第66章 被劫了

66   被劫了

◎剛破壞了江夫人的計劃,轉頭媳婦兒就被劫了?◎

趙香靈冷汗涔涔,鐵無雙面露怒色,江夫人眼裏卻帶着笑意,嘴微張,正想開口,沒想到卻被她身後的小魚兒給搶先了。

“趙莊主你誤會江伯母的意思了。”小魚兒那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輕易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給引了過去。

只見他笑盈盈的,看上去竟然像是心情不錯一般,道:“一開始我們确實誤以為這一切都是鐵老前輩和莊主幹的,可是江伯母卻堅定地跟我們說,她相信鐵老前輩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本來我們還将信将疑,不過現在想來,江伯母的話才是對的,畢竟沒有哪個人會傻到親自過去送毒藥,送完之後還把解藥全買了藏家裏。趙莊主丶鐵老前輩,你們說是吧?”

小魚兒笑得很開心,若非他之前确實是一副生氣憂心的模樣,江夫人都差點兒以為他這是毫不在乎鐵心蘭的安危呢。

“對!對!我此前從未見過花公子和他的夫人,我又怎麽會故意去加害他們呢?”趙香靈連連點頭應道,明顯是因為小魚兒這話而松了口氣。

相比起來鐵無雙則冷靜得多,只見他微微點了下頭,道:“老夫與他們無冤無仇,絕不會無故對他們下毒的。更何況我今日一直與趙莊主在一起,從未出過門,又怎麽會有空去給人送什麽棗子?”

小魚兒連連點頭,一副十分贊同的模樣,道:“可不是嘛,所以說,還是江伯母聰慧,不像我們容易受騙。你說是不是呀,江伯母?”

“伯母”這一稱呼,還是江夫人之前想要交給小魚兒的戒心,所以特意讓他這般叫,以示親近之意,可現在聽來,她只覺得分外不得勁。

江夫人很想否認這話,可偏偏現在的場合又不容許她說不,最後她只得笑着點了下頭,肯定了小魚兒這話,腦筋飛快地轉着,企圖再攀扯上鐵無雙。

然而,未等她想出個具體辦法來,轎子裏先發出了聲響了。小魚兒聞聲第一個回過頭去,帶着一臉喜色笑問道:“花無缺,可是鐵姑娘醒了?”

“是呀!”花無缺的聲音裏也帶着笑意,他自己先從轎子裏鑽了出來,随後稍稍撩起了轎子的門簾子,讓些許光線透了進去,也讓外頭的人勉強看清裏頭坐着個人。

江夫人回頭看向了轎子,眼裏閃過一絲幽光,趁着鐵心蘭剛醒過來,人應該還是迷糊狀态,立即出聲問道:“鐵姑娘,你可知道是誰給你下的毒?”

“我中毒了嗎?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鐵老前輩送來了一籃子棗子,我吃了幾顆後,便什麽都不知道了。”鐵心蘭裝出虛弱的樣子,連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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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這話一出,在場之人全都變了臉色,尤其是鐵無雙,更是瞬間黑了臉,眼看着就要大聲嗬斥質問了,小魚兒卻忽然開口了。

“鐵心蘭,你确定你見到的,就是那邊坐着的鐵無雙鐵老前輩?”小魚兒問着側開了身,花無缺也順着他的話,将門簾撩高了些,轎子內的鐵心蘭擡頭一望,遠遠便瞧見了鐵無雙,當即便點了一下頭,應道:“我今日見到的人,确實是這副樣貌。”

鐵無雙一聽鐵心蘭竟然還是如此說,他的臉色頓時更加不好看了。可未等他開口,小魚兒竟然出聲附和道:“那你應該沒看錯,今日我與蘇丫頭去找你之時,也曾在門口撞見一個衣着樣貌皆與鐵老前輩一模一樣的人。”

小魚兒接過了話,換了種說法,鐵無雙他們登時就有些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緊接而來的,便是蓬勃的怒意與茫然。既氣有人陷害自己,又想不出到底是誰要這般陷害自己。

“不瞞前輩說,我等先前會懷疑您,正是因為我們親眼見到了一個與您一模一樣的人。不過我們畢竟從未接觸過鐵老前輩,所以既然江伯母說相信您,那想來鐵老前輩定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人。您說是吧,江伯母?”

小魚兒說着還對着江夫人笑了笑,那副神情看上去,還真讓人瞧不出他到底是故意這麽說的,還是确實是這般認為的。

江夫人眼看着栽贓的機會就這麽飛了,很想搖頭應一聲“不是”,奈何現在衆目睽睽,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經營多年的聲望了,不然無論如何她都只能承認了這話。

江夫人心裏憋屈,卻又只能帶着笑意點頭應了句:“正是。”

得了江夫人的這聲應,小魚兒又将目光轉到了鐵無雙的身上,笑道:“既然鐵老前輩被人陷害了,那說明這下毒之人其實是跟鐵老前輩有仇,而我們只是受了無妄之災,江伯母,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是。”江夫人強笑着擠出了這麽一個字。

“呀,既然江伯母也覺得有理,那想來我們這番猜測也一定不會錯了。”小魚兒臉上的笑容燦爛了幾分,瞧着就像是因為受到了江夫人的肯定而感到開心。

江夫人見狀更覺郁悶,不過事已至此,當場誣陷肯定是不行了,她也沒那心思再扭轉這麽一個必敗的局面,因此她幹脆隐晦地對着那轎夫使了個眼色,便放任小魚兒他們自己去處理了。

而小魚兒說一句便問她一句其實也只是為了給她添堵,現在見她似乎已經放棄計劃了,也就沒再可以問她,反而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們會中毒,說到底還是與鐵老前輩有關。這事兒我們也不能就這麽算了。那可是見效奇快的雪魄精,若非這次有蘇櫻在,鐵心蘭這條命,怕是早就沒了。”

鐵無雙皺着眉,有了剛才小魚兒的那番分析的話,他倒是沒有立刻翻臉,反而出聲問道:“那你們想要如何?”

“這麽說吧,這事既然是因為鐵老前輩而起,那我們自然是向鐵老前輩讨個說法。”小魚兒說着豎起了一根手指,面上笑容微斂,道:“一天,我們給前輩留一天的時間,去查查到底是你哪個敵人下的手,明夜子時,我們會再來讨教。”

小魚兒一番話說完,頭一偏回望着花無缺,又問了句:“花無缺,這樣安排你沒意見吧?”

你都說完了才問意見?趙香靈等外人無語,目光齊刷刷地落到了花無缺的身上,而花無缺卻是十分好脾氣地點了一下頭,應了聲:“沒有。”

小魚兒得了回答便轉過了頭來,對着趙香靈他們一抱拳,道:“既然花無缺都不反對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趙莊主,鐵老前輩,晚輩們告辭!”

小魚兒這話說得一本正經,鐵無雙他們沒什麽感覺,可蘇櫻他們卻莫名地覺得有些不适應。

嬉皮笑臉的小魚兒變得一本正經了,總讓人覺得分外別扭。

好在小魚兒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在出了地靈莊後便消失了,又變回了正常模樣。他們一行人走着夜路回了段合肥的莊園,便各自散去回了自個兒的房間休息。

因着都是客人,而且之前鐵心蘭又中了毒,段合肥給他們留的客房都是連在一起的。他們演戲演到底,蘇櫻将鐵心蘭扶進了屋子裏躺下休息後,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ω

進了屋,關了門,蘇櫻剛将桌子上的燈給點亮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忽然自她眼前一晃而過。

“誰!”蘇櫻一驚,擡起頭厲聲喝問,左手更是搭上了右手臂,警惕地看着四周。

四周安靜如初,唯有身後傳來了絲絲涼風,就好像是有人經過時帶起的。下一刻,一聲低低的笑聲自身後響起,那個笑聲如此地近,簡直就像是在耳邊響起。

蘇櫻瞳孔猛地一縮,人迅速地往前踏了一步回過了身來,剛瞧見一個白色的人影,那個影子便已伸手探來,極其迅速地沖着她的穴道上一點,又疼得猛地收回了手。

蘇櫻一瞧這情況頓時心中一定,手上動作也更是不慢,就在對方收手的一瞬間,她右手一擡左手一拉,兩只袖箭“咻咻”兩下紮進了對方的肩膀。

對方悶哼了一聲退後一步,似乎也惱了,随手扯下了床頂那裝飾用的長布,身形一閃,人已到了蘇櫻跟前,手一動,沒兩下便把她的手給困住了。

蘇櫻見狀不妙,立即擡腳一踹,将旁邊的凳子給踹翻在地,手上也悄悄地使勁,将藏在袖口的藥粉包給撕開了一個口子。與此同時,她也被人頭朝下地扛在了肩上,只覺得眼前一花,人已經到了室外,四周景象快速地往後掠去,點點粉末自空中飄蕩而下。

她的人已遠去,就住在她附近房間的小魚兒幾人卻一驚,紛紛打開房門跑了過去,小魚兒見敲了房門喊了人卻沒人應聲,頓時便不喊了,直接運功揮出一掌,一把将房門內的門栓給震斷了。

門一開,小魚兒丶花無缺和鐵心蘭一塊兒沖了進去,看着沒有人的房間丶大敞的窗戶和倒地的椅子紛紛變了臉色。

“應該是從窗戶跑的,這上面有腳印。”花無缺查看了一下窗沿,回頭對着小魚兒說道。

而小魚兒卻是蹲在了地上,伸手沾起了地上的粉末,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擡起頭來,道:“我去找她回來,你們別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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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小魚兒:阿歲你出來!你把我老婆弄哪裏去了!

阿歲:額,魚爺!魚哥!魚大佬!我保證你的蘇姑娘啥事都不會有!

ps:啊啊啊啊啊,去b站補錄甜甜甜甜甜的忌敏,我現在感覺充滿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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