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

第 24 章

但是也只有軍事大學搞得最好,其次是駕校,目前在冊學員也是上千人,其餘大學目前還處于熄火狀态。

農業大學、畜牧業大學、醫學院、護理學校、師範大學、商業大學、制造業大學都比較沉寂。

主要原因有幾個,資金困難,張澤可以盡力解決,而且大城市延請老師來長河工業園比較困難,一個教授薪資動辄五百多,來長河還要額外補貼三百的偏于地區費。

一個普通教師就是八百多,還不談有名的教授。

張澤預計要請一百位教師,一個月就是八萬大洋,負擔确實有點沉重,但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張澤咬咬牙,還是有辦法。

心裏不免嘀咕,自己每月津貼4.9元,育容5.4元,主席也才5.8元,跟他們比起來差距實在太大了。

不過張澤還是準備花錢,知識就是力量嘛。

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困難,第二個困難是學生,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還在掃盲,所以念中學再念大學,還要培養一陣呢。

張澤看到後勤部發來的文件,立刻又批了宿區外其他洪坊力量要的錢和物,盡最大努力供給。

寶珠大姐來給她送夜宵,端着一碗糖水荷包蛋,背後背着貞信、左手抱着以昭。

張澤拉她坐下,兩人手拉手,“大姐,要是沒你幫我帶孩子,我還不知道怎麽辦呢。”

寶珠笑笑“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再說了我樂意帶孩子,平平安安多可愛,每天看着她們我開心呢。”

張澤把兩個孩子抱着親一親,“大姐,姐夫故去多年了,你有沒有想過再結婚的事,你年紀還不到三十,青春正好呢。”

大姐不說話,張澤知道她是想的,可是寶珠大姐搖搖頭。

張澤把荷包蛋夾成小粒喂孩子吃點,喝點糖水。沒吃完的自己吃了。寶珠大姐就抱着孩子陪她加班,放孩子在地上慢慢學走路。

忙到晚上九點多,育容來接她,看見貞信以昭,哈哈一笑,抱起來玩一玩,張澤出去找了個蘋果,讓羽絨刮成泥喂他們。

張澤忙完,幾個人慢慢走回去,寶珠帶着孩子去睡覺,張澤悄悄跟育容說“大姐心裏是願意再嫁的,就是有顧慮。”

出于對親姐姐的愛護,育容也極贊成寶珠找個丈夫,寶珠估計是擔心兩個兒子,不願意有繼父。

再加上育容對軍中比較熟悉,誰的人品怎麽樣心裏有數,不過也有點麻煩,因為作戰有一段困難時期,安穩下來後,許多戰士都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少戀愛和結婚的事情。

因此軍心有些動搖,大家都去結婚了,誰還有心思打仗。

所以後面又頒布了一個258團的标準。團級以上幹部,參軍滿8年,年滿25方可結婚。

育容看到這個政策,都感嘆還好自己的前面抓緊結婚,不然等政策出來了,還要等好幾年呢。

張澤也有點無奈,以前秀水工人不願意參軍,她是了解的,說不出反對。

安穩幸福、自給自足的生活有巨大吸引力,如果放開結婚,那軍隊都怕要散了。

張澤跟他一起洗了臉和腳,刷完牙爬上床,“可是這裏也不只是軍人啊,工人和農民都有,其實要選還是不少可以挑的。”

說完還是準備給寶珠大姐挑選一個好的,起碼要身體強壯、勤勞踏實、尊重女性,家庭簡單,不打老婆,沒有惡婆婆那種才行。寶珠大姐如果結婚,貞信以昭就沒人帶了,還有兩個侄子心理需要轉變,但是張澤不希望大姐變成一個工具人,一輩子為別人活着,成為別人的好工具,如果大姐真的願意嫁,她願意支持大姐尋找幸福。

兩人嘀嘀咕咕,說着育容就親她,還能怎麽辦呢?育容正是比鑽石還要硬的年齡。

其實也蠻幸福的。不過做好措施吧,她不想生了。

第二天,李培洪傳來好消息,他又聯系上了幾家外國公司,談好供應塑料制品的事情,出貨渠道再次增加十幾條,而且雀巢他們已經答應放貨在九州售賣,店鋪也可以不受白坊侵擾。

為了給大姐減輕負擔,張澤第二天就開始提出孩子自己帶半天,想辦法讓大姐多去工廠轉轉,沒準有看對眼的呢。

貞信以昭最喜歡媽媽,在辦公室裏爬。張澤給他們圍了一個活動範圍,墊塊布,丢七八個玩具和幾個蘿蔔柚子,任她們開心去。

自己辦公,結果兩個孩子一直哭,因為媽媽不能抱他們,姑姑也不在,張澤不知道在地上爬久了,手會冷,按久了硬的地,孩子痛。

貞信以昭被大姐帶得很好,經常在外面玩,在屋子裏呆久了孩子不樂意,張澤手忙腳亂的把孩子抱起來給小手哈氣,搓一搓,握一握,暖一暖,還沒弄完呢,孩子就尿了,手忙攪亂換尿布,另一個又到處爬,張澤趕緊拉住衣服拖回來,一個眼錯不見,孩子就把她的文件扯過來糊上口水。張澤深感帶孩子是個力氣活,好不容易弄完了,小寶貝要抱抱,兩個一起抱在身上。嗯,肉乎乎,沉甸甸,手都壓麻了。

兩個小嘴一張就要哭,眼睛一閉就是叫。

張澤趕緊往門外走,一出門口孩子就笑了,也不鬧了。

成吧,媽媽寵寵,挨個親親,帶出去看花花。看了一會,老娘找來了“小澤,你去幫吧,我來看孩子,寶珠呢?”

“娘,大姐去幫我催肥皂了,要貨要得急。”

“好,你也歇着點,別累着了。”

老娘帶孩子去織布,張澤又回去辦公,沒多久竟然是小侄兒來了,她笑眯眯摸頭,給了兩個芝麻糖,小侄兒喊了聲舅媽,給她三封信,是其他單位寄來的,侄兒這些小孩子,幫着送信送包查路條。

張澤看完信,斟酌一下,趕緊寫了回信,漿糊封好又讓他們送信去。

因為生産不斷擴大,煤炭不夠用了,張澤又去找育容商量,現在運貨拉原料也要車,拉煤炭也要車,運力不夠,怎麽辦呢。

育容正在指揮部看地圖,額頭上有汗,面上也有些凝重,估計是推演到緊急關頭。

等他表情緩和了,張澤才進去,說起現在的困難,最近一縱修整練兵,人手比較多,育容想了想,抽出人手把手推車,獨輪車利用上,發動人力運煤,保障生産。

同時指着地圖給張澤看,“這個煤礦也可以打下來,有了這個煤礦,我們煤炭短缺的隐患可以消除。”

張澤看了地圖,也點點頭“不用急,迫擊炮還要半個月才能量産,我們等等武器,這樣可以減少傷亡。”

“育容,給我安排五十人的隊伍,普通連隊就行,然後還要一個炮兵連,我要做個實驗。”

張澤為了優化戰場裝備,這次準備了單兵口糧,需要檢測戰士們從事不同勞動需要的熱量是多少,還需要檢測不同作戰時的消耗。根據消耗不同制定三個等級的單兵口糧,消耗大的情況吃一號作戰口糧,消耗中等和較輕就吃二號三號口糧。

張澤雖然能搞物資,但是供應軍隊敞開了吃目前還做不到,為了長遠考慮,定制不同餐标很有必要,育容讓他們去挖戰壕,去模拟攻堅、去追擊。把各種戰術試了一遍,張澤得到數據,就可以安排精确化生産。

然後又試了幾種步槍火箭筒、地雷、火炮。讓戰士們感受一下哪種最好用,育容是行家,看了實際效果後,确定下武器型號,為了減輕後勤、生産壓力,張澤希望盡可能統一型號,這樣人人拿到槍炮就能快速上手,武器壞了後勤好修,運轉也只用送幾種型號的零件過去,好處極大。

張澤慢慢給軍隊換裝備,換上自己産的和國外進口的武器,原來的雜牌萬國造慢慢淘汰集中,她打包賣給軍閥和老百姓。

現在人人都願意囤武器。

張澤不懂戰争指揮的藝術,但是她知道武器好就是牛。

還給育容透漏了下一步她想買坦克生産線,甚至已經為買飛機和軍艦開始存錢。

育容眼睛一亮,開始期待洪坊有海陸空力量的情形,不過這肯定是一筆巨款。

張澤還用每人三千的高薪聘請到一百個陸軍、四十個海軍和空軍教官,他們來自美國和英國,還花二百月薪配了一百四十個翻譯。吃住都是按租界标準牛奶黃油面包蛋糕牛排一樣不缺,每月二十斤肉的标準是極好了的。又

張澤怕怠慢他們,還不時讓夥房給他們送好吃的去。

雖然現在只有陸軍,但凡事預則立 不預則廢,現在沒有海空軍,但是不代表以後不會有,錢而已,她能掙。

再說人才的培養必須走在前面,張澤又花了幾十萬引進教學相關物品。

戰鬥機駕駛員比黃金還金貴呢,張澤在全軍中遴選心理素質、學習能力和身體素質最優秀的一批人來做空軍和海軍學員,沒有裝備,先學理論嘛。

她正在跟育容讨論陸軍坦克的用處,李培洪來了,彙報生産管理的問題,要求增加機床的數量。

張澤簽字同意,安排人給阿明發電報,讓他抽空再出洋一趟。

午飯後是集體學習,張澤吃飽了飯,血糖上升,昏昏欲睡,再加上王月這個超級理論派講馬哲,情到深處還長篇大段的背誦原著,張澤毫無疑問睡着了,突然育容輕輕碰她胳膊一下,她趕緊驚醒,育容悄悄說“不許打呼嚕。”

王月不滿的看着她,張澤看不懂繁體字,更別提曲裏拐彎的翻譯,實在頭大,回答問題也回答不上,育容要幫她,偏偏國際派抓住她不放。

張澤搞錢能力一等一,在黨內地位不低,而且一直跟緊靠邊站的石主席,老大哥這邊威逼利誘都無法讓她動搖。

破壞了老大哥在黨內的影響力。因此國際派說話很有火藥味。

張澤的跟腳被他們摸得清清楚楚,懷疑她是不是一個真正的黨員,把張澤很低的理論水平拿出來批判,她不懂俄文,但是懂英文,不會寫字但是會竄改傳統,推行缺胳膊少腿的字和英語字母,分明就是資本,主義混進來的奸細。

連購買生産線都是讓唐家去美國進口,武器也是美械,還講不講政治了?把老大哥放在哪裏?

她自己就是一個軍閥、資本家,其心可誅。

在秀水沒有分田地,而是大搞房地産和商業,跟土匪和嘿幫眉來眼去,

張澤按住育容,耐心讓國際派批了整整十分鐘。

會議場內氣氛幾乎要燃起來,張澤覺得身上背了無數個黑鍋。

她一點不反駁,耐心記筆記,讓國際派一拳打在棉花上。再加上育容臉色已經黑得像鍋底,其他領導也怒目圓睜。

國際派說不下去了,讪讪的坐下去。

張澤整理好自己的二十條罪狀,遞過去,然後問王月“您同意他們的意見,要在政治上徹底打倒我嗎?”

在坐其他人立刻就要按不住。

王月被架在火上烤,十分為難。  張澤從有力量開始就一直毫無保留的給錢給物,援助力度排在老大哥後面,老大哥可是一個國家,張澤只有一座城。

老大哥支援了自己的萬分之一,張澤可是支援了自己所有的百分之九十五。這裏面的誠意差別和貢獻程度大家心知肚明。

而且老大哥是想通過援助操控洪坊,但是張澤沒有任何訴求,讓她做什麽都聽,唯一不乖順的就是堅持主席的物資分配權。

這是張澤最大的核黑點和罪狀,她忠于的是石主席領導的洪坊而打心眼裏不認可王月,也極為警惕老大哥。

雙方矛盾一直很大,這些日子以來,為了團結,張澤窩囊氣也受了不少,摩擦不斷,今天更是棍子打到臉上來,張澤決定不忍了,因為她預感到下一次撈錢機會即将到來,她要掃清障礙,打幾棍子讓這些人醒醒腦子,後面她大開大合的時候別來添亂。

除了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張澤還有隐秘的心思。

她是一個弱小的人,主席也還是靠邊站狀态,雖然物資分配權讓他地位提升一點,但目前洪坊還是老大哥及代言人說了算,大家一起憋屈。

其他人還真心實意信仰老大哥,張澤和阿明不,打心底裏不服氣,不服管。

但是老大哥實力太大了,一個強大的國家,張澤這是一個弱小的人,她和阿明內心都有些敏感和悲觀。

到這來,極為落後的物質條件,爛到根子裏的國家,水生火熱裏的人民。

責任太大,期待太美好,但是現實的困難太多,幾乎讓他們呼吸不過來。

阿明是個男人還好,心思不那麽細,難過了騎馬打槍随處發洩,自己又是諸侯之子,受到的歧視和壓力小很多,擁有的特權和金錢又很多,他可是國家的主人之一。他一句話可以要別人的命,別人只有看他臉色的份。

而張澤呢?靠賣米線掙幾個銅元起家,她是士農工商中最底層的商,受盤剝還要賠笑臉,戰亂中從在商海裏搏殺也是艱難。在亂世軍中,她的靠山主席也靠邊站,受排擠,她沒有軍功,沒有背景,沒有資歷。冷眼和打擊受了不少,還要主動去團結他們。

在男性占絕對領導地位的黨內和軍中,她是唯一的女性高層領導。育容已經是最年輕的将星了,張澤比他還要小兩歲。

甚至要不是因為結婚生子早,育容地位不低,有名的女人身上一定會立刻纏繞上種種桃色緋聞,說她是一路睡上去的。成為亂政的武則天,禍國的妲己和誘惑君主的楊玉環。她的能力、價值和貢獻都被掩蓋在漂亮的臉蛋和身材之下,她是一個女人,所以必定是一個壞人和弱者。不應該參與軍國大事,不應該有反抗的意識、能力和手段。她就該生十六個孩子,一輩子相夫教子。

張澤受不了這種東西。

這就是舊社會對一個商人的壓迫,對一個女人的壓迫,對一個弱勢群體的壓迫。

冰冷兇暴的獠牙無處不在!

除了在經濟和生産方面是權威,其他領域說話沒分量。

還要承擔産育孩子的母親的職責,別人可以心無旁骛搞事業,張澤還要帶孩子。

又因為路線不同受國際派和老大哥的敵視和打壓。

張澤其實是受到了三座大山的壓迫,她氣憋的久,憋得深。她痛苦她難受她恐懼她受了委屈!

張澤要發洩出來,不然負面情緒就要讓她爆炸了。

她打不過老大哥,也打不過美國英國資本,也打不過光頭和江浙財團,于是柿子挑軟的捏,

她立刻就要拿王明做導火索,燒一燒國際派,殺兩刀出出氣。

無數次,因為她只是一個部長,相比之下人微言輕,軟釘子碰了一個又一個,他們在職權範圍內,盡最大努力的為難她,今天張澤就要掀桌子,讓他們領教一下,自己不顧大局,不講團結,沒有黨性是什麽模樣。

張澤盤算好了大鬧一場,不拿到利益和不達到目的就絕不罷休。

因為會撕得很難看,張澤自己跳下去把水攪渾。

她不讓主席和育容動,也不讓其他支持自己的領導動。她自己夠硬,搞錢能力強,身板子夠硬,只要一天需要她的錢,那她一天就不會倒。而其他人就說不定了。

張澤很平靜的詢問王月怎麽處置自己。

王月也是一頭包,大財神和二財神打起來了,他一個都不想得罪,張澤一看就是要秋後算賬的面相,她對戰士們是仁愛的,對敵人是極為惡毒的。

但是大財神和二財神今天互不相讓,背後各有支持者,一定要撕個勝負出來。

王月夾在中間很為難,暗中使眼色希望張澤像以前一樣退一步,主動團結同志。怎麽能得罪老大哥呢?

張澤才不給他面子,她打心眼裏就不認王月的地位。要殺就殺,要處分就處分,要扣帽子就扣帽子,要宿反就宿反,把她打成反葛明,把張澤和張澤所有的錢、工廠、物資一起埋葬吧。

張澤料定他不敢,也做不到,自己地位穩如泰山,以退為進。挾工業和經濟逼宮王月

只是說“請您裁決此事,如果是我的錯,我願意引咎辭職。接受一切處分。” 二財神是打不過大財神的,王月執政的根基又在老大哥處,幾方斡旋不下來,張澤被解除一切領導職務,外加坊內警告處分,回家帶孩子,并且羞辱性的安排她進行理論學習,好好補一補落後的思想。

張澤不戀權,交出一切權利,連帶着李培洪等一幹被她提拔起來的都吃了挂落,跟張澤一起免職學習。

張澤千萬交代育容等按捺住,他們亂動,性質就變了。

她有了時間,就自己全天帶孩子,為了好好教育這些落後分子,國際派精銳盡出,把最強的理論派安排出來,給這五十幾個人上馬列斯的課程和理論,脫産學習。

張澤每天早上七點就開始上課,一直要上到晚上九點,因為貞信和以昭年紀小,喜歡哦哦的叫表示要出去玩,所以理論派又安排老娘來看孩子。

張澤的位置被國際派接替,代會當了部長,每日滿面春風,得意洋洋。

可是,部長這位置不是那麽好坐的,你得弄出錢和物資來,代會沒有這個能力,後手不接是可以預計的了。

後勤追着代會要物資,各部門各單位指望他弄出武器和豬肉來,代會每天抱頭鼠竄,挨了不少罵。

且說張澤這裏,他們這個落後班級有老師八位,有中國人,有蘇聯人,

張澤學起來比較吃力,因為她不認識繁體字,尤其是艱深的理論課,其他學生都有些面子上不好看,唯獨成績最差的張澤不在意面子,鼓勵大家不要抵觸,馬列斯是好東西,大家應該認真學。

張澤拿出拼命地架勢,五加二白加黑的學習,慢慢彌補差距。

國際派有意要為難她,課堂上處處刁難,五句話裏四句話是諷刺她,張澤一看這不對勁,上課就跟老師拍桌子。

“你行不行,不行就換人教,講的什麽玩意,聽都聽不懂,馬列斯這麽好的理論被你講成一坨屎,你是不是來抹黑領袖,破壞葛明的!”這大帽子一扣,國際派的理論家就有點站不穩了,

張澤乘勝追擊“馬克思講的批判我還是慈父文集裏在批判我,你該講這個嗎?這不是打擊報複嗎?還是你別有用心,篡改經典。”

他哆嗦着辯解,張澤就大聲怼他“我要認真學習,王月布置的任務你要認真落實,你不要耽誤我進步,行不行,能不能教,你就這點水平嗎?好好備課行不行,說人話,讓人聽不懂還當什麽老師。”

理論家受不了,拂袖而去,張澤追出去批評“不許走,你這是右,傾,在逃避,在認輸,你要成為經受考驗的戰士啊,不能被困難打倒。”

這個老師走了,張澤跟第二堂課的老師面面相觑,搶先告狀“他就丢下我們走了,太不負責任了。”

第二個老師沒見過這陣仗,張澤背後也有軍隊支持,他不敢過火,上課認了真,把理論精髓講給班級同學聽,這個老師有水平,張澤認真做筆記,聽不懂就舉手提問。

不過還是不會寫繁體字,自己用簡寫字,老師留了課堂作業,緊接着是第三個老師,這是蘇聯人,還配了一個翻譯,張澤聽起來吃勁,老師看不慣她,特意點名讓她回答問題,

張澤的回答不怎麽樣,老師直接嗤笑一聲,張澤一拍桌子,“你笑什麽,這就是你對待同志的态度嗎?”

第一次有人這麽不客氣的對待他,煙鬥的灰都飛了出來。

翻譯滿頭大汗,面紅耳赤的翻譯,“你已經被警告處分了,你不要猖狂。”

“處分歸處分,開除我沒有,你認不認我這個同志,你說我落後了,你幫不幫助我,我不懂的你不教,帶着傲慢和偏見來攻擊我,我回答錯了你冷嘲熱諷,這就是你的國際主義精神嗎?”

中午時分,大家忙完了,怕張澤吃虧,都過來助陣。

張澤指着他鼻子罵“沒有學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你就只會幹癟的背原著嗎?那你和留聲機有什麽區別?你真的理解并掌握了嗎?你究竟是真理論家還是混飯吃的騙子。學藝不精又不認真教,你就回老家去吧。”

一群學生紛紛起來哄他下臺。

王月趕來給理論家解圍,張澤告狀“我們要認真負責的好老師,我們要學習進步,不能讓這種混日子的人來耽誤我們學習!”

王月還想靠她掙錢呢,想把她拉入自己陣營“你就不怕得罪人嗎?”

“他們就不怕得罪我嗎?把好好的理論講成這個樣子,他就不怕得罪馬克思和慈父嗎!再這樣,我要給慈父寫信舉報他們!送他們去西伯利亞挖土豆去!”

王月出來當和事佬,張澤不肯屈服,“我想當好學生,怎奈先生亂教,還夾槍帶棒。”

國際派啞口無言,他們有一些理虧,所以說話硬氣不起來,再加上支持張澤的力量不少,國際派商量之後,還是覺得張澤是個人才,可以格外優待,認真教育,把她拉攏成自己的人,以前這麽跟進石主席,搞山溝溝主義,不就是理論水平太低嗎?

好好教育,讓她明白什麽是真理。

再加上有意打壓她的氣焰,重新調整教師隊伍,全是響當當的專家,直接上難度。

張澤學不走,咬着牙硬跟,八個專家能爬到這麽高的位置,被安排來指導中國搞葛明,那就說明是最頂尖最優秀的理論專家。

他們苦學一輩子,不斷的吸納,就像壓縮機,把精華吐給張澤這個班級。張澤感到這個教師團隊實力很強,含金量高,于是不再造反,謙恭的學起來,

張澤覺得學繁體字暫時沒用且沒精力,就找王月要了三個秘書幫自己學習,一個專門拿來掃盲繁體字和簡體字互換的教材,把張澤的作業翻譯成繁體字,再翻譯成俄語給老師交作業,一個在課課後幫她翻譯,跟專家交流,一個跟她專門練習俄語對話,教她寫俄文。

張澤爆發了隕石撞地球的學習熱情,認真教書的老師,她執禮甚恭,自請當班長,給老師解決一切後勤問題,老師只管講課,其餘一切張澤搞定,同學們學習不認真,作業不會做,都有她當小老師講解。  張澤搞事是一把好手,做事也是一把好手。她不造反而且帶動全班認真學,你講得好,有水平,她帶頭鼓掌,課上課後随時都是彩虹屁,把專家捧得雲裏霧裏,而且張澤是不會寫字,又不是愚笨,雖然基礎差,但是人家态度好啊!

哪個老師看到這個懂事聽話、認真好學、能幹漂亮學生不開心呢?

而且感覺轉化拉攏她很有希望,上課格外認真,張澤也感覺老師教得确實好,馬列并不枯燥,反而是一門偉大的社會科學!

臺下反饋太好,以至于老師常常慷慨陳詞,壯懷激烈,講課講得自己都激動愉悅不已。

第一個星期,張澤磕磕絆絆,第二個星期,她能簡單俄語對話,第三個星期,她能半俄語半中文,磕磕絆絆的提出專業問題。

第四個星期,張澤自己寫了一篇小文章讨論心得。

張澤發動全班五十幾人,搞了一個馬列研讨學會。每個人分配不同任務,把課堂筆記整理好,濃縮成精華,大家又互相做老師,把枯燥乏味的理論講得生動活潑。

王月看着大財神和二財神相處甚為和諧,心裏十分滿意,張澤又暗示他該表揚幾個優秀學員,王月立即答應了,張澤的名字赫然列在榜首。

她很高興。學習熱情更加高漲,甚至排出五十個同學,每人分任務,每天找黨內軍中同志,搜集他們對理論的問題,簡單的順嘴就回答講解了,實在難得拿給張澤他們成績好的同學,張澤讨論還解決不了的,就去找專家。

幾乎每天能解決70多個問題,漸漸的專家就有被吸幹被掏空之感。

張澤等人脫産進修,師資團隊極為豪華。張澤為了感恩老師,經常帶着炊事班搞點老大哥家鄉的菜,還烤過兩次蛋糕,羅宋湯等等更是常見,快活似神仙。

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不停和白坊軍隊有摩擦,作戰頻繁,工廠生産壓力也比較大,以前張澤當部長,任何人對她提出要求,只要合理只要能辦到,張澤立刻簽字,打仗她不行,給物資往多了給,往好了給,你沒想到的她也給你補充,現在沒有也明說,用什麽渠道,多久能給你弄來,先用次一檔的頂一頂。

大家心裏再沒有更熨帖的了,哪怕暫時沒領到,走的時候也是笑眯眯的。

可是張澤不在了,代會上臺一切就變了。沒有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他也搞不來,反正就是沒有。

首先是他搞不來錢,只能吃張澤老本,但是工人是張澤的基本盤,代會說話沒人鳥他,要不是張澤按着大家,她被處分的那天,就有五萬工人要罷工回秀水去。

不被支持的領導還不如燒火棍好用,代會求爹爹告奶奶的讓大家繼續生産,仍然沒人鳥他。

最後請張澤出面做工作,才一切正常起來。

穩定生産,代會心裏打鼓,因為增長指标他根本完不成。所以他調整了供應結構,他一變,後勤也沒辦法,通知各單位,無論是槍支彈藥迫擊炮,還是軍裝軍糧自行車,全部減少。

這一下子代會被罵成了馬蜂窩,還不能還嘴,張澤在就有物資,代會一上臺大家就勒緊褲腰帶,打臉實在太響了。你不行你上什麽上,這個部長職位坐着跟刀尖一樣。

張澤還沉浸在理論學習中,覺得自己眼界和胸懷全部打開了。像一塊海綿一樣努力學習,她的俄語口語已經不錯,起碼別人能懂了,張澤發奮刻苦,學着王月去背俄文原著。

時間流逝,經濟和工業部的生産和供應問題越加明顯,代會已經支撐不住,馬上要垮臺崩盤了,他去找王月坦白自己實在不堪大任。

王月看張澤學習态度極好,水平又得到蘇聯專家的高度認可,

王月和她談起理論,張澤應對如流,思想水平很高。果然士別三日刮目相待,王月深感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又安排她官複原職。

張澤也從報紙上嗅出了機會的味道,覺得是自己出山的時候了。

張澤的回歸代表着她的理論水平得到了承認,張澤運用馬列思想處理事情,更覺得心應手,所有同志也歡迎二財神歸位。

物資生産供應恢複正常。

張澤重新回到會議,大家都是和顏悅色的,主席對她很有信心,張澤要彙報下一季度工作計劃,

她張口就是“我們蟄伏已久,現在機會快到了,我預計下一季度收入能夠翻五倍!”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要知道現在一個季度收入就是天文數字,再翻五倍,這實在太可怕了!

王月興奮起來,“軍中無戲言哦!”

“原立軍令狀!”張澤十分自信。

王月拍掌叫好,張澤立刻就說“我不打無準備之仗,敢說就一定有憑據,不過商場如戰場,我要求全坊全軍,盡最大力量支援我,不受任何人幹涉,否則我不能保證最後結果。”

王月想了想,如果沒有特殊地位和全力支援,翻五倍一定會受影響,于是決定大力支持!

國際派也沒意見,因為張澤的能力和學習态度讓他們以為張澤已經是他們一派的人了。

私下商議,拿了這翻五倍的巨款,他們可以武裝保衛老大哥,獲得老大哥更大的認可。

于是紛紛同意,主席他們也是十分支持,張澤聲望很高,倒是沒人懷疑她要奪權之類。

張澤鄭重拿出一本馬列著作,對王月說“今天我們對着馬克思盟誓,讓大家做一個見證吧,下一個季度,我需要最高程度的支援和配合,以此換來翻五倍的利潤,給我們坊買飛機和大炮回來。如若不成,我以死謝罪!”

張澤的話讓全場悚動,沒有人想要她的命,也為她想建立空軍力量而感動,王明亦知她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将。

感奮不已,大聲答應“我代表坊,答應你,在三個月內,一定用全部力量支援你,大家共同見證!”

衆人熱烈鼓掌支持!  因為張澤一貫靠譜,掙錢能力驚人,而且前面也确實搞了空軍學校,每月好幾萬的成本找來美國英國的飛行員給戰士們培訓,

所以哪怕是大老爺們,知道自己的隊伍将會有空軍,都激動到流淚,張澤有功,張澤有大功啊!

她承諾過,一定會搞來錢,不但要建立空軍,買飛機,還要建立海軍,買軍艦,海軍學校和教官也已經請來了。大家激動之餘甚至專門去了空軍和海軍大學看一看,心酸之餘,又有一種揚眉吐氣,我們終于也要有自己的空軍和海軍力量了啊!

以後再也不用怕光頭的飛機炸了,連老彭都忍不住激動,到張澤辦公室去坐了坐,他發誓,無論張澤要什麽支援,他豁出命去都要完成。

戰士們吃過肉罐頭,穿過解放膠鞋,用過專業醫院,他們知道,張澤說的話一定會實現的!

好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晚上,每一個人都在談論自己的飛機和軍艦!好像立刻就能統一全國,讓國家站起來一樣,多少人激動到失眠!

所有人都在熱烈的談論,但是這個話引起國際派和王月不滿,這個錢他們是要拿回去武裝保衛老大哥的,怎麽能自己花了呢?

他們的話傳出來,大部分人都極為生氣,我承認我窮我弱,我現在靠了老大哥才站穩腳跟,好不容易出了個二財神點石成金,給我弄來飽飯武器,現在又要全軍支援激戰三個月,大家一起拼命才換來翻五倍的好事,怎麽我自己享受不到,卻要給老大哥送去呢?

一個是生死攸關,一個是去錦上添花,王月怎麽胡搞呢?突然,一人腦子裏冒出一句話,王月是中國人,但卻是老大哥扶植的傀儡,他是老大哥利益的代言人,他的根在老大哥處。

不少人慌了,想要反駁,但是王月等人地位高,背景硬,老大哥也有一個偉大的成功經驗,是貧弱的中國該學習的,

但是,對自己這麽重要的飛機大炮,就這麽輕易的被王月等人計劃着去送給老大哥,衆人如何心服口服。

偏偏王月又是個理論家,又是領導人,老彭去碰了一鼻子灰,心裏正氣惱呢。

張澤知道了,偷偷跑過去,找老彭

“您別着急,五倍利潤還沒到手呢,現在還要團結他們,不然他們給我使絆子,這東西就拿不到,您等着,落袋為安了,我再去跟他們辯經,錢在我手上,道理也在我這裏,一定能變成飛機軍艦的。現在先忍忍氣,等我後面教訓他們。”

有了張澤的話,老彭心裏舒服許多,慢慢開解其他憤憤不平的人,不說原由怕洩密,只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澤來洪坊這麽久,沒幹過吃虧的事。

她放權不當部長是因為她知道離了她,這個部門玩不轉,還是得請她回來,又顯得不戀權位,也給那些自命不凡的小人幾棍子,讓他們摸清自己骨頭有幾兩重,福氣小了,實力弱了,坐在這個位置上着折福壽,要被衆人罵死。

她去學理論也有深意,第一在這個社會,沒有理論以後将會舉步維艱,她必須補上這一課,第二,暫時緩和與國際派的關系,方便她打醫藥戰争和白銀戰争。

老彭想起國際派費力把張澤教出來,讓她變成有含金量的,原汁原味的理論派,結果張澤把槍口掉頭,對準他們就好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張澤一定能把他們說得啞口無言,而且張澤現在也能背馬列原著了,年輕人的腦子,就是好用。

張澤可是他們教出來的,彼此了解不可謂不深。張澤操刀子捅人,一定格外痛。

張澤說翻五倍這話的原因是,育容喜歡研究中藥,因此張澤看到了一個叫陳存仁的醫生辦的一張報紙《健康報》上面在號召中醫團結起來抵抗當局命令。

白坊當局低價囤積了大量西藥,正缺乏市場,所以要在全國範圍內禁絕“落後”的中醫藥,全面廢除,不許行醫,以此來讓西藥暴漲,牟取暴利。

張澤看到這個消息就不滿意,找主席去問他怎麽看,順便又跟主席學學馬列原理。

張澤并不迷信中醫,知道一些水平不夠的中醫是江湖騙子,但是她相信中醫一定有精華,不可斷根。她也不排斥西醫,兼容并蓄。她的醫院也有x光和手術等,

說起當局想搞錢,她就想分一杯羹,慢慢的和主席去讨論後,越說越宏大,才有了後面飛機軍艦的話。

張澤只管邊做準備邊等待時機,現在不能和國際派撕破臉皮,再說,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讓大家明白,王月等人是老大哥的走狗,而不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搞點錢不自己吃飽肚子,救命要緊。

要武裝保衛老大哥,保衛個屁,人家老大哥家大業大,輪得到你去操心?吃裏扒外東西。

不知不覺,王月的領導地位慢慢被動搖,他的形象變成了一個很強大的走狗和兩面派。

張澤從容布局,先招兵買馬,壯大聲勢,傳消息回秀水,跟阿明通氣,阿明表示明白,把貨物換成現款給她彙來,加緊吸納金銀儲備,張澤收到兩千萬,

阿明又在秀水城中號召大小商人,張總出山要搞錢,要上車的趕快。

張澤又去跟合作的大小經銷商通氣,又讓朱老板在各個商會中號召一聲,願意加入的速來,否則過期不候。

消息傳了半個月,大家約定在下月十日,秀水城中大集會,

軍隊開道,鳴炮致意,張澤租了飛機,穿着華貴的衣服,盛裝出席歡迎儀式。搞得跟女王加冕一樣,讓大家啧啧稱奇。

她現在是一個合格的成功人士,有人有地,有槍有炮,有産業資本,有無窮力量。

張澤哪怕不合格,現在也要造出氣勢,顯得極為有實力的樣子,她的強大,會給投資者們信心和鼓舞。

大家舉行歡迎儀式,張澤所到之處,大家聞到了金錢的芬芳。

儀式結束,張澤邀請上千位大小商人代表去大禮堂商議,看了名單才發現,因為前幾次經濟戰役張澤打得太好了,所以她的名字已經成為一個傳奇。

現在重新出山,一定是要在資本市場掀起萬丈狂瀾,想掙錢的,願意相信她的,紛紛前來。

甚至普通老百姓因為拿不出太多的錢,他們也組成了一個會,把幾千幾萬的人組織起來,錢合成幾股,也要參與張澤的隊伍。

為了紀念大獲全勝的煤油戰争,張澤給這次的組織也取名盈聯恒。

她發表講話,用她在經濟和事業上的巨大成功,向所有人發起邀請,加入盈聯恒,實現財富自由。張澤在坊內的聲望是通過不計回報的大額物資援助積累的,因為都是為了國家抛頭顱灑熱血的同志,所以張澤格外謙虛謹慎,她自知水平有限,對各位從不指手畫腳,也不戀權,不要求特殊利益,只是勤勤懇懇搞錢,做好服務工作,因此大家格外親近她。

她在商界商界的名聲,就是靠一個個商業奇跡打出來的。米線店到現在吞并了幾個縣城的秀水市,這個繁榮之地就是她的私産,也是最好的廣告。張澤要大量集資,而這次大戰她需要無盡的彈藥,而不需要水平參差不齊的軍師或者指手畫腳者,所以她要搞“獨裁”、集權,盈聯恒只能有她一個人的聲音,且這些出資人每個人的目的不一樣,甚至會有江浙財團埋伏進來的暗樁,所以張澤扮演出自信且傲慢。

她就是點石成金的傳奇,今天降下甘霖,帶你等發財,也算你祖墳冒青煙。張澤一傲慢,震懾住大家,她的掙錢能力更被投資者津津樂道,在實力和戰績背書下,傲慢甚至成了一個自信的象征。

大家更加蜂擁陶醉,舉着鈔票要加入她的團隊去撈一筆大的。

張澤輕輕一笑,她準備用盡全力,目前自己手裏的銀元和貨物大概值兩億銀元,阿明管理的秀水值三億銀元,還有唐家家族投資的一億,還有目前已經投靠過來的資金3億多元,這些來源于朱老板、各路土匪、青幫等長期合作的朋友。以及用秀水和所有工廠、機器生産線、貨物朝幾個外國銀行抵押貸款的6億銀元。

目前張澤手裏有現錢12億銀元,貨物3億。

張澤調集資金,并且幾個外國銀行的行長也特意給她助陣,當時張澤為了營救阿明,跟他們交上了朋友,果然張澤此後多來照顧生意,

因此張澤有需要,幾個銀行的一系列有地位和身份的領導,甚至利益相關的幾國大使也特意出席。

在上千人面前,朝參與者展示了張澤在自己銀行的存款憑證,合集十二億銀元。

這僅僅是現金!!參與者幾乎不能呼吸了!!!這個女人太有錢了!!!

改變自己命運的女神終于出現了!

在衆人幾乎暈倒的驚呼聲中,張澤漏出一個欲望完全被滿足後的厭倦感,在十二億的背書下,她的高傲被解讀成高貴。幾乎所有人都要對女王卑躬屈膝,渴望女王能給他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

張澤暗戳戳的打壓着這些人,對他們施展精神壓力,眼看差不多了。

張澤要進一步打壓他們,把這次戰争中的主從關系确定下來,這次戰争要贏,必須張澤一個人做總指揮,不能有人分權,所以她在坊內和王月盟誓。

和投資者也要講好規矩,不然隊伍就帶不了了。

張澤擡手,示意大家安靜,投資者幾乎要虔誠的禮拜她,她說了一段話,大概意思是。

想要加入盈聯恒,必須得聽她的,因為商業投機她付出巨大的人力物力得到了許多內部資料,也付出大量財務獲得了一些領導支持。她特意強調了一下級別很高。

很多決策和手段她不會解釋,為了避免機密洩露,所以要參加盈聯恒需要先交入會費,以後按比例分紅,以個人名義則交一萬入會費,擁有投票時的一票之權。

如果是團體入會則每團體最高人數為50人,會費也是一萬,不過只允許舉出一人做會長,也擁有一票的投票權,分紅、盈利等也交于會長,然後分給會員。

入會後,根據大家的投資金額,每十萬投資也可獲得一個投票權。

而且投資多少和股份、話語權有關。

大家一聽就吵嚷起來,竟然這麽貴?

以前煤油戰争的時候可沒這麽多啊。

李培洪出來叫大家肅靜,拍拍手,走進來一個特別拉風的律師團隊,假發一帶戴權威性就生出來了,

“願意入會者請到這裏簽合同并交入會費,下午我們将邀請會員到秀水柳林別墅由張市長和唐副市長接待。”

張澤他們回答了投資者們一些問題後離開,投資者也默默思索起來,入會門檻很高,能篩選掉很多用心不純、看熱鬧和白嫖之人,要花錢的東西大家會謹慎很多。

若是入會員,肯定加入團體更劃算,最少花費兩百銀元的資金就可以入會,不過投票權是代表着在盈聯恒的權利,大家琢磨了起來,在一個組織裏,權利是利益分配的代名詞,權利更高的分得利益更高。

一份資源自己獨享,和與五十人共享是不一樣的。

于是投資者們暗嘆張澤真是敲骨吸髓,用這種方法來細大不捐,有錢人和沒錢人都能吸納進組織,盡可能的壯大自己。

同時又把會員分成金字塔的階級,不同貢獻給予不同權利。

大商人自然選擇單獨入會,因為入會後要投資十萬才能獲得一個投票權,但是單獨入會就可以用十分之一的價格獲得投票權,拿到了權利和股份,自然是劃算的。

小商人和資本薄弱的市民,本來就不想也沒有力量争奪權利,所以更在意跟着喝口湯,于是大多報團取暖,湊二百手續費變成團體入會,衆人推舉的會長将代表他們發聲。

到了下午,張澤在柳林別墅設下宴席,邀請會員們。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