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正經游戲

第4章 第4章 正經游戲。

你……

你再一次被游戲的真實程度震撼。

它能夠把場景變換的相當順滑,在人物形象設計上肉眼可見的下了真功夫。

老實說,你并不知道男人的身份,例如職業或者愛好等等,更別說他叫什麽。

但在這種全部無知的情況下,你不能否認的是,這個男人有點太太太太好看了。

他的好看都到一種程度,不同于總裁的劍眉沐風,也不是竹馬弟弟的年輕鮮活,而是帶有魅感的柔,瞳孔純淨圓潤,卻配了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相互映襯,絲般勾着人看他。

而這樣應該放到哪來一定是最被嬌慣的人,主動扯開自己的領口,殷紅的舌尖似作無意地伸出來舔了一下上嘴唇。

輕輕一點,卻讓唇珠處變得亮晶晶的。

在你一動不動的視線下,他挑着眼尾慢條斯理地将領帶纏在自己手腕上。

纏緊、扯住,叼着領帶尾部慢慢湊過來。

“沒關系,記不得也沒關系。”他歪着頭,将嘴唇遞到你鼻尖附近,看似掌握了全部主動權,可眼底的情緒又掩蓋不住的忐忑不安。

“我們曾經那麽親密,忘了也沒關系。”他靠你靠得很近,再近一步就能與你交換呼吸,可他沒有再繼續往下了。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當時也是在車上。”

哇哦。

你勾了勾眉毛,越來越覺得這游戲有點意思,你說它搞顏色又幹淨得一批,一丁點不該有的畫面全沒有,你說它搞劇情,好似遇見的角色都與你有點關系,想摸索一下千絲萬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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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在與互動系統開啓通知出現的同時,系統給予提示。

[此為當前時間線接觸的最後一位攻略角色,友情提示,請拿下他的純愛值,檢測到您為《純愛扮演計劃》游戲的第一批內測參與人員,在當前時間線攻略結束後,您将會受到由游戲公司贈予的輔助禮包,請确定您登錄時的地址準确]

你:“!”

不是,真有大禮包啊,你還以為那廣告是騙人的。

玩游戲還包驚喜,你喜歡。

你肉眼可見的支棱起來,在連續點擊幾處确定後,順滑的開始操控游戲鼠标。

*

有多久沒見面了呢?

一千七百九十天。

五年十一個月。

柳知漾将他們分別的日子記得清清楚楚。

江至迩在哪裏?江至迩在做什麽?江至迩的身邊有沒有出現其他人?

這些問題,日日夜夜,柳知漾的大腦篇篇頁頁都被這個人占滿了。

如此狼狽的惦念一個人,學生時代的柳知漾只會嗤之以鼻。

所有人,認識他的所有人再與他的見面的時候,都在不約而同的說,他與以前完全不是一個人,真是變了。

到底是什麽原因把他年輕的時候的高傲自大狠狠摔碎,在皮鞋地下碾來覆去,最後,構成了一個只有空殼的他。

柳知漾咬碎牙根。

卻只能在那短短的馴養時間,找到江至迩的蹤跡。

江至迩骨子裏很瘋,是包裹着繁雜水草的深潭,面上從來不顯不露,但只要掉進去,便被緊緊纏繞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在封閉的空間中奮力尋找出口,在無力的絕望與窒息中漸漸失去生命。

他曾經……狠狠的在上面摔了個大跟頭。

被宣稱陪伴的囚禁中,他們曾在一個不到20平米的房子裏只有你我。

難以啓齒,難以開口。

可馴服他的人卻無情地走了,遠走高飛,走得無聲無息。

江至迩有很嚴重的潔癖,他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于是,在得知會來同學聚會的時候,柳知漾把自己從頭到腳地洗了個幹淨,五遍?還是六遍,在精心挑選香水時,柳知漾滿腦子都在想,當他們的氣味相互融合時,該是什麽樣子。

忽而,柳知漾猛顫了一下。

他的腰部感受到了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輕飄飄的,像是檢查物品好壞一樣,挑起西裝的下擺,将敏感脆弱的肌膚露在空氣中。

“我……”

太久沒見,他的身體率先抛棄他的感知,提前為他真正的主人讨好似的搖着尾巴。

“……我洗幹淨了……很幹淨。”柳知漾少有的卡殼青澀,他有着一張漂亮的臉,是緊張麽,還是不知該作何反應,于是眼睛變得濕漉漉的。

同時,他又有兩條勻稱漂亮的長腿,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幹淨利落,不用力是的肌肉還是軟的,當感受到無所适從的危機感時,肌肉緊繃,西裝褲便顯得緊繃繃的。

“……至迩……啊!”

他沒能說完,被人按着腰部,無力地癱軟下去,他支着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膝蓋上。

江至迩的确喝多了,看人的眼神并不明确聚焦,柳知漾無意識地并攏雙腿,卻被人用手指強硬地抓靠在窗戶旁。

“我們曾經在車裏?”

這是自見面以後,江至迩對他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比起學生時代只增沙啞與成熟,他看着對方似是好奇着,臉漸漸湊過來,吐露的酒氣與熱氣一同噴灑在他的鼻息間。

自己身體被人完全掌控着,來自與外界的聊天聲與城市的噪聲并沒有完全被鋼化玻璃隔住,柳知漾無意識地向後靠,褪去上衣露出的肌膚貼到門上。

他被冰冷的觸感激得一哆嗦。

出于腰尾部的手掌很大力,一定會在皮膚上留下痕跡的。

柳知漾從來沒有這麽清晰的認識到,當時還在學生時代的江至迩不複存在,這是一個非常成熟的男人。

男人,總歸對自己領地的東西有些占有欲。

江至迩靠過來,鼻尖幾乎抵在他的肩膀,領口已經被完全扯下來,以側滑的角度露出全部的白嫩肌膚。

男人的目光幽深緊盯。

柳知漾知道他在盯着哪裏,他的鎖骨處,有一處痣。

小巧,玲珑,不偏不倚。

“……我很聽話的。”柳知漾不安地呼吸着,被勾着,被染着,似乎他的呼吸也變得滾燙一樣。

他試探着将綁起來的手腕伸起來:“……就像以前那樣……”

所以,不能再一次抛下他。

他被馴養的如此糟糕,全部來自一個人的手筆,再離開一次,他一定會瘋。

可他這句話也沒能說出來,因為霎時有更加滾燙的熱度氣息大片地侵染了他的肩膀。

柳知漾的心髒極速跳動着。

原來,江至迩竟是壞心思地對那個地方吹了一口氣。

“嗚……”柳知漾有點想哭,更多是從生理反應來看。

然後,下一秒,江至迩的嘴唇湊了過來,對着那塊痣,狠狠地咬了一口。

“……!”

柳知漾驚呼一聲,卻立刻反應過來,捂上自己的嘴。

“等……別!”

男人終于勾唇笑了,隐匿的笑意仿佛回應了某種情感,柳知漾的心跳徹底失去了節奏,短暫的停頓後開始猛烈跳動。

江至迩歪着頭,垂眸盯着他,游火般的夜光與車燈不時斑駁地停留在他臉上,眼底眸色陰沉沉的,喉嚨間溢出來一聲輕笑。

柳知漾的耳朵紅遍了天。

“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喜歡。”

這是來自于重逢後江至迩對他說的第二句話。

柳知漾撐不住自己的上身,也抓不住男人的肩膀,他望着江至迩勾起的唇角,他覺得自己在做夢,甚至想要貪戀更多。

保持着這樣的視線,江至迩的右手滑到他的肩頸,示意讓他低下頭。

柳知漾立刻照做,在車裏異常滾燙的溫度中,江至迩的下巴貼到他的側臉,當然,也有可能是錯覺。

但下一刻,他聽見男人漫不經心的命令語氣。

久違,又強硬的。

讓他腦海所有事物迅速翻騰起來的。

“叫得真好聽。”

“叫聲老公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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