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穹頂之下,衆生皆惘(五)
在“被迫”和貝爾發生那樣的關系後斯庫瓦羅和我的關系一度變得非常微妙,我對他只是表現出一種本能的抗拒,或者不妨說對所有男人都表現出那種感覺來。那一陣子斯庫瓦羅在基地的咆哮聲越來越多,然後我告訴他,Reborn說我的潛伏任務結束了,我要離開巴裏安了。
他聽後沒說什麽,表情很淡,然後他說道,“那就滾吧,垃圾。”
是很有他特色的對話,他直到最後也果然沒有告訴我我要尋找的人就在巴裏安。我向他鞠了一躬說道,“感謝斯庫瓦羅先生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然後便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之後我在彭格列總部呆了一段時間,Reborn還沒去找這個世界的主角。不過說起來前幾個世界的主角都被我浮雲掉了,但這個世界的主角沢田綱吉似乎是繞不過去的,畢竟他身邊可有個萬能的Reborn。
對彭格列的守護者下手真的很難我覺得,Reborn的洞察力太可怕了。我大概能覺察到他的想法,我對Xanxus的感情是不需要他考驗的,麻煩的就是Xanxus對我究竟是什麽态度,如果給了相應回饋的話想必我會毫不猶豫地站在他那一邊的,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都行。
他讓我去沢田綱吉那邊,之後指環戰我們第一次見面,無論Xanxus對我之前持有什麽态度,但畢竟那時候我是站在他敵人那邊的,不得不說,真的是好算計。
這段時間來Reborn居然對我展開了訓練,讓我由衷的體會到了Reborn的鬼畜程度。我曾滿懷惡意的想Reborn在床上會不會也是這樣鬼畜的,然後下一秒我就被他踢飛了。
“蠢棘,你在想什麽?”
……傳說中的讀心術嗎?
我舔了舔嘴唇從地上站起來看着他,說道,“我在想你是怎麽滿足你四位情人的。”
“你想試試麽。”Reborn用他烏黑的大眼睛看着我,問道。
“求之不得。”
我說完後就再次被他踹飛了。
好吧,你這是撩了人後不負責滅火啊喂。
和Reborn的交手讓我感到有些沮喪,這是這麽多世界來第一個讓我毫無對策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也讓我丢盡了臉。後來一段時間在他的指令下我做了一些任務,偶遇了一次斯庫瓦羅。
是黑夜,當然是很深沉的夜晚,月黑風高,殺人時。當我幹脆利落地将屍體丢到走廊的時候,另一邊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我回過頭看到斯庫瓦羅站在窗臺上,銀發在月光下飛舞,巴裏安的黑色制服稍微有點寬松,他微微低頭看着我,由于是背光,我看不清他銀色的眸子裏究竟有着什麽。
“好久不見。”他說。
“好久不見。”我也這樣說。
我們對峙了一會兒,他進了屋子順便反手拉上了窗簾。
“你要敘舊麽?”我問道。
“你不躲着我了?”他反問。
他不曾移動視線,而一步一步走向我。月光和暗夜勾勒了他的輪廓,使這位裝着義肢的第二代劍帝看起來充滿了壓迫感。
“……出去走吧。”我回避了他的視線,垂眸經過他,從窗戶上跳下。
他跟在我身後,我們一言不發的一前一後走在西西裏清冷的街道上,月光照了下來,我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偶爾有夜貓跑過,還有醉醺醺的流浪漢。在經過一條小巷子裏他突然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沒有掙紮,然後他下一秒便把我壓在了牆上。
“斯庫瓦羅。”我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麽,可是我非常不理解,“為什麽?”我這樣問道。
他幾乎是一言不發地進入了我,有點痛,我發出悶哼聲,但是只好努力地迎合他。夜風有點冷,雖然是在夜晚的小巷子裏但是也不能保證絕對不會有人經過。我有些緊張,但斯庫瓦羅卻一直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我們都沒有脫衣服,一件都沒脫。衣料摩擦發出的響聲和那啥的響聲混合在一起,聽起來非常糟糕。
“喂……”我強忍着感覺說道,“你瘋了嗎?”
斯庫瓦羅依舊沒有說任何話。
待結束一切後,他退後一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沒幫我整衣服或者擦去我額角的汗水,我也沒指望他這樣做,這個男人幾乎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黑羽棘。”他的聲音裏透着倦意,“對不起。”
被他這句對不起弄得有些不安,我不知道他的“對不起”指的是過去的事情還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我茫然地回到彭格列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的這句話。
比起學校裏的學生來說,黑手黨真的是太難搞了。我揉着太陽穴這樣說道。
然後Reborn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你已經弱到需要se誘目标的地步了麽?身上都是男人的味道。”
“因為Reborn你不能滿足我啊。”我沖着他笑了笑,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剛剛碰到斯庫瓦羅了,“我也是個正常女人嘛,也有身體需求。”
“別做多餘的事。”Reborn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将外套脫了下來,露出布滿了吻痕的脖頸,而後說道,“我要洗澡了。Reborn你一起來麽?”
Reborn沒有說話。
我輕笑了一聲,将衣服慢條斯理地一件件都脫下,他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什麽舉動,我就這樣光着身體走進了浴室,将門合上。
呼……斯庫瓦羅下手還真重。
清洗着身體,我這樣想到。
在此之後Reborn便去了日本,我在Reborn的命令下一個月後也去了日本。我穿的是意大利那邊流行的款式,所以一踏上并盛的土地便被幾個風紀委員圍住說有傷風紀了。我将這些人統統打飛,然後來了更多的人,于是我重複了上一次打飛的動作。
當雲雀恭彌趕到的時候,我正坐在長椅上看着蔚藍的天空,如果不看旁邊一群shenyin的風紀委員的話,這畫面大概是賞心悅目的。
“終于來了個能打的麽?”
“破壞風紀者,咬殺。”
這是我倆第一次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