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第19章 *
徐缪望着他,眼睛裏汪着兩灘豔泉,答應他說:好。但接着,他又推他的背:李午昂,別咬……別咬那裏,別撕我衣服!
燥熱的情緒,一直蔓延,徐缪護着自己的襯衫,反倒有點像為了方便他人而主動拉着衣服,李午昂的牙齒碾過時,他有點兒想蹬腳,可又擔心這樣的小動作同樣引起李午昂的懷疑,于是直到李午昂拉開褲鏈,鉗住他的大腿,他都忍住了沒發出一點兒聲音,之後更是有些認命似地閉上了眼睛,李午昂心裏不滿,往裏頭狠心一撞,一下給人頂開了,眼尾紅紅地抱着他的背,小聲喊:“李午昂!好疼……”
“知道叫疼了?”
“不是……李午昂你停下!李午昂!!”
巨大的……巨大的浪濤掀翻了他,徐缪根本沒法躲,他左手的石膏壓着他的上身,右手被李午昂牢牢抓着,自己快三十了,而李午昂才幾歲?這個男大學生健壯、高大,激動充血的時候,全身的肌肉都緊緊繃着,小腹深處暴漲着幾處叫人臉紅的青筋,欲望和他下體的尺寸一樣驚人,徐缪忍受不了那股撕裂身體的劇痛,他是深山老林裏冬眠了好幾個年頭的枯木,又不是和李午昂一樣精力充沛的小年輕,他偏過頭,把臉埋在厚厚的枕頭裏,上面滿是李午昂的頭發的香氣,此時此刻也不叫他舒心,腰被高高地擡起來,屁股擠着小孩的大腿,李午昂的氣息,再次落在他早已被舔得濕漉漉的半邊前胸上,那裏的突起有十分嚴重的紅腫反應,罪魁禍首一點也不心虛,他的舌苔滾過去,徐缪的腹腔就緊緊地縮着,像在屏氣,他湊上去,把人臉掰正,吻像雨點似地落在他濕潤的眼睛上。
“徐缪,疼你就叫,憋着幹嘛?”
他聽見徐缪在他耳朵邊上罵了一句,但他也沒惱,把頭埋在心上人細膩光滑的肩窩裏,将就這樣半壓着的姿勢,十分狠戾地貫穿,動作又快又重,徐缪含不住,又被強撐得狠了,陰口腫得不行,性器極高地翹着,抵着李午昂的腹肌,李午昂動一下,他的整個下身,包括腿根、窄得要命的盆骨,單手就可全部環過的腰肢,都要不受控制地細密地發抖,等李午昂停下來了,他的身體反而很僵,李午昂把手從他的嘴巴上拿開,然後當着他的面舔過手心,徐缪那一刻只覺得腦子要爆炸了,短暫窒息後無法停下劇烈起伏的胸腔,腦子裏斷斷續續的空白,他難以自控地咳嗽,李午昂卻又抱住他擁吻,不顧徐缪的拍打,在他後背撓出鮮血淋漓地數十道抓痕。他把手放在徐缪的腰上,一會兒就演變成緊緊掐住那幾乎沒什麽肉的腰杆,把徐缪的整個下身,仿佛釘在自己的身上,唯獨能緊緊含住自己的龐大性器,那個膨脹到快爆炸的核武器似的東西——當然,李午昂向來宣稱自己不勃起的時候就有這麽大——它硬生生搗軟了緊合的陰道,在徐缪每一次穿透全身的戰栗,每一次蜷縮腳趾之後,刺激他的身體變得粘滑、潮濕,溫暖而甜蜜,那些腫脹充血的部位,變得格外敏感,受不了一點刺激,李午昂手指撫過,徐缪便嗚咽不止,他彎曲中指,捅進性器同陰道口交接的位置,小三角形的頂端,徐缪的嗚咽聲就更輕了,他推開李午昂的臉,大口喘氣,雙腿不安地擰動。
李午昂後知後覺自己有失分寸,他看着徐缪,臉色由慘白變得潮紅,長長的睫毛上沾着水光,秀麗的眉頭難耐地絞在一起,又痛苦,又有些不舍。
“汪汪……”他張着有些發腫的嘴唇,撫摸着李午昂砰砰直跳的前胸,他的雙眸,得像春天溫柔到足以托起花瓣流動的溪水,“抱抱我,汪汪……”
一枚看不見實體的子彈,瞬間擊中了李午昂的太陽穴。
從這一刻開始,他喪失了這張床上所有事件的主導權。
他覺得後來程雪說得沒錯,在許多時候,他表現得像徐缪養得一條狗,甚至比布布更像一條狗,他可以大大咧咧闖進徐缪的世界,把所有完好的家具咬碎,殘缺的家具咬成破爛,他發現這世界裏有一個大小合适的裂口,他說不上喜歡,但趴在那裏時,這個世界溫暖而不會漏風。
在床上,他就是滿足徐缪情欲的那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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