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服務
第44章 服務
徐臨和楊景身上有傷，被送去了醫院，魏愛坐上別的警車回家。車裏，徐臨沒問楊景在那個研究室幹什麽。
到達醫院，傷口較少的楊景簡單處理了一下，打聲招呼離去。鼻青臉腫的徐臨，頭上和右手均有傷口。
特別是握住玻璃的右手，手心被刺破口子。醫生給他清洗消毒，他疼得皺眉。處理好手心傷口，醫生囑咐，傷口結痂脫落前，不要碰水，以免感染留疤。
頭上的傷口還有淤青，好好養，過個十天，會完全康複。
秦策帶他出院，車子經過一家夜宵店，兩人進去點了些東西吃。
“今晚發生的事，說說。”打了一小碗海鮮粥遞過，秦策道。
徐臨把事情過程始末講述一遍。當護士叫他出門試藥，他就已察覺不對。因為臨床試藥，全在病房裏，沒有單獨一人出去的。特別是看到那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知道藥吃下了，自己絕對任人宰割，這才逃跑。
做後還是沒聽到他聲音，意識到出事的魏愛破壞電箱，他們才逃出來。
本想混進去，查探一番，卻被盯得死緊，還差點出事。可認真一想，他已打破新邦的鐵壁，借由此事，秦策可随時進入要求他們配合調查。因此，倒也不是什麽也沒幹成。
一面聽，一面剝蝦夾到他碗裏，秦策道：“他們還會在找你，以後跟随我行動。”
徐臨夾起蝦吃掉：“怎麽，你要當我保姆啊。”
秦策又剝好一只大蝦：“是啊，徐少爺要支付什麽報酬。”
徐臨嘲道：“自己倒貼，還管我要報酬，你是不是沒臉沒皮。”
秦策含笑：“免費的都是最貴的。我先給你記下了，等到需要那天，再找你。”
徐臨腳癢，想從桌下踹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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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夜宵，已是十一點多。在坐車回去路上，徐臨含糊說了一句“到了地方叫我”，閉上眼睡着。
開到半路的秦策，拐道回自己家。
當徐臨生物鐘醒來，發現躺在秦某人床上，身上臨床病服已換成了睡衣。撐着疼痛的下巴，回想昨晚是怎麽來到這裏的，最後的記憶卻只停留在車上，再之後的事情，一無所知。
身上的痛感，昨天沒那麽明顯，今天起床一動，陣陣發疼。特別是臉和下巴，如果不是檢查過，他都懷疑是不是骨折了。右手手心，開始結痂，稍微撐開掌心，會裂開流血。
懶懶地躺回床上好一會，他才起床到客廳，廚房裏正傳來做早餐的聲音。來到浴室洗漱，發現裏面多了一人的牙刷毛巾等物。
“肯定是嫌棄我用他的東西……”嘀咕一聲，他左手刷牙。
單手刷牙洗臉，雖慢了點，都能獨自操作完成。洗漱結束回到客廳，秦策正把做好的早餐送上桌。
“下次如果有想吃的東西，可以提前告訴我。”
徐臨好像不挑食，給他什麽都吃，看着很好養。
“行，改天我給你列五千道菜單。”
徐臨美滋滋地吃掉肉餅。
“五千道還不夠，你可以列一萬道菜。”
“做得完麽你。”
“能。”時間還長着呢。
兩人瞎扯着，把肉餅、雞蛋面和牛奶吃掉。
吃完早餐，徐臨返回房間換衣服，身後，秦策跟進來，接過他針織衫。
“不用，我自己來。”他解下睡衣脫掉。
看着他胸口處的烏青，秦策伸手觸碰，問疼嗎？徐臨避開，搶過針織衫往身上套，說挨他一拳頭，就知道疼不疼了。
套進衣服，他左手抓着衣服扯下，寬松修身的針織衫便穿好。接着，脫睡褲套牛仔褲，還讓盯着他的人，幫忙把睡衣和床收拾好。
秦策把脫下的睡衣疊好放進衣櫃，說下次給他買适合的睡衣。
正穿褲子的人回道，不必。
秦警官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你這麽喜歡我這套睡衣？
穿進褲子拉起拉鏈，徐臨道，誰喜歡了，只是沒必要罷了。穿戴整齊，他從床上下來，在靠窗桌子上，摸過梳子，把頭上右側那縷悄悄翹起的頭發梳服帖。
秦策被子疊好，把風衣外套給他穿上。
這次徐臨乖巧享受“衣來伸手”的“保姆”式服務。
二人來到南岸分局，秦策和調查歸來的朱楊談話。于全保見徐臨臉上有傷，問魏愛發生了什麽事？魏愛簡單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聽完，他心中道，幸好沒跟着他。就這種喜歡亂來的，發生什麽事都不奇怪，也絕對是難以控制的。
昨晚這件事，算是和新邦第一次正面交鋒。對方不懼警方調查，一是調查需要時間，二是辦案講究證據。昨天抓徐臨的人，除非現身指認指使者，否則不能拿他們怎麽樣。
可事情發生在新邦，一時半會，這家公司也脫不掉關系。
趙樹羽出門追查假證件上的人還沒回來，徐臨坐在他的辦公位上，左手拿着筆在紙上寫畫，側耳聽秦策和朱楊對話。
朱楊這次對新邦的調查，說這家公司高層收購小藥廠換名成立十年，到處砸錢挖人，一路順風順水把公司做大。其公司上市的新藥，申報和審批都特別快。他懷疑這家公司，與一些部門牽扯有內幕，為其開綠燈。
“可奇怪的是，這次他們臨床的某抗癌藥，申報被卡了。”這點，朱楊想不明白，“為這件事，新邦總裁常跑區政府和藥品監督管理局。”
他想繼續深入調查，可政府部門觸及不到，目前所得信息只有這麽多。
可以确定的是，他們很重視這款藥物的研發。
與朱楊交談結束，秦策查看昨晚調查筆錄。病人筆錄裏，确實聽到打鬥聲，但他們被限制在房間，加上後續停電，并不曉得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其他工作人員，也差不多是相同理由。
昨天監控，很不湊巧“壞了”，沒監控到徐臨被追打的場面。
痕跡文檢室從血液提取嫌疑人的生物信息，目前結果待出來。
看完筆錄，秦策招呼徐臨談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