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許願
第42章 許願
“不行哦。”舒香韻回絕。
“為什麽呀?”陶淘疑問。
“因為你們兩個,我手裏的三名額,只剩下一個。所以,只能我一個人去。”舒香韻左右想捏兩個學弟的臉。
“那怎麽辦……有了!咱們可以找蔣上校啊。”說完,當即掏出手機給蔣逐意打電話。對面聽後,詢問他前去理由。陶淘理直氣壯地回答,“容容去,我也得去!”
“行了,等我回複吧。”蔣逐意真想訓這小子一頓。
挂斷電話,陶淘對他們露出燦爛的笑容:“這樣就能去了。”
溫容心想,要是給藏鋒打電話,也會帶他去吧。
“他們真是你們的貴人啊。”舒香韻笑着說。說是貴人,比貴人更高一層吧。展藏鋒明目張膽的親吻,溫容脖子上的吻痕,在告訴所有人,他們已在一起。被對方霸道占有,學弟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吃完飯,溫容要去給自己和母親買厚衣服。現在天冷,從惠城到這裏,沒帶衣服。母親雖然工作兩個月有餘,但要交房租,加上生活上的開銷,和他個人生活花銷,其實也沒存下多少錢。母親把一部分錢存到他銀行卡裏,再加上他兼職收入,給兩人多買兩件防寒保暖的衣服綽綽有餘。
不過,今天沒帶自己的銀行卡,展藏鋒留給他的銀行卡一直帶在身上。他想着,先去取一些錢出來,到時候再和他說說。
到了ATM自動存取款機,輸入密碼直接取錢後,下意識查銀行卡裏的餘額。在看到餘額後,溫容瞬間驚呆。
一千五百多萬!
藏鋒是不是給錯卡了?
“容容?”陶淘見他一動不動,要探頭。他急忙把卡退出來。“好了。”緊張地把卡裝進口袋裏,然後和陶淘在附近的步行街買衣服。
路上,拿出手機迅速編輯短信發送過去,說卡裏有一千五百多萬,是不是給錯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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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容容使用的。容容不必有心裏負擔,因為我的一切,是屬于你的。正如你的一切,也是屬于我的。
看了展藏鋒的回應,溫容臉上悄悄泛紅。
陶淘眼角餘光瞅見後,手癢癢地擡手觸碰好友臉頰——在警備區醫療室裏,觸摸對方臉頰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白淨的臉頰,絲滑的皮膚。燥熱的內心,紊亂的心跳。
在他想進一步撫摩對方臉頰時,溫容卻拿下他的手,疑惑地微笑看他。
“我我我……你你你,明天你有什麽願望?”臉紅少年結結巴巴地問。
“說出來就不靈了。”溫容笑着回應。他無比期待着明天的許願。
晚上,江亭路租住的家裏,收到衣服的伊慧怡驚喜不已。她并未就兒子買衣服一事,就讓他省着點花。她要是有錢,兒子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只要他開心。
只是,她再次在孩子脖子上看到那個痕跡,眼底的一抹擔憂一閃而過。
第二天,進入十一月,冬天到來。早上氣溫凍人,中午天氣才會暖和些。約定好去香積寺的幾個人,在校門口碰頭。舒香韻上半身穿了一件保暖衣、外套再加一條圍着脖子的圍巾,下半身則是短裙長襪和一雙黑色鞋子,看着溫容都覺得有點冷。其他女生穿着樣式,都和她差不多。而男生,毛衣、外套,牛仔褲。
這裏沒有惠城這麽冷,可作為怕冷的體質。溫容裏面還悄悄穿了一件打輕薄保暖的底衣。
幾個人乘上地鐵,前往香積寺。
年輕耀眼的大學生,充滿了朝氣。幾人換了好幾站,從地下鐵出來,便看到不遠處的香積寺。
這裏商業比不上市中心,店鋪也很少,裏面賣的,也多是紀念物。如山上的過塑紅葉标本卡等。
香積寺是江城最有名的寺院,聽說祈願十分靈驗,有的人,跨越大半個華國,目的只為來許一次願望。而來江城旅游的,這裏絕對是必到的地方。
香積寺在山上。他們一路上山,看到紅葉、銀杏、松針等。有風來,紅葉和黃色的銀杏便會落葉,景色極美,溫容拿出手機,記錄下這一趟行程。
帶了相機的戲曲社的攝影師學長,就是那個追着溫容拍了公主照的那位,在他們到達寺院後,拍了一張大合影。
“香積寺很大,咱們各自游玩,但記得保持手機聯系!”舒香韻囑咐。
“好的,學姐。”衆人應和。随即,玩攝影的,去拍照。想許願的,去換硬幣。想要做個人vlog的,去拍素材。
溫容、陶淘、舒香韻和展工遲目标一致。比起其他三人的馬虎,舒香韻早就為他們準備了硬幣。把硬幣交給他們,然後去投幣許願。
雖然不認識眼前的神佛是誰,但溫容還是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誠心許願。許完願,他去取絲帶紮到樹上。
挂滿紅絲帶的樹木,看起來美麗壯觀。
接着一起去挑選禦守符。
溫容為自己母親挑選了平安符。在他繼續拿第三個護身符時,陶淘眼睛一亮:“這是給我的?”
一時間,溫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他幹脆拿起好運符,遞給陶淘。少年開開地收起來,并也把手中的平安符給他。
趁着陶淘不注意時,又拿了一個平安符。
四人從寺院前院,前往後山看風景時,有人叫住了他們。
“陶淘——你們幾個過來——”
幾人看過去,山巒邊緣護欄下的石椅那裏,是蔣逐意、展藏鋒,和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
看到展藏鋒,溫容目光不由與他對視。男人微笑,對他伸出手。受蠱惑似的,他下意識走過去。可人沒看腳下,一下被石頭絆倒往前撲。
“容容!”陶淘驚呼,想接住人。但有人比他更快,溫容一下撲進展藏鋒懷裏。
“沒事吧。”展藏鋒把人扶起。陶淘也緊張兮兮地問:“容容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舒香韻及時捏住少年的臉:“別緊張,人沒摔倒呢。”只有陶淘不知道眼前這一對的關系。也不知,得知真相那一刻,會不會哭鼻子。
溫容笑着搖搖頭:“我沒事。”被所愛之人愛護着,被好友們擔心着,他內心雀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