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生日

第0024章 生日

李想九歲生日當天,解裏司拿出一套新衣服給他換上。而他,還是白色襯衣和牛仔褲休閑鞋。

小孩笑得酒窩都出來了,開心地和他手牽手出門乘坐地鐵去海洋公園。

抱着樂高,汪尨興致盎然來到解裏司租住的家,拍了好幾次門,無回應,才知道來晚了一步。可他沒有解叔叔電話,便垂頭喪氣地打電話給二叔。

汪厲行接到,後撥通解裏司電話,對方,正好牽着小孩剛好下地鐵前往海洋館。報了地址,汪厲行挂斷電話,讓汪尨在舊城區等待,他開車前來接人,往海洋館去。

暑假海洋館人不少,都是大人帶着孩子前來。小孩拉着他去看隧道,看到比他還大的魚游過頭頂,張大了嘴巴,興奮地拍手。解裏司趕緊拿出手機拍下他可愛的一面。

兩人繼續往前,前面有個滿身肌肉的壯碩男美人魚出現在裏面游泳時,引起一陣歡樂大笑,壯美男人魚對着游客露出肌肉,家長和孩子們紛紛與他合影留念。

解裏司拿出手,請一對情侶給他們與男人魚拍合影。

拿着手機看合影的小孩,笑得合不攏嘴。

兩人繼續往前走進一個館,裏面有種置身于海底星空的感覺,還吸引了不少情侶。小孩趴在圓柱玻璃上看會發光的魚,一臉驚嘆。解裏司手指在玻璃上畫,引來了魚兒跟着他的手指游動。小孩學着他在玻璃上畫,看到又魚游到眼前,開心不已。

解裏司退開,打算給他拍照時,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了他,在他發出聲音時,嘴巴被捂住往暗處拖。

他看到,李想身邊換了個人。

解裏司捂住嘴巴拖到暗處牆邊,人被壓在牆上親吻。

熟悉的味道,霸道的吻,讓他渾身酥麻腿軟。

是汪厲行。

“唔……”解裏司想推開人,生怕小孩找不到他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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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一手抵在牆上,一手抱住他的腰,低頭堵住他的嘴巴,舌頭霸道靈巧地入侵他的唇舌,解裏司避開不及,舌頭與之糾纏。他被吻得渾身發熱,吻得耳朵發燙。如果現在燈光亮起,一定能夠看到他滿面通紅。

解裏司的嘴唇很是美味,那條柔軟濕漉漉的舌頭,柔軟害羞地與侵犯者舔吮摩擦。舌尖撩撥摩擦着對方,讓對方想把他吞進肚子裏。

“夠了,夠了……”解裏司抓住男人的腦袋拿起,微微喘氣。

嘴巴有點酥麻,應該是被親得微微腫起。

汪厲行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嘴唇,把他舔得渾身燥熱。

“你、你怎麽到這來了。”抓着男人的西裝衣領,他有些害羞。在這種地方親熱接吻,就像在暗中偷情。

“送那小子過來,順帶過來看看。”汪厲行答,手指放到他耳朵上,揉捏他發燙的耳朵。又低聲說,“你的嘴唇,欲求不滿。”

解裏司羞得把臉埋進他的懷裏:“我沒有。”

汪厲行低笑,想要再繼續延續這旖旎充滿情欲的親吻時,小孩突然叫了一聲“叔叔”,便要找人。

解裏司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看到他,小孩開心地牽住他手。而汪尨喊了一聲“解叔叔”,說他前來給想想慶祝生日,解裏司笑着道謝。

但小孩依舊不怎麽理汪尨。

汪尨再次內傷。

四人一同前往看海豚表演,兩個小孩坐在前面,兩個大人坐在後面。解裏司的手被握住,手心被男人撓了撓,撓到了他的心尖頭。

上午,在海洋館過了半天。

中午,汪厲行開車帶着他們去吃飯,下午,前往游樂園。在游樂園,解裏司不敢玩的項目,汪尨大義凜然地陪着小孩玩了一遍。

這真是李想這幾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直到四點,汪厲行開車送他們回去,在路上時,解裏司去取蛋糕,到了那小小的家,汪尨得意地把樂高拿出來送小孩。

小孩笑着道謝,便放在一邊,拆也沒拆,汪尨想捏他的小圓臉。

解裏司送給小孩一本相冊,裏面,有他小時候照片,有與爸爸媽媽的合影,還有和解叔叔的照片。

這是解裏司把他們相關的合影全部洗出來,做成了相冊。

小孩看到後,又哭又笑。解裏司親了他一口,他又高興起來。在汪厲行送他閃電魔法球時,開心接過道謝。然後,才拆開樂高,讓汪尨和他一起拼。

汪厲行鑽進廚房給解裏司幫手,在解裏司系圍裙的時,他摸到他的腰身,頭靠在他的肩膀低聲說:“晚上給我開門。”

解裏司臉上炸紅,不敢看對方。

汪厲行雖然是濱川船舶重工集團的董事長,但可不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相反,做飯手法還挺利落,解裏司看得很吃驚。

見他這幅模樣,汪厲行說:“以前在外面,經常自己弄吃的。”

解裏司好奇問:“汪先生以前在外面做什麽的?”

汪厲行答:“雇傭兵。”

解裏司更吃驚了。

一個財閥集團二公子,怎麽跑去外面當雇傭兵啊?他想不明白,但沒多問。

做好飯菜,少年與小孩還沒拼完樂高。解裏司拿出蛋糕,點了九根蠟燭,給他唱生日快樂。小孩開心地吹滅了蠟燭,于是分蛋糕,把最大塊的給兩個叔叔,然後是自己,最小快的這給汪尨。

汪尨心中道——小白眼狼。

自從回家,汪尨發現,家裏大廚的飯菜比不上解叔叔做的普通家常菜。今天再次吃到,感動得淚流滿面。并大聲宣布:“我今晚要住在這裏!”

他二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笑了笑。

他一個激靈,急忙改口:“我開玩笑的。”

最終,他被強行帶走送回家。

車上,汪尨總覺得那對“父子”讓人放心不下,但又不敢忤逆二叔。

“謝叔叔和小屁孩太讓人放心不下了。”這是汪尨的一種直覺,但又不知道這種直覺從哪裏來。

“少廢話,下車。”汪厲行把車子停靠在路邊,開始趕人。

“二叔,還沒到家門口呢。”汪尨指控。

“自己走回去。”汪厲行把人拎出來。

“表舅住家裏,又和我沒關系。”汪尨委屈。可不管他什麽抱怨,還是兩條腿走回去。路上,卻還在想着解叔叔和小屁孩的事情。

他心下不由想——如果解叔叔也喜歡男人的話,和二叔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同樣是溫柔,解叔叔和表舅是不同的溫柔。

解叔叔的溫柔,讓人覺得暖進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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