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債主

第0029章 債主

“桃園”來了個長相清新俊逸的客人。樂春眼光毒辣,一眼看過去,辨認出此人不是來找少爺的,而且,那人臉上的笑容很假,像是戴着面具。

果然,那人去了酒吧喝酒,紅羽為了想要得到新客,主動跟随上前搭讪。

他大概要失望了,新客是不會點客的。

一個小時後,新客離開酒吧,而紅羽臉上帶笑。仿佛郁結于心的事情,一掃而空。見此,隐隐的,樂春感到一絲說不通的危機感,這種感覺,不知從說出來。

海濱市西區,某家高利貸公司,王浪正拿着鞋子抽一個男人,逼迫其償還五十萬債務。那男人被他抽得鼻青臉腫。

“他媽的,小小的五十萬也拿不出來,你是吃屎長大的啊?”

“王哥,求求你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拿出來!”忍耐挨打,男人跪地哀求。

“老子給你寬限三天了,你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嗎?浪費老子一天時間,就是十萬塊!你怎麽還?”說着,鞋子又“啪”地一下,抽在男人臉上。

“五天!我保證五天之內還完全部五十萬!”男人再度哀求。從十萬塊滾到五十萬,他痛恨王浪,但又不敢反抗。

“媽的!五天之後,你要是還不出來,你老婆和女兒等着去賣身吧。”再度抽了男人一把,把鞋子穿上,将人踢了出去。

王浪氣得坐在辦公椅上,手下小弟殷勤地給他送上冰鎮飲料,他拿起剛喝一口,電腦彈出一封匿名郵件。點開查看,他一口飲料噴了出去。

“好啊!總算是讓我知道你在哪了!這一回,我看你還往哪裏藏。”王浪站起,大喝道,“兄弟們,把車子備好,咱們去抓條大魚。”

手下小弟迅速準備好車子,向舊城區去。

一個晚上,又沒有客人,那兩個人也沒有來。

“桃園”酒吧和舞廳,醉了不少人,晚上沒客人,解裏司在裏面幫忙,酒吧調酒師請他喝酒,與他一起看人妖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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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天色微亮,他換下衣服,穿上西裝,拿起公文包,像個剛下班的夜班族。

乘坐地鐵到舊城區,和早餐大姐買了一份早餐,便向家裏去。到了家樓下,窗口處小孩不在。他心頭一緊,帶着極大的懼意,一步步走上五樓。平常不曾注意到的腳步聲,此時此刻,極其刺耳。

解裏司心頭發悶,心中告訴自己,李想只是睡懶覺。

但當站在門前,發現門口開着一條縫隙時,心沉入谷底。他擡起手,輕輕一推,門口推開。

裏面,李想被膠帶封住了嘴巴,手腳被綁住,眼睛含着淚水看着回來的人。

而王浪,坐在屋子中間,手中的棒球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手心。他身後,五個小弟站立着。

解裏司幹笑着走進去,說:“王哥怎麽來了,我這小地方不好招待,您多多擔待。各位小兄弟都吃早餐了嗎?不如,我請你們下去,先吃飽喝足再談?”

王浪皮笑肉不笑:“解裏司,你他娘的滑得像個泥鳅,我哪次找你,不是被你溜了。今天呢,你要麽償還六百萬,要麽,我把這小孩賣了,再挖掉你的器官。就算不值六百萬,三百萬本金足夠了。”

解裏司繼續周旋:“王哥,錢我藏在了外頭。這種小地方,小偷多,哪敢藏錢啊。不如,我帶您一起去拿?”

王浪吐了一口水:“我呸,少他媽的給我玩話術。你要有錢,還用得着東躲西藏?兄弟們,把他給我綁了!”

身後五名小弟動手,解裏司将手中的早餐砸過去,想把李想奪過來,卻還是被擒住,嘴巴被膠帶封住,綁住了手腳。

二人,就這麽地被擡下樓,塞進面包車開出了舊城區。

路上,王浪從他身上搜出一部手機,從車窗上扔了下去。

海濱市西區。

解裏司和李想被捆着手腳關到一個房間。王浪一腳踩在解裏司身上居高臨下的發洩這兩年來的火氣:“解裏司,你再能耐,還不是被我抓住了?兩年啊,我他媽的找了你整整兩年啊!看看,你看看——”他指着自己的頭頂,一腳踢到解裏司腹部,解裏司悶哼一聲,疼的臉色發白。

“你他媽的看看,為你了,我禿頂了!”越說越氣,王浪一腳又一腳踢在解裏司的腹部上。

解裏司疼的冷汗冒出,小孩看得眼淚直流,他想對小孩出安慰的笑,但嘴巴被封着,手腳綁着,什麽也做不了。

王浪又踢了他好幾腳,才把小弟招來把兩人分開,小的送去森羅門第四堂口給周游聖那個戀童癖變态。

大的這個,那幾個有錢的,等着要器官救命的買家聯系一下。哦……記得把那個黑道醫生請來摘器官。

聽到他的話,解裏司蠕動着身體跪在地上對他磕頭。一下又一下,額頭重重砸在地上“砰砰”直響,腦袋砸破,鮮血直流。

被拎走的小孩,看着叔叔,豆大的淚水“啪啪”往下掉。

看着被帶走的李想,解裏司也無聲地流下痛苦的淚水。

門關上,隔絕了兩個世界。

夜,“桃園”。樂春沒能等到解裏司。

解裏司是個守時的人,從不遲到。他去問秦世風,秦世風親自打過去,但對方挂斷了。

“怎麽回事?”秦世風疑惑,難不成解裏司和汪厲行在辦事?想到這,就沒再打。

“經理,再打一次。”樂春心頭有着強烈的不安。

“他和汪先生在一起。”秦世風想把人打發掉。

樂春不信,硬要再打。但結果還是一樣,對方沒接。

“不如,給汪先生打個電話問問?”樂春再次提議。

“行了,我會打的,你去忙吧。”秦世風把人打發掉,卻沒給汪厲行打電話。

一個小時候,汪厲行出現在“桃園”。看到他,樂春慌張地前詢問:“解先生沒與汪先生在一起?”

汪厲行反問:“他沒來?”

樂春臉色有些發白:“我沒看到他,打電話也沒接。”

汪厲行神色一凜,離開了“桃園”。

開着車子往舊城區去,路上定位解裏司手機。到了舊城區,汪厲行上了五樓,推開虛掩的門。屋子裏,一個人也沒有。

地上,留有掉落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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