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流浪魚兒 老婆，咬我，別咬你自己
第23章 流浪魚兒 老婆，咬我，別咬你自己。……
孟栖魚頭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 有些悶悶的。
陸梧川給了她臺階下，按理來說，她應該順着下, 但是……
孟栖魚不想，萬一陸梧川還是像之前那樣沒有緣頭親她怎麽辦。
孟栖魚沒有回答, 将手機放在桌面上。
如果回孤兒院, 宋長華肯定會問她怎麽回來了。
孟栖魚又不想讓宋長華擔心。
孟栖魚想着, 臉上傷感加重，正愈發不知道怎麽辦時，有一玻璃珠滾到孟栖魚的腳邊。
孟栖魚感知到, 低下頭看向玻璃珠。
她撿起來，看清是顆藍色玻璃珠。
緊接着, 一顆粉色玻璃珠滾過來。
很快，一顆橙色玻璃珠又滾過來。
孟栖魚一一撿起來, 順着玻璃珠的方向走過去。
來到樓梯轉角處, 孟栖魚一共撿到二十顆玻璃珠。
緊接着, 她看見手捧卡布奇諾的陸梧川。
陸梧川手上還舉着手機，手機屏幕上寫着，對不起，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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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梧川半蹲着，旁邊還放着他用保溫飯盒裝着他做好的晚飯。
“小魚，如果你不信我, 這是我寫的違約書。”
孟栖魚接過陸梧川的違約書，上面寫着如果再敢擅自親孟栖魚, 每一次罰款三萬。
陸梧川是帶着誠心來的。
“小魚，我保證下次親你，肯定會得到你的同意。”
男人卑微的語态與他今天上午在會議室令人敬而遠之的樣子截然不同。
孟栖魚不知說什麽, 陸梧川察覺到他的動作都變得僵硬。
“我知道你很生氣，如果打我你可以出氣的話，你再多打我幾下。”
陸梧川主動把臉湊過去，孟栖魚見陸梧川被打的那邊臉還在紅腫，她沒有動。
陸梧川伸手來抓孟栖魚的手，讓孟栖魚打他。
孟栖魚哪裏會做這種事，她的手不斷後退。
陸梧川不讓她退。
陸梧川是瘋了吧！
孟栖魚卯足力氣，生怕真的讓陸梧川摁着她的手打在他臉上，兩人不知僵持不多，孟栖魚力氣不夠，反被陸梧川拉着，跌在陸梧川的懷裏。
“小魚，你別生我的氣。”
陸梧川語氣更加卑微，卑微裏還透着無力感。
“我沒有哄過女孩子，我能做的就是盡量不惹你生氣，可我還是混蛋的把你惹生氣。”
聽着陸梧川沉悶的話，孟栖魚回想跟陸梧川相處的這段時間內，他的确是這麽做的。
體貼入微，連睡覺也不沒有占她便宜。
“你寫的，下次要是敢不經過我同意親我，罰款三萬。”
陸梧川欣喜點頭，頹廢的眼睛裏有了亮光。
孟栖魚清晰感受到陸梧川的變化，不由暗想，陸梧川就那麽在意她的态度嗎。
在不知道陸梧川身份之前，她以為陸梧川玩世不恭。
知道陸梧川身後後，她發覺陸梧川是一種隐忍的存在。
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既然一棵高大的梧桐樹，為人遮風擋雨，又像川流不息的大川大河，包容一切發生的麻煩事，再有條不紊的處理掉。
也如同婚後這麽久，陸梧川每天都在處理她這個麻煩精。
“我答應你，以陸家掌權人陸梧川的身份答應你。”
孟栖魚不會知道，陸梧川這句話代表什麽。
在港城，得陸梧川一句保證，全港城陸氏集團都會滿足他的願望。
“你帶了什麽好吃的？”
孟栖魚指向陸梧川帶來的飯盒。
陸梧川提起飯盒，往孟栖魚的工位走，走了幾步，他停下來問。
“我可以拉你的手嗎？”陸梧川剛準備拉，問出來。
以前，陸梧川會以要進入夫妻狀态為由，直接拉她的手。
孟栖魚感知到陸梧川變了。
但也不用變得這麽……
孟栖魚受不了，率先拉住陸梧川的手。
“這個就不用問了。”
辦公室的人早在六點半就空了，随着陸梧川打開飯盒，美味壽司展現在她跟前。
紫菜壽司，陸梧川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你先吃。”
陸梧川把飯盒推向孟栖魚，孟栖魚挑眉看他。
陸梧川笑道：“我在家吃過了。”
孟栖魚不客氣吃起來，陸梧川做的飯菜還是一如既往好吃。
孟栖魚吃着也會誇陸梧川做的好吃，陸梧川聽着心情愉悅，嘴角微翹，目光落在孟栖魚還未關的電腦屏幕。
電腦屏幕上恰好是孟栖魚苦思冥想的關于鋼鐵廠房改造的設計稿。
“等你吃完……”陸梧川話剛冒出來，有腳步聲上來，孟栖魚趕緊拉着陸梧川躲在她的桌面下。
桌面下空間狹小，但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孟栖魚只能緊緊拉着陸梧川，讓陸梧川緊貼她的身體。
同款的玫瑰花沐浴露，同款的洗發膏。
陸梧川喉結快速滾動，太熱，熱的有些過火。
陸梧川想往後移動下，拉開距離，孟栖魚察覺到瞪了眼陸梧川，又緊緊把陸梧川拉回來。
孟栖魚今天穿着淺藍色西裝套裝，裏面的小吊帶稍微低頭，就能看出溝來。
陸梧川無意一看，就看見孟栖魚的美色。
陸梧川把頭扭走。
“哎呀，保安都走過來了，你不要亂動。”
孟栖魚又把陸梧川拉回來。
有的時候陸梧川很不聽話。
陸梧川努力拉着兩人的距離，不能貼近，被她發現的話，又要不理人。
可是，孟栖魚真的好大力氣。
女孩子的力氣怎麽時大時小的。
陸梧川被孟栖魚的力氣驚呆，最後放棄反抗，整個人貼上去。
“奇怪，沒有人，燈怎麽亮着。”保安四處看了，沒有發現人，自己轉回去小聲嘀咕了下，把光關了，順着樓梯下去一樓。
等二樓徹底沒人，孟栖魚松一口氣，慢很多拍的反應過來，她現在在哪裏。
她在陸梧川的懷裏！
孟栖魚立刻從陸梧川懷裏出來，要扭頭看陸梧川，眼睛被男人伸出來的手遮住。
“小魚，別動，等等我。”
等他反應下去。
男人聲音嘶啞的不像話，像是在旅途中走了很久沒有喝水。
陸梧川聲音怎麽變了？
孟栖魚敏銳的聽出來，但黑暗的狹小空間讓她沒有安全感，她手摸索着，試圖抓緊陸梧川的手。
“唔……”男人發出隐忍的低吼，孟栖魚手也碰到一硬物。
“是桌角嗎？”孟栖魚使勁，竟然發現那硬物還有彈性。
“小魚，別動，別動。”男人聲調逐漸放輕，最後變成令人耳紅的低.吟聲。
反應過來的孟栖魚手咻地一下伸回去。
那是……
那是陸梧川的……
兩人呼吸交織，孟栖魚也不敢有任何行動，腦海裏還是陸梧川那種，你對我的影響力要比你想象的還要深。
陸梧川怎麽起反應了，她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不知過了多久，孟栖魚忍不住發呆，想圖紙。
她設計的方案好嗎，明天會被劉磊選中嗎？
“你又在想什麽？”陸梧川聲音恢複正常。
孟栖魚如實回答：“方案。”
他對她充沛着男女之情，她心裏只有冷冰冰的工作。
呵，他在她心裏算什麽。
陸梧川低頭往保安室裏發了條消息，準備從桌子底下鑽出來。
他剛一動，肩膀又被孟栖魚壓回去。
“別動，萬一還沒有走遠呢。”
陸梧川松開她的眼睛，晃了晃手機。
【今晚不用檢查二樓。】
【收到。】
陸梧川剛發布完命令。
孟栖魚安心，松開陸梧川。
陸梧川鑽出桌子，打開二樓的燈，孟栖魚準備出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西裝外套內搭配的小吊帶歪七扭八，好一個風光乍洩。
孟栖魚立刻捂住胸口。
“現在擋會不會太遲？”陸梧川憑借腿長坐在桌面上，好整以暇望着她。
孟栖魚瞪一眼陸梧川，陸梧川手伸到她跟前。
孟栖魚動作停滞着，陸梧川挑眉看她。
兩人之間有些距離，陸梧川這是想把她扶出來。
孟栖魚不禁暗想，如果放在以前，陸梧川肯定湊過來把她拉起來。
好像從簽約了違約書後，陸梧川在跟她拉開距離。
孟栖魚抿了下唇瓣，也感知到自己腿麻，手放在陸梧川的手心上。
她還想自己用點力氣，誰料男人力氣頗大，單手就能把她拉起來。
猛然來的力量加上腿麻，孟栖魚控制不住朝陸梧川撲過去。
以往，按照陸梧川的尿性，她這樣撲過去陸梧川會抱住她。
現在，陸梧川雖然沒有躲，但是兩只胳膊高舉起來，生怕沾她一點便宜。
而她，則是硬挺挺的用自己的胸膛跟陸梧川的胸膛撞了個滿懷。
“小魚，我可不是故意要抱你。”
男人進一步的澄清讓她臉皮一燥，她知道。
“是你撲過來的。”
陸梧川怕孟栖魚又跟她生氣，又更加具體解釋了下。
孟栖魚臉更紅，好像是她占他便宜一樣。
“我那是腿麻，我也不是故意的。”
孟栖魚感知到腿上那股麻意消散，緩緩站好，溫吞的說着。
陸梧川還想說，見女孩臉上羞澀，話鋒一轉。
“我知道，其實我還挺喜歡你主動的。”
“老婆，我在等你主動。”
孟栖魚猛然擡頭，對上男人溫潤的笑。
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對她笑着，除了親的時候。
“快去吃飯吧，再不吃真的要涼了。”陸梧川催了她一下，也把她的思緒催回來。
孟栖魚坐在椅子上，用十分鐘解決完晚飯。
“你吃完，回家我們看一部電影。”陸梧川一邊收拾一邊說。
孟栖魚“啊”一聲，她回家打算繼續修改圖紙。
“用不了多長時間，那電影最多一個小時。”
“我能不能……”
“不能。”溫柔又殘忍的拒絕掉孟栖魚的請求。
孟栖魚無法理解，陸梧川怎麽想看愛情片。
回到家，陸梧川發現孟栖魚還是悶悶不樂，他低下頭跟孟栖魚對視上。
“老婆，你順從我一次，好不好？”
陸梧川這是在求她？
陸梧川臉上遍布請求之色。
一晚上，陸梧川都在給她找臺階下，她偶爾答應下陸梧川又不會死，那圖紙修改起來差不多半小時就能完。
孟栖魚點頭。
只是，她們家裏沒有電視，去哪裏看電影？
孟栖魚眼神詢問陸梧川，陸梧川像是預感到，拉着孟栖魚讓她坐在沙發上，拿出放在茶幾下的遙控器。
他摁下紅色按鈕，巨型天幕從牆裏伸出來，後緩緩鋪展在她跟前。
家裏居然還藏着這個？
陸梧川打開他事先下載好的《遺産保護法》。
居然是個記錄片。
孟栖魚啞然，看向陸梧川。
“你以為我要看的是什麽？”陸梧川反問。
孟栖魚搖頭，她以為陸梧川的腦袋裏裝的全是情情愛愛。
在學校裏，孟栖魚偶然會去旁聽古建築保護這門課，課上是圍繞古建築的構造、油飾、鬥拱等，其課苦澀難懂。
一開始，孟栖魚以為這部電影很難讓人看進去，但一個小時匆匆而過，她眼睛裏有着豁然開朗的光。
她的設計稿有問題，全是現代新想法，将舊時代的産物全部抛去。
一件好的建築藝術，尤其是舊廠房改造，應該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孟栖魚打開全新思路。
“要去書房畫圖嗎？”陸梧川适當時候問她。
孟栖魚詫異陸梧川怎麽知道她心裏想什麽，她看過去。
“你可以去畫圖，現在是九點半，你最晚要在十一點上床，孕婦不能熬太久。”陸梧川看着時間說出。
不是陸梧川說，她現在滿腦子激情的都忘記自己還是孕婦。
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孟栖魚點頭。
陸梧川起身，主動為孟栖魚讓位置。
孟栖魚坐到電腦旁，反應過來，陸梧川一直沒有動過這臺電腦，而且從一開始，書房就是兩臺電腦。
陸梧川不會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會用電腦辦公吧。
孟栖魚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礙于時間緊迫，她開始修改圖紙。
二十分鐘後，陸梧川端着一杯溫水一杯熱牛奶走進來，熱牛奶放在孟栖魚的左手邊，他則來到他的椅子上。
十點，房間裏安靜的除了客廳鐘表跳動的聲音，就是廚房開着小火熬粥的聲音，以及書房時不時發出鍵盤的敲打聲。
兩人各自坐在自己電腦前，什麽都沒有說，流露出來的氣場融為一體。
整體就是很舒服、很安逸。
十點三十分，孟栖魚設計稿修的差不多。
十點四十分，衡泰發來消息。
衡泰居然沒睡，還在忙設計，大家好卷。
很明顯，衡泰也意識到保護這個元素，問孟栖魚一些威尼斯的保護法。
孟栖魚順手回了，衡泰發了個不虧是你的表情包。
孟栖魚嘴角露出淺笑，繼續進行最後的完善。
終于，她卡在十點五十五分，完成今日目标。
一個半小時的極限加班，孟栖魚現在像是脫水的魚，翻身泛着疲軟。
她餘光一瞥，瞥見陸梧川正襟危坐，還在處理信息。
她往陸梧川的那邊探了下頭，見陸梧川電腦上是密密麻麻的數字走動，頭更炸。
他是怎麽面對這些數字還能如此冷靜自持。
孟栖魚心生佩服。
陸梧川知道孟栖魚在看他，于是他身姿坐的更加板正，臉上表情越發游刃有餘。
孟栖魚收回目光時，衡泰發來一個語音通話。
衡泰還是不太懂保護法，想跟孟栖魚語音聊一下。
孟栖魚想着是工作問題，同意接通。
衡泰的聲音響起在書房裏，陸梧川耳朵敏銳的動了下。
“栖魚，大晚上麻煩你了，我還是不懂做舊保護這條原則……”
衡泰喋喋不休問了四五個問題。
孟栖魚同步查着電腦。
她專注着工作，全然沒有察覺到旁邊的男人像是被充氣的氣球，快要炸了。
“栖魚……”衡泰聲音再度出來。
“老婆，到點，我該哄你睡覺了。”
衡泰還沒有說完，聽到這句話乍然而止。
“老婆，你答應我的，十一點準時睡覺~”
男人聲音纏綿，聽的人雞皮疙瘩落一地。
孟栖魚顫了下，悠悠看過去，不懂陸梧川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嗲。
“老婆，你說不耽誤我們夜生活的。”
她什麽時候說了？
陸梧川強勢的過來，手控制着孟栖魚的手，将資料點了保存，後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孟栖魚抱起來。
男人熾熱的體溫讓孟栖魚大腦短暫的空白。
跟陸梧川接觸那麽多次，她還是控制不住體燥。
等孟栖魚反應過來，小手拍着陸梧川的胸膛。
“你快放我下來，同事還要跟我交流問題呢。”
陸梧川讓孟栖魚自己看她手機，她看去，發現衡泰已經把通話挂了。
“老婆，需要我幫你回過去嗎？”陸梧川無辜的問。
孟栖魚猶豫着，陸梧川已經把她快步抱到床上，自發拿過她的手機回過去。
【孟栖魚：不好意思，我該找老公去睡覺了，明天到公司再細說。】
“陸梧川，你在回什麽？”
孟栖魚反應過來急急去搶自己手機，陸梧川卻仗着自己身高優勢，高舉手機發送完這條短信。
等孟栖魚搶到看見這條消息，原地爆紅。
“陸梧川，你怎麽能這麽說！”
“我怎麽不能？”陸梧川挑眉反問她。
孟栖魚被一噎。
“老婆，我覺得我們的合同裏需要增加一條。”
“什麽？”
“下班後不許接男同事的語音通話、視頻邀約，不許參見有男同事的飯局。”
孟栖魚：“…………”
陸梧川真有病，這也要管。
陸梧川：“違者，罰款一萬。”
孟栖魚：“！”
太離譜了，她一個月工資才兩萬。
孟栖魚不停咬着唇瓣，陸梧川見狀伸手抵在孟栖魚的唇瓣處。
“老婆，咬我，別咬你自己。”
她才不咬他！
孟栖魚哼一聲，頭側過去。
“你工資比我高，你要多罰。”
“你想讓我罰多少？”陸梧川問。
孟栖魚思來想去，覺得五萬才夠，說五萬。
陸梧川答應的太爽快，讓孟栖魚覺得自己說少了。
“現在，老婆可以睡覺了嗎？”陸梧川頗有耐性的問。
孟栖魚看向手機，衡泰已經不再回消息，時間十一點十分。
該睡覺了。
孟栖魚去拿睡衣，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出來，陸梧川剛接完電話，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看向她，臉上又堆出笑容來。
“你說衡泰為什麽不回你發的那條信息？”孟栖魚問。
陸梧川心裏咯噔一下，孟栖魚這是察覺到他吃醋，知道他的心意？
陸梧川心裏有了期待，然而女孩的下一句話把他期待的小火苗全部撲滅。
“這樣很不禮貌欸，要是我，我肯定會回好的。”
陸梧川：“…………”
女孩憤憤不平的樣子讓陸梧川覺得自己究竟在多想什麽。
她要是能察覺出來，孟栖魚就不會讓陸慕霖花廢那麽多精力，還走不進她的心。
“是沒有禮貌的，你上班後要盡量遠離這種沒禮貌的人，小心你也變成沒禮貌的人。”
孟栖魚難得冷笑：“我才不會。”
陸梧川見孟栖魚那不屑的表情，更加篤定自己道路艱難。
讓她讨厭起情敵也是好的。
孟栖魚躺在床上，陸梧川在旁邊念着兒童故事。
黑夜裏，她看不太清陸梧川的樣子，但他溫柔的嗓音、挺拔的身影落在她眼裏。
慢慢，孟栖魚閉上眼睛睡過去。
陸梧川的手機瘋狂閃動。
【王特助：陸董！急需回港城！】
王特助已經催了三天，他頭發都快要掉光光！
港城總部一新品設計師被孫氏集團搶走，并先陸氏集團發出來。
這一下，陸氏集團處理不好，怕是要虧損近百億！
王特助頂不住了，陸梧川看了眼女孩熟睡的容顏，敲下一個時間。
第二天，孟栖魚吃完早飯，來到玄關換鞋。
等她換好鞋，陸梧川也走過來。
孟栖魚怕陸梧川又跟她要早安吻，耽誤時間。
她主動親了下陸梧川的側臉。
“老規矩，我先走，你十分鐘後再出發。”孟栖魚推門走了三步，沒聽到身後的動靜，猛然響起來昨天晚上簽的合約。
糟糕，她違約了！
啊啊啊啊！
都怪陸梧川！
讓她養成習慣！
孟栖魚慢騰騰轉過身來，心中已經把這個月的工資清零，并把下一個月工資減一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