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其次,我将頂牌“k”放到了整副牌的底部,并把這張牌亮給大家看。然後不斷的将下一張頂牌(不是“k”)插到中間,就這樣重複了一次。而後,我又将第四張留在頂部。并且把它翻開,向觀衆展示是一張“k”。

最後,高潮部分來臨了,我一邊從中間部位進行切牌,将下半部分放到上面,一邊可以對觀衆解釋說:“四位”k”是非常好的朋友,所以即使他們被分開了,自己也會很快回到一起的”。

我神秘地看着一片茫然的觀衆,緩緩地将整副牌呈扇形打開,向觀衆展示四張“k”已經神奇地聚到了一起!

四周一片寂靜,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無數雙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歐文手上的四張”k”

沉默

沉默

還是沉默……

良久,良久過後,人群中不知誰說了句:“果然神奇。”這時,癡呆的衆人才好似被解開了穴道般議論開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呢?”

“為什麽我在皇宮也沒看過這麽神秘的表演?”

“是啊,那是錢家大小姐吧,象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漂亮了,而且機靈多了……”……

我高昂着頭,走過衆人面前,腳下就象踩的是一條紅地毯,有一種萬衆矚目的感覺,先是衆人崇拜的表情,再是爹、娘、大哥自豪、贊嘆不已的目光,然後是二娘、付美姣眼中的不甘與妒嫉,接着是邪氣男子和他身後那位周将軍驚訝與不可置信的注視。

“小姐小姐,您真厲害,把他們全給唬住了。”喜兒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後喊道。

我停下腳步,返頭看向她,嘿,瞧這丫頭一臉神氣的模樣,什麽時候也學會以我為豪了,我嗤嗤地笑着。

這會兒,我一走,那群愚人一定在議論紛紛吧,哼,我才不會傻得繼續留在那,萬一被你們死纏爛磨、軟硬兼施,不小心說出這撲克魔術的精髓,那我以後還怎麽混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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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魔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讓觀衆覺得神奇,做到你知他不知,看不出任何破綻。對于錢梅顏這張嘴,我還真是沒什麽信心。

“小姐,您又出神了,在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只不過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之中。”明知我不會實話實說,這死丫頭片子偏偏總喜歡問,朽木不可雕也!

“錢梅顏,我告訴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哼!”不知什麽時候付美姣站在了我面前,兩手插腰,氣得嘴巴都歪了。

“哎喲,妹妹,別生氣了,要是你這樣子被宋公子瞧見,那可就不太好哦。”我故意壓低聲音,裝作有人過來。

對于這個蛋白質,我已經不把她放在眼裏,除了會說幾句難聽沒素養的話以外,一無是處!

付美姣用手指着我鼻子,嘴唇顫抖,說不出話。最後,不甘示弱地瞪了我一眼,忿忿離去。

看着她遠去的背影,瞬間,我感到非常煩躁,心情十分複雜。

“喜兒,我去前面湖邊走走,你就別跟着我了,我一會兒就回房。”我命令喜兒不要跟着我。

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湖畔的一塊石頭上,夜色真美啊,這裏的夜晚不同于現代,沒有五彩的霓虹燈、沒有嘈雜的車水長龍、沒有pub勁爆的喧嘩聲、沒有夜生活的熱鬧沸騰、相反,靜谧而又冷冷清清。

大概快兩個月了吧,沒有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爸爸、媽媽、死黨、朋友,我好想你們啊,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面。我從沒有象現在這樣害怕、無助,這個時代——我只是個陌生人。我重重地嘆了口氣。

忽然想起劉千麗,又想了那個夢,我清清楚楚記得夢中那張臉,确實是劉千麗,只是她怎麽會闖進我的夢裏?冥冥中自有定數,這是不是在預示着什麽?我百思不得其解。

“付小姐,跑這裏來偷偷得意了?”

一聲譏諷的聲音傳來,打斷我的思緒,卻又把我拉回了現實。

“喂,你存心吓人啊,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眼前這邪氣男子,總是陰魂不散。

“我倒是想吓死你,這會兒你不還沒死嗎?死了哪還能這麽神氣地瞪着我?”邪氣男子挑高眉,存心激怒我

媽媽的,古代人怎麽這麽難纏?!看來我真和他結定梁子了。

“你媽有沒有教導過你:對人要有教養?!”穿什麽不好,穿件白衣服,陰森的夜晚,跟游魂一樣。

“我媽?”

哎,我看,跟這群古人混在一起,我壽命要減短好幾十年,本來還在慶幸年輕了四歲,現在我看我至少也要折個二十年!這樣也好,早死早超生。

“就是你娘。”我冷漠回應。

“我看,這句話你還是留給自己用吧,你看看你,怎麽看都不象大家閨秀,哼!”邪氣男子冷眼哼道。

“好,我不是大家閨秀。可我也看不出你是什麽好貨色,整日游手好閑,一看就知道是個敗家子,這還是給你面子,說穿了就一奢侈的痞子!”

邪氣男子頓時勃然大怒,眼裏射出兇光,臉上扯出一絲獰笑:“好一個痞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大不了也就是個哪裏哪裏的首富大官家公子什麽的,小姐我不稀罕。”

“……”

邪氣男子遲疑了一會兒,冷冷的說:“孟子寒。”

“哦!”

幹嘛?用得着這麽瞪着我嘛,名字又不是很好聽,我委屈地想道。

“你那是什麽表情?!”他幾乎暴跳如雷。

“你覺得我什麽表情就是什麽表情咯!”我無所謂的說道。

“你怎麽這麽平靜?!”

難道還要小姐我放爆鞭炮恭喜你媽名字取得好啊?!我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對着他。

“我應該什麽表情?大少爺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我走了。”

跟這人棍沒什麽好聊的,越聊越傷感情,還傷胃!

我懶得等他反應,轉身邁步就走。真是掉進瘋人院了,一群瘋子!

一回到閨房,我立刻倒在床上,很快就看見周公向我招手。

鑒于昨晚表現出衆,次日,付天恒大方的批準我,可以正式出門。這次我可吸取了上次教訓,出發前,抓了一把銀子放在身上。

這大街上可真熱鬧,敢情這古人都是商人,不象上班族成天窩在高樓大廈。

“喜兒啊,我瘦了沒?”這是我的每日一問。

“瘦了,小姐漂亮多了。”喜兒掐媚的說到。

這死丫頭,嘴越來越甜,就知道拍馬屁,不過,這屁話我愛聽,哈哈。

我高興地一只手搭在喜兒肩上,恢複了我蘇清涵一慣的走姿,卻瞥見來來往往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我。

“喜兒,他們幹嗎這樣看着我們?”

“呵呵,小姐,您這姿勢,怕是他們以為您有斷袖之僻。”喜兒吞吞吐吐道。

“什麽?!以為我是le###ian?!”我大叫道。

“le###ian是什麽?”

“就是拉拉!”

“拉拉是什麽?”

我要抓狂了,對于這種無聊的對白我已經沒轍了,我恨鐵不成鋼地望着喜兒。

喜兒委屈的撇了撇嘴。

看那委屈的樣子,搞不好別人還以為我欺負她呢,我無奈的搖搖頭。

忽然,我被一個好玩的面具吸引了,立馬抓起喜兒的手來到攤前,這面具真好看,雖然比不上我們萬聖節上的面具那麽精致鬼怪,卻也稱得上經典,我伸手把面具帶在臉上,惹得喜兒一陣傻笑。

“喜兒,你看,我恐不恐怖?!

“呵呵,小姐戴着好像閻羅王。”

“哈哈,喜兒,這麽說你見過閻羅王咯?!”我捉弄她。

于是,我們倆在攤前左挑右選磨蹭了好一會兒,各自都淘了幾件寶貝,這才付了錢,依依不舍的離去。

正當我和喜兒開心的比劃着這些寶貝的時候,只聽一聲女人的哭聲傳來:“大爺,求您發發慈悲,饒了我吧。”

我和喜兒疑惑的交換了下眼神,決定去看個究竟。

只見一個女子雙手被綁着,跪在地上,聲淚俱下,正對着女子,站着個高大肥胖的男子,兩側各有兩大護法,耷拉着腦袋,象走狗一樣。

“休想,你是我的人,我叫你做什麽你都得做。”高大男子惡狠狠地說。

“大爺,奴婢知錯了,求您放過我爹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惹您生氣,求您高擡貴手放過他老人家吧!”接着在地上連磕了好幾個頭。

我一頭霧水地杵在那,打算弄清楚到底怎麽一回事。唉,誰讓好管閑事是女人的天性呢。

“做夢!大爺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你沒有好好把握!”高大男子吐出絕情的字眼。

“大爺,我以後不會再跑,我會好好服侍張公子,只求你饒了我爹。”

女子挪到高大男子腳下,抱着男子的腳,苦苦哀求。

高大男子毫不動情,狠狠踹了女子一腳,後踩在女子右手五個手指上:“這次,不讓你看看大爺的厲害,大爺我不姓宋!”

宋?又是姓宋的?古代怎麽這麽多宋氏?!

眼看這男子就要恨恨地踩下去,我立刻用力推開男子,擋在那女子身前,戒備性的盯着高大男子。

“嗬,又來個好事的家夥!”高大男子冷哼一聲,眼光上下打量我。

“看什麽看,沒看過女人?!再看,我把你眼睛挖掉!”瞅着那對豬眼就反胃。

“好一張利嘴!”高大男子不怒反笑。

“笑什麽笑,沒見過有你這麽不顧形象的,牙齒又黃又黑,還敢大咧咧的露在外面,看得我想吐!”我別過頭,厭惡地說道。

“臭婆娘,敢咒本大爺,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爛?!”直覺告訴我,這只豬開始發威。

威脅老娘?小姐我就是被吓大的!

“哎喲,別生氣啊,大爺,你看看你那張豬臉,皺成幾百條褶子,不知道可以夾死多少只大蒼蠅呢,哈哈……”我放聲大笑。

高大男子,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色鐵青,兩手握成拳頭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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