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五行山和神淵樓的人都沒找到柳乘風和姜行,他們都猜想是不是出了五行山往竹音鎮去了,畢竟那裏是五年前柳乘風和姜行一戰的地方。
沒有人想到,叛出師門堕落邪道殘忍嗜殺的姜行,居然被自己昔日決裂的正道師兄月寂公子柳乘風按在後山禁地裏,一次又一次灌滿精液,後穴被玩壞,嘴裏身體裏都是柳乘風的東西,已經被狠狠地操服了。
一次又一次,各種姿勢和體位,姜行暈過去又被操醒,很多次以為結束了在溫泉裏清洗又被柳乘風按住操幹,自己的後穴早已十分适應,柳乘風每一次插進去,肚子上都露出一個起伏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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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根本配不上做五行山山門中人!”
“就是,你看他們大師兄柳乘風,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怕不是走後門吧?也不知道傅山主是怎麽想的!”
“長相粗鄙!武學下流,那一手招式步雲不就是偷襲麽?也配也柳師兄比!”
“趁早滾出師門!污染了五行山門的門風!”
“滾!你不配!滾出去!”
“姜行根本就是小人,叛徒!”
“姜行本就資質淺陋,難以正道,與師門不合。”
“柳乘風!”
陽光穿過窗棂,姜行終于從夜裏無休無止的噩夢裏醒來,他睜開昨日流了太多眼淚泛着血絲的眼,才發現眼前并不是山洞,而是一處竹屋。
自己渾身赤裸只蓋着薄被,輕輕一動腰就酸軟,雙腿下地都無力,後穴更是一碰就痛,想到這一切拜誰所賜,姜行就恨不得把柳乘風碎屍萬段!
“可惡至極的柳乘風!果然是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沒想到喜歡男人,惡心!下流……嘶!”姜行憤恨地恨不得立馬殺了柳乘風,扯到腰疼得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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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柳乘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前不是最喜歡當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麽?
姜行躺着冷笑,肯定是裝了太多年裝不不下去了!他早就知道,那群正道中人還天天誇贊,要是知道了柳乘風不僅好男風還如此道貌岸然,肯定成為江湖笑料!
罵了柳乘風一通,姜行稍稍平靜下來,忽然聽到木門傳來一陣聲響。
柳乘風依然穿着一身青衣,袖子和衣擺繡着标志的竹葉,他自小長着一張溫潤如玉的臉,桃花眼笑起來帶着一個酒窩,從小到大任誰看了都不免偏愛,姜行見到他進來就偏過頭閉眼裝死。
既然打不過,不如虛與委蛇,早晚讓柳乘風身敗名裂!
柳乘風絲毫不在意姜行的抗拒,他端着粥碗坐下:“阿行,中午了,吃點東西吧。”
姜行聽見他說話就咬牙,陰測測道:“滾。”
柳乘風笑了一聲,外人看着正是一個溫潤公子的模樣,他摸了摸姜行的長發,纏繞一指:“阿行不吃的話,師兄有方法讓阿行吃下去。”
他話說得輕,怎麽聽怎麽一股奇異,姜行腦子裏閃過昨日種種,再不服也怕這瘋子發瘋,轉過身來,盯着柳乘風道:“不知道你怎麽笑得出來,不嫌惡心麽?還有,你我早已恩斷義絕!別那麽叫我!你也不是我師兄!”
柳乘風上一刻還帶着溫和笑意的臉色驀然變了,他不再笑,把碗放在一邊,掐着姜行的下颌,彎下腰強迫着姜行張開嘴,舌尖鑽進溫熱的口腔,劃過上颚,姜行想嘔吐,一天一夜沒怎麽進食的胃什麽也吐不出來,一邊的柳乘風另一只手從他的腿根往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玩弄了一晚敏感不已的乳頭。
姜行一口呻吟被柳乘風堵住,肺腔想要咳嗽,眼角溢出眼淚,柳乘風終于滿意了放過他,微笑着擦去姜行嘴角的水痕。
“乖,阿行乖。”
他一放過姜行,姜行就扒在床邊瞌睡,咳到眼角泛紅,柳乘風一邊體貼地輕拍他的背,一邊端過碗。
“吃點飯。”
“瘋子。”姜行怨恨地瞪他一眼,想接過碗,柳乘風不讓,一勺一勺喂進姜行的嘴裏才滿意。
“以後這種話不能再說了,記住了嗎阿行。”
姜行不回答他,只是冷哼一聲,看着柳乘風離開屋子,才跑下床想要嘔吐,但他依然什麽都吐不出來。
身上的武功被封住,姜行急需和神淵樓的人聯系,奈何他找遍了屋子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只要一件紅色的長裙,定是柳乘風拿來羞辱他的!
他氣地把屋子裏花瓶椅子砸了個遍,又忍下來穿上,總不能光着出去見人,好在柳乘風那個變态給的衣服尺寸腰身還挺适合,長長的帷帽戴上,姜行練神淵樓的武功身形比平常男子纖細,又因為長年不見天日的白,讓他看上去只是一個身形略微高了一點的姑娘。
姜行忍着腰腿的酸痛,推開了屋門,外面是一座尋常的小院,看起來像是哪個鄉裏,屋外還有一個弓着腰喂雞的婦人,一看見他就打招呼。
“柳夫人吶,你家相公說你今日不能下床的!哎呀呀,小心傷了身子!”
姜行本就一肚子火,聞言怒不可遏,他手心聚着雷火,面上陰沉:“你再說一遍?誰是柳夫人?”
“您呀!”婦人放下雞食,殷勤地過來扶着姜行:“您家相公人好!又照顧您,又親自給您下廚!老婦在這裏住了大半輩子啦第一次見下廚的男人!小姑娘要珍惜!”
姜行忍無可忍,經脈被封大半,力氣還有,收拾不了柳乘風,收拾個婦人綽綽有餘!他暗笑一聲,快速地出掌正準備打向婦人的心口,突然一雙細長白皙的手抓住他。
柳乘風帶着笑意扣住姜行的手:“大娘,您先去忙吧,我婦人病了太久,有些怯生。”
婦人也感覺幾分不對勁,讪笑着去田裏幹活了,姜行看着四處無人再也忍不住,掀開帷帽罵道:“你幹什麽!”
“阿行想幹什麽?殺了她?”柳乘風絲毫不怕他跑和偷襲自己,走到一邊石桌坐下倒茶。
“我殺她與你何幹!本閣主想殺誰就殺誰!你把我帶到這裏到底想幹什麽?想殺了我就堂堂正正再打一場!”
姜行也走過去,柳乘風想殺他,他信,柳乘風要幹別的什麽他便不相信了。
柳乘風倒完兩盞茶,一把拉過姜行,姜行被他突如其來一拉,站不穩栽倒在他懷裏,奈何沒有武功,他想打柳乘風的臉,手又半路被截住。
“你發什麽瘋!”
“阿行,噓。”柳乘風拽住他,不顧外面農夫的打量,一手伸進姜行衣裙裏,另一只抓着姜行蠢蠢欲動的手。
他聞着姜行渾身上下還沒消散的竹香味,衣裙下的手指圍着姜行沒穿襲褲的下身,一直紅腫的後穴打轉。
“你是師兄的妻,師兄不會殺你,也不會讓你做壞事。”
姜行瞪着他,面前他憎惡不已道貌岸然的溫潤君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個悄悄的梨渦。
“不承認,或者不遵循然的話,師兄就在這裏,十幾個農夫的觀看下,慢慢操哭你,讓你哭着求我,這個村的人一輩子都記得你是一個勾引丈夫淫蕩的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