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妖 “好像是來了妖怪,殺人了”……

第5章 有妖 “好像是來了妖怪,殺人了”……

之前拂天君用天材地寶将他的修為拔高,但到了築基期想要精進就要填補更多,而天材地寶又是極難得的,這條路基本上封死了,他應該要去實戰,戰鬥是最好的修煉方式。師尊将他保護得很好,所以他還從來沒有實戰過。

應樂忍不住想,或許可以趁師尊閉關的時間出去看看,可是他又實在舍不得離開師尊。

不過這個問題沒有讓他糾結很久,因為第二天方子義就匆匆上山了,山下出了妖怪,殺人了。

應樂接到消息就急匆匆的帶着方子義下山了,鹦鹉聽到後急急忙忙的把豬哥和白狼扇起來了,“趕緊下山”

豬哥睡得迷迷糊糊的,“怎麽了?雪崩了?”

鹦鹉道:“山下出事了”

豬哥瞌睡瞬間就沒了,福滿村可是它的糧倉啊,“出什麽事了?”

“好像是來了妖怪,殺人了”

豬哥猛地竄了起來,“殺誰了,郝三娘沒事吧?”

郝三娘是方子義的老婆,做飯一絕,在山下的時候豬哥最喜歡跟着她了,郝三娘人也溫柔,經常給豬哥開小竈,一來二去,豬哥就更喜歡她了。

“方子義沒說”

豬哥一聽方子義頓時蔫吧了 ,“方子義來,不會真是郝三娘出事了吧”

鹦鹉一翅膀扇過去,“趕緊下山,說不定還有救”

豬哥連忙往外面跑,“對對對,救,肯定能救”跑出去兩步沒聽到白狼的動靜回頭看去,見白狼還躺着,當即喊道,“快走啊”

白狼懶洋洋的回道:“我不去了,我又不會捉妖,又不會救人,去了也是拖後腿,還是在山上休息吧”

豬哥張了張嘴想反駁它,但竟然覺得它說得很對,倒是鹦鹉張嘴就來,“那你就在山上等着餓死吧”

話音一落白狼就站起來了,表情冷冽,蓄勢待發,“走,除妖衛道”

豬哥扯了扯嘴角,它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但真的感覺怪怪的。

鹦鹉驚奇的打量着它,由衷的誇贊道:“白狼,你這樣感覺好酷,好像狼王啊”

白狼瞬間耷下了耳朵,鹦鹉登時目露嫌棄,“眼瞎了”

三只出去的時候應樂已經帶着方子義飛遠了,遠遠看去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黑點,不得已它們只能步行下山了,豬哥不想走,就跟鹦鹉商量,“小鹉,要不你下山去讓小樂哥回來接我們”

鹦鹉歪頭看它,頭頂上的翠羽被飛吹起來飄啊飄,“這都是什麽稱呼啊”

豬哥的眼睛亮閃閃,“不行嗎?”

鹦鹉搖頭,“不行”

豬哥很痛快的讓了步,“那以後還是叫名字”

鹦鹉湊過去在它腦袋上輕啄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讓小樂哥回來接我們,不行”

“為什麽?”被拒絕的豬哥很難過。

白狼無聊得又在地上躺下了,鹦鹉飛過去站在它頭頂上,與它說道:“它去了也是流口水,還是咱倆去吧”

白狼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也行”

豬哥連忙道:“我要去”

白狼:“也行”

雪地冰豬腳,豬哥只能一路蹦跳着走,跳着跳着突然冒出來一句,“所以我能叫你小鹉嗎?”

鹦鹉仰天長嘆,最後實在老火得很,從白狼頭上飛過去使勁踢了它的豬耳朵幾腳,白狼見狀瘋狂的跑了,鹦鹉在它後面使勁追,“等等我等等我啊”

豬哥一縱一縱的跳得更快了,“也等等我啊,喂”

白狼一溜煙沒影兒了,鹦鹉飛累了不情不願的在豬哥頭上蹲了下來,豬哥見它停了也慢了下來,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它為什麽跑那麽快?不想載你嗎?”

鹦鹉在它腦瓜上狠狠啄了兩下,“閉嘴”

豬哥扇了扇耳朵,十分好奇的問它,“小鹉,所以你是啄木鳥嗎?”

鹦鹉反問道:“那你是木頭嗎?”

“不是啊,那你是啄木鳥嗎?”

鹦鹉開始擔心起來,跟它一塊待久了會不會被它同化,要是腦子也變成這樣,它寧願重回蛋裏讓應樂重新孵過。

為了不被同化,所以它開始驕傲的吹起牛來,“老子可是朱雀”

豬哥吃了很大一驚,“可是朱雀不是神獸嗎?你怎麽會在下界?”

鹦鹉神秘的笑道:“這是秘密,咱倆關系好,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豬哥誠惶誠恐的點了頭,“好的好的,小鹉,你以後可以随便啄我的頭”

鹦鹉倒吸一口涼氣,它根本不想啄他的頭好不好,不過它都這樣誠懇的要求了,它必然不能讓它失望。

“算你小子識相”說完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你懂得挺多的嘛”

朱雀其實是它看話本子知道的,感覺很厲害就随口編的,沒想到豬哥竟然會知道。

豬哥憨憨的笑了兩聲,“我也是流浪的時候聽別人吹牛的時候說的”

鹦鹉好奇的追問道:“誰啊”

“就是流浪的時候啊,我也不認識”

鹦鹉更好奇了,“在什麽地方流浪啊?”

豬哥愣了一下,才回道:“就是到處啊”

作為土生土長的琅華山小鹦鹉,從沒有去過琅華山以外的地方,對外面的世界十分好奇,“那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子啊?”

“呃..”這把豬哥都給問懵了,世界就是世界的樣子,還能是什麽樣子呢?

“很危險,壞人很多,千萬不要出去”

鹦鹉問道:“那你遇到過嗎?”

“當然”豬哥脫口而出,随即又有些後悔。

鹦鹉站在它的頭頂自然沒有看到它的神色,依舊問道:“要吃你的肉嗎?”

豬哥讪讪道:“差不多吧”然後快速的轉移了話題,“你看看白狼跑哪裏去了,叫它等等我們啊”

鹦鹉也沒有多想,飛起來看了看,“影子都看不到了,估計已經到村裏了”

豬哥來了精神,“那我們也趕緊去看看”

鹦鹉落到豬哥腦袋上,為了防止跑起來被颠下去,整個身子團成一團,爪子緊緊的抓着它的耳朵,痛得豬哥‘嗷嗷’叫,越痛就跑得越快,跑得越快就越颠,越颠鹦鹉就抓得越緊,越緊就越痛,越痛就…

此時應樂已經到了現場,村裏人老老少少的都圍在一塊,看到他過來,連忙迎了上去,年邁的村長拄着拐杖與他說起了情況,“樂樂,死的是張老三家的兒媳婦小雨,昨天晚上老三和他兒子去了隔壁老四家喝酒,整夜未歸,今天早上一回來,小張上床睡覺摸到小雨都涼了這才知道發覺人已經死了”

應樂沒看見屍體不知道該說什麽,一行人往房間內走去,小雨的屍體還在床上沒有動過,屍身上的花被子都還蓋得好好的。

小張站在床邊哭哭啼啼的,“我該死,我昨晚上就不該去喝酒把小雨一個人留在家裏,要是有我在她就不會死了”

大家臉色都不好,但還是安慰他,“妖怪作孽,不管你在不在,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人已經去了,節哀”

“對,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妖怪打死”

“有樂樂在,妖怪逃不掉的”

在喧鬧中應樂拉開了蓋在小雨身上的被子,當場就吓住了,在此之前應樂還懷疑過他們為何一口咬定是妖怪所為,直到親眼看到了應樂才知道原因。

眼圈青黑,嘴唇烏紫,皮膚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像是塗了一層厚厚的鉛粉,他伸手碰了碰,皮膚松得像是變成了一灘水,應樂曾見過他父親死時的模樣,所以現在這種狀态絕不是正常死亡。

應樂的臉色很沉重,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在此之前他從未與任何妖物打過交道,經驗的欠缺導致他一時拿不定主意,他讓村長将村民喊到外面去,自己在屋子裏找線索,但是他仔仔細細的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這讓他有些挫敗。

師尊不在,他就是福滿村唯一的倚靠,他一定要把這件事解決。

就在他準備去問話的時候白狼到了,進屋看到小雨的情況,篤定的說道:“是被妖怪吸食了精氣”

應樂見它懂,連忙問道:“能看出來是什麽妖怪嗎?”

白狼搖搖頭,“但凡被妖怪吸食了精氣都是一樣的,沒辦法看出來”

應樂微微皺起了眉,“我去問問他們家昨晚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沒有”

白狼到處嗅了嗅,應樂跟在他後邊,“有線索嗎?”

白狼搖頭,“味道太多太雜,聞不出妖怪的味道”

應樂點了點頭,外面太冷村民們全都去了堂屋,應樂和白狼一道過去,白狼在屋裏轉來轉去,應樂問了張家人,“昨天晚上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張家人都搖了頭,自從出了事過後他們已經想了好幾遍了,都是些在平常不過的事,因為天氣冷甚至一天都沒做什麽事。

“沒出村子?”

張老三搖頭,“自從下了雪沒法打獵後,我們就沒在出村了,昨天老婆子和小雨一直在家,我就晚上和小張去了老四家,在沒有去別的地方了”

難道是過路的妖怪?

應樂問了村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村民們都搖了頭,天這麽冷,大家早早都上床暖着了,只聽到有些喝酒劃拳的聲音,別的什麽聲音都沒聽到。

這倒是奇怪了,就算是妖怪也會有動靜,怎麽能悄無聲息來到張家,把人殺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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