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酥酥的癢意
第5章 酥酥的癢意
徐安:“剩下的我幫你繡。”
“???”
陸甜睜大一雙圓潤的眸子,“你會繡?” 無法想象徐安這樣的人拿着一根針做這麽細致的活,那麽大只的手連那麽小的針都拿不住吧!
徐安抿唇“...我可以學。” 視線掃了眼她瑩白的手,他舍不得這麽好看嬌貴的一雙手被紮的面目全非。
他也怕,萬一她嫌麻煩就此反悔不想嫁給他。
……
那套嫁衣終究還是被徐安拿走了,畢竟繡那對鴛鴦真的很麻煩,她心裏已經有過好多次放棄的念頭,有人幫忙陸甜喜聞樂見。
徐安讓陸甜不要告訴別人,他繡好後在偷偷送來,讓陸甜只當是自已繡的。
臨走時徐安從懷裏掏出了幾顆糖果,這是他上次去鎮上時順道買的,鎮上的女子都愛吃這個。
果然男人大掌中的糖讓陸甜的眼底亮了幾分,大哥這次跟着先生游歷,已經快半年沒有回來過,自然也沒有人給他帶新鮮玩意兒回來,她已經饞了這口好久。
陸甜伸手從徐安的掌中拿走幾顆,他的掌心還剩兩顆,徐安疑惑看她。
“給你留兩顆,很甜,很好吃。”
徐安:“不用,都給你吃。” 他從沒吃過這種東西,也不喜歡。
聞言陸甜伸手将徐安手中剩下的兩顆也拿走,指尖不期然碰到了徐安的大手,如今已到深冬,徐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手中的溫度竟然還這麽燙。
陸甜一到冬天手腳就怎麽也暖和不起來,一雙手腳就冰涼的凍人,一時間一冷一熱相撞,兩人的手都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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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從未與異性有過這樣親密的瞬間
陸甜有些不自然的捏了捏糖紙,徐安微蹙了眉頭:“你冷?” 指尖怎麽這麽冰涼。
“沒有”,陸有為夫婦對幺女很大方,一家人都舍不得用的碳全給陸甜,到了冬天她的房裏時常燒着碳,但不管多麽暖和,陸甜手腳還是冰涼一片。
見徐安不信還蹙着眉頭,陸甜解釋:“到了冬天我的手腳就暖和不起來,一直這樣。” 喬玉想了很多辦法,甚至還給她抓了藥吃也沒用。
晚間用過飯後,喬玉見陸甜沒有如前幾日一樣吃過飯後就如繡嫁衣,怕女兒懶病犯了想要放棄,她的眼底有些擔憂。
陸甜解釋:“阿娘,我白天繡了很多,晚上想休息休息。”
聞言喬玉溫柔點頭:“好好好” 女兒只要願意繡就行。
幾天後的下午,窗邊又傳來動靜,跟着是徐安的聲音。
陸甜從榻上起來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徐安倒很會找時候,這會兒陸有為夫婦已經去了地裏,她剛準備躺下補覺。
一到冬日,她就會多覺。
窗戶打開,徐安依舊躬着身子,臉和窗戶平行,陸甜一開窗就看到他那張略微冷硬的臉。
陸甜:“嫁衣繡好了?”
徐安搖頭,他的手藝不行,胡亂繡好後發現鴛鴦不像鴛鴦,更像是奇形怪異的雞,他便又拆開打算重新繡。
陸甜淡淡問:“那你過來做什麽?” 陸甜極少碰見過別人冷臉對自已,陸家人都對她極盡寵愛,看她時總帶着溫柔的笑意。
而旁人雖對她的懶病頗有微詞,但到底不影響自已,所以光是看到她這張賞心悅目的臉,就不自覺的對她和顏悅色。
但她見過的幾次徐安,他對自已的态度都不算好,那張英俊銳利的臉上總帶着冷意,狹長的眼尾下拉着,深不見底的黑眸藏着陸甜看不懂的情緒。
他的态度淡,她便也淡,她不喜歡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徐安伸手将一團雪白色毛茸茸的東西遞給她。
陸甜疑惑的接過來,不可否認的是手感真的好好,她不自主順了順雪白的絨毛。
徐安:“你将手籠在裏面試試。”
陸甜這才看仔細手中的東西,原來有個手籠,喬玉曾經給她制作過,但用的是普通棉布取暖效果不佳,她也就懶的用了。
這樣雪白的絨毛比之效果好上數倍,但這樣的純白絨毛不可多得,陸甜問徐安:“這是什麽毛?”
徐安:“狐貍毛。”
狐貍毛!
徐安給她的不只一個手籠,還有一個同樣毛色的小毯子,這兩樣加起來用到的至少要整張狐貍毛。
她手中這樣品相的狐貍皮毛拿去賣至少也能賣一兩銀子,更何況這種制作成成品的東西。
她知道徐安送來了二兩銀子做為聘禮,徐家就靠徐安一人,存下這二兩銀子已經不易,如今竟還花這麽多銀子給她買狐貍毛。
陸甜當時同意嫁給徐安,最大的緣由其實是她确實應該嫁人了,而徐安品性應該不壞,不然不會救下她的阿爹。
所以在問了那幾個問題後她就同意了,她本只是想湊湊合合的過一輩子。
陸甜又看了看徐安的臉,他的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但他的眼睛始終看着自已,幽黑的眸子看到自已看向他時縮了一下。
心底某處軟了一下,她好像透過男人的眸子看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這個男人不善言辭的外表下的誠心。
陸甜将東西還給徐安,“你拿去賣了,我不用。”
徐安:“為何不用?”
陸甜:“我不冷,別浪費銀子。”
“我沒有浪費”
“這還不是浪費?這種品性的狐貍毛買來至少要一兩銀子。”
聽到他的話,徐安眼底亮了幾分:“你在為我心疼銀子?”
誰會心疼自已的銀子?除了媳婦還會有誰!
陸甜反駁:“我才沒有,總之你拿去賣了!”
她睜大雙眸羞怒的瞪着自已的樣子,就像在山裏遇見的被他追的惱羞成怒的兔子,以為自已的模樣惡狠狠,其實看上去軟萌可愛。
“這是我自已捕的狐貍沒花銀子” 徐安沒忍住伸手快速的摸了下陸甜的頭發,“你放心,以後我們家的銀子都交給你保管,我不會亂花銀子的。”
“……” 怎麽就我們家了,還沒成親呢!
頭頂被男人大掌摸過的地方有些酥酥的癢意,她還不習慣徐安對她做這麽親密的動作,陸甜不自然的咳了咳,藏在墨發裏的耳尖有些紅潤。
“誰,誰要管你的銀子了!”
徐安:“你,你管我的銀子。”
……
她看錯了,他才沒有不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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