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銀鈎賭坊

第17章 銀鈎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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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

“……我賭小!”

“再來一局,再來一局……我不信,我不信我會輸!”

“……”

賭坊中一片的嘈雜,有人說着說着就被拖了下去,周圍的人卻看到不看,顯而易見的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別看銀鈎賭坊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好但來這裏的人卻依舊不少,不然也不可能在江湖上會有那麽大的名氣——哪怕是臭名。

烏煙瘴氣的一片。

顧長亭看的直皺眉頭,他随手将宮九的折扇順了過來,展開擋住口鼻。

宮九嘴角抽了抽,面上挂上了假笑,“道長拿的可真是順手啊。”

顧長亭四處張望着,還不忘敷衍的點點頭,“不用謝。”

這麽“大”重量的扇子,果然還是放在自己手裏好,萬一給咱九公子累壞了怎麽辦。

宮九的眉眼沉了沉,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麽傲慢無禮。

當然,顧長亭并沒有空注意他的表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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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長相普普通通的人身上,那人的眼中帶着和其他賭徒一樣孤注一擲的瘋狂,似乎并沒有什麽特別的。

“公子想要玩點兒什麽?”一個管事的跑了過來,他面上谄媚地向……宮九問道。

顧長亭:“???”為什麽不問我?是我不配嗎?

瞥見顧長亭眼中顯而易見的問號,宮九心中小小的爽了一下。

畢竟讓你不得不吃了那麽多癟的人突然被吃癟了,這種爽感無人比宮九此時更明白的了。

當然,沒鏡頭這種事兒不用怕,顧長亭會主動搶鏡。

他扶着管事兒的肩膀,直直的将他轉了過來,“我玩兒,不是他玩兒,懂?”

宮九:“……”別問,問就是他的母語是無語。

這很難不懂。

管事兒的也不愧是管事兒的,他自然而然的對顧長亭同樣谄媚地笑了笑,“那道長是想要玩點兒什麽?”

管事兒的畢竟在銀鈎賭坊裏待了這麽多年,也是個老江湖了,什麽樣的人沒見過,這種事兒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了。

顧長亭一手點着下巴,面上思考,“你們這兒有什麽好玩兒的?”

賭坊賭坊,好玩兒的自然就在一個“賭”字了。

管事兒的笑眯眯的道,“我們這兒好玩的多了去了,就只看道長玩不玩得起了。”

顧長亭豪爽的大手一揮,“你盡管說,沒有什麽是我玩不起的!”

聽着顧長亭說完這句話,系統看着他存在空間裏的二兩銀子陷入了沉思。

系統好奇道,“你還會賭?”

跟着顧長亭這麽長時間了,他還沒見過顧長亭會賭.博什麽的。

[“我會出老千。”]顧長亭回道。

系統:[“……”]你個老六。

略過這個小插曲,聽到顧長亭這麽說,管事兒的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正待要請顧長亭去一旁來一局,突然有小厮小跑過來。

不知道那小厮到底跟管事兒的說了什麽,那管事兒的臉色微微地變了幾變,才恢複原本的笑容,就是看着顧長亭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了。

相比較之前…嗯……多了些炙熱?

顧長亭抖了抖身子,怎麽到哪裏都能碰到變.态,還是個老變.态。

那管事向顧長亭他們兩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十分和善地笑道,“二位,請這邊來。”

笑的這麽圖謀不軌,果然是在陰險吧。

顧長亭暗自對管事兒的指指點點,都是老大不小的登了,還幹這種晚節不保的事兒,也不怕自己晚節不保。

系統:“……”聽見你說廢話就像你在說廢話一樣。

當然,不管管事兒的怎麽圖謀不軌,顧長亭還是跟着他走了就是了。

殊不知,他走後他方才注意的那個面貌普通的賭徒向這邊看了看,一雙眸子裏填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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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道長怎麽會在這裏?

楚留香心中疑惑,他難道不應該和無花在一起嗎?

當時在船上和無花一別,楚留香也沒在那裏逗留多長時間,就一路查着案子到了銀鈎賭坊,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還遇到了顧小道長,這……也不失為一種緣分……吧?

但銀鈎賭坊實在又算不得什麽好地方,楚留香想起跟在顧長亭身邊的那人。

方才他離得并不近,人多眼雜也不方便光明正大的看,只瞟見了一眼側臉。

有些眼熟,楚留香正皺着眉思考,旁邊的人推搡了他一把。

“王六,你TM不玩兒讓給我!”那漢子聲音粗犷的很,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骰子。

楚留香保持着人設和那漢子對罵了兩句,然後推開他,“你玩吧,我去趟茅房。”

他身後有人哄笑,“王六,你不會是輸怕了吧?”

“……哈哈哈,今兒我們六爺手氣不好呀!”

“哈哈哈……”

楚留香推開他們,面上帶了些煩躁不甘,一如那些賭徒一般,“去去去,你六爺去趟茅房就回來。”

楚留香離開了賭桌,身後一衆賭徒對他嗤笑一聲,随即又開了一局。

角落裏暗自蹲哨的小厮見狀,連忙離開報信兒。

“他今天輸了一把?輸了之後就離開了?”藍胡子轉頭看向那小厮。

“是。”小厮低頭答道。

藍胡子轉了轉眼珠,“今日賭坊中可來了什麽特別的人?”

“除了那些常客之外,又來了一批陌生面孔,若是說特別的……”小厮好好的想了想,“剛才來了一個道士和一個公子哥兒”

“一個道士,一個公子哥兒?”聽起來都不像是江湖中的人,藍胡子的大腦在瘋狂運轉。

實際上,他盯這個王六已經好幾天了。

自從王六來了賭坊後就天天泡在賭坊裏,每天都來賭卻又實在沒在賭坊裏輸過什麽錢,一開始還好,藍胡子沒發現什麽事兒,可五天前一查賬,就暴露出來了這麽一個王六。

從目前來看,這肯定不是個單純來賭的賭徒,天天在賭坊裏肯定是有什麽不能見人的秘密。

但他平日裏謹慎得很,也就今日才露出了些馬腳。

藍胡子眯了眯眼,“那一個道士一個公子哥兒,你可有認識的?”

這些日子來銀鈎賭坊的人越來越多了。

“西方魔教少主玉天寶攜羅剎牌來了銀鈎賭坊”一事的可靠性在藍胡子心中直線上升。

畢竟那可是西方魔教的教令,教令代表了什麽?

潑天的財富?強大的勢力?高貴的地位?

不、不止如此!

那西方魔教教主能練就一身似人似鬼的功夫,是不是也代表着西方魔教有什麽問鼎江湖的武功秘籍?

這幾項,哪一項拿出了不是江湖人畢生所求的東西?

人,都是貪.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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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道長既然想玩,那自然是什麽都要試一遍不是?”管事兒的将他們帶到一個隔間裏,他一邊為他們介紹種類,一邊眼含深意地暗示着他,“試過了,才知道喜歡哪一個。”

“有理,有理!”顧長亭給了他一個“夠上道”的贊賞眼神。

搓了搓手,回頭看向宮九,“玩哪一個?”

宮九扯了扯嘴角,“是道長玩兒,可不是我玩兒。”

“也是!”顧長亭思考了一下,“玩骰子吧。”

“好。”管事兒的笑着應了一聲,“我去為道長找人。”

管事兒的走了出去,勾手支來一個小厮,“去告訴坊主,玉天寶來了。”

那小厮神色一肅,“是。”

那小厮走後,管事兒的暗自捋了捋他那撮山羊胡,眼中精光乍現。

誰能想到,前一段時間和陸小鳳一起炒得沸沸揚揚的“拂塵手”就是西方魔教少主玉天寶。這玉天寶也是個傻的,竟連易容都不會,就這麽大搖大擺地往銀鈎賭坊來了,也怪不得江湖上消息傳得那麽快。

管事兒的哼笑一聲,多虧了他提前派人去打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笑什麽呢?”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傳了過來。

管事兒的渾身一顫,他轉頭躬身行禮,“夫人。”

“嗯。”方玉香……或者是說冷若霜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眸子輕輕淺淺仿若一汪寒潭,“聽說今日來了一個道士?”

頓了頓又道,“還有一個富貴公子哥兒?”

管事兒的默了默,“是。”

“那個道士在哪兒?”冷若霜道。

管事兒的側了側身子,“就在裏面。”

冷若霜點了點頭。

管事兒的眼中帶着些遲疑,這畢竟是羅剎牌,但坊主又實在寵愛這位夫人。

但冷若霜并沒有如管事兒的所想的那般進去,她只是眼神動了動,就轉身離開了。

走之前,她道,“以後在這裏,不要叫我夫人。”

“是。”管事兒的躬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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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楚留香皺了皺眉,他知道這個女子,也是一個經常來銀鈎賭坊的賭徒。

她叫冷若霜,一個性子和名字一樣冷的女人。

方才管事兒的卻叫她“夫人”,難道她是藍胡子的夫人?

冷若霜是方玉香?

楚留香的眉皺的更深了。

最近西方魔教少主一事出來,來銀鈎賭坊的人越來越多了。

雖然楚留香不是為此事而來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看得出來。

這一潭水,是越來越深、越來越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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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女.票不賭,争做新時代好青年!!!

寶寶們晚上好呀o(≧v≦)o

QAQ有評論能讓我知道一下我寫的怎麽樣的嗎?[對手手]⊙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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