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不乖,那是師尊寵我,縱……

第26章 第26章 “我不乖,那是師尊寵我,縱……

藥浴的水很熱, 聞閑餘的鼻尖上蒸出一層細汗。

他抓着的肩膀寬闊緊實,肌肉攏起。壓在後腦的大手格外用力, 幾乎要把聞閑餘的唇舌全都吞進去。

總算分開的時候,聞閑餘眼裏霧氣彌漫,唇麻得不像是自己的。

他看到大只的小徒弟盯着他,并不餍足。

聞閑餘伸手,捏住男人的嘴,聲音都發顫:“可以了。”

一說出口,聞閑餘自己都愣了下, 他竟然被聞星河親的聲音都發抖。聞閑餘盯着聞星河的唇, 恨不得用張符給他封上。

怎麽會夠?

聞星河盯着懷裏的人。

聞閑餘皮膚白皙,但因為身體緣故, 有一絲蒼白, 此時他的皮膚上, 是被親過後染上情欲的粉。白膩的皮膚上透着粉意, 誘着人大力親上去, 揉上去,感受細膩皮肉的顫抖。

還有聲音, 聽一聽他都要…了。

他和聞閑餘的目光交彙, 聞閑餘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他看出了聞閑餘的羞惱。

“你……!”聞閑餘說話的聲都是顫的。

聞星河牽着聞閑餘的手, 将白軟的掌心壓在他的腰腹上,哄他:“師尊, 還有一點疼。”

“不過……”聞星河話鋒一轉,在被他吮的軟紅的唇上啾了一下,“不親了,師尊給我抱抱就行。”

聞閑餘摸着聞星河繃緊的腰腹,知道還是疼的。

他把惱怒壓了下去, 問:“只抱抱就行?”

聞星河:“嗯,只抱抱師尊就可以。”

說着,将親完後,遠離他的聞閑餘拉了回來,讓聞閑餘重新坐到他腿上。

聞閑餘被他拉着往下坐,感受到的觸感,神色微變。

雖然聞星河撒嬌,不再用靈力壓着,但平時聞閑餘稍微注意一點,還是能避開,至少不會嚴絲合縫。幾乎是察覺聞星河的意圖,聞閑餘曲起的長腿用力,要離開這個懷抱。

攬着他腰的人早有預料,大手握着聞閑餘的腿肉,将他給拉了回來。

這樣的親密無間,兩人都悶哼一聲。

聞閑餘腦海一片混亂,雖說沒有什麽,只是貼着而已,但這個姿勢,實在是過于親密了。

“這種,這種抱不行。”聞閑餘試圖離開。

“師尊……”

聞閑餘跨坐在聞星河身上,聞星河擡頭,浸滿情欲的鳳眸看向聞閑餘。他看起來很馴順,也很乖,無聲用眼神求着他的師尊留下來。

可是的手卻扣着聞閑餘的腰,也拉着聞閑餘的腿。

他做出惹人憐愛的樣子,聞閑餘一看到就心軟了。

怎麽會這樣?

聞閑餘本來腰、腿都用力,試圖遠離,可看到聞星河這樣的目光,他瞬間沒了什麽力氣。

聞閑餘抿了抿唇,算是默認。

他坐在男人身上,被高挺的鼻梁蹭到臉肉上。

他安撫他:“師尊,別怕。”

“我不做什麽的。”

“真的只是抱抱。”

聞閑餘默認是默認了,還是有點不高興,低頭,尋到聞星河的喉結,一口咬上去。沒咬出血,但也留下淺淺的牙印。

咬完,聞閑餘小聲抱怨,“徒徒,你長大了怎麽一點都不乖啊。”

又親又抱,折騰這麽一圈,聞閑餘累了,蔫巴巴扒着聞星河的肩膀,趴在聞星河懷裏。

可聞星河很難體諒聞閑餘的累,他幾乎忍無可忍,摸到趴他肩膀上人的下颌,把人挖出來,要了一個親吻。

聞閑餘只是一句話,就能讓他丢盔棄甲。

突然又被親,聞閑餘實在是茫然,眼睫輕顫了一下。

都被他欺負成這樣了,但聞閑餘依然将他當作徒弟,縱容他,慢慢習慣他對他的感情後,不再命令似的喊他的名字。

“師尊。”聞星河吻了吻,低啞的嗓音帶了點笑,“我不乖,那是師尊寵我,縱我。”

“最喜歡師尊了。”

聞閑餘:“……“

好叭。

确實是這樣。

……

補了經脈,又補了丹府,聞閑餘清醒的時間稍微多了一點,不似之前整日昏睡。

窗外雲海翻滾,夕陽的餘晖落在聞閑餘的眼睫上。聞閑餘略偏了頭避開,撐着臉拿了點心吃。不遠處,聞星河盤膝在塌上調息。

補好丹府後,聞閑餘和聞星河離開客棧,前往七殺秘境,此時他們在去七殺秘境的仙舟上。

他經脈、丹府上的縫隙都小了許多,唯一縫隙比較大的地方,只剩下他的元神了。他們去七殺秘境,也是為了找補他元神的東西。

聞閑餘慢吞吞吃完點心,用了一個清潔術後,閉上眼。

經脈、丹府修補好了一點,聞閑餘作為化神修士的體質增強,三生瞳也受到影響,隐約從識海上的天道化身感受到什麽。

是海內,聞閑餘的元神睜開眼,心念動了一下,懸在他識海上的書出現在聞閑餘的手中。

天道化身仍是沉睡的狀态。

聞閑餘拿着書,翻開後,瞳孔壓緊——書上一行行文字浮現出來。

而他剛重生回來,聞閑餘查看過,書上沒有字。

左眼內三生瞳裏陣圖浮現出來,聞閑餘查看後,明白了其中關竅。他的經脈、丹府補上,時機到了,可以看到書上的內容了。

書上的內容,是以聞星河的視角,寫下的前世發生的事。

聞閑餘給了他一塊糖,他生出跟着聞閑餘走的心思,于是有了在梧桐樹下的“碰瓷”。

聞閑餘收他為徒,解毒重塑經脈,他有了養父母等等……一切都在變好。然而在聞閑餘閉關後,一些事發生了。

後山的魔修頭顱,藏書閣中出現邪修功法,聞星河沒有修煉,可霍揚沙、柳橋音看到的卻不是這樣,聞星河清楚知道,可他卻無法說出口,想要暗示的想法也被【不可說】幹擾。

但一開始聞星河還知曉,他沒有弑父殺母,毀掉聞閑餘的傀儡,亦沒做出諸多惡事,但随着時間推移,他和那個東西的因果越來越深,【不可說】做的事,成了他記憶的一部分。

他所知的,是他弑父殺母,殺了朋友同門,重傷聞閑餘……

聞閑餘沉默着,一直看到了最後。

[聞星河散盡修為,封印■■,帶着記憶,重生回二十年前。]

聞閑餘不可置信看着這幾個字,腦海一片空白。

聞星河……也是重生的?

聞閑餘想起他曾經懷疑過,六歲的聞星河是個芝麻餡的湯圓,可他也求證過,認為是自己想多了。

在秘境聞閑餘也曾懷疑,一月內接連突破兩大境界,在修真界聞所未聞。但熾陽之體千年難遇,被逼到極致,也并非沒有可能。

可是天道化身上的字,卻告訴聞閑餘,他偶然的直覺竟然是對的。

聞星河真的是重生的。

不過哪怕他重生了,他也不知道,他不曾做過弑父殺母,殘殺同門朋友這樣的事。

那聞星河是以什麽樣的感情,變成如今這副樣子,留在他,還有霍揚沙、柳橋音他們這些人身邊的?

聞閑餘刷然起身,想去和聞星河說個清楚,但數個念頭劃過後,聞閑餘又沉默着坐了回來。

不行,他不能操之過急。

【不可說】被封印在聞星河的身體裏,十幾年過去,封印如何,有沒有暗中窺探?

假如封印已經出現漏洞,但聞星河還不知道,那他在暗處,是否比在明處好些?

他曾經試探過聞星河,聞星河是沒有破綻?還是仍舊記憶是錯的。

聞閑餘需要摸清狀況,再做打算。

聞閑餘本想多在識海停留一段時間,再捋一捋思路,也等心情平靜一些。但唇上傳來的觸感,讓他知道聞星河醒了。

聞閑餘把書放回識海的湖泊之上,元神閉上眼。

——聞閑餘眼睫顫了下,睜開眼看到給他當了兩輩子小徒弟的聞星河。

大概是念着他剛才閉目休息,所以親吻不算太激烈,只是輕輕勾着舌頭。看到他醒過來,這個吻完全變了,掠奪的意味很重。

以往聞閑餘都會被這樣的吻攪亂思緒,可現在聞閑餘卻忍不住去想,上輩子聞星河二十年是怎麽過的。

“師尊,”聞星河退出來,鼻梁蹭了蹭聞閑餘的臉肉,“為什麽在走神?”

聞閑餘被他親得呼吸都變得甜膩,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似乎才回過神來:“嗯?寶貝,為師剛才在想陣法。”

聞閑餘是符修,說起符咒陣法,眼眸微亮:“以前光顧着養你,後來整日嗜睡,現在好一些了,當然要把未畫出的陣法研究出來。”

聞星河似乎是信了,鳳眸一彎,笑道:“師尊,親一下。”

聞閑餘沒辦法,學着聞星河親他的樣子,在聞星河的唇上啾了一下。

只是貼的這一下,已經被聞星河按着後腦,加深了這個親吻。

咕啾。

聞閑餘不知道為什麽,已經是親密無間的親吻,他卻覺得不滿了起來,仿佛心裏有了一大塊空缺,讓他想把前世的小徒弟放進去。

親了會兒,聞閑餘按着聞星河的肩膀,把人往後一推,跨坐在腿上,主動去親聞星河。

這是聞閑餘第一次表現出來,他對聞星河的“攻擊性”。

他忽然有點明白,聞星河總是覺得“不夠”,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了。

忽然,聞閑餘被捧住了臉,修長的指骨蹭着聞閑餘親吻中變得靡麗的眼尾,問他:“師尊,你怎麽了?”

聞閑餘似乎是羞惱,略偏開臉,不好意思直視聞星河,不虞道:“……為什麽這麽問,你不喜歡我這樣親你嗎?”

聞星河沉默一瞬,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聞閑餘感受到,薄唇勾起笑了下:“喜歡。”

“那師尊再親親我好不好。”

“最好把我親…出來。”

聞星河貼着聞閑餘的耳朵,低聲說了句污言穢語。

聞閑餘愣了下,滿心的心疼,差點因為這一句話全都消散了。

他對上聞星河的鳳眸,卻浮現出一個念頭。

他小徒弟,是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但剛才,他這麽說只是在逗他,來安撫他無論是何原因,表現出的 “攻擊性”的行為。

為了避免再聽到更多污言穢語,聞閑餘堵住了某人的嘴。

不過,聞閑餘剛才說的,也不算全都是假話。

聞閑餘想陣法是真,不過他這個陣法,是要查看聞星河體內封印的狀況,這個陣法不能被察覺。

……

客棧上房,清幽的蘭花香氣與苦澀的藥味兒混合在一起。

聞閑餘趴在浴桶邊緣打瞌睡,片刻後水波蕩漾,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進入浴桶。那人手臂一伸,把聞閑餘撈到懷裏。

聞閑餘知道是他,眼皮都沒擡。

前幾日他們下了七殺秘境,拿到可以補他元神縫隙的蘭花。

能補聞閑餘元神縫隙的天材地寶,同樣要八階災那才有。

常理推斷,以聞星河的修為對上八階災,怎麽也得再受點不小的傷,但聞星河是重生的,有前世記憶。

唔……他小徒弟,怎麽也算個魔尊吧,沒那麽弱。因此對上八階災,是不會受傷的,不過為了合理,聞星河賣了一個破綻,想要受傷。

當時聞閑餘看到,用符攔下來了。

聞星河殺了八階災,蘭花到手,自然給聞閑餘準備上補元神的藥浴。

好在蘭花的藥力比較溫和,慢慢修補聞閑餘的元神,也沒有太多疼痛。只是很慢,修補的時間要久一點。

聞閑餘被掐住下颌,唇貼上來,緊接着男人的舌頭闖進來,貪婪地去吃聞閑餘嘴裏甜滋滋的東西。舌頭勾纏着吃,仍然不滿足,去吮去舔。

唇和唇分開時,呼吸都變得甜膩起來。

“師尊……”

聞閑餘聽出聞星河的渴求。

他牽着聞閑餘的手,貼到了腰腹上。

腰腹上繃緊的肌肉很硬,幾乎膈到白軟的手心,聞閑餘指尖蜷了一下。

聞閑餘是符修,雖然腰腹上也有肌肉,但不似聞星河這般,壘塊分明極為鮮明。

“師尊摸一下?”咬着他唇的男人低聲哄道。

聞星河知道他被親的時候,會難以集中注意力,因此詢問後,沒給聞閑餘回答的機會,唇再次貼上來去吞吃。而他的大手卻蓋着聞閑餘的手背,要聞閑餘摸他壘塊分明的肌肉。

對于這種欺負人的行為,聞閑餘至少應該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免得聞星河下次更過分不知足。

可聞閑餘卻抓着聞星河肩膀的五指收緊,盡力去回應聞星河。

想起來,聞閑餘很是後怕。

上輩子他把小徒弟弄丢了,好在,好在又回來了,人還是在他面前的。

而且雖然記憶出錯,但沒有被那個東西完全占據,他選擇散盡修為,把那個東西給封印了。

因此聞星河想讓他摸腰腹的肌肉,聞閑餘指尖顫了下,還是摸上去了。

聞星河怔了一下,找聞閑餘讨要一個極深的親吻。

這次吻得實在是兇,聞閑餘本來貼在聞星河腹肌上的手,不得不擡起來,抱住聞星河的肩背。

因為用力,纖細的五指在寬闊的肩背上留下泛白的抓痕。

好不容易結束的時候,聞閑餘喉嚨微微收縮,慢慢在聞星河懷裏喘息,他吞咽一下,問:“不是要摸腹肌嗎,親這麽兇幹什麽?”

聞星河不親他的唇,改去舔咬聞閑餘的耳垂:“師尊最近對我有求必應,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聞閑餘一頓,微微錯開視線,似乎是無奈:“那我有什麽辦法,你是我徒弟,又不能不讓你當我徒弟,只好這樣了。”

抱着他的男人,顯然不知道見好就收的意思,聽到聞閑餘這麽說,只會得寸進尺。

“什麽都可以?”聞星河問。

聞閑餘輕輕嗯了一聲。

“能…師尊嗎?”

聞閑餘嗯的時候,就有心理準備,聽到聞星河這麽說,攀着聞星河肩背的五指還是抓緊幾分。

本來藥浴的水就熱,聽到聞星河說的,聞閑餘從脖頸到臉頰全被蒸紅了。

“我說不可以,你會乖一點嗎?”聞閑餘問。

抱着他的男人笑了:“不會。”

聞閑餘不爽:“那你還問什麽?”

聞星河咬着牙,才勉強沒讓自己失控做出更加過分的事。

聞閑餘的一個動作,一句話,都能讓他失去理智,被親的時候,竭力回應他,即使對做這種事很不适應,可還是會讓他牽着手,去摸他的腹肌。

還有剛才的問話,沒有直接應允,但卻依然在對他縱容,默許。

聞星河當然知道聞閑餘是從什麽時候改變的,只是近來他旁敲側擊,卻沒有找到答案。

這種不确定,更加加深了聞星河心中的惡念。如果不把這個人徹底占有,他總有一天會失去他。

所以這些都應該怪聞閑餘,都是聞閑餘的縱容,才讓他這樣。所以到時候聞閑餘哭,也不能怪他。

聞閑餘要後悔,應該後悔上輩子給他一塊糖,這輩子重逢又送他一朵桃花,都是聞閑餘自己來找他,那所有的後果聞閑餘應該受着,怨不得他。

為了避免聞閑餘再說出什麽讓聞星河難以自控的話,聞星河堵住了紅軟的唇。

他牽着聞閑餘的手,摸上他的腹肌。

……

浴桶上貼了符紙,可以一直保證藥浴的溫度。又因為蘭花修補聞閑餘識海的時間長,聞閑餘在浴桶裏泡了好久。

久到聞閑餘蔫巴巴趴在聞星河懷裏,遞出去他的手腕,要聞星河給他按摩揉捏。

聞閑餘是符修,聞星河是體修,所以一開始聞閑餘就知道,他和他小徒弟會有很大的體力差距。聞星河還是熾陽之體,平日看聞星河和霍揚沙、同門切磋,下秘境這些,都可以看出來。

到了某些事上,更不用說……

最後解決的方法,聞閑餘不想再去想一遍了。

他實在很熟悉這個懷抱,聞星河的手臂攬在他腰上,不用聞閑餘怎麽使力,聞閑餘趴着就睡過去。

等聞閑餘醒過來,他不在浴桶裏,回到床榻上,頭發、裏衣也都是柔軟幹爽的。

聞閑餘眯着眼,打了個哈欠。

他一睡醒,抱着他的體修跟着醒過來,低頭尋到他眉心,很自然地親了一下。

體修剛醒過來嗓音有些低啞,喚他:“師尊。”

聞閑餘被他親得,跟着眨了一下眼,然後才慢吞吞把眼皮擡起來,再慢吞吞應了一聲。

“嗯。”

唇離開後,轉而是帶有薄繭的手指,雙指并攏,輕輕貼到聞閑餘眉心。

聞閑餘本來剛睡醒還很困倦,聞星河這個動作,直接讓他精神過來,他一把攥住這兩根手指,用力拉下來。

“師尊?”

果然,聞閑餘把聞星河的手拽下來,引來聞星河的疑惑。

識海對修士極為重要,只有父母、師尊、道侶這樣親近的關系才能查看,聞星河是聞閑餘的徒弟,以他們師徒的情誼,聞閑餘不應該如此拒絕聞星河的查看。

聞星河想要查看也合情合理,剛給他把元神縫隙補上,當然要看看補得怎麽樣。

可天道化身,還靜靜懸在聞閑餘的識海內的湖水上。

目前,這本書是不能讓聞星河看到的,聞閑餘還沒能将探查聞星河封印的陣法畫出來。

聞閑餘對上那雙狹長的鳳眸,沒作多想,尋到削薄的唇,貼了上去。

聞閑餘對聞星河的親吻,輕輕的,帶着他對聞星河的憐惜。

被他親吻的男人,并沒有閉上眼,而是鳳眸睜開,盯着主動親吻他的人。

聞閑餘在藥浴時睡過去,剛醒過來,沒發現他穿的裏衣比平時大——他穿的裏衣不是他的,是聞星河的。原本聞星河還等着聞閑餘發現後,羞惱一番,沖他發發脾氣。

可現在……

聞星河的裏衣聞閑餘穿着大,動作稍微大一點,白皙的肩膀都露出來。烏色的發絲散下來,輕柔得觸碰到聞星河攬在他腰上的手背。

聞星河垂下眼等待着,讓聞閑餘憐惜地親了一會兒。

在聞閑餘想要退開的時候,他扣住聞閑餘的手腕,從白軟的掌心摸到手指,十指扣住,将聞閑餘按在柔軟的床榻上,加深了這個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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