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師尊，我很乖的
第28章 第28章 “師尊，我很乖的。”……
“唔。”
聞閑餘阖着眼皮睡覺, 闖入嘴裏的濕濡，卻顯然不想讓他睡。
“你……”
很鬧人, 聞閑餘想一口咬下去。
聞閑餘如他所想的，咬了，可卻收着力道，感受起來和調情差不多。
聞閑餘：“……”
“師尊，親一下。”
雖然他咬得輕，但那人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低聲哄道。
聞閑餘倒是想睡過去, 可是被這麽鬧着, 實在是難以睡着。
親吻結束後，聞閑餘費勁兒擡起眼皮, 看了聞星河一眼：“怎麽了？”
醒過來, 聞閑餘的思緒也回籠了。謝尋常和慕阮言來了, 他們商議好明日觸發去鬼界, 他看謝尋常和聞星河切磋, 看了會兒卻睡着了。
他醒着時還是下午，此時暮色四合。
親了好多次了, 聞閑餘明顯感受到, 這次親他的小徒弟的焦躁、不滿, 聞閑餘本想由着小徒弟去，他睡覺好了。然而察覺焦躁後, 聞閑餘還是撐着精神醒過來，問了句。
“想親。”
“想雙修。”
聞星河盯着懷裏的人，濃稠的占有欲從鳳眸裏湧現出來。
明明都讓他親了。
聞閑餘淡色的唇，都被他吮得紅軟。
不止讓他親，還讓他做更多的事, 可他仍然不滿足，變得焦躁起來。
雙修……
聞閑餘聽到這個詞，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
聞閑餘輕咳一聲，道：“寶貝，等一等好不好。鬼界的事情結束，再……”
“真的嗎？”聞星河烏沉的鳳眸，看着聞閑餘，詢問。
“當然。”和小徒弟說雙修什麽的，聞閑餘臉皮都有點發燙。
“嗯。”
他感受到，攬着他腰的手臂緊了緊。
聞閑餘打了個哈欠，想，他懷裏抱着的這個，大只的小徒弟，似乎還有些焦躁，并沒有因為他答應安定下來。
于是聞閑餘伸手，摸了摸聞星河的臉，結果被一口叼住，牙尖不滿地咬在手指上。
聞閑餘本能想将手縮回去，然而被握住手腕，聞星河自下而上看向他，眼底是化不開的墨色。
好吧。
聞閑餘沒再試圖把手抽回來，而是思索下午發生的事。
買點心的時候還好好的，後來……
指尖傳遞的溫熱，讓聞閑餘回過神來。聞星河咬完，牽着他的手，沒入衣襟，貼到了右側的胸膛上。
聞星河垂着眼，道：“師尊，看到你和他們說話，對他們笑什麽，我不開心。”
聞閑餘一頓，無奈笑了下。
他剛才還在想，現在明白了。
“想把師尊關起來，只給我一個人看。”
“還想鎖起來。”
說的挺可怕的，但聞星河卻只是耷拉着眉眼和聞閑餘說，他把他的酸澀給聞閑餘看，想讓聞閑餘更疼他一點。
聞閑餘想了想，湊到聞星河耳邊，低聲：“你要是想，可以等從鬼界回來後，雙修時試一試。”
“還想什麽，都可以告訴我。”
“乖啦。”
說完，聞閑餘另一只手摸了摸小徒弟的頭。
……
“我們進入鬼界了嗎？”慕阮言撩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
“還沒呢。”聞閑餘靠着聞星河的肩膀，打了一個哈欠。
修真界有大小仙洲不計其數，鬼界存在于仙洲與仙洲縫隙之中。進入的方法，則是在各仙洲交界處，點燃引魂燈，跟着引魂燈來到鬼界。
引魂燈裏是來自鬼界秘境的一種特殊火焰，會被陰氣所吸引，而鬼界，則是陰氣最盛的地方。
此時他們坐在馬車裏，前方是散發幽藍光芒的引魂燈。
咔嚓。
咔嚓。
似乎是車輪碾在石子上的細微聲響。
馬車外趕車的謝尋常，确實眼眸一亮。
“來了！”
慕阮言一個激靈，當即看向車外。
原本平整可供馬車行駛的紅泥地面，突兀地有一塊快凸起，緊接着，森森的白骨凸出地面，抓向馬蹄和車輪。
謝尋常低喝一聲，一個刀氣掃過去，震碎即将爬出地面的骨頭。
鬼界陰氣重，通往鬼界的道路上，自然會吸引一些類似白骨的低級災。
半個時辰後，馬車抵達一座城池。
鬼界的夜晚，很是熱鬧。幽藍、幽綠的火光搖曳，街道上傳來一些聲調詭異的喧鬧。
同時陰冷的氣息仿佛浸透骨髓，滲透到靈力裏。修士來到這裏，因為過多的陰氣，靈力會被壓制，經脈極為滞澀。長久呆在鬼界，修為境界會跌落。
鬼界城池的街道上，将近九成是鬼，剩下的一成大半都是魔修，最少的一部分是仙修。魔修修魔，在鬼界受到的影響比仙修要低。
鬼界的白天，街道上反而清冷下來。即使是白天，也極為陰暗不見日光，天上烏雲重重，仿佛随時會下一場暴雨。
聞閑餘推開窗，看向窗外。
客房內只有聞閑餘一人，謝尋常他們，去了鬼界關押師祖的宅子。
這些鬼不是鬼修，而是亡魂，暫留在鬼界的城池，等輪回門開啓，進入新一輪的輪回。
而進入鬼界的修士、活人旁，都會多一只眼睛。這只眼睛會長在牆上或是什麽地方，他們在哪兒跟随着他們，不讓修士與鬼界的鬼，破壞輪回的法則。
如此，天道輪回，生生不息。
聞閑餘略過鬼界的燈火，望向更遠的地方，那是聞星河他們去的地方，同樣他的師尊程雍安也關在那裏。
忽然，聞閑餘感覺到手指被抱住。
聞閑餘垂下眼，看到聞星河的小紙人。
小紙人招了招手，要聞閑餘低頭，小紙人短短的手，碰到聞閑餘的眉心，幫聞閑餘揉開眉宇間的憂思。
聞閑餘懶懶勾起唇，笑了下：“我沒事。”
聞閑餘戳了下小紙人：“他們回來了叫醒我。”
小紙人點了點腦袋。
聞閑餘似乎又困了，合上眼休息。
識海內，聞閑餘的元神睜開眼，繼續畫一個陣法。這個查看聞星河體內封印的陣法，還差一點完成。
聞閑餘沉浸在其中，不知道多久，感受到他的手指被拉了拉。
哐的一聲，客棧門打開，謝尋常先進來，随後是慕阮言，再之後是聞星河。三個人趁着夜色把宅子和宅中的布置摸了一遍。
布置完，謝尋常和慕阮言回到自己的房間補覺，他們明日晚上去。
“師尊。”
謝、慕兩人一走，聞星河立刻将聞閑餘撈起來，抱在懷裏。
說話間，指腹搭到聞閑餘的手腕上，靈力探入聞閑餘的靈脈裏，查看他的身體。
聞閑餘現在身體好了許多，犯困無力的症狀得到緩解。不過他實在很熟悉這個懷抱，手臂勾着脖子，窩在聞星河懷裏。
“看什麽？”聞閑餘問。
聞星河皺了下眉：“我們離開後師尊睡了很講究，是縫隙又變大了嗎？”
當然不是縫隙變大了，而是聞閑餘在畫陣法，這個當然不能讓聞星河知道，聞閑餘掙開聞星河的手，随口編了個理由。
“我那是提前睡覺，你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嗎？”
聞星河一頓，鳳眸滿是疑惑。
聞閑餘：“你是體修，體力那麽好，回來就要找我親親，還要做一點別的事。這些事不會影響你，但我好累啊。”
“還不讓我睡，我提前睡一下怎麽了？”
聞閑餘叭叭抱怨。
這種抱怨，聞閑餘當然帶了點故意引誘的意思，要聞星河和他親吻什麽的。他們親吻，聞星河自然想不起別的事。
聞閑餘如願以償，将要出口叭叭的話被削薄的唇堵住了。
——若是沒有之前聞閑餘對他的縱容，識海的隐瞞，那聞星河會信了聞閑餘這樣的抱怨。
在隐瞞什麽？
聞星河沒有問出口，現在首要的事，是将師祖救出來。
會是他擔憂的事嗎？
聞星河心底陡然出現這個念頭。
他一直在隐瞞自己也是重生的事。
六歲的時候，聞星河想的是讓聞閑餘對他好，他要榨幹聞閑餘的一切，再讓聞閑餘知道他養的是個什麽樣的惡種、幽魂……而現在，聞星河一點都不敢讓聞閑餘知道。
他前世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