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日常篇 胡警官的審訊

第24章 日常篇 胡警官的審訊

曲折離奇的小說模仿案終于畫上了句號。案件告破當晚,杜江隊長興奮地拍着沈安言和胡冰語的肩膀,熱切地邀請他們參加警局的慶功宴。然而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婉拒了。

那場驚心動魄的火光之後,沈安言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她原本以為揭開事情的真相會讓自己如釋重負,但現實卻與想象大相徑庭。這個世界仍然存在太多不完善之處,正義的天平時常傾斜。

夜幕降臨,她獨自站在陽臺上,目光失焦地望着遠方。初秋的晚風微涼,吹散了她的一縷秀發。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着案件的細節,思緒翻湧如潮。

“在想什麽呢?我親愛的安言。”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從背後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熟悉的沐浴露氣息撲面而來,耳畔傳來溫熱的吐息,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栗。

沈安言微微側頭,輕聲說道:“我在想王芳的事件,還有我們司法體制中存在的諸多問題。這個案子讓我意識到,法律的漏洞和執法過程中的人為因素,可能會導致可怕的後果。”

胡冰語輕輕嘆了口氣,将沈安言抱得更緊了些。她能理解對方的感受,因為王芳的悲劇讓人很痛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胡冰語柔聲說道,“但是你要記住,我們已經盡力了。至少我們揭露了真相,讓王芳得到了遲來的正義。”

沈安言靠在胡冰語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夜晚的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香味,讓人心神寧靜。

她喃喃道:“你說得對,冰語。至少我們盡力了。”

胡冰語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發。

沈安言凝視上對方的雙眸,不知為何,內心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情感,失去至愛一定是種很痛苦的事情,這一瞬間,她想要一直擁有她……

她微微仰頭,雙手搭在胡冰語的肩膀上,緩緩靠近。然而就在她的唇即将觸碰到對方的那一刻,胡冰語靈巧地偏過頭,用手指輕輕點在沈安言的唇上,阻止了這個吻。

“等等,我親愛的安言。”胡冰語低聲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微笑。她的手指從沈安言的唇滑到下巴,輕輕擡起她的臉。“你這家夥不會是想趁機反撲吧?”

沈安言一時語塞,臉頰微微泛紅。沉默片刻,她坦率道:“我就是想反撲怎麽了?難道你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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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冰語被沈安言直白的話語逗笑了。她挑眉道:“哦?我們的沈側寫師今天這麽大膽啊?那你倒是來反撲啊,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沈安言被胡冰語的挑釁激起了好勝心,她突然一個轉身,雙手抓住胡冰語的肩膀,将對方輕輕推到牆上。

“你确定要挑戰我嗎,胡警官?”沈安言壓低聲音,故作威嚴地說道。

胡冰語挑了挑眉,絲毫不示弱:“哦?沈側寫師打算怎麽審問我呢?”

沈安言輕笑一聲,湊到胡冰語耳邊低語:“我有我的獨特手法。”

說着,她的手指輕輕劃過胡冰語的脖頸,惹得對方一陣顫栗。就在胡冰語以為沈安言要繼續時,卻感到腰間一陣酥癢——沈安言開始撓她癢癢。

“哈哈哈,停下!安言,你太狡猾了!”胡冰語笑得直不起腰來,連連求饒。

沈安言得意洋洋地停下手,“怎麽樣,胡警官,認輸了嗎?”

胡冰語喘着氣,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好好好,我認輸,我們沈側寫師果然厲害。”

沈安言得意地挑了挑眉,正要說話,卻被胡冰語突然一個轉身反壓在牆上。

“不過,”胡冰語湊到沈安言耳邊,低聲道,“你忘了我可是正牌警察,抓捕技巧可是專業的。”

沈安言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弄得措手不及,一時間竟忘了掙紮。胡冰語趁機抓住她的雙手,用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手铐“咔嗒”一聲鎖住。

“喂!這不公平!”沈安言抗議道,卻掩飾不住眼中的笑意。

胡冰語笑眯眯地說:“誰說警察抓犯人要講公平了?現在,沈安言小姐,你因涉嫌襲警罪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将成為呈堂證供。”

沈安言故作驚恐狀:“哎* 呀,胡警官饒命啊!我可是良好市民,怎麽會襲警呢?”

“哦?”胡冰語挑眉,“那你剛才是在對警察做什麽?”

沈安言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說:“我那是在協助警察進行抗癢訓練,提高警察的抗逼供能力。”

“好一個巧舌如簧的犯罪嫌疑人!看來我們得好好審訊一番了。”胡冰語被逗得哈哈大笑,随即押着沈安言走向卧室。

“胡警官,你要帶我去哪裏?我可是無辜的啊!”

胡冰語一本正經地回答:“帶你去審訊室。”

“可是我們家哪來的審訊室?”

“卧室就是審訊室。”胡冰語狡黠一笑,“今晚我就要好好審問你,看看你到底有多無辜。”

沈安言被胡冰語的話逗得忍俊不禁,卻還是強忍着笑意,繼續演下去:“胡警官,我真的是清白的!你可不能濫用職權啊!”

胡冰語将沈安言輕輕推到床上,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放心,我會用最專業的手段來審問你的。”

沈安言感受着胡冰語溫熱的呼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故作鎮定地說:“那麽,胡警官準備怎麽審問我呢?”

胡冰語的手指輕輕劃過沈安言的臉頰,緩緩下移到她的鎖骨:“首先,我要仔細搜查你的身體,看看有沒有藏匿什麽違禁品。”

沈安言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胡警官,你這是在濫用職權。我要投訴你。”

胡冰語輕笑一聲,手指繼續下移:”哦?你要投訴我?那你準備向誰投訴呢?”

“我……我……沈安言一時語塞,随即靈機一動,“我要向你的上級投訴!”

胡冰語挑眉道:“我的上級?那可是王隊哦。你确定要讓他知道我們現在的審訊情況嗎?”

沈安言臉一紅,連忙搖頭:“不不不,還是算了吧。”

胡冰語得意地笑了:“這就對了。乖乖配合審訊,說不定我還能從輕發落呢。”

沈安言無奈地嘆了口氣,裝作認命的樣子:“好吧,胡警官。我投降了,你想怎麽審問就怎麽審問吧。”

胡冰語滿意地點點頭:“這才乖嘛。不過,我得先提醒你,這可是一場漫長的審訊。你準備好了嗎?”

沈安言故作鎮定地說“我随時恭候胡警官的審訊。”

“別急,我的小嫌疑人。審訊是個精細活兒,得慢慢來。”胡冰語笑着搖搖頭,随後俯身在沈安言耳邊低語:“首先,我們得把這礙事的衣服脫掉。畢竟,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衣服裏藏什麽違禁品呢?”

沈安言聞言,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胡警官,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我要申請律師在場!”

胡冰語挑眉一笑:“哦?申請律師?我倒要看看,這麽晚了你上哪兒找律師去。再說了,你确定要讓別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嗎?”

沈安言紅着臉,小聲嘟囔:"那倒也是……"

“乖,配合點。”胡冰語輕笑着,開始解沈安言的衣扣,“我保證,這次審訊你絕對會終生難忘。”

沈安言故作鎮定,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悸動:“胡警官,你這是在威脅嫌疑人嗎?”

“怎麽會?”胡冰語一臉無辜,“我這是在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随着衣物的褪去,沈安言感到一陣涼意,不禁微微顫抖。胡冰語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肌膚,低聲道:“別怕,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沈安言忍不住輕哼一聲:“胡警官,你這樣對待嫌疑人,不怕被鄰居舉報嗎?”

胡冰語壞笑道:“放心,這間審訊室隔音效果很好,沒人會聽到的。”

沈安言委屈地撇撇嘴:“那……我有權保持沉默……”

“是嘛?你确定要保持沉默嗎?看來得用些特殊手段了。”胡冰語的手指輕輕滑過沈安言的敏感部位,惹得後者一陣顫栗。

沈安言咬着唇,強忍着不發出聲音。胡冰語見狀,更加賣力地審訊起來。

“還要保持沉默嗎?”胡冰語壞笑着問道。

沈安言倔強地點點頭,但眼中已經泛起了水霧。

胡冰語輕笑一聲:“好啊,那我們就來玩個游戲。看看你能堅持多久不出聲。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輸了……”

她故意拖長了音調,在沈安言耳邊低語:“那你就得老實交代一切。”

沈安言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地說:“來吧,我倒要看看胡警官有多厲害。”

胡冰語微微一笑,開始了她的“審訊”。她的唇舌在沈安言的肌膚上游走,時而輕啄,時而重吻。她的手也沒閑着,或輕或重地撫摸着沈安言的每一寸肌膚。

沈安言緊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發出聲音。但随着胡冰語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堅持。

終于,在胡冰語的唇舌觸及某個敏感點時,沈安言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

胡冰語得意地擡起頭:“看來我們的嫌疑人終于忍不住了。準備坦白了嗎?”

沈安言喘着氣,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胡警官,你這是在刑訊逼供。”

胡冰語笑着搖搖頭:“不不不,這叫溫柔審訊。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有多無辜?”

沈安言被胡冰語調侃得面紅耳赤,不甘示弱地回應道:“我坦白,我對胡警官圖謀不軌已久。”

胡冰語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嗯哼~終于承認了?那麽說說看,你都對我有什麽圖謀呢?”

“第一,我計劃要偷走胡警官的心。”沈安言一本正經地說,“這個計劃似乎已經成功了。”

“還有呢?”

“第二,我打算用我的魅力迷惑胡警官,讓她喪失工作能力。”沈安言繼續道,“不過看起來效果不太理想,胡警官還是那麽敬業。”

胡冰語輕笑:“你這個犯罪嫌疑人倒是挺誠實。繼續說。”

“第三,我想霸占胡警官所有的休息時間。”沈安言露出一絲壞笑,“這個計劃正在進行中。”

胡冰語嚴肅道:“這可是嚴重的罪行啊。看來我得好好懲罰你了。”

“胡警官饒命!我願意認罪伏法!”

“認罪可不夠,還得接受懲罰。”胡冰語俯身靠近沈安言的耳邊,“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我親愛的罪犯?”

沈安言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卻又帶着一絲期待:“胡警官要怎麽懲罰我?”

胡冰語緩緩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首先,我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麽叫喪失工作能力。”

沈安言看着胡冰語的動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這就是你的懲罰方式?”

“怎麽?嫌犯對懲罰有意見?”胡冰語挑眉問道。

沈安言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覺得這個懲罰方式很好。”

胡冰語輕笑:“那就乖乖配合。記住,這可是你應得的懲罰。”

随後,房間裏響起了一陣陣低吟和喘息,夾雜着幾聲輕笑。這場審訊一直持續到深夜,兩人都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

……

第二天,兩人出門的時候,沈安言的目光不經意間瞥向門縫,一個不起眼的白色信封正靜靜地躺在地上。

她的心髒猛地一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顫抖着伸出手,指尖觸碰到信封的一瞬間,一股寒意順着脊背爬上來。

胡冰語察覺到她的異常,迅速将她護在身後,警惕地環顧四周。

“冰語,是她……”沈安言低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那熟悉的筆跡,那病态的氣息,無一不在提醒她,噩夢再次降臨。

胡冰語輕輕摟住沈安言的肩膀,感受到對方微微發抖的身體。她柔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我們一起看看裏面寫了什麽。”

沈安言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急促的心跳。她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信紙展開的瞬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人不寒而栗。

信紙上歪歪扭扭地寫着幾行字,每一筆都仿佛浸透了瘋狂和執念:

“親愛的妹妹,我知道你回來了。你一定很想我吧?我能感受到你的思念,它像火焰一樣灼燒着我的心。別擔心,我們很快就能團聚了。那個女人配不上你,她玷污了你的純潔。只有我才能給你真正的幸福,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愛你。等着我,我的向日葵……我會用鮮血為你洗禮,讓你重獲新生。”

讀完信的內容,沈安言只感覺渾身發冷,回國之後,她也思考過去北京的監獄看望沈思妙,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冰語,她找到我們了。”沈安言喃喃自語。

胡冰語的眉頭緊鎖,她低聲說道:“別擔心,安言。我們立即通知警局,加強安保措施。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還有我們的愛情。”

沈安言緊緊抓住胡冰語的衣襟,生怕對方随時變成意外離開。她知道,這一次,沈思妙一定會很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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