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洋娃娃殺手案(二) 誰更适合當老婆……
第26章 洋娃娃殺手案(二) 誰更适合當老婆……
王力的話音剛落,辦公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衆人圍坐在會議桌旁,神情嚴肅地翻閱着案件資料。
“這個兇手還真是會挑時間啊,”李思琪忍不住吐槽道,“我們剛閑得快長蘑菇了,他就送上門來。該不會是黃胖子派來的卧底吧?”
王力聽到李思琪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思琪啊,你這想象力可真豐富。要是黃胖子有這本事,咱們SOI早就關門大吉了。”
“誰知道呢,”李思琪聳聳肩,“說不定人家黃隊長白天是大腹便便的公安隊長,晚上就化身成洋娃娃殺手,專門來給咱們找事幹。”
“得了吧,”楊飛翻了個白眼,“就黃胖子那身材,想扮洋娃娃怕是得先減個兩百斤。再說了,他要是真能變身,肯定先把自己那啤酒肚變沒了。”
衆人被楊飛的話逗得哈哈大笑。就連一向嚴肅的陳曦也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沈安言笑過之後,率先收斂了笑容。她翻開手中的案件資料,眉頭微蹙:“言歸正傳,這個洋娃娃殺手的作案手法确實很獨特。兩名被害人都是7,8歲左右的小女孩,死因是窒息,但屍體上沒有明顯外傷,只是手腕處有勒痕。最奇怪的是,兇手還給她們穿上了紅色連衣裙,系上蝴蝶結項鏈……”
“聽起來像是變态蘿莉控殺手的傑作,”胡冰語冷冷地說道,“這種人往往有特定的受害者偏好和儀式感。”
“沒錯,”沈安言點點頭,“而且兇手選擇在大禹山附近的樹林抛屍,這可能也有特殊含義。我們得好好調查一下那片區域的歷史。”
李思琪突然靈光一閃:“等等,你們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是某種邪教儀式?紅色連衣裙、蝴蝶結、樹林……聽起來就像是什麽祭祀現場。”
“李思琪,你又在看那些靈異小說了吧?”楊飛忍不住吐槽,“再這麽下去,你就該建議我們去請茅山道士來破案了。”
“喂,我可是認真的!”李思琪不滿地瞪了楊飛一眼,“你別小看那些邪教組織,有些可比鬼神還可怕呢。”
王力擺擺手,制止了兩人的争論:“好了,不管是變态殺手還是邪教儀式,我們都得認真對待。現在,我們需要制定一個詳細的調查計劃。”
沈安言聞言來到小白板前,拿起馬克筆,開始做起思維導圖。
“王隊說得對。我們得從多個方面入手調查。首先,我們需要對兩名受害者進行深入的背景調查,看看她們之間是否存在某種聯系。其次,我們得去大禹山實地勘察,尋找可能被忽略的線索。最後,我們還得注意最近有沒有類似的失蹤案件,以防兇手再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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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還應該查一查附近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宗教組織或者團體。雖然思琪姐的邪教理論聽起來有點離譜,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胡冰語撚着下巴若有所思。
“沒錯,”王力贊同地點點頭,“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陳曦,你負責調查受害者的背景;胡冰語和沈安言,你們去大禹山做一下實地勘察;李思琪,你負責查找周邊地區的可疑團體;楊飛,你和我去走訪受害者的家人和朋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新的線索。”
在王力分配完任務後,衆人立即行動起來。辦公室裏頓時充滿了忙碌的氣氛,鍵盤敲擊聲、電話交談聲此起彼伏。
沈安言和胡冰語收拾好裝備,準備前往大禹山勘察現場。就在兩人即将出發時,李思琪突然叫住了她們。
“等等,你們兩個!”李思琪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們說,這個兇手會不會是沖着我們SOI來的?”
胡冰語挑了挑眉:“你是說,他故意在我們轄區內作案,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
“沒錯!”李思琪興奮地點點頭,“你想啊,這兇手的作案手法這麽特別,不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目光嗎?說不定他早就在暗中觀察我們了!”
沈安言聽了李思琪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腦海中回想起沈思妙的威脅信。
她輕輕咬着下唇,眼睛微眯:“思琪姐,你這個想法倒是挺有意思的。但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個兇手可就難纏了。”
李思琪聽到沈安言的話,眼睛一亮:“哎呀,安言妹妹,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了個主意!既然這兇手可能是沖着我們來的,不如我們來個賭局,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輸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胡冰語挑了挑眉,對李思琪的提議來了興趣:“哦?什麽賭局?說來聽聽。”
“就賭這兇手是不是沖着SOI來的呗!如果真是沖着我們來的,那我贏;如果不是,你們贏。怎麽樣,敢不敢賭?”李思琪興奮道。
沈安言有些猶豫:“這樣好嗎?我們是在辦案,不是在玩游戲……”
“哎呀,別那麽死板嘛!”李思琪拍了拍沈安言的肩膀,“這不是為了增加點工作樂趣嘛。再說了,賭注也不會太過分的。”
“行啊,那就賭吧。不過,輸的人可要付出代價。”胡冰語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我們贏了,思琪姐,你就得穿上女仆裝去給黃胖子送咖啡。”
“什麽?!”李思琪驚叫出聲,“你這也太狠了吧!那要是你們輸了呢?”
“如果我們輸了,”胡冰語瞥了一眼沈安言,“就讓沈安言穿女仆裝給你們泡一周咖啡,怎麽樣?”
沈安言聽到這裏,臉一下子紅了:“不不不,為什麽是我穿啊……”
“哇哦!”李思琪興奮地跳了起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可是早就想看看咱們的沈大側寫師穿女仆裝的樣子了。成交!”
就在這時,王力從辦公室裏探出頭來:“你們三個在這嘀嘀咕咕什麽呢?還不快去辦案?是準備我申請把你們的工資打到黃胖子卡上麽?”
聽到王力的話,三人立刻收斂了嬉鬧的表情,一本正經道:“報告王隊,我們這就出發!”
沈安言和胡冰語驅車前往大禹山,一路上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車內的氣氛有些凝重,只能聽到收音機裏斷斷續續的輕音樂。
“你在想什麽?”胡冰語突然開口問道,目光依舊專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沈安言回過神來,輕輕嘆了口氣:“我在想李思琪說的話。如果兇手真的是沖着我們來的,那會不會和沈思妙有關?”
胡冰語皺了皺眉,握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你是說,這可能是沈思妙的某種報複計劃?”
“我也不确定,”沈安言搖搖頭,“但這種可能性我們不能排除。畢竟她在信裏威脅過要用鮮血為我洗禮。”
胡冰語聽了沈安言的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麽一說,我倒是希望兇手是個普通的變态殺人狂了。至少比你那個瘋狂的姐姐好對付。”
“你說得對,普通的變态殺人狂至少還有跡可循。但如果真是沈思妙……”沈安言不禁苦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
胡冰語見狀,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別擔心,無論是誰,我們都會抓到他的。再說了,就算真是你那個瘋狂姐姐,我們不是還有終極武器嗎?”
“什麽終極武器?”沈安言一臉困惑。
胡冰語神秘一笑:“當然是女仆裝計劃啊!如果你姐姐真的在暗中觀察我們,看到你穿女仆裝肯定會忍不住現身的。”
“胡冰語!你不會是真想看我穿女仆裝吧?”沈安言頓時臉紅到了耳根。
“那當然,”胡冰語一本正經地說,“我可是很期待呢。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絕不會讓任何變态靠近我的小女仆。”
“你!”沈安言又羞又氣,擡手就要捶胡冰語。
胡冰語反應迅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順勢将車停到路邊。她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撅着嘴說:“哎呀,安言,你怎麽能對自己的未來老婆動手呢?這樣我可要傷心了。”
“誰是我的未來老婆啊?我怎麽不知道?”沈安言被胡冰語這副樣子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胡冰語聽到沈安言的話,頓時露出一副誇張的受傷表情:“什麽?你居然不承認我是你未來老婆?那我豈不是白忙活這麽久了?”
沈安言被胡冰語逗得咯咯直笑:“你呀,就別貧嘴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哎呀,我這不是想緩解一下氣氛嘛。”胡冰語笑着重新發動了車子,“不過說真的,安言,無論發生什麽,就算你姐姐真的回來了,我也不會讓她靠近你。”
沈安言聽到胡冰語的話語,心裏頓時暖融融的。她輕輕靠在胡冰語肩上,柔聲說道:“謝謝你,冰語。有你在身邊,我真的很安心。”
“那是自然,我可是你的專屬護花使者。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你姐姐真的來了,我倒是很想跟她比試一下誰更适合當你的老婆。”胡冰語一臉得意。
“喂,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姐姐可是個高危險度逃犯,你還想跟她比試?”沈安言頓時哭笑不得。
“有什麽好怕的,”胡冰語聳聳肩,“大不了我們來個三局兩勝制。第一局比做飯,第二局比家務,第三局嘛……”
她咬了咬唇瓣,故意拉長音調,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就比誰更能讓你滿意。”
“胡冰語!”沈安言頓時羞紅了臉,擡手就要去捂胡冰語的嘴,“你這個色女人!”
胡冰語靈巧地躲開沈安言的手,笑嘻嘻地說:“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咱們還是專注案情吧。”
她将車停在大禹山腳下的停車場,兩人下車後朝着山林走去。
初春的山林還帶着幾分寒意,樹枝上零星點綴着幾朵早開的山花,為這片幽暗的樹林增添了一抹生機。
沈安言和胡冰語沿着蜿蜒的山路緩緩前行,四周的樹木越來越密集,空氣中彌漫着潮濕的泥土氣息。兩人時不時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可能被忽略的線索。
“冰語,你看這裏。”沈安言突然開口,指着一處略顯淩亂的草叢。
胡冰語立即走過來,順着沈安言的手指看去。只見那片草叢中,有幾根草莖呈現出不自然的彎折狀。
“這裏可能有人經過。”胡冰語低聲說道,“而且* 看這痕跡,應該不是普通的登山客。”
“沒錯,普通人不會專門避開路徑走這種地方。這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蹤跡。”
兩人順着這條隐蔽的路徑繼續前進,周圍的樹木越發茂密,陽光也變得愈發稀疏。空氣中彌漫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森氣息,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