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洋娃娃殺手案(五) 要線索唱情歌……
第29章 洋娃娃殺手案(五) 要線索唱情歌……
就在這時, 那個讨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哎呀呀,看來我們的小警官還挺聰明的嘛。不過呢,你們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沈安言和胡冰語面面相觑, 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個聲音的意思。
“我們的身份?”胡冰語撓了撓頭, “我們不就是兩個可憐的小警官, 被一個中二病殺手折磨得快要精神分裂了嗎?”
沈安言突然靈光一閃:“等等, 我們是警察!警察有什麽?”
“槍?”胡冰語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配槍。
沈安言聞言,不禁哭笑不得:“冰語,你這腦子裏除了槍還能想點別的嗎?我是的說手電筒!警察随身不是都配有手電筒嗎?”
“對啊!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胡冰語尴尬地吐了吐舌,但沉思片刻後,又眉頭緊鎖,“不過, 白天用手電筒能找到螢火蟲嗎?”
“你呀,”沈安言無奈地搖搖頭,“現在是白天,螢火蟲肯定躲在陰暗的地方。我們可以用手電筒照射那些陰暗的角落, 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麽。”
“哇, 安言, 你這腦子轉得可真快。有你做lead真好!”
沈安言聽到胡冰語的誇獎,不禁莞爾一笑:“得了吧,你這馬屁拍得也太明顯了。不過既然我是lead,那你可得好好follow哦。”
“遵命, 我的lead大人!”胡冰語誇張地行了個軍禮,惹得沈安言忍俊不禁。
兩人掏出手電筒,開始在周圍的樹叢和岩石縫隙中仔細搜尋。陽光透過樹葉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随着微風輕輕搖曳,仿佛在和兩位警官玩捉迷藏。
“喂, 安言,”胡冰語一邊照着手電筒一邊說,“你說這個變态殺手會不會其實是個童話作家?你看他這一系列的提示,什麽小紅帽啊,螢火蟲啊,怎麽聽都像是在講童話故事。”
沈安言聞言,不禁失笑:“要真是童話作家,那可真是浪費人才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什麽事?”胡冰語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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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張照片嗎?那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沈安言面色愈來愈凝重,“她的表情雖然在笑,但眼神卻透着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我在想,會不會這個案子的背後,隐藏着什麽不為人知的童年陰影?”
胡冰語聽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呃,你這麽一說,我怎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兇手可就更變态了。居然把自己的童年陰影加工成這麽詭異的犯罪游戲。”
“所以我們得更加小心了,”沈安言正色道,“這個兇手的心理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扭曲。”
就在兩人讨論間,胡冰語的手電筒突然照到一個奇怪的影子。
“等等,安言,你看那邊!”胡冰語興奮地指着不遠處的一棵老樹。
沈安言朝老樹的方向看去,只見樹幹上有一個不自然的凸起,乍一看像是樹瘤,但仔細觀察卻發現有些不對勁,竟然散發着淡淡的熒光。
“我們過去看看。”沈安言說着,率先朝那棵樹走去。
兩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棵老樹,發現那個凸起的部分似乎是人為制造的。沈安言輕輕敲了敲,發現裏面是空心的。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沈安言皺眉道,“但是怎麽打開呢?”
胡冰語眼珠一轉,突發奇想:“要不我們來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什麽意思?”沈安言一頭霧水。
“就是這個意思!”胡冰語說着,猛地一腳踹在那個凸起上。
"咔嚓"一聲,那個凸起竟然應聲而開,露出了裏面的空間。
“哇哦,胡警官”沈安言目瞪口呆地鼓起巴掌,“膩害,膩害……”
“那是,”胡冰語得意洋洋,“我可不只是靠腦子吃飯的。”
沈安言忍俊不禁,輕輕拍了拍胡冰語的肩膀:“行啊,胡警官,看來我們這個搭檔組合還真是優勢互補。我負責動腦,你負責動手。”
“那是,”胡冰語挑了挑眉,“不過你可別小看我的腦子。我這可是集美貌與智慧于一身的警界女神。”
“是是是,”沈安言笑着翻了個白眼“我們警界女神大人,能否屈尊降貴,看看您踹開的寶箱裏有什麽寶貝?”
胡冰語聞言,立馬湊近那個被踹開的樹洞,小心翼翼地往裏面探頭,只見數只螢火蟲在洞內拍着翅膀。突然,她驚呼一聲,猛地往後一跳。
“怎麽了?”沈安言緊張地問道。
“有、有東西動了!”胡冰語結結巴巴地說,臉色煞白。
沈安言皺了皺眉,輕聲安慰道:“別怕,我來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樹洞,用手電筒照了照裏面。突然,一只毛茸茸的小東西從裏面竄了出來,吓得兩人同時尖叫。
“啊!!!”
待看清那個“可怕”的東西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那是一只……松鼠。
“哈哈哈,胡警官,你剛才那個表情可真是精彩”沈安言捂着肚子笑道,“我還以為你是無所畏懼的女警呢,沒想到被一只小松鼠吓成這樣。”
胡冰語紅着臉辯解:“喂,你別笑話我。誰知道那裏面會窩着只松鼠啊?再說了,沈大側寫師你剛才不也尖叫了嗎?”
“好啦好啦,”沈安言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我們扯平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只松鼠還真是給我們添亂。”
就在這時,那只松鼠似乎聽懂了人話,竟然停下來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慢悠悠地爬回了樹洞。
“咦?這只松鼠怎麽回去了?”胡冰語疑惑地問道。
沈安言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也許……它是在給我們指路?”
“指路?”胡冰語一頭霧水,“你該不會是想說,這只松鼠是那個變态殺手訓練的吧?”
“哈哈,冰語,你的腦洞可真大。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麽事?”
“你還記得那個提示嗎?尋找那朵永不凋零的花,答案就在花蕊的芬芳中。”沈安言一邊說一邊湊近樹洞,“我們一直在找螢火蟲,現在螢火蟲找到了,該找那朵花了。”
“是的……安言,你說那只松鼠會不會就是在守護那朵花?”
兩人小心翼翼地往樹洞裏張望,果然在最深處發現了一朵精致的人造花。花朵栩栩如生,仿佛随時會綻放一般。
“哇,這朵花可真漂亮。”胡冰語忍不住伸手想去觸摸。
“等等!”沈安言一把拉住她的手,“別忘了,這可能是個陷阱。我們得小心一點。”
就在這時,那個洋娃娃殺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哎呀呀,看來我們的小警官終于找到寶藏了呢。不過呢,想要得到答案可沒那麽容易哦。”
“喂,你這個變态!又想耍什麽花樣?”胡冰語頓時又炸毛了。
“別着急嘛,小警官。”那個聲音笑嘻嘻地說,“我這次可是給你們準備了一個特別的驚喜哦。你們看到那朵花了吧?它可不是普通的花哦。”
沈安言皺眉道:“* 什麽意思?”
“這朵花啊,”那個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它可是會唱歌的。不過呢,想讓它開口可不容易。你們得用正确的方式來喚醒它。”
“得了吧,你這是童話故事看多了吧?花怎麽可能會唱歌?”胡冰語翻了個白眼。
“是啊,”沈安言接茬道,“難不成還要我們對着花兒唱兒歌嗎?”
那個聲音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的小警官還挺有童心的嘛。不過呢,你們猜對了一半。”
“什麽意思?”沈安言和胡冰語異口同聲地問道。
“這朵花确實需要歌聲來喚醒,”那個聲音繼續說道,“不過不是兒歌,而是……情歌。”
“什麽?!”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情歌?你這個變态殺手是不是看太多偶像劇了?”胡冰語一臉無語,“我們是來破案的,不是來參加選秀節目的好嗎?”
沈安言卻若有所思:“等等,冰語。也許這個殺手是在暗示什麽。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讨論過的嗎?關于他可能有童年陰影的事。”
“哦?看來我們的小側寫師已經猜到了呢。”那個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陰郁,“沒錯,童年的記憶總是甜蜜的,但有時候也會帶來痛苦。就像那些虛僞的愛情一樣。”
沈安言聽到這話,不禁皺起眉頭。她轉向胡冰語,低聲說道:"看來這個案子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這個殺手似乎在通過這些游戲和謎題來重現或者說報複某段痛苦的童年經歷。”
胡冰語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那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真的在這兒唱情歌吧?”
“別急,”沈安言輕輕拍了拍搭檔的肩膀,“我有個主意。既然他想聽情歌,那我們就給他來一出特別版的。”
她湊到胡冰語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胡冰語聽完,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安言,你這主意也太壞了吧!不過我喜歡。”
沈安言沖着胡冰語調皮地眨了眨眼:“那就這麽定了。你準備好了嗎,我的情歌搭檔?”
“随時恭候,我的lead大人。”胡冰語笑眯眯道。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一起轉向那朵神秘的花。沈安言清了清嗓子,用一種極其浮誇的腔調開始“深情”吟唱:
“哦~~~我親愛的小花花~~~”
胡冰語立即接上,用同樣誇張的語氣:
“你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沈安言:“就像那山間的晨露~~~”
胡冰語:“閃耀着純潔的光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歌詞越編越離譜,表情也越來越誇張。什麽“你的花瓣像警笛一樣紅”、“你的葉子像警棍一樣直”之類的“情歌”被她們輪番獻上。
周圍的樹林裏回蕩着兩人魔性的歌聲,就連幾只路過的小動物都被吓得四散而逃。
就在這時,那朵花竟然真的有了反應!它的花瓣開始微微顫動,仿佛在忍受什麽極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