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好喜歡哦!

第26章 我好喜歡哦!

第26章

陳遠洲把徐秀竹扶了起來, 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紅糖姜水還有點熱,徐秀竹鼓着臉吹了一會兒,陳遠洲從側面看過去, 覺得那她的臉有點像動畫片裏的人物。

然後他就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

徐秀竹歪着頭看了看陳遠洲, 雖然不理解他,但還是笑了笑。

喝完紅糖姜水, 徐秀竹感覺身上熱乎乎的,人也有了些精神。她問陳遠洲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是不是案子破了。

“嗯。”陳遠洲接過碗,指腹蹭了蹭她嘴邊殘留的紅糖水, “人抓到了。”

“是......高老師?”徐秀竹也不知道這涉不涉及保密,試探性的問道。

“是他。”

徐秀竹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 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最後只念叨了一句:“他看着也不像壞人啊, 對人還特別客氣。”不過她一想到自己和殺人兇手面對面的說了好幾句話,還是覺得後怕。

另一邊吳凱和鄭悅欣也知道了這事。吳凱回來說學校安排了其他老師接替高強, 他也不用再幫忙代課。

鄭悅欣雖然和高強不是一個年級組的,教授的科目也不一樣,可畢竟在一個學校這麽多年, 彼此也都熟悉,她更是震驚高強竟然是殺人犯。

吳凱一邊洗菜一邊說道:“老高也真是糊塗啊!”再一看鄭悅欣已經把圍裙系上了, 又說道:“晚飯我做吧。”

鄭悅欣最近做飯做的正來勁,自然不肯,她說她要多練習練習,還說她前兩天回家給她爸媽露了一手,直接把倆人感動的直掉眼淚。

“說不定我真是個做飯天才呢。”鄭悅欣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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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凱笑着說道:“那天才大人還有其他指示嗎?”

鄭悅欣挺起胸膛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

吳凱笑呵呵地替她挽好袖子,鄭悅欣說她再練習幾次, 等下個周末去看吳桐爺爺奶奶的時候,就可以展示一下廚藝了。

陳遠洲按照徐秀竹說的煮了熱湯面,吃面的時候徐秀竹也是給足了情緒價值,都快把陳遠洲誇上了天。

“真有這麽好吃?”陳遠洲又給自己盛了一碗,他覺得就是很正常的一碗面啊。

吃飽喝足的徐秀竹靠在椅子上看着陳遠洲,慢悠悠的說道:“面的味道可以打八十分,但是煮面的人是一百分。”

陳遠洲聽了這話嘴角都有些壓不住了,故意說道:“滿分不會是一萬分吧?”

“錯。”徐秀竹伸出食指在陳遠洲面前晃了晃,然後彎着眼睛笑道:“滿分是十分。”

陳遠洲盯着徐秀竹看了幾秒,随後也學着她的樣子,彎着眼睛笑了起來。

徐秀竹還從沒見過這樣的陳遠洲,她有些驚奇道:“你這樣笑顯得好年輕啊!”

“顯年輕?”陳遠洲精準捕捉到敏感詞,“顯?”

徐秀竹立馬改口道:“你本來就很年輕!”

陳遠洲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随後收拾了碗筷。

李航因為他十七分的數學測試被老師叫了家長,王冬玲下了班又要去學校聽老師上課,回來的路上本就憋了一肚子氣,李航偏又停在了徐秀竹家門口。

王冬玲耐着性子警告道:“李航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再敢給我扒門縫要飯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李航站在徐秀竹家門口吸了吸鼻子,然後直接上了樓,邊走邊說道:“今天指定不是我嬸兒做飯,這味道不對。”

王冬玲緊跟上李航的腳步,還不忘數落道:“你的腦子要是有你的鼻子那麽靈,老娘就謝天謝地了!”

晚上臨睡前陳遠洲和徐秀竹躺在床上聊天,徐秀竹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手和腳都是涼的。陳遠洲說他明天休息,要帶徐秀竹去醫院檢查一下。

徐秀竹覺得沒必要去醫院,她這麽多年一直都是這麽過來的。

“聽話。”陳遠洲抓過徐秀竹的左手,下一秒徐秀竹感覺其中一根手指被什麽東西套住了。

她舉起左手在燈光下看了看,發現無名指上竟戴着一枚金戒指。

徐秀竹有些驚喜的看了眼陳遠洲,然後仔細看了看戒指。

簡單的錘紋泥鳅背的款式,可細看就能發現那紋路全是竹葉的形狀。

“是竹葉!”徐秀竹亮晶晶的眼睛裏充滿欣喜,“是我的名字。”

陳遠洲被徐秀竹的笑容感染,他握着徐秀竹的手也看了看那戒指,“做的有些粗糙了。”

“這是你自己做的呀?”徐秀竹深吸了口氣。

陳遠洲被徐秀竹炙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這雙手拿刀拿槍都行,可唯獨作不來精細活,戒指上那些竹葉紋路比他帶兵打仗還要難。

“你怎麽知道我戴多大的戒指?”徐秀竹也沒發現陳遠洲量過她的手指,關鍵是尺寸還正合适。

陳遠洲挑了挑眉,故意拖着腔調,語氣也有點欠兒:“你總是摸我的手,我自然就知道了。”

“誰總摸你的手了?”徐秀竹皺着小眉毛,“明明是你摸我的手。”

陳遠洲覺得徐秀竹較真兒時候的小表情特有意思。

“陳遠洲,我好喜歡哦!”徐秀竹不錯眼的盯着手上的戒指。

“喜歡戒指還是喜歡我?”陳遠洲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徐秀竹在聽清陳遠洲的問題後耳朵倏的紅了。她偏過頭去,小聲嘟囔了一句:“你怎麽這麽肉麻。”

陳遠洲親了一下徐秀竹紅透的耳朵,徐秀竹被他突然靠近的氣息攪的心跳加速,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房間內充滿暧昧的氣氛,徐秀竹敏銳的感覺到陳遠洲身體的變化,她緊閉着眼睛縮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陳遠洲閉着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片刻後起身說道:“我去沖個澡。”

直到聽見關門聲後徐秀竹才敢睜開眼睛,她心想,如果她今天不是特殊情況的話,那她和陳遠洲是不是就......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陳遠洲注意到徐秀竹并沒有戴戒指。徐秀竹的解釋是她平常要幹活,戒指會被磨損,實在可惜了,還說她已經把戒指包在手絹裏收好了。

“可是你不戴戒指,別人就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陳遠洲裝的有些哀傷:“你一定是對我們的婚姻不滿意吧?”

徐秀竹也不知道陳遠洲是怎麽把“不戴戒指”和“對婚姻不滿意”聯系到一起的,可她就是見不得陳遠洲那落寞的表情,于是趕緊回到卧室,拉開抽屜,打開鐵盒,拿出紙盒,又掏出手絹,最後戴上了戒指,然後在陳遠洲面前晃了晃左手。

“瞅瞅,我對咱倆的婚姻那是相當滴滿意了!”徐秀竹這段時間東北話有進步,她拿腔拿調的樣子着實可愛到了陳遠洲。

最後徐秀竹還是沒拗過陳遠洲,跟着他去了中醫院。路上的時候徐秀竹還惦記着給陳遠洲買輛自行車,這樣他上下班也方便。可陳遠洲不太喜歡騎自行車,他覺得單位離家也不遠,他走路快,用不上十分鐘就到了。

二人到了中醫院後先去挂了號,接診的是位頭發花白的阿姨。徐秀竹排隊的時候聽大家議論,說這位何大夫特別厲害,祖輩都是學醫的。

徐秀竹忽然有點緊張了。她長這麽大基本沒去過醫院,趙春梅常念叨,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她甚至覺得還挺有道理。

陳遠洲見她一直不說話,就寬慰道:“不會有事的,就是來看看圖個心安。”

半個小時後輪到了徐秀竹,何大夫號完脈後問了徐秀竹的年齡,是否結婚,又問了她第一次來月經的時間,每次的天數,月經的顏色等等,徐秀竹一一作答後,何大夫又問了二人同房的頻率。

“還沒......同過房。”徐秀竹支支吾吾道。

何大夫聽完看向了陳遠洲。她覺得這小夥子一看就是身體強壯氣血方剛的樣子,那怎麽會結了婚還沒同過房呢?難道有什麽難言之隐?

于是何大夫直言道:“小夥子,需不需要我給你把個脈?”

還沒等陳遠洲說話,徐秀竹直接把他拉到身邊坐下,“那謝謝大夫了。”

陳遠洲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徐秀竹,然後很聽話的讓何大夫把了脈。

“脈搏強勁有力,很健康。”片刻,何大夫笑呵呵道。

徐秀竹聽後也樂了,然後小心翼翼問道:“大夫,那我呢?”

何大夫說道:“你體寒很嚴重,平時又不注意保養,趁現在年輕再不好好調理的話,很容易導致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徐秀竹聽完整個人都呆住了。

何大夫怕徐秀竹有心理壓力,就說她現在還很年輕,正是調理的好時候,而且她從醫多年這種情況見多了,沒什麽大問題。

可徐秀竹這會兒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不孕不育”四個大字。

她心想這之前還巴巴的替陳遠洲擔心呢,怕陳遠洲不行,可現在确診了,不行的人是她。

何大夫給徐秀竹開了半個月的藥,并告訴她怎麽熬藥以及需要忌口的食物,半個月之後再來複查。

一直回到了家裏徐秀竹還是渾渾噩噩的,陳遠洲捏了捏她的臉,她這才回過神看了陳遠洲一眼。

“怎麽了?跟丢了魂似的。”陳遠洲的語氣聽起來還很輕松:“大夫說你只需要調理調理就行。”

徐秀竹就這麽愣愣的看着陳遠洲,看着看着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陳遠洲,不行的人原來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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