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施針(微H)

0005 第五章 施針(微H)

“若我今夜不來,四殿下豈不是要枯坐在窗下看一夜的書?別回頭剛治好了你的腿,又得給你治眼睛。”

言卿離摘下兜帽,脫下披風,向床塌那邊白了一眼,吉福已将寧天麟推到床前,正扶着他坐上床。

床上的男子笑意溫柔,“那到時就有勞阿漓了。”

言清漓再次賞了他個白眼,轉身去淨了手,待身上的涼意散去一些後方才走近他,坐于床邊一邊為他放松雙腿一邊平靜道:“我方才将我的婢子殺了。”

寧天麟微微一愣,“如何殺的?”

言卿離從懷裏掏出一個扁扁的布包,布包攤開,一排排銀針在燭光下閃着細碎銀光。“我将她引去了馬戲班子,喂了老虎。”

寧天麟眼裏忍不住閃過一抹憐惜。

一想到言清漓這麽個嬌柔的姑娘家,要大夜裏獨自将那婢子引去危險的馬戲班子,他便感覺揪心。

“你何須如此麻煩,這種事,知會于我,我便派人去做了。”

當初他從強盜手中救下言清漓後,回來便讓外祖派人剿了匪,其中一個匪人招認,言清漓那婢女才是主謀。當時他就有心處理了那婢子,但言清漓不肯,還不許他打草驚蛇,原是想等到今日親自動手。

可是,她寧願親自涉險也不肯讓他幫忙,是還将他當作外人嗎?

寧天麟的神色幾不可見的黯然下來。

一年前他離開越州辦事,回來時為了避人耳目,特意抄了條小路,即将到越州時,遇到了一夥匪人正要輕薄一個女子。

當時,那女子已被剝光了衣裳,渾身都是血,一看便是沒了氣息,那群人卻仍要對她行污穢之事。

近年來寧朝戰亂頻繁、天災不斷,許多流民活不下去便做起了盜匪,像這樣于荒郊野嶺殺人越貨之事時有發生,他當時不宜暴露形跡,見那女子也已然斷氣,便沒打算管。

可誰知那女子竟突然睜開了眼,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後,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要知道,他的身份在越州除了外祖一家根本無人知曉,可這女子竟認得他,實在是件需要警惕之事,于是他便讓吉福将人救下。

那女子想來是傷勢太重,一獲救便又暈了過去,待醒來後,她坦言說她名叫楚清,是太醫楚道仁之女。

楚道仁,多麽久遠的一個名字啊,恐怕世人都忘了。但他怎麽會忘呢?這個名字,與他母妃一起,被牢牢釘在了恥辱柱上。

可楚道仁全家早就在多年前就死了,其夫人和女兒據說更是貞烈,寧死不肯流放為軍妓,一把火自焚而亡。

他起初以為這女子是盛京來的細作,根本不相信她那套什麽借屍還魂的鬼話,可後來她竟使出一手利落的楚家秘傳針法。

這套針法,當初他曾親眼見楚道仁用過。

對于楚清這個名字,他是有些印象的,楚道仁在宮中向來謹小慎微,但他卻極愛逢人就誇贊自己的女兒,稱她女兒若是身為男子,将來必定有大作為。久而久之,宮中之人便皆知楚太醫有位醫術高明的女兒了。

後宮女子衆多,有些妃嫔的隐疾不便由男太醫看診時,便會破例召見楚道仁的女兒進宮。

據說那少女小小年紀就醫術高超,楚家針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輕而易舉就醫好了後妃們的疾症,且經她手開出的藥方也甚是精妙,妃嫔們少喝了許多難以下咽的苦藥,都對她贊賞有加。

他記得楚清是個模樣清秀的少女,那少女許是覺得自己父親官位不高,怕進宮後為父親惹來麻煩,總是低着頭,從主子到宮女她無論見了誰都是客客氣氣,即使是治好了妃嫔們的疾症,也本本分分的從不讨賞邀功。

可他也曾不小心見到過,那看起來“怯怯懦懦、很守禮數”的少女,在他母妃面前,手舞足蹈的講述民間趣聞,将他那郁郁寡歡的母妃逗的開懷大笑。

寧天麟低下頭看着為他按摩雙腿的女子,她明麗的容顏漸漸與六年前那個清秀活潑的少女重疊起來。

如今,她仍是十八歲的少女模樣,可卻沒了當初那份爛漫活潑。

言清漓不知寧天麟已經想到了那麽遠以前的事,她起身解開他的衣裳,将他脫到一絲不挂,開始今日的施針。

銀針一根根刺入大腿穴位,她才緩緩道:“并非我不想請殿下出手,只是官府若查到朝雲死的蹊跷,難免令人生疑。”

寧天麟定不會為了個婢子花費心思,請他的人出手說不定就是一刀在巷子裏解決了朝雲,那也太便宜她了。且街坊鄰居都知朝雲是顧府的人,若她光天化日的就這般死了,官府必定會查,不日她便要前往盛京“認親”,這日子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香爐中燃着熏香,淺淡的桂花香散出,稍稍一聞便讓人身體發熱,男子的胯間之物已然有了蘇醒之勢,寧天麟撫上言清漓的臉頰,輕輕擡起她的下巴。

“阿漓的言外之意,可是嫌我做事不夠缜密?”

桂花香氣雖淡,效用卻強勁,是言清漓秘制的,好聞極了。可寧天麟卻覺得,再好聞的味道,也不及她身上那種若有似無的藥香好聞。

“四殿下可莫要曲解阿漓的意思。”言清漓拔了針,也脫了自己的衣裳,脫到渾身上下只餘一條煙色肚兜後,跨上床坐于寧天麟的腿上,用腿心的柔軟緊貼着他勃發的陽物,緩緩磨蹭。

別看寧天麟生的一幅溫柔無害的模樣,但天家人身上的冷血無情和殺伐果斷,他可一樣沒少。

當初越州城外那夥匪盜,直接被他簡單粗暴的屠了整個老窩,那匪盜頭目的妻母及兩個年幼兒子也未能幸免,皆被斬草除根。只因當初她醒來時喊了他的名字,叫那幾個匪人聽去了。

寧天麟遠離盛京,蟄伏在這偏遠遠的越州,扮作一個無權無勢又殘廢的皇子,怎能被人發現他其實身邊高手重重,°馳宇°還一直野心不死,暗中籌謀大業呢?

六年了,當初那個風姿清雅的四皇子到底變成了如今這般狠辣的性子。

而她,又何嘗沒變呢?

女子的身軀柔軟,那處更為柔軟,寧天麟的肉根被她蹭愈發粗漲,十分迫切的想要去裏面一探究竟。

他撫摸着言清漓的背,溫聲道:“阿漓,讓我進來好嗎?”

言清漓也已然被那不安分的陽物燙出了淅淅瀝瀝的花液。

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她給寧天麟用的熏香是最烈的,放在牛身上都綽綽有餘,何況是人。即便她已經提前服過了解藥,此時也仍覺得口幹舌燥,更別提寧天麟了。

寧天麟之所以能忍到現在依舊保持溫柔克制,一來是因他雙腿不便,二來也是這一年來他早已習慣了這香氣的效用。

不過他身下那物卻已經迫不及待了,又燙又硬的,硌的她難受。

誰又能想到如此風雅的男子,那處竟長的這般兇人呢?

她第一次被寧天麟破身時,流了好多血,痛的她險些暈過去,想來是言小姐這具身子養的太過嬌軟,實在不敵她身為楚清時能跑能跳的身體來的皮實。

上一世她與裴澈也曾有過肌膚之親,裴澈那物也不比寧天麟差多少,但第一次時她咬咬牙挺一下也便過去了,并未覺得太疼。

不過現在看來,也可能與她那時的心境有關。

那時她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男子,對于同他魚水交融這事兒內心裏懷了滿滿的期待,心境不同,感受自然也不同。

言情漓垂下眸不再去想那些令人沉重的過往,專心将注意力都放在寧天麟身上。她微微擡臀,用花唇含住他飽滿的陰頭,再慢慢下坐。

雞蛋大小的陰頭一點點撐開緊致的花肉,花肉一邊拼命向外排擠着外物的入侵,一邊又口是心非的緊吸着那物不放。

層層媚肉推纏着那粗硬之物,言情漓和寧天麟均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堅硬與柔軟交纏挾裹的快感。

終于,肉根完整插入後,兩人都重重呼出一口氣。

寧天麟眸色深深的看着坐于他腿上的女子,她細白的手臂摟着他的脖子,飽滿圓潤的雙乳于肚兜下若隐若現,那一雙翦水秋瞳定定瞧着他,瞳仁裏映出他一個人的影子,而他的欲望則被她緊緊的含在穴裏,纏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

他們肌膚相親,彼此融入,連成一體。

寧天麟心裏劃過一絲異樣情愫,他忍不住開口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你還會再與我行這般歡好之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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