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追妻火葬場
第39章 追妻火葬場
祁遇安有點想哭,為什麽自已總是後知後覺的才能感受到愛呢?愛的形式千萬種,但愛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不愛他的對他提要求,愛他的人只希望他好。
但好在什麽都不晚,不管是爺爺還是溫言,自已一定會用更多的愛來回饋他們。
祁遇安難得的睡了個整覺,早上起床的時候神清氣爽。
老爺子早起了,正在外面打太極,祁遇安難得有興致,跟在他後面也打了一套。
吃過早餐,老爺子問:“你今天就不準備去公司了?”
祁遇安慢條斯理的把粥咽下去,把碗放桌上,這才說道:“不去了,都已經安排好了。”
老爺子“哼”了一聲:“看來你這是早有預謀的。”
雖是這麽說,老爺子也并沒有生氣,吃過飯反而是催着人快走。
溫言還不知道,祁遇安悶不做聲的已經跟家裏出了櫃,并且正在趕來找他的路上。
他正在家裏跟沈祺讨論他帶過來的幾個劇本,沈祺已經挑過一遍了,這幾個是他覺得還不錯的,看溫言喜歡哪個就接哪個。
溫言看了下,沈祺帶來了四個裏有古偶,警匪,都市職場和懸疑,他現在對古偶和職場不太感興趣,反倒是對以前沒演過的警匪和懸疑躍躍欲試。
兩個人就邊看劇本邊讨論到底接哪一部,兩部作品都很優秀,而且都是沒什麽主角光環,完全是主角靠智商實力的那種,演好了都會很出彩。
最後是溫言說宋音塵給自已的本子是涉及警匪題材的,要不這次就接懸疑好了。
沈祺猶豫了一下:“那如果你這次接這個警匪題材的,不是可以積累一下經驗麽?有一定基礎演起來會比較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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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理,畢竟宋音塵是出了名的嚴格,他的作品拍出來每一部都有可能得獎,他那麽信任自已,自已到時候總不能拖他後腿。
兩個人又陷入了糾結。最後還是決定接懸疑的,溫言說等宋導那邊日期定好之後,自已到時候少接點工作或者不工作,多用點時間跟老師學習也是一樣的。
而好的懸疑作品不多,而自已因為外表形象更适合偶像劇導致遞到自已這的更不多,錯過這個也是很可惜。
兩人就這麽說好了,沈祺拒絕在這吃飯,說有事就先離開了。
等電梯的時候看見有工人在往這一層搬家具,他向對門望了望,發現他家的門确實是虛掩着的。
自溫言入住這裏開始,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對門開門了,看這個架勢應該是房屋主人剛準備入住。
過兩天讓溫言去打個招呼吧,沈祺心裏想着,然後收回目光,等工人把家具搬出電梯後,他就進去了。
剛好錯過了對面門完全打開後,露出的那張熟悉的臉。
祁遇安這個房子是知道溫言住這個小區後就讓人查了具體樓棟房號,然後就一直開始聯系他對面的業主。
結果人家是預計做新房的,就等年底結婚再買家具入住了,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後面祁遇安啓動了鈔能力,雙倍市價買了下來。
直到現在,他已經把三年前欺負過溫言的人都收拾完,又沒日沒夜的把公司事情安排好,終于給了自已一個長長的假期可以接近溫言。
他心中仍然忐忑,但不會退縮,追不到他會一直追,一直追不到他就強制愛。
溫言還是把他想的太好了,認為自已只要拒絕的夠徹底他就會放棄。怎麽可能呢?
溫言不愛他了,那溫言也別想愛上別人。
祁遇安動作很快,短短兩天就在這裏安頓好了,第三天早上,他站到了溫言家的門口。
溫言聽到門鈴,以為是沈祺,畢竟這裏也沒有其他客人過來,所以直接就打開了門。
看到門口站着的是祁遇安,手比腦子更快的想關上門,但祁遇安早料到溫言會請自已吃閉門羹,他在溫言開門的一瞬間就用手扶住了門邊。
溫言沒辦法,只得問這人想幹嘛。
祁遇安舉了舉手裏的早餐:“給你送早餐。”
溫言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你有病吧,誰要吃你的早餐啊?還有,你為什麽知道我在這裏?”
祁遇安都沒有回答,溫言卻從他的沉默裏猜到了答案。
溫言冷漠的看着他:“你調查我?”
祁遇安敏銳的感覺到溫言生氣了,他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麽解釋。
溫言卻只是冷冷道:“放手!”
祁遇安把手放開,溫言毫不遲疑的“哐”的一聲關上了門。
出師不利,但意料之中,祁遇安并不氣餒。
中午的時候,溫言家的門鈴又被摁響,溫言從可視屏幕裏看到是外賣小哥才開了門。
“您好,您的外賣。”
溫言沒接,他今天沒點外賣:“您好,我沒點外賣,您可能送錯了,要不再看下地址?”
外賣員也疑惑起來,他拿出手機打開頁面仔細核對了兩遍:“您這是6棟2單元1202麽?”
溫言:“是啊。”
外賣小哥:“您尾號8879?”
溫言:“也是。”
外賣小哥很堅定:“那就沒錯。”
溫言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可能是祁遇安點的,于是他說:“我已經吃過了,麻煩您給商家退回去或者您沒吃飯的話送給您,我這邊不需要了。謝謝啊。”
溫言關上門,外賣員一臉懵的轉身走了。
祁遇安在家裏看着門外的監控器,雖然聽不清聲音,但看着外賣員拿着餐走了就知道溫言沒收那份外賣。
溫言應該猜到是自已送的了。
祁遇安要說不失落肯定是假的,但他也知道這種方式其實沒有什麽用,只是他不知道自已還能做些什麽,但他知道,自已不能什麽都不幹。
晚上的時候,溫言家的門鈴又響了,像是有種預感,溫言覺得外面的人應該是祁遇安。
确實是他,懷裏還抱着一束花,溫言不想給他開門,但他站在門口固執的按門鈴,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
吵得沒辦法,溫言還是打開了門。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祁遇安先開了口:“我們能談談麽,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