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都是美貌惹的禍

第57章 都是美貌惹的禍

晚上躺床上,溫言正在給沈祺回消息,錢進上來敲門。

溫言打開門:“找我有什麽事嗎,錢大哥?”

錢進手上拿着一瓶紅花油,這是治療跌打損傷的藥,把淤血揉開好的很快,讓他送去隔壁給祁遇安。

溫言一下緊張起來:“他怎麽了?”

錢進解釋:“就今天追小偷的時候弄的,我到的時候,他正在跟他們一群人打架呢,好幾個拿着棍子,有一個還從後面偷襲,幸好他反應快,不然棍子就不是落在背上了。”

溫言聽得心都揪了起來,他伸手接過:“好,我現在送過去。”

錢進怕他不會用,特意又交代了一句:“揉的時候用點力氣,輕了效果不行。”

溫言表示自已知道了。

直到站在祁遇安房門口,溫言才後知後覺的緊張,他們現在的關系好像并不适合做這些事情。

可祁遇安又是為了幫他才被打的,這也不能對他坐視不理。

他的手舉起來又放下去,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門。

祁遇安正在一張老式桌子上回複郵件,打開門看見溫言,他很是意外。

“溫言?”祁遇安不确定的出聲。

這一瞬間,溫言是有點想回去的:“那個,那個錢大哥讓我來給你送紅花油,他說你被打了一下。”

祁遇安以為溫言來找自已是遇到什麽事了,聽到這倒是放下心來:“嗯,不重,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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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在回去和幫他上藥之間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留了下來。

他手裏用力握着那瓶紅花油:“你,我,, 錢大哥讓我幫你上藥。”

雖然祁遇安真心覺得這點傷不算什麽,也不想賣慘,但他實在拒絕不了溫言親自上藥的誘惑。

他側開身體:“進來吧。”

溫言看見他房間的擺設也很簡單,除了床和櫃子,就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此刻桌子上的電腦屏幕還亮着,顯然,剛才祁遇安正在工作。

祁遇安看見溫言不自在的站着,便跟他說:“随便坐,我先去沖個澡。”

溫言愣住:“沖澡?”

祁遇安:“不是說要給我上藥,我要是上完再去洗不是白上了?”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溫言真的不想在這等他洗澡啊。

但現在提出要走也不太合适。

就在溫言試探着想說“我先回去,等你洗完再來”的時候,祁遇安又開口了。

假裝沒看到溫言的糾結,祁遇安越發淡定的說:“你要是不想坐床可以坐椅子上,電腦如果需要的話也可以用。”

溫言看人坦蕩蕩的,覺得自已實在是敏感了一些。

他點點頭:“你快去吧,我坐這等你。”

祁遇安轉身的時候嘴角勾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溫言把椅子移到離電腦遠一些的地方,确保自已的位置看不清屏幕,剛坐下,就聽到衛生間傳來水聲。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已的臉就那麽紅了。

暗暗吐槽自已不争氣,為了轉移注意力,溫言拿出手機繼續回消息。

剛才急着過來,沈祺的消息才剛回完,還沒來的及回複陸君澤。

知道自已來參加綜藝了,陸君澤每天都會跟他随便聊幾句,有時候是溫言碰到的新鮮事,有時候是陸君澤講個笑話。

聊的時間不長,說的話也不多,但兩個人都是放松的。

祁遇安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溫言帶着微笑在回消息,眼神危險的眯了眯。

憑借着敏銳的直覺,他覺得對面的人應該不是沈祺。

按溫言的社交圈猜測,祁遇安覺得對面是陸君澤的可能性很大。

頭一次覺得溫言的笑這麽刺眼。

他出聲提醒:“我好了,是現在上藥?”

溫言把目光從手機上移向他,頭發還是半濕的,毛巾還挂脖子上,穿着簡單的浴袍,明明是這麽簡陋的環境,但他站在那裏,就是讓人覺得移不開眼。

溫言看了好一會才回過神,md,真丢人,都是祁遇安的美貌惹得禍。

溫言臉紅,祁遇安暗爽。

為了緩解尴尬,溫言找了個問題:“你的頭發要先吹一下嗎?”

祁遇安把毛巾拿在手上,又胡亂的擦了擦頭發上的水,拒絕道:“不用了,睡覺前沒幹的話再吹。”

祁遇安是擔心溫言等時間長了會不耐煩。

溫言也不再說什麽:“那,那我們就開始吧。”

祁遇安:“我坐床上行麽?”

溫言想了想:“趴着吧,還有,你,你衣服脫一下。”

祁遇安不敢笑,他聽話的把上面浴袍褪下,趴在床上,露出自已的背。

溫言剛開始以為祁遇安就一道傷痕,現在才發現祁遇安身上棍子打的痕跡就有兩道,還有不知道是拳頭打的還是撞到的幾個青紫。

他面色一下子黑了:“怎麽回事?這麽嚴重。”

祁遇安既想看溫言心疼自已,又看不得溫言這麽失落。

他安慰道:“只是看着嚴重罷了。”

溫言心情很沉重:“一個手機罷了,偷就偷了,怎麽這麽拼命?”

祁遇安:“你是公衆人物,萬一從你手機裏面洩露些什麽機密,你賺的都不夠你賠的。”

歸根結底,祁遇安只是想保護溫言。

溫言眼眶有點紅,他忍住心裏微妙的感動,把藥倒在自已掌心搓熱,聲音低沉:“我開始了。”

溫言的帶着藥油的手覆上祁遇安背上的紅痕,祁遇安整個人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

溫言以為是他下手重了,輕聲安慰道:“錢大哥說這個得用力揉進去吸收,所以痛了些,你忍一下。”

祁遇安才不在意揉的痛不痛,讓他不敢動的是溫言的那只手。

溫言嘴上說着要用點力氣揉開,但看見祁遇安僵硬的樣子,還是卸了一點力。

他又不是鐵石心腸,祁遇安都被打成這樣了,他輕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溫言萬萬沒想到,祁遇安心裏想的是這兩棍挨的真值,如果可以,他明天還願意挨兩下。

祁遇安趴在床中央,溫言跪坐在一側慢慢的揉着,漸漸的,祁遇安感覺到了自已的不對勁,他不敢聲張,死死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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