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出院
第62章 出院
沈祺聽到溫言已經被祁遇安轉到了A市醫院,連忙趕了過來。
他一路上心急如焚,即便趙銘已經告訴他溫言檢查結果沒什麽大事,但他還是要親眼看到人才能放心。
沈祺趕到的時候,溫言正在床上啃蘋果啃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畢竟一番折騰下來,他都十幾個小時沒進食,确實挺餓。
看到這人沒心沒肺的樣子,沈祺一陣來氣:“喲,電話都不打一個,原來是忙着吃蘋果呢。”
沈祺向來穩重,難得說話這麽陰陽怪氣,溫言一時新鮮。
好笑道:“棋哥,原來你還會損人呢?”
沈祺真想罵人啊,但他克制:“還不是被你氣的。”
溫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企圖萌混過關。
沈祺可不吃他這一套,他沒好氣的說:“出這麽大的事也不告訴我,我這個經紀人你還放不放在眼裏。”
溫言知道沈祺擔心自已,他趕緊解釋:“趙銘不是說過了嘛,我知道你會過來,就沒必要打電話了呀。”
語氣甚至還帶着些讨好和不易察覺的撒嬌。
病房外面的祁遇安聽得心酸,他不敢進去,怕溫言讓他走。
沈祺問溫言怎麽回事,溫言哪裏知道?
他也是聽趙銘說的,不過猜猜也能知道是蕭知遠搞的事,這一次,但凡讓他查到證據,他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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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祺點點頭,表示自已支持他的想法。
兩人沒聊一會,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病房裏的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
陸君澤抱着花出現在視線裏。
是葉景湛接到了導演那邊的道歉電話,聽到溫言出事後,立馬報告給了自家老板。
陸君澤聽到消息,推了一個會立馬趕了過來。
沈祺把空間留給他們。
在走廊,沈祺碰到了祁遇安,兩人心照不宣,一起下了樓。
醫院湖邊的長椅上,兩人坐了下來。
沈祺:“我以為祁總追去綜藝是去保護人的。”
沈祺語氣平淡卻不乏嘲諷。
祁遇安無話可說,但好在沈祺也不指望他回答這個問題。
沈祺:“上次麻煩祁總幫忙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祁遇安:“沒有查出來,但我應該知道是誰了。”
沈祺一挑眉:“那我等你消息?”
祁遇安:“這兩天我會證實。”
沈祺不置可否。
陸君澤此刻看着穿着病號服還笑着的溫言,心裏說不出的感受,就覺得怎麽就這麽讓人心疼呢?
他把帶來的花放在溫言床頭的櫃子上。
“出這麽大的事怎麽不跟我說?”神色間帶着點失落。
但溫言沒有沒注意到這些,他一下子笑開了:“剛才祺哥也這麽講。”
陸君澤看着人笑得眉眼彎彎,根本沒辦法生氣。
只能無奈的感嘆:“你呀!”
溫言又笑,振振有詞:“我也不知道有人要綁我啊,等我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在這了,實在是怪不了我。”
陸君澤陪着人說笑。
直到韓有笙進來,熱情的跟溫言打招呼,活潑的都不像個醫生。
溫言依然笑眯眯的回應:“好久不見啊,韓醫生。”
韓有笙左看看右瞅瞅,沒看見祁遇安,這不得嘴賤一把:“只要你約我,我們每天都能見。”
韓有笙沖他抛了個媚眼。
溫言不忍直視:“韓醫生,你再這麽油膩我就吐了啊。”
韓有笙繼續貧:“你再這麽說我就傷心了。”
其實韓有笙是故意的,笑話,他好兄弟的愛情只能靠他來守護。
這不是眼看着溫言就快被人拐跑了,這陸君澤哪裏比得上自家兄弟?
就算比得上,那,那情分也是不一樣的啊。
韓有笙一邊耍嘴皮子,一邊在心裏罵祁遇安“死鬼,快來呀,我快頂不住了。”
祁遇安沒來,但陸君澤說話了:“你好,韓醫生。”
這下韓有笙裝沒看見也不行了,他只能回過頭跟他打招呼:“陸先生,你好。”
兩人握了一下手,同一個圈子,說要完全不認識怎麽可能,只是說關系好壞罷了,像他跟祁遇安是發小,但跟陸君澤就只是認識。
但人家主動打招呼了,韓有笙也不能繼續無視。
而且講實話,陸君澤是個很難讓人忽視的人,他永遠光華璀璨,如果他要搶人,韓有笙只能替自已兄弟默哀。
陸君澤指指他手上拿着的報告單:“請問一下溫言檢查報告有什麽問題嗎?”
韓有笙這才反應過來自已過來是有正事的,連忙把報告單遞給溫言。
“抱歉啊,一時忘記了,報告沒什麽問題,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溫言接過報告單,随便看了兩眼:“麻煩韓醫生了。”
韓有笙:“大家都是朋友,不必這麽客氣。”
溫言笑而不語。
韓有笙這下真的想替兄弟嘆氣了,這不争氣的狗東西還不回來!!!
溫言:“那我現在是可以走了嗎?”
韓有笙:“可以,但是你經紀人去哪了?他來接你嗎?”
溫言:“他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我給他打電話。”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沈祺就帶着打包好的飯菜回來了,跟着的當然還有祁遇安。
韓有笙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沈祺見人都看着他,疑惑的很:“怎麽了?”
溫言:“沒事,韓醫生說我沒事,可以出院了。”
沈祺點點頭:“那好,先吃幾口飯吧,吃完回去。”
沈祺又看向陸君澤:“陸先生不嫌棄的話也一起,買的是兩人份,我跟祁總已經在外面吃過了。”
陸君澤沒推辭:“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從始至終,祁遇安都沒有開口說話,韓有笙把人帶到天臺。
“你怎麽回事啊,那姓陸的心思都擺明面上了,你一聲不吭幾個意思?”對着這麽個木頭疙瘩,韓有笙是真着急。
祁遇安從兜裏掏出煙, 神色落寞的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圈才說話:“沒資格說什麽。”
韓有笙也沉默下來。
祁遇安繼續開口說道:“我以為我過去能護着他,但他有危險的時候我還是不在,而且,我明明知道蕭知遠不懷好意,但我還是去了,留下了溫言。”
祁遇安神色痛苦:“如果這次不是趙銘剛好看到,後果會是什麽我根本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