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證據
第66章 證據
見人打開門,韓有笙直接走了進去,上下掃視:“剛才犯病了?”
祁遇安關上門,并沒有隐瞞:“嗯。”
韓有笙:“蕭知遠說了什麽刺激到你了?”
祁遇安這下不吱聲了,韓有笙就那麽看着他,大有一副你不說我就一直盯着的意思。
祁遇安敗下陣來:“他說,溫言是因為愛上我,所以才這麽倒黴。他沒有說錯。”
韓有笙看他的眼神多少有點不對了:“不是吧,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剩這麽一點了?”
祁遇安接着說:“溫言也跟我說過,他覺得靠近我,會變得不幸。”
這下,韓有笙不說話了,好吧,double kill!
他又想嘆氣了:“抽空繼續治療吧。”
祁遇安不接話,韓有笙看着這個犟種,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韓有笙:“你和溫言現在什麽情況了。”
祁遇安:“不太好。”
韓有笙:“······”
祁遇安:“這次,是我把溫言自已留在村裏,然後去見了蕭知遠,我知道當時溫言雖然沒說,但他不想讓我去,但我···”
祁遇安說不下去,胸口悶着一口氣,他又想起當時溫言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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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明自已都看到一點希望了,現在,又親手被自已毀掉了。
蕭知遠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多精明一個人吶,怎麽現在淨幹些糊塗事!”
他要是溫言,他也忍不了。
這種氣,誰愛受誰受!!!
蕭知遠越想越氣:“不是,你怎麽想的啊,你是為了誰去節目的?啊?你怎麽能丢下溫言去見蕭知遠呢?”
祁遇安試圖解釋:“他當時說有溫言的事要說,我又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對溫言做什麽。”
韓有笙無奈了,也不知道祁遇安是想解釋給誰聽,但溫言肯定是不願意聽了。
韓有笙:“真的不是我要說你,辦法那麽多,你就選了一個最不能選的。”
看着祁遇安一臉頹唐,韓有笙忍了又忍。
還是忍不住:“不是,你說你現在這個局面怎麽辦,我說怎麽在醫院看着溫言更不願意搭理你了,感情你又在外面闖了禍回來的。被人坑過一次還不長記性,又栽一次?”
頓了頓,韓有笙繼續輸出:“你要想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你把人抓回來呀,你跑過去幹什麽,啊?你把人抓回來打一頓,不行就打兩頓,再不行就打斷腿,保管老老實實的。”
祁遇安站在窗戶邊,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缭繞裏,他根本沒心思聽清好友在說些什麽。
但他清晰的意識到這件事連韓有笙都這麽生氣,溫言大概率是不會再搭理他了。
韓有笙說了老半天,喉嚨都有點幹了,回頭一看,好麽,人家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他氣不打一處來:“祁遇安,你聽見我說什麽了沒?”
他直接走過去,伸手就扯掉了祁遇安含在嘴裏的煙,摁在煙灰缸裏:“抽抽抽,你在這抽煙有用嗎?”
兩個人沉默。
韓有笙也不是不理解祁遇安,祁遇安就是這樣的性格,他遇到問題的第一想法就是上去直面解決,特別是涉及到了溫言,難免會有些不理智。
主要是誰能想到人那麽猖狂,節目組即便休息到底是有很多人在的,這樣直接去村裏把人擄走風險是很大的,但偏偏他們就是這麽做了。
韓有笙:“樓下那個你打算做什麽?”
祁遇安眼神變得狠厲:“給過他生路的,他非要往死路走,那我自然不會客氣了。”
韓有笙都被他吓到,但他也沒忘祁遇安跟他說過這件事可能跟他父親有關。
韓有笙:“有交代什麽嗎?你父親真的參與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蕭知遠癱坐在地上斜靠着樓梯扶手休息,看樣子是被收拾過了。
祁遇安:“嗯。”
意料之中,畢竟要他想,他也想不出來有誰這麽想不開敢跟祁遇安作對。
韓有笙:“有留下什麽證據嗎?”
祁遇安:“已經讓人去拿了。”
韓有笙這下有點意外了:“這可是蕭知遠的保命符,他肯交出來?”
祁遇安淡淡的說:“他以為溫言在他手裏,提了條件,一千萬并且送他離開。”
韓有笙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就說,有誰能玩得過祁遇安呢?
但韓有笙也清楚,如果不是知道溫言平安,祁遇安是真的會妥協,指不定現在被打的不能還手的就是祁遇安了。
韓有笙:“拿到證據後,怎麽處理蕭知遠和你那位父親。”
祁遇安冷笑一聲:“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剛才聽到蕭知遠嘴裏說出那些他不愛聽的話,他突然就有了這樣的念頭,蕭知遠想毀了溫言,那他就毀了蕭知遠。
祁顯政想用溫言威脅他,那他就用他最在乎的那個私生子好了,就是不知道他能為那個兒子做到哪個地步。
韓有笙背脊一陣發涼。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蕭知遠的保險箱已經被人拿過來了。
祁遇安:“我就不問你密碼了,你自已打開吧。”
蕭知遠踉跄得走過去,也不避人,反正以後也用不到這個了。
他從裏面拿出一只黑色圓形的小東西,從側邊找了一個地方,按下去,祁顯政的聲音便出來了。
只放了兩句,蕭知遠便關掉這個微型錄音器,把它握在手裏。
蕭知遠:“錢呢?”
祁遇安沖他兩邊的兩個保镖使了個眼色,兩人便立即上前控制住了蕭知遠。
其中一個捏住蕭知遠的手腕,看着是沒怎麽使勁,但蕭知遠卻痛的叫出了聲,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松開了。
保镖眼疾手快的把往下掉的東西接住,恭敬的放在了祁遇安面前的茶幾上。
蕭知遠沒想到祁遇安這麽不講武德,說動手就動手。
他眼睛裏還帶着些許不可置信:“祁遇安,這是要幹什麽?”
祁遇安目光冷冷的盯着他,聲音不帶一點溫度:“你想對溫言幹什麽,我就會對你幹什麽。”
蕭知遠現在才覺得害怕:“祁遇安,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