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DK的身/體都是這麽溫暖的嗎?

DK的身/體都是這麽溫暖的嗎?

虎杖悠仁→是拿來幹這種事情的哦

想要給男友的腦袋戴上獸耳發箍。

虎杖悠仁的發型也不知道是哪個Tony老/師剪的,一個個小棱錐似的頭發像是打了發膠一樣,看起來很紮手的樣子,但事實上手按上去的時候只有一瞬間的尖銳感,揉兩下之後又是偏軟的發質。

“嘛...有時候出門是會摸發膠....”

“比如第一次約會那次?”

“?!果然當時很...!被、被發現了.....哈哈......唉.....”

“不不、也沒有!很帥氣哦!嗯!”

然而你握拳給他打氣的舉動并沒有很好地安慰到他。一向坦率的男友反而有些扭/捏:“不,不用安慰我了。不過...你...真的.......喜歡那種——?”

“嗯?”

“...高領毛衣。真的看起來很帥氣嗎?”

啊。

這麽回事啊。

前兩天剛好和釘崎野薔薇一起讨論着新一期的時尚雜/志,封面的貌似是哪個最近大火的模特,長/腿細/腰金邊眼鏡,高領打底衫配呢絨外套,好一副都市精致歐巴的模樣。

兩個青春jk摸/着下巴發出了充滿大叔臭的啧啧聲,直言模特臉上的妝容連現階段都自己都化不出來。

“高領毛衣真的是好東西啊。”你感嘆道,手指點了點雜/志封面模特的胸口:“要是緊身的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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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懂我懂!”釘崎野薔薇贊同地點頭:“風衣也是!果然是各種時尚單品搭配起來的話會更好一點吧!一直穿着一樣的衣服太沒有品位了!”

“啊,那個确實——”

你打算附和她,卻看見她原本嫌棄的表情僵在了臉上,回頭一看拿着飲料的虎杖悠仁石化在了原地。

“...?”

原來是被聽到了嗎,原來悠仁也是會因為這種事情糾結的人啊。

你的打量他的眼神裏滿是新奇,目光落到今天他穿的服飾上。黑色的打底衫,外面套了一件比以前尺寸大一些的沖鋒衣外套,果不其然脖子後方還是有兜帽;五分寬松的籃球褲下面是緊身的黑色運/動打底/褲,包裹/着膝蓋,與結實但不算誇張的腿部肌肉相比,被黑色打底/褲/襪包裹/着的腳踝意外地有些纖細。

很常見的運/動系少年穿搭。

完全看不出來是體重超過了80公斤的人,體脂率只有個位數真的太可怕了!

“那個...?一直盯着我,是我臉上有什麽嗎...?”

“突然想到了一件很想/做的事情。”

“欸、現在嗎?但是電影快要開場......沒關系!下次再來看吧!什麽事?去哪裏?需要我幫忙嗎?”

“不,在這裏就可以。”

你對他勾勾手指,在他低頭湊近你的時候雙手穿過他脖子的兩側,一把抓/住了他帽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上來套住了他的腦袋。

“什麽——唔?!”

——

“........啾。”

一分鐘之後離開了他柔/軟的嘴唇,你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放下踮起的腳尖,手掌壓着帽沿、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吶,悠仁知道嗎?”

“——兜帽就是拿來做這種事的哦。”

“我啊,還挺喜歡你每天都穿這個的。”

掌心沒有被兜帽蓋住的部分傳來了難以忽視的熱量,你意味深長地笑道:

“所以,明·天·也·要·記·得·穿·哦。”

“好嗎?”

後續→

“那個...電影快要開場了....悠仁你真的不放開嗎......”

“不...再抱一會....”

“但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嗎...還有、工作人員已經看過來了、”

“所以才要再抱一會,要不然........電影中、我還是會忍不住的。”

伏黑惠→這不是在邀請嗎?

這難道不是在邀請嗎?不是嗎?真的不是?真——的——?沒有騙人?

你托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新鮮出爐(?)的男友,面帶潮/紅、穿着你有請提/供的寬松家居服,坐在你的床/上擦着半幹的頭發。

秋雨來得猝不及防,把結束任務·身處歸途·沒有帶傘的伏黑惠淋了個落湯雞,平日嚣張不已的海膽頭都變得濕噠噠的,前發粘在了額頭上。當你聽見門鈴/聲和他的聲音、打開房門看見他狼狽地站在你面前別扭問好的時候,你還以為影O飛雄或者藏O走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随後把像淋濕/了的狗狗一樣的伏黑惠迎進門。原本就處于被女友看到了出糗的一面、窘迫不已的伏黑惠,在穿過小走廊看見房間內貌的那一刻陷入了石化。

“1、1DK...?!”

“理所當然的吧?自己一個人住的話還是這種戶型比較方便啊?還是說、您有什麽異/議嗎?”

不、不是!當然不是這樣的事!

但1DK、也就是一室一廳的話...!沒有會客區只能在地上跪坐、女生柔/軟的床鋪就在身後,孤男寡女在一目了然的房間環境豈不是...!

...等下,坐地上,還是床/上啊。

“好好、不要在這裏發呆了哦?這是換洗的衣服!身上的水都要滴滿地啦!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我已經幫你把熱水放好啦,啊、左手邊是熱水,白色瓶子的是洗發水,黃/色的是護發素,剩下的就是沐浴露——喂、惠?在聽嗎?惠——!”

“啰、啰嗦!知道了....!”

這男的搞什麽。

把神情複雜的男友送進了浴/室,你認命鎖門、擦地板,去給他泡熱茶,把自己的床鋪收拾一下,順便花兩秒鐘感謝昨天勤快換了被套的自己。

『還有,買加大碼男裝當睡衣的想法真的太棒了,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突然想到了什麽的你忍不住在胸前畫起了十字。

『哦我的上帝、希望惠回神發現全新的男士胖次的時候不要生氣。要怪就怪那個以為我是給男友買衣服而滿送活動給我送胖次的店員。』

濕衣服脫完翻幹衣服才發現有新胖次的伏黑惠: .........

“嘭——!”  “嘶——!”

“惠——沒事吧——?”

“沒、!”

“需要我進來——”

“不準進來!!!”

啊。

『阿——門——』

十分鐘就洗完出來的伏黑惠:“....衣服,放哪裏?”

“直接扔洗衣機,但是胖次不可以——”

“停!我知道!不要總是把這個詞挂在嘴邊!”

“好好、給你毛巾,我去拿吹風筒。”

丢下欲言又止的男友去尋找吹風筒,你回頭就看見他坐在了床邊。

嗯.....男士的xxl碼對惠來說還是有點大啊,褲腳也有點長...

...總感覺、好工口、

上衣特地買來當裙子穿的,褲子是買兩條有優惠所以買了一大一小,現在穿在伏黑惠身上倒挺像是他平時私/服的穿衣風格。圓領的長袖上衣、白/皙精致的鎖骨一覽無餘,帶着出浴之後薄薄的水汽,略長後褲腳垂到地上,露/出的前半部分腳背踩在你床邊的毛絨地毯上,有些不安分地動着腳趾。

弓着腰把毛巾搭在頭上,乖乖坐在床邊,垂眸思考的伏黑惠,像是一只被清洗完了等待主人吹毛的大型犬。

“...幹嘛盯着我。”

“不要打擾我,我在思考。”

“....什麽?”

思考在這裏把你推/到的可能性。

伏黑惠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似的抖了抖身/子,視線飄忽着在打量你房間的裝修,盯着一處的照片牆企圖把上面盯出來個洞。

身側的床鋪突然下陷。

“?!”

面對炸毛警惕的伏黑惠,你若無其事地插上/床頭的電源打開吹風機。

“過來。”

“.......我自己來。”

“過來。”

“........”

挪過來,挪動的距離跟蝸牛爬了十分鐘一樣。

“說起來,惠居然沒有問我為什麽家裏會有男生的衣服?”

還以為會有那種經典的吃醋環節呢。

身/體僵硬地好像在雪地裏凍了一晚上耳廓卻泛紅的伏黑惠:“.....看到了。”

“......說『男款當睡衣簡直太棒了』的推/特。”

“那個是我的小號吧?!”

“畢竟你沒有什麽取名天賦。”

“你這樣不等于在說自己名字的壞話嗎?!”

“.....你到底是怎麽做到說這些話都不害羞的啊?!”

“可我就是喜歡你啊?!”

伏黑惠閉嘴。

伏黑惠認輸。

你把吹風筒往床/上一扔,抱住他的脖子倚在他後背:“難道你不喜歡嗎!”

後背貼上了溫暖的軀體,不可忽視的女性柔/軟壓了上來,同樣的沐浴露香氣鑽進了鼻子,他聽見你在他耳邊嗅了嗅,嘟囔着『一樣的氣味。』

伏黑惠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

片刻之後,他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玉犬。”

“kiaaaaaaa——!!shiro醬kuro醬好久不見!!來摸/摸來摸/摸”

剛剛還咄咄逼人的女友瞬間撲向了被召喚出來的玉犬身上,一人兩犬倒在了床鋪上玩得不亦樂乎。

跌下床的伏黑惠:.......

#我懷疑你根本不是喜歡我只是饞我的玉犬#

“哈啊......這算什麽啊.....”

後續→

“惠閣下,在下有一個愚問。”

“那是什麽奇怪的敬語、”

“玉犬可以離開主人多遠?它們今/晚能留下來嗎?我可以和它們一起睡嗎?”

“...我就得離開這裏是嗎?!”

“?沒有啊?我只是以為惠不會留下來而已?高專允許外宿嗎?啊、難不成、惠想留下來過夜嗎?”

“........”

“不過只有一床被子哦,舊的拿去洗了還沒幹,我倒是不介意啦,要一起——”

“烘幹機停了我就回去。”(速答)

“那玉犬——啊!!你!!為什麽現在就收回去了?!!!這不是還沒走嗎?!!太過分!!小氣鬼!小氣惠!小氣惠!小氣——唔、等一下!唔嗯.......”

“啾......”

“......閉上嘴......眼睛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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