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 發瘋
第34章 【34】 發瘋
黑暗中, 楊源從牆頭上下來，扶着林清清的胳膊：“你往上爬, 我護着你，小心一點，我們一起走。”
宋宸忍不了了！
“你們做什麽！”
一道手電的強光照射過來，照在楊源的臉上，伴随着宋宸憤怒的呵斥聲。
楊源被照的眼睛眯起來，用手擋在臉上。
林清清順着逆着的燈光，依然能看見宋宸繃着的一張臉, 心裏一咯噔。
“小宸，你不是睡覺了嗎？”
宋宸拿着手電筒射在牆上，看到爬山的繩梯, 從牆頭架下來的，嶄新的繩梯有一點磨損，也就是說，這繩梯是最近新買的，但不是第一次使用。
“這話因該我問你, 媽，大半夜的，你，和--”
“大半夜爬牆, 要去哪裏？”
林清清, “我，我說我想去外面欣賞月色，你信不信？”
宋宸：“你覺得我能信？”
林清清快哭了：“好吧，我自己也不信。”
她推了推楊源：“靠你了，你快給我兒子編, 不是，解釋啊！”
楊源哪知道要怎麽編造，根本不可能有合理的借口啊，現在就看能不能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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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拉着林清清胳膊轉過去，低聲：“能不能說實話？”
林清清心說本來就對沈千梨念念不忘，要是知道真相，就怕連他爸也不要了。
“當然不能，我兒子跟我不親了怎不辦！沒準還會不認我！”
楊源：“那我也不會編了啊。”
宋宸：“你們想什麽借口？”
“怎麽我就不能聽實話了？”
楊源和林清清兩人一回頭，宋宸就在身後，俱是吓了一跳。
林清清：“那個，小宸，要不你別問了？”
“不能。”宋宸厲聲：“說實話。”
好殘暴的聲音！楊源和林清清俱是被吓的抖了抖身體。
楊源：“小宸，你別誤會，我和你媽媽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就是，我就是來跟她說個事。”
宋宸：“媽，是這個賤人勾引你的，你才對不起我爸，對不對？”
林清清：“……”這都哪跟哪啊！
“不是啊！”
“我沒有對不起你爸！”
楊源：“我沒有啊，我跟你媽是清白的。”
宋宸的拳頭就砸過去，“孬種！”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當我媽是什麽。”
楊源：“……”
林清清：“不是啊，真不是那種關系。”
“他既沒你爸英俊，又沒你爸有錢，我怎麽可能看的上，你怎麽會有這麽荒謬的想法。”
楊源：“……”
宋宸：“你還想騙我。”
“那你說，你為什麽大半夜要爬牆出去，是不是想跟他幽會？”
林清清：“……不是啊，有沒有可能，我真的就是單純的想出去。”
宋宸搖着林清清的胳膊：“媽，我知道你長的漂亮，我爸忙于工作也沒有那麽多時間陪你，這個人比我爸嘴巴甜，會哄女人，我相信你就是被他一時迷惑了，你要相信我，這個賤人對你也不是真心的，你別被他騙了。”
“只要你跟他斷了，我不會告訴我爸的，就當沒有這回事。”
林清清：“……好吧，我相信你。”
“楊源，你滾吧，以後別再來找我。”
楊源：“唉，我這就滾！”
“你放心，我這輩子，你媽出現的十公裏範圍內，我都不會出現。”
“再見。”
宋宸就把楊源薅過來：“敢勾引我媽，還想這麽輕易脫身，做夢！”
楊源：“……”你剛才不是這麽說的。
宋宸暴揍楊源，楊源被打的嗚嗚哭出來。
林清清拉宋宸的胳膊：“小宸，都打了好幾下了，夠了，讓他走吧。”
宋宸看向自己被拉住的胳膊：“你還敢跟他求情？不會是他哭幾聲，你就心軟了吧？”
林清清松手：“……不是。”
“那個楊源，你忍忍啊，我兒子不會把你揍死的。”
楊源：“……”
宋宸又揍了好幾下才解氣，“你滾吧！”
“以後我媽出現的地方，你都不準出現。”
楊源：“唉！”
楊源才要爬梯子，聽見宋宸道：“不許翻我家牆！”
“唉！”
楊源就要扯開大門走，宋宸恍然想起來，萬一要是鄰居聽見不好。
又說：“爬牆滾！”
“把你的梯子拿走。”
大少爺，你到底要我從哪走啊！
楊源欲哭無淚，扶着腰爬牆翻過去，委屈的收着繩梯。
“靠，這六百萬真難賺！”
他不幹了！
幸好沒打在臉上，還能見人，楊源把助理叫過來，“後面的節目我不錄了，現在，你替補我當這個導演，工資，我給你加到八百一天。”
助理：“？”他就這麽篡位，當上一部綜藝的一把手了？
楊源一走，林清清尴尬的站着，不知道要怎麽辦。
到底要怎麽維護自己在兒子心裏的形象啊！
就聽見宋宸低低的，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回去睡覺，杵在這幹嘛，別叫妹妹看出來了。”
“唉！”
林清清就回去房間，立刻關上門。
好險！
差點穿幫！
拿出來手機給楊源發短信，叫她找個阿姨看着郁清晗，自己今晚不過去了，然後又順便慰問了一下楊源的傷勢。
正要躺下睡過去，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卸妝沒有洗澡，幸好為了做戲，上次靈機一動，放了一套化妝品和卸妝的卸妝油。
開門去洗漱，那邊宋宸的門也立刻打開了。
大兒子黑着一張臉：“你要去哪？”
林清清：“……”感情還在看着她呢！
“我去洗臉洗澡。”
宋宸這才注意到，林清清臉上确實有妝，“你大半夜還重新撸了個妝去見他？”
林清清：“……”真是越來越解釋不清楚！
林清清就腸子都悔青了，她就該陪着兒子好好吃苦，偷偷去享這個福氣幹嘛！
她懷疑，這是老天爺給她的懲罰。
只好硬着頭皮去洗漱。
躺在硬質的木板床上，好像煎魚一樣，翻來覆去，這床也太硬了！
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感覺才睡着，鬧鐘就響了。
林清清趕忙給楊源發短信，叫她把郁清晗帶過來，她去開門。
林清清趕快輕聲打開卧室門，跑去大門口，打開門，楊源推着郁清晗進來。
宋宸推開卧室門，就看到站在大門上的楊源，額角青筋直跳。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麽自打來這邊錄節目，她媽一反常态，每天都起這麽早。
“你們！”
“唉！”
林清清：“……”
楊源：“……”
郁清晗小盆友不知道大人之間的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哥哥，早上好。”
宋宸這才從那種氣憤的情緒中找到一絲理智，沉聲道：“進去。”
郁清晗：“？”
宋宸：“回你房間去，把行禮收裝上。”
郁清晗不雖然知道為什麽，可她很會看人臉色啊，乖乖照做了，回房間，收拾行李。
楊源把行李箱扛到肩上：“你別誤會，我是路過。”
“現在已經退出節目組，要回燕京。”
丢下這句話，楊源扛着行李箱跑了！
帶狗追不上的那種。
“就是個慫貨，”宋宸評價道：“連我爸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眼睛是什麽時候瞎的？”
林清清：“……”
“有沒有可能，瞎的是你自己。”
林清清碎碎念，宋宸又恨鐵不成鋼的問：“你在念什麽？”
“沒什麽。”
林清清慘兮兮的收住碎碎念，現在到誰是媽媽，誰是兒子！
偏偏她現在理虧。
林清清氣悶的仰頭看天，就聽見宋宸道：“去收拾行李。”
林清清：“……不錄節目了？”
宋宸做主道：“你說呢！”他家都要沒了，還錄個屁。
說到這，忽然想起來，他們手機之類的還在楊源那個孫子那。
好在新晉升的導演親自過來送食材，“清清姐，宋宸，你們的食材。”
宋宸這接走到攝像面前，對着鏡頭擺擺手：“再見，觀衆！”
然後就蓋上了攝像機的蓋子。
“我們不錄了，把我們的手機還回來。”
新導演：“……”
“哈哈，宋宸，你是對我有什麽不滿嗎？還是你對楊導演的離開有什麽意見，你要是覺得不妥，我再把導演叫回來。”
宋宸：“沒意見，我還很高興，巴不得換導演。”
新導演：“那你為什麽不錄了？”
宋宸：“老子不高興錄了，你快把我手機還回來。”
新導演：“……”
林清清解釋道：“主要是，家裏出了急事，得回去。”
新導演便也不再留人。
畢竟，金主的兒子在這，這節目限制太多了。
直接安排車送他們下山。
宋宸拿回手機，解鎖，叮叮咚咚上百條微信，有宋家的各個堂兄堂妹發過來的消息，宋豐一個人就發了十幾條消息，還有同學朋友，《燕京三少》群裏，孫懂和秦風也發了不少消息，還有視屏，從頁面就能看到，視屏是關于那條游泳館的。
他大概能想到，這些人都笑成什麽樣了，是怎麽發消息來調侃他的。
“啪”一聲，嗯滅了手機，根本不敢回憶，那個尴尬的瞬間。
也沒有勇氣再親眼去看一次自己出醜的樣子。
過了一會才打開手機，打開售票軟件，所幸最近的航班頭等艙還有位置，火速定了機票。
去樓上收拾行李，郁清晗不僅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連林清清的也收拾好了。
問到：“哥哥，我想去和小虎哥哥道別。”
宋宸自然沒意見，“等我幾分鐘，收拾好了我們一起過去。”
宋宸把床單被子衣服一團就往行李箱賽，然後就發現，塞不下了！
怎麽塞也塞不下了。
“哥哥，要疊起來的，我教你疊。”
宋宸看了幾件就會了，兄妹兩合力，很快就把東西規制好，裝進了行李箱裏面。
沒想到卻是大家聚在一起送別李蓉。
因為木子昨天跳水，李蓉不想錄了倒也正常，再聯想到導演都換了，估計還是電視臺覺得不合适了吧。
但是大家沒想到，林清清也不錄了！
米姿就很好奇：“你怎麽也不錄了？不是錄的挺好的嗎？”
林清清：“家裏出了點事，需要回去，就不錄了。”
米姿心說，這有名氣就是好，節目想來就來，不想錄就走。
谷谷：“媽媽，我們也不錄了，回去吧。”
米姿：“……你想的美！”
谷谷：“哼，我當然想美的，難道人還喜歡想不美的事。”
米姿：“……”
郁清晗早上已經把螢火蟲放了，把空瓶子還給小虎：“小虎哥哥，我要回去了，瓶子還給你。”
小虎接過瓶子抱在懷裏道：“我還要錄，等我錄完節目了，我再抓螢火蟲帶回去給你。”
郁清晗搖搖頭：“小虎哥哥，不要抓了。”
“燕京沒有螢火蟲，螢火蟲離開爸爸媽媽會難過，在瓶子裏放太久還會死，我不想它們難過，也不想它們死，不要給我抓了。”
漂亮的螢火沖留在她心裏了。
小虎：“我知道了，等我錄完節目，回去看你。”
郁清晗：“好，我回去會看節目的。”
小虎：“我會認真錄的，你要好好學習。”
郁清晗：“我會的。”
和衆人道別之後，一家三口上了車，車子往機場駛去，宋宸的心這才定下來，重新思考自己。
現在回去，他要做什麽？
忍不住打開手機，還是搜了這個綜藝，居然還上過幾次熱搜，其中有一次熱搜就是他的。
游泳館那次。
有喜歡，也有厭惡的，有誇獎的，也有罵的，笑他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雖然大部分都是好的言論，可是他的心緒還是沒有辦法不被壞的言論牽引，覺得很難受。
他想，他是吃不了娛樂圈這碗飯的。
他不喜歡被人罵的感覺。
他似乎也不喜歡被這些人認識，評論，渾身都別扭，總之成名的感覺，并不是他之前以為的那種。
他再一次要放棄了，估計爸爸又會笑話他，沒有毅力。
好吧，他确實是個沒有毅力的廢柴，也不喜歡學習，只想躺在家裏打游戲。
想到自己之前和爸爸信誓旦旦說的誓言，又覺得無言面對。
那他接下來要幹什麽呢？
正在這個時候，車裏傳來廣播主持人的聲音。
磁性低沉的男音，很好聽。
他腦子裏靈光一閃，他可以學廣播主持啊，不用露臉的這種！
存在感不會太強，不用面對人，又有一點暖心知性。
車子趕到機場，飛機也開始安檢，托運了行李，上了飛機，臨關機前，宋宸想起來，撥通了宋嶼的電話。
“爸，你在哪？我們準備回來了。”
宋嶼接到宋宸電話的時候正準備去開會，懷疑自己聽錯了：“你不是在錄節目？”
宋宸：“我不錄了，現在和媽媽妹妹已經上飛機了，飛機兩鐘以後起飛，兩個小時以後，你到機場接我們。”
宋嶼：“……”
跟他說話的，是他兒子？
在安排他？
“等等，你為什麽又不錄了？”
宋宸：“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會你親自來機場接我們。”
“好了，爸，我現在要挂電話了，兩小時以後，機場見。”
宋嶼：“我開完會還要去臨市，這個行程推不了，我會讓康叔安排車過去接你們。”
宋宸：“不！”
“工作不重要。”
“爸，你要是還想要這個家，必需來接機。”
電話裏傳來忙音，宋嶼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的确是他兒子。
是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嗎？
宋嶼看一眼手表，時間還早。
吩咐特助：“去臨市的時間推遲到午後吧，你跟友商說一下。”
特助：“好。”
兩個小時以後，宋嶼在機場接到妻兒。
“爸爸！”
郁清晗小盆友邁着小短腿遠遠就狂奔，抱着宋嶼的大腿，笑的眼睛彎彎：“爸爸，清晗好想起你啊！”
宋嶼掃了一眼妻兒，兒子繃着一張臉，看起來興致不高，妻子還是那樣子，無憂無慮的，彎腰把小盆友抱起來，親親她軟嘟嘟的面頰：“爸爸也想你們了。”
“這一路還順利嗎？”
林清清點點頭：“順利啊。”
康叔去取行李，宋嶼就抱着小盆友往大廳外面去，“怎麽忽然不錄回來了？”
宋宸：“沒什麽，就是不想錄了，想爸爸你了。”
宋嶼懷疑，自己要是現在喝着茶，大概能一口茶噴出來。
怎麽忽然把養女的臺詞搶了。
“你這是想通了，不進娛樂圈了？你明天上學去？認真考個大學？”
宋宸這一路上其實已經想明白了，他不喜歡進娛樂圈，也沒有勇氣站在聚光燈下被人品頭論足。
他意識到蘇葉說的是對的，他的确應該盡力考個好大學。
可他也想幫沈千梨，不想再看見她辛苦。
“爸，我答應你，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個條件？”
宋嶼道：“你說，不過分的我可以答應。”
宋宸就說道：“我想資助沈千梨，讓她安心學習，考個更好的大學。”
宋嶼巴不得那個沈千梨安心學習，別來煩他兒子。
“如果你能在一個月以後的月考裏，考進班級前三十五名，我可以資助她直到上大學的費用，但有一個條件，你在上大學之前，不能和她談戀愛，不能影響你的學習。”
宋宸：“爸，我肯定做到！”
“不過爸，以我的成績，光靠成績恐怕很難上個特別好的大學，我想學個播音主持，這樣更容易上好一點的大學。”
“爸，你給我找個這方面的老師，還有各科的老師都給我找。”
宋嶼的目的也就是這個。
這六百萬總算花的值。
“好。”
郁清晗：“哥哥，播音主持是什麽呀？”
宋嶼道：“就是主持人，現在廣播裏的聲音，就是主持人。”
郁清晗：“講故事？”
宋宸：“是的。”
郁清晗：“清晗要天天聽哥哥講故事。”
宋宸；“好。”
宋嶼把玩着林清清的頭發：“辛苦你了，跑那地方受了一遭罪。”
林清清：“我沒受苦，都是小宸和清晗在做活，我什麽也沒做，兩個孩子把我照顧的可好了，尤其是小宸，連做飯都學會了。”
宋嶼：“那是小宸該孝順你的。”
林清清：“……”合着就是不能誇下兒子是吧，
宋嶼把妻兒送到家，就道：“你們好好休息放松，我還要去臨市出差，過兩天回來陪你們吃飯。”
宋宸一聽這個就炸了！
“爸，你不能走！”
宋嶼：“你有什麽事，我不能走？”
宋宸：“你和媽媽都分開好幾天了，你不好好陪她嗎？”
宋嶼：“我現在有公務，過兩天回來陪你媽。”
“不行！”
宋宸心說，你頭上都要綠了，還管什麽工作！
“爸，我覺得，錢是賺不完的，媽媽為你付出了很多，還為你生了我，好吧，雖然我一點也不能讓你驕傲，但是你既然娶了我媽，你就應該把她放在第一位。”
宋嶼：“你到底想說什麽？”
“總之，”宋宸把林清清往宋嶼懷裏推，又把她的行禮放回車上：“你現在要多陪陪媽，不能讓她一個人很無趣。”
“媽，你陪着爸爸出差去，妹妹在家，有我陪着。”
林清清：“……可是，我下午還打算帶你妹妹去做激光呢，也到了複診的時間了。”
宋宸：“我帶妹妹去，妹妹交給我，你不用操心。”
宋嶼：“也好。”
出了門，宋嶼立刻問：“小宸到底出什麽事了？”
林清清升起加長勞斯萊斯的擋板，附耳過去：“……就是這樣。”
宋嶼扶着額角：“……所以，小宸以為我頭上綠了？”
林清清：“……”
宋嶼掏出來手機，撥通了康叔的電話，安排找老師的事。
林清清：“……小宸才剛到家，有必要這麽急？”
宋嶼：“你兒子你還不清楚，萬一他又變卦。”
另一邊，兄妹兩回了宋家別墅，宋宸直接回房間。
郁清晗：“蔡阿姨，清晗回家了。”
蔡阿姨就立刻給郁清晗洗進口水果：“在山裏累壞了吧？”
“蔡阿姨看了，每天做農活太辛苦了，瞧瞧，這都曬的黑了，最近可別出去了，在家裏捂一捂，女孩子，白白的才好看。”
“清晗知道了。”
小盆友投喂了一顆給蔡阿姨，又端起水果跑去宋宸房間。
“哥哥，吃水果。”
宋宸捏這筆刷卷子頭也不擡，“你吃吧，哥哥刷卷子。”
這個時候，宋宸的電話響起來，是《燕京三少》的群視屏。
宋宸随手點來視屏，放在手機架上，又捏起筆繼續寫作業，“什麽事？”
秦風：“真回來了？”
孫懂：“節目組說你退出了錄制，什麽情況？”
宋宸：“就是你們看到的情況，本少爺現在棄暗投明，打算好好學習考大學，我勸你們也好好學習，現在争分奪秒，往瘋了學，後面或許能考個好大學，就這樣，我要學習了，會關機，明天學校見。”
秦風：“……”
孫懂：“……”
宋宸挂了電話直接又關上手機，堅決不要電子産品勾自己的心，然後轉頭看向郁清晗：“你也出去，別打擾哥哥刷卷子。”
“把你水果也端出去。”
郁清晗：“……”
小盆友又端着果盤返回餐廳，小口細細吃晚水果，洗幹淨手，也去了房間看書，直到蔡阿姨來喊，午飯好了。
宋宸是帶着筆記本下來吃飯的，一邊吃飯一邊背書。
郁清晗：“哥哥，這樣吃飯，會不會吃進鼻子裏？”
宋宸回答的很簡單：“等我能吃進鼻子裏，大概就是真成學霸，能上清華的那種了。”
郁清晗鼻子吸了吸又張開，好吧，她沒法比用鼻子吃飯。
也沒見過任何人用鼻子吃飯啊。
“哥哥，大象的鼻子才能吃飯。”
宋宸：“哥哥教你一句話，要成功先發瘋，哥哥發瘋式的學習，連吃喝都忘了，到這種忘我的境地，一個月以後的月考指定就能進前三十五了，沒準排名更前。”
郁清晗：“哦。”
原來用鼻子吃飯，就是忘我啊。
那蘇葉姐姐也會用鼻子吃飯嗎？等周末見到蘇葉姐姐要問問。
于是今天中午，一頓飯要吃一小時的宋宸，只花了十分鐘就吃完了，然後又去房間背書了，郁清晗捏緊了勺子也努力扒飯，吃完輔助蔡阿姨洗完了碗筷，回到房間，也拿出來苗紅本子寫。
這個時候，林清清的電話打進郁清晗的ipad裏，“你哥哥呢？有沒有帶你去醫院？”
郁清晗：“哥哥發瘋呢，還忘我。”
林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