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一個人走出校門,景向祺習慣性地往超市跑去,跑到半路被人叫住了。

陸淵走到他身邊,捏了捏他的臉,“這麽晚了還不回去?”

景向祺甩開他的手,“要你管!”

突然想到胡長清下午說的話,景向祺看了眼陸淵,又默默地把頭低下了。

“怎麽了?不開心?”陸淵看出他有點不對勁。

景向祺悶聲道:“沒有,你來幹嘛啊?”

“我來接你回去啊,今天公司下班早。”陸淵牽起景向祺的手,把他帶去自己的車上。

景向祺邊走邊嘀咕:“自己就是老板,還不是想什麽時候下班就什麽時候下班。”

陸淵自然是聽見了這句話,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回到車上,陸淵又是先和景向祺坐到了後座,俯身剛想親上去,景向祺躲開了。

“怎麽了?”陸淵疑惑,這小東西以前可不這樣。

景向祺搖搖頭,“就……不想親。”

“為什麽不想親?之前不是親得挺開心的嗎?”陸淵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景向祺臉紅了一下,“之前是之前,現在不想了,以後也不想。”

“到底怎麽回事?”陸淵覺得景向祺今天很奇怪,“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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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沒有!就是不想啊!你怎麽這麽煩!”

陸淵靜靜地看着他,兩個人距離靠的很近,景向祺低着頭,發絲撩過他的下巴。

其實景向祺一直在想胡長清說的那些話,他覺得自己沒有喜歡過誰,就連陸淵他都覺得那不是喜歡,雖然他總是對自己做些奇怪的事。

可不是喜歡的話,那是哪種感情呢?景向祺想不明白了,他覺得陸淵總是欺負自己,其實也不喜歡自己才對。

不知過了多久,陸淵突然擡起景向祺的下巴,強迫着吻了下去,這個吻來得激烈又霸道,讓景向祺害怕得抓住了陸淵的臂膀。

陸淵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有點生氣,生景向祺的氣,覺得他不該說那樣的話。

直到景向祺呼吸不過來,陸淵才放開了他,景向祺大口喘着氣,眼眶通紅地看着陸淵。

陸淵沉聲道:“景向祺啊,我想親就親,我還想幹你。”

老流氓陸淵說話特別帶勁。

景向祺吓得錘他胸口,被陸淵抓住了手腕。

“我……我報警抓你!”

陸淵輕笑,“抓我做什麽?我親我喜歡的人犯法嗎?”

“當然犯法!”

哎?等等?喜歡的人?

景向祺突然愣住,疑惑地看着陸淵。

“怎麽了?這麽看着我?”陸淵覺得他這反應怪可愛的,趁他沒注意低頭快速親了一口。

“你喜歡……我?”景向祺懷疑自己聽錯了。

陸淵挑眉,“你難道不知道?”

景向祺搖頭。

陸淵被他氣壞了,懲罰似的又親了一口。

“你是蠢還是笨?不喜歡你我親你幹嘛?”陸淵把人摟進懷裏,狠狠地搓揉。

景向祺也不顧自己的卷毛亂了,掙紮地擡起頭問他:“是真的嗎?你真的喜歡我?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我也以為我不喜歡你。”

陸淵差點沒被他說暈,“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喜歡!超級喜歡!”

開心到爆炸的小象棋忘了傲嬌,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陸淵捏捏他的臉,“開心成這樣?早知道我就每天說一遍了。”

景向祺一直在傻笑,主動湊上去親了一口。

“以後還要不要親了?”陸淵問他。

景向祺小臉一紅,“要吧,其實你親得挺舒服的,但是剛剛那個不舒服。”

“其實,你爸媽出差了,臨走前跟我說讓你在我家先住着。”

“然後呢?”景向祺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說這個。

“然後……”

陸淵趁景向祺沒注意突然吻了上去,這次的吻溫柔得要死,景向祺腰都軟了,整個人都挂在陸淵身上。

不過他還是不知道然後要幹嘛。

陸淵把人帶去了自己家,可憐的小象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進了大灰狼的窩,還開開心心地跟在他身後,覺得自己好幸福。

“要不要洗澡?”陸淵問。

“好啊,但是我沒有衣服換啊。”

“我待會給你去超市買,洗好了先穿我的衣服,別着涼了。”

“嗯!”景向祺這時候覺得陸淵好溫柔,簡直就是天使。

陸淵也滿心歡喜,把人帶去衛生間告訴他哪個是沐浴露哪個是洗發露。

景向祺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些還是知道的好嗎?”

“好,你是大孩子。”陸淵調試了一下水溫,覺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放水。

景向祺突然有點害羞,在別人家裏洗澡,感覺……怪怪的。

“待會兒記得自己關水,我出去給你買衣服,一個人在家要當心啊。”

“我知道!你快去吧!”

陸淵出去後景向祺就開始脫衣服泡澡了,被舒舒服服的水包裹着差點睡着,洗了半個小時陸淵還沒有回來,景向祺自己擦幹身子拿了陸淵的一件體恤穿上。

由于體型差的關系,陸淵的衣服顯得格外大,穿在景向祺身上松松垮垮的,剛好遮住了重點部位。

景向祺乖巧地爬上陸淵的床,心裏開心得不行,沒多久聽見了開門聲,是陸淵回來了。

陸淵拿了衣服進來,看見景向祺窩在被子裏只露出了一張臉。

“內褲穿了沒?”

景向祺臉紅,搖了搖頭。

“快來穿上,買的時候消過毒了,可以直接穿。”陸淵把袋子遞給他。

景向祺接過袋子躲進被子裏穿褲子。

“怎麽這麽害羞啊?”陸淵輕笑,覺得自家小寶貝可愛得不行。

景向祺沒理他,換好後就閉着眼,其實心裏好緊張,也不知道陸淵接下來會做什麽。

陸淵其實也沒想做什麽,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吹幹了頭發,再回到床上的時候景向祺已經睡了,小嘴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麽。

陸淵在他身邊躺下,覺得這是在鍛煉自己的忍耐力,不過這麽多年也忍下來了,也不差這會兒。

伸手把人攬進懷裏,景向祺睡得沉,把陸淵當成了人形抱枕,無意識的在他胸前亂蹭。

陸淵突然想到一句話,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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