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通風管道修得很寬闊, 想到之前在論壇上看到的蝙蝠俠的豐功偉績，合理懷疑這也是韋恩修建的一部分。
塔莎蹲在管道的一個岔路口，此時她剛走到企鵝人他們的病房上面。
“所以我們的小塔莎為什麽還不回來？”
天花板下傳來企鵝人不嫌事多的話。
“誰知道斯特蘭奇又弄了什麽新奇的。”
稻草人見怪不怪, 也許那個女的早就被搞死了。
“真是遺憾。”
毒藤女還想平均下哥譚反派的男女比例呢。
而雙面人沒有說話。
時間距離塔莎被帶走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回想起那個女孩看向斯特蘭奇的眼神，雙面人略有得意的想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塔莎就這樣聽着他們專門為她設了一個賭局，賭她到底能不能回去。
令她感動的是，雙面人一己之力, 為她開拓了一個新的賽道——塔莎不僅能從斯特蘭奇手下逃出去, 而且還能反殺了他。
真不知道雙面人為什麽堅信她一定會殺了斯特蘭奇，這對她又沒有好處, 以及再重申一次, 她才不是和他們一樣的精神病！
塔莎活動了一下快要麻掉的腿, 悄悄地挪動腳步，朝關押小醜的最深處走去。
地圖顯示小醜就在前面的通風口下方，而小醜女為了陪在小醜身邊, 也申請和他一起, 蝙蝠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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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禁閉室, 只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布丁！——”
小醜女甜膩膩的叫着小醜，祈求她的J先生能理理她。
但小醜沒有出聲。
保險起見, 塔莎決定先待着不動, 她現在能看到象征着小醜的輪廓躺在床上, 好像睡着了一樣。
外面則是閑聊的獄警們, 總共有二十個人。
所以塔莎得想個辦法避免外面的人聽到她暴打小醜的聲音, 但不知道為何，她怎麽總感覺就算獄警聽到也不會來制止她呢。
已經将百葉窗卸下的塔莎一手拿着它, 一手将【屏蔽儀*3次】安在通風口，然後輕輕地跳了下去。
剛擡頭就是小醜那張饒有趣味的大臉，面貼面的距離吓得塔莎瞳孔一縮，他是什麽時候察覺到她的。
小醜也沒想到無聊的日子竟然主動有人上門為他解悶，他想笑了，但他剛彎了彎嘴角，就被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姑娘捂住了嘴。
塔莎下意識噓了一聲。
小醜眨巴着眼睛，顯得格外無辜。
塔莎試探性的松開手，小醜配合的在嘴邊拉了個鏈條，她沒想到小醜會這麽聽話，反而讓她更加警惕了。
面前的小醜乖巧的坐在床邊，被綁在束縛帶裏的樣子有些滑稽，故意扮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塔莎不打算和他糾纏，直接拿出撬棍，給小醜塞了一個嘴塞後，開始下手。
小醜哼哼的笑了起來，小姑娘的手勁沒想到和小蝙蝠有的一拼，比起之前揍過他的人，也和小蝙蝠一樣沉默，真是好沒意思，這麽沉悶的日子就應該笑起來才對。
哈哈，感受到自己肋骨斷了，胳膊也斷了，接下來該是腿斷了的小醜依舊笑嘻嘻的看着塔莎，心裏卻想：真是沒情趣的小家夥，不過念在小姑娘是新手的份上，小醜叔叔選擇原諒她，并且之後親自教導她，告訴她什麽才是真正的報複~
本意只是單純揍小醜的塔莎，還不知道未來會被他一直糾纏。
她不是沒想過直接殺死小醜，但根據論壇的某不知名人士的發言，如果要殺死小醜，最佳方式是火燒，畢竟他們都知道小醜這煞筆已經被各種化學試劑腌入味了。
所以下次吧，她還得先搞法庭那幫人去呢。塔莎略顯遺憾的收回了撬棍。
？
這就沒啦？
小醜叔叔真的很失望，再三确認小姑娘只是為了揍他一頓就走後，他顯得非常不可置信。
怎麽會有人面對他不憤怒呢？塔莎那點小情緒在他看來根本不夠！她不應該像其他人那樣對他嗎？就連小蝙蝠比她多那麽點情緒！難道就沒有什麽悲慘的事發生在她身上嗎？
小醜被激怒了。
而單純節省時間的塔莎：？
她被小醜攔了下來，低頭一看，憤怒的小醜不知何時解開了束縛，原來他也是個撬鎖巧手。看了眼時間，她不能再在小醜這待下去了，塔莎想要掙脫褲子上的手，離開這裏。
但她不行，小醜死死的拽着不放，眼睛也是想看死人一樣的看着她。
這樣下去不行啊，如果在拽下去，恐怕她得裸奔出去了。
早知道就先穿個套頭衫了，塔莎非常後悔。
一時間，大眼對小眼，兩人僵持不下。
本就趕時間的塔莎被激起了點火氣，小醜看見後反而笑了，怪不得幾乎全哥譚的人都讨厭他，塔莎捏緊拳頭，想朝他那張賤兮兮的臉上揮去。
小醜的笑容扯得更大了。
順着塔莎的褲腿向上，不知何時出現在手裏的□□控制住塔莎，他狀似溫柔的環抱着她，悄聲說：“親愛的，費這麽多大功夫，這就走了？”
“可小醜叔叔還沒玩盡興呢~”
一個手刀将正準備反抗的塔莎擊暈，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接受他的懲罰的。小醜哼着歌把塔莎扛起來，形同虛設的門被踹開，走向了更深的地方。
小醜打開地下室的燈，滿意的看着他花費多年建造的秘密基地，這裏足足有三分之一阿卡姆瘋人院的面積，裏面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玩具’。
可憐的小蝙蝠得等到下一次和他玩了。小醜一臉可惜的叫醒塔莎：“Hello!可愛的睡美人！”
他提起塔莎，拽着她的頭發讓她擡頭：“看到了嗎？底下的那些都是為你準備的，就讓小醜叔叔來教教你——什麽才是真槍實幹！”
小醜逐漸癫狂，一邊大笑着把塔莎扔了出去，一邊接過她扔的小刀：“親愛的！我在終點等你！”
一陣煙霧過後，小醜消失不見了。
站定在地板上的塔莎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密密麻麻的監控随着她的走動也在動，顯然是小醜在背後操控着。
雖然這段時間也習慣了來自各種各樣人的視線，但這種粘稠，陰暗的視線簡直讓她生理不适。
塔莎回到原地，不顧小醜不滿的抗議聲，冷靜地思考着她是該怎麽把小醜做掉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反正小醜不按常理的出牌已經打亂了她的計劃了，那接下來小醜不小心被她殺死也是他應得的。
塔莎理清了思緒，把重點轉移到了眼前的事上。
這間密室很大，剛剛她目測了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麽大。
根據她從小醜一直叭叭叭的話中提取了幾個關鍵線索：鑒于她是頭一個參觀的，所以小醜專門為她提高了難度，應該有半個蝙蝠俠那麽難吧；其次密室分為三個關卡，分別是解謎，解謎，以及最後會送給她一個驚喜。
面板上的任務也變了：【哦天哪！小醜先生實在是太不識趣了，竟然擋住了我們前進的道路，趕快從小醜手裏逃脫吧！（獎勵：一場神秘旅行）】
第一扇門需要解謎才能進去，門上的謎語太複雜，塔莎看了兩眼，就放棄了，她拿出工具，随意撬動了幾下，門開了。
“作弊！作弊！”
“怎麽能不按小醜叔叔的套路來呢，真是個壞孩子！”
随即，小醜高舉右手，使勁地摁下一個按鈕，塔莎面前出現了一把機槍。
“啧啧啧，如果小卷毛再作弊的話，砰砰砰——”
小醜刺耳的聲音傳到塔莎耳邊：“就會射成篩子哦！”
真是麻煩，塔莎默默地掏出【金鐘罩】，幸虧這間密室的光夠亮，要不然就尴尬了。
在機槍的威脅下，塔莎似乎加快了行動，她開始尋找線索，也許是偵探也和小偷這一行業有着殊途同歸的默契，塔莎很快找到了隐藏在玩偶裏的碎紙，上面寫着：謝謝惠顧！
潦草的字跡顯然是小醜親筆書寫，在小醜的嘲諷中，塔莎緊緊攥住紙條，她突然不想陪小醜繼續玩下去了，要不是擔心炸彈會誤傷她，早就把剛才的小刀換成炸彈了。
但現在她只能繼續走下去，至少能走到能看到小醜輪廓的地方，到那時她就不信小醜能逃掉。
“快點快點快點！！！”
“太慢了！”
“難道你這樣做就能逃避現實嗎？”
“小醜叔叔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再不動起來，我想饑餓的狗崽子會願意和你好好相處的。”
塔莎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在接連順了好幾樣小醜的東西後，發現小醜的東西确實不錯，單就這一個房間就價值30萬美金，要不是怕小醜察覺到，她能順走所有。
就這樣找着找着，塔莎終于找到一個鐘表，上面刻着一個字母，應該是下一扇門的密碼之一。
嗯，價值1萬美金。塔莎把鐘表塞到了自己的兜裏。
之後她很順利的找到了其他五個字母，同樣也把刻有字母的物品都收了起來。
小醜盯着屏幕，有些疑惑，怎麽塔莎走後，房間裏感覺少了很多東西。
塔莎來到第二個房間，也是解密，但不要她尋找任何線索，而是需要回答一個問題，如果小醜滿意的話，才會讓她通過，否則，她看着四面牆上沾滿了不明液體的利箭，嘆了口氣，顯而易見，她會被射死。
此時，中間的顯示器彈出小醜的問題：【假如有十個無辜的人綁在電車軌道上，而另一個電車軌道也綁了一個人，這個人無惡不作，是個死不足惜的壞蛋。此時一輛失控的電車朝他們駛來，你作為電車上的駕駛員，請問你要的選擇是？】
“哼哼，小卷毛該怎麽辦呢？”
典型的電車難題，塔莎沒有猶豫，直接回答：“我會解決出問題的人。”
換句話說，她會直接解決小醜。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狡猾！不過我喜歡。”
“小醜叔叔就在這等着你，期待你的下一場表現。”
第三扇門緩緩拉開，塔莎走進，裏面關押的都是群神志不清的犯人，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異常的強壯，塔莎在他們面前猶如小孩子一樣。
小醜靠在轉椅上，惬意的吃着爆米花，準備欣賞接下來充滿血腥暴力的好戲。
他原本就沒想着讓塔莎活着出去，前面只是開胃菜，後面才是重點。
按鈕摁下，阻擋那群人的鐵門被打開了。
塔莎站在門口，身後的門早就被關上，出不去了。
弱小的塔莎幾乎要被這群人淹沒了，小醜都看不見塔莎的蹤影，仔細瞧了瞧，也沒找到，還以為小卷毛會掙紮反抗的小醜失望的收回了視線。
塔莎正蹲在管道裏，早在那群實驗體沖出來的時候，她就跑進他們原先待的牢房裏了，裏面有熟悉的通風管道，正好直達小醜所在的監控室。
眼瞅着小醜就要離開，塔莎将手裏的百葉窗砸向小醜的後腦勺，小醜暈倒在地。
她跳下來，重新拿起撬棍，狠狠地朝小醜揮去，她得感謝小醜，讓她明白下手還是狠點的比較好。
不對，明明是小醜的生命力太頑強了，跟個蟑螂一樣。
塔莎用同樣的鎖綁住小醜，看了眼時間，剛好十二點：“祝你生日快樂。不知名的小醜先生。”
說完，便将他扔進了那堆狂躁的實驗體裏。
自己做的游戲怎麽能不自己體驗一把呢。塔莎拍了拍身體上沾的灰，沒有再看小醜一眼，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雖然耽擱了點時間，但也來得及進行下一步。
塔莎大步流星的推開一道道防禦門，從她進入阿卡姆瘋人院的那一刻，她就掌握了這裏大半部分的權限，可以說只要不是蝙蝠俠他們親自來，就不會發現這裏的古怪。
可能是最近念叨蝙蝠俠念叨的有點多，塔莎停下腳步，難以置信的看着監控裏的蝙蝠俠，看他的路線，不會是來找她的吧。
今天她是水逆嗎？塔莎跑了起來，她要趕在蝙蝠俠找到她之前越獄成功。
蝙蝠俠來到關押塔莎的病房，空空如也。
“她去哪兒了？”
白天一直在韋恩公司的蝙蝠俠不清楚塔莎的行蹤，耳麥裏紅羅賓的聲音和雙面人的聲音剛好重合：“她在斯特蘭奇那。”
“B，塔莎在斯特蘭奇那，距離現在已經四個小時了。”
意識到塔莎可能出事的蝙蝠俠立馬趕到了斯特蘭奇的辦公室，塔莎不在那裏。
倒是斯特蘭奇見到蝙蝠俠，兩眼放光的叫喚：“蝙蝠俠！快幫我解開！”
“那個狗娘養的Bitch！”
等他再見到塔莎，一定要活生生的解剖了她！
蝙蝠俠沒有理會，他順着堆起來的椅子，找到了天花板那裏的通風管道。
“看來我們的小熊寶寶已經逃走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傑森高興地吹了個口哨。
蝙蝠俠：“她一定還在阿卡姆。”
“我來找她。”
“蝙蝠俠！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斯特蘭奇讨厭有人忽視他的話。
好像現在才注意到辦公室裏有這麽一個人的蝙蝠俠，朝他走了過去，在斯特蘭奇期待的目光下，重重揮了一拳。
斯特蘭奇本就淤腫的臉更是雪上加霜。
此時蝙蝠俠注意到桌子附近的一張紙條，上面是塔莎寫的：卧室有驚喜。
還算信任塔莎的蝙蝠俠走到卧室，裏面的實驗室大咧咧的敞開着，似乎歡迎每一位路過的人一探究竟。
蝙蝠俠有些無語，還以為會費一番力氣才能找到。
“哈哈，不愧是她。”頻道裏有人繃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還算緊張的氣氛都煙消雲散了。
走進實驗室，看清裏面景象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他們還是被斯特蘭奇的狠勁驚到了，裏面全是畸形的人體。蝙蝠俠上前觸碰，甚至這些人還在呼吸，他們還活着。
“呃，這算是‘驚喜’嗎？”
夜翼不忍心的挪開了眼。
蝙蝠俠沉默不語：“給戈登那邊打個電話，抓捕斯特蘭奇。”
“那這些人怎麽辦？”
紅羅賓問道。
“我可以幫忙。”夜翼正快速趕往阿卡姆。
處理完斯特蘭奇的事後，蝙蝠俠離開辦公室，作為親自修建阿卡姆瘋人院的他清楚的知道每一個管道的連接處，如果塔莎想要越獄，那東邊排水口那裏是最好的選擇。
蝙蝠俠準備在那裏，守株待兔。
塔莎一邊跑，一邊看着蝙蝠俠逐漸遠離她這裏，松了一口長長的氣。
東邊排水口目前對她确實是最佳選擇，但蝙蝠俠不知道她手裏有炸彈，還是小醜友情贊助的。
出了事都堆到小醜頭上就行，塔莎抱着這樣的想法，摁下了控制炸彈的按鈕。
還沒來得及抵達排水口的蝙蝠俠立馬扭頭，搖晃的地面動搖着阿卡姆裏面每一個人的心。
“B！爆炸在小醜那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蝙蝠俠轉身就朝爆炸中心跑去，摁住耳麥：“紅羅賓！注意小醜動靜！”
“傑森！記得找到塔莎！”
“其他人立即控制住阿卡姆所有人。”
直覺爆炸和塔莎還有小醜有關的蝙蝠俠射出鈎繩，朝更高的地方飛去。
同樣感受到爆炸的阿卡姆人不顧獄警們的警告，開始騷動起來。
“是小醜！”
“什麽？他不是剛被關進去嗎？”
準備等待小醜出現的衆人面面相觑，雙面人見此，冷哼一聲：“不是小醜，是塔莎。”
“什麽？！”
“你是說剛來的那個？”謎語人驚訝的臉都快擠變形了。
“哎呀，不愧是年輕人，就是愛折騰。”知道現在出去無望的企鵝人坐了下來。
“等等，你是怎麽知道的？”稻草人表示不信。
“小醜女也沒出來。”一直注意着小醜女動靜的毒藤女給雙面人的話增添了幾分可信度。
砰的一聲，貝恩那邊傳來暴躁的吼叫聲：“不管誰也好，放我出去！我要殺了蝙蝠俠！”
毒藤女聽見後優雅地翻了個白眼，所以說她真的不願意和這群臭男人關在一起，她都對蝙蝠俠提了好幾次意見，可惜都過了好幾年還是沒有給她換。
“哼，能讓蝙蝠俠親自找的人能是什麽普通人嗎？”
謎語人插進話題。
确實，資料可以作假，塔莎也可以說謊，但今天蝙蝠俠可是實打實的找上門來了。
于是，在塔莎不知情的時候，阿卡姆人心裏更加相信了她的身份，并且在之後的日子紛紛向她遞出了榄枝。
除了趕往斯特蘭奇辦公室的夜翼，紅頭罩舉着雙槍闖入了進去。
老老實實待着的阿卡姆人齊刷刷的看向他。
兩方都沒有說話，紅頭罩看了一圈，沒有塔莎的蹤跡，然後毫不留戀的走了.
只剩下一臉莫名其妙的阿卡姆人互相疑惑。
爆炸絕對和塔莎有關，非常篤定的紅頭罩确認了自己的猜想後，也快馬加鞭的趕往爆炸中心。
越接近中心，空氣越是灼熱，蒙在頭罩裏的傑森滿頭大汗，他看到了蝙蝠俠。
他靜靜地伫立在那兒，望着從小看到大的背影，紅頭罩的腳步慢了下來。
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傑森開口：“她呢？”
蝙蝠俠轉身，疲憊的樣子，仿佛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傑森怒氣沖沖大吼道：“你連他都救出來了！那塔莎呢？！”
蝙蝠俠腳邊被撕裂的坑坑窪窪，勉強還能看出一個人樣的正是小醜。
看着滿眼都是憤怒的傑森，蝙蝠俠再次感受到熟悉的無力感，無論他怎麽說，事實總是不變的。
傑森最恨蝙蝠俠這幅沉默的樣子，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和他打起來的，強忍着想要動手的傑森轉頭去別的地方找了起來。
萬一塔莎不在這裏呢，傑森不相信那個人會這麽簡單的死去，也許她早就逃出了阿卡姆。
==
平行世界。
一陣不顯眼的白光閃過，熟悉的地下室，但多了一個人。
沒錯，正是塔莎。
地下室裏群魔亂舞，熟悉的阿卡姆人都在這裏瘋狂的慶祝，中間圍起來的是羅賓。
剛落地，就套上套頭衫的塔莎：？
這是什麽人間地獄的縮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