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笑容在慘白的月光下反射着冷光:“銀——我叫市丸銀。”藍染看了一下地上已經暈過去的人,“我們的三席,身手怎麽樣?”銀手臂上濺到的血襯着他的嗜血笑容:“完全不行呢——真是太不像話了!”好強的殺意!藍染微微點頭,嘴角挑起了一點冰冷的笑意:“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哦,為什麽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這樣,市丸銀成為了屍魂界歷史上最年輕的席官,而且還高居三席。他的大名不胫而走,風頭甚至蓋過了同一年入隊、也是席官的朽木家未來當家——朽木白哉。畢竟朽木的席官之位是六番隊隊長、也就是他爺爺朽木銀鈴給他預留的,而六番隊就等于朽木家的,四大貴族都默許了,沒有人敢反對。而流魂街出身的銀,不僅一年就從真央靈術院畢業,而且藍染副隊長證實他已經打敗了三席,而原五番隊三席也默認了這一點——也怪不得銀的風頭一時無二了。

藍染最近都沒有什麽動作,除了有時候帶着市丸和東仙在某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碰面。我對他們說的沒頭沒尾的實驗完全沒有興趣,有那個時間不如去大靈書回廊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麽線索能讓我顯身的。一路飄着飄着,眼角突然瞟見一綠一紅的身影在屋頂上追逐。又來了,我嘆氣,夜一什麽時候能玩膩那個游戲啊,逗白哉少爺發火真的那麽有趣嗎?不要告訴我這是變相的瞬步訓練方法(最近朽木爺爺拜托了夜一訓練他的孫子來着)。我來想想,昨天白哉發火的原因——好像是夜一變成了貓帶他去訓練,結果在訓練之後、白哉洗澡時變成了人。聽起來好像沒什麽,但是白哉看見和他同處一個溫泉、還光着身子調戲他的夜一簡直氣爆了,不知道第幾次發誓要把夜一千刀萬剮。夜一身材不是挺好的麽?貴族的心思真難懂。算了,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我也幫不到你什麽,對不起啦,白哉少爺!

兩天後,我又一次毫無所獲地從大靈書回廊出來。欲速則不達,我揉着眼睛慢慢飄,那就先玩兩天好了。朽木家的後山看起來不錯,常年櫻花飛舞——這麽想着的我徑直飄過去,這麽久了光在注意自己的身體和藍染的行動了,偶爾也要放松一下。

找了最大的一棵樹躺下,還沒等我打個盹就被一雙小手推醒了。我睡眼朦胧地看着她,兩個包子頭,可愛的圓臉,造型好像綠裝的孫小美哦!但是聽到一聲奶聲奶氣的“主人”,我立刻就驚醒了。這個,那個,這位是?我摸摸火珠,晴晚慢慢從煙霧中顯現,她無比緊張:“主人,你沒事吧?”沒事咒我幹嗎?還沒等我開口,她已經看見了那個小女孩:“桃夭?”我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我這幾個月算是白忙了,還不如到處玩呢!

本來很疑惑于我的冷淡态度的桃夭在聽了晴晚的解釋後,兩個人一起皺起了眉頭。“誤打誤撞找到了你,那其他人呢?”晴晚嘆氣,而桃夭說:“沒事,我們兩個的力量夠了。”她擡頭看了我一眼,面上是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堅定神色,“而且,守城很快就會找來的吧。”晴晚恍然大悟:“對哦,主人是穿界過來的。”我的眼光在她們之間轉來轉去,怎麽覺得桃夭更有大人樣子呢?晴晚看見我的目光,發狠道:“不要讓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麽我不如桃夭的話。”呃,又……我以前經常幹這種事?

有了兩顆珠子,我終于知道所謂的力量夠了是什麽意思:就是可以随時顯身和隐身啦!但是由于力量的恢複,我以後再想跟着誰的時候就要注意掩飾了。雖然看不見我,但是一股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跟着你,換誰都會警惕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2009-08-21三修

2009-02-10二修

2008-01-03原稿

Bleach5 陰謀

沖突的時代(三)土之守城、懷璧其罪

我聽從桃夭的建議乖乖地在屍魂界等着守城,在此期間知道了更多八卦新聞。比如說:

藍染沒事就會研墨揮毫,他的書法相當不錯,但是寫完一律銷毀,我想大概是不想讓人看見字裏行間掩飾不了的霸者之氣吧;他和我一樣不時地光顧大靈書回廊,一樣指的是不僅是頻率,還有隐蔽性方面;

山本練劍的時候總是打赤膊,因為他的斬魄刀釋放時烈焰熊熊(晴晚:主人,那個太小兒科了,我挑挑手指就能讓他灰飛煙滅),大概太熱了,不過我更震驚于他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有一身肌肉,詭異;

白哉的少爺脾氣總算有所收斂,但是我死也想不到他會從現在的朝氣蓬勃的少年變成一百年後一個為情所傷的好男人,簡直暈了 (桃夭:主人,木系的人總是穩重的);

亂菊果然還是記着銀,努力從亂七八糟的七十六區考進了真央靈術院,看來是跟定他了;

更木穩穩坐上了十一番隊隊長的寶座,而讓大家唏噓一片的是那個粉色頭發的小女孩成了副隊長,只看見她每天纏着劍八要金平糖,每天都給隊員們換一個新昵稱,還沒有人見過她拔刀。但是依劍八對她的疼愛程度,估計也沒有人想見識一下更木劍八的那把不知濺上多少人的血的刀;

浦原成立了技術開發局,他和涅果然不愧科研狂人的稱號,整天鑽在實驗室裏不出來,日世裏都快被涅的指手畫腳氣死了(她在技術開發局裏的地位沒有涅高)。

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九年,待到我在南二區整頓好、能夠熟練使用火系和木系的力量時,那個據說非常穩重可靠的守城才找來。我看看面前男子堅毅的面孔,高冠廣袖,博衣裹帶,一身風塵仆仆仍不掩其看到我時光彩四射的眼神,百分之百相信他是從不知幾光年的平行世界裏趕過來的。事實的确如此,守城的能力之一就是自由穿界,所以不像晴晚和桃夭一樣原地等待。雖然他為讓主人久等而請求責罰,但是明顯之前他肯定找我找到發瘋了,光趕過來就花了九年啊,算時間就知道他到底找了多少個平行世界。我擺擺手,“沒事。”守城眼裏的興奮慢慢變成疑惑,“主人你……”我扶額,又要面對一次失望的眼神,“晴晚,桃夭,你們說吧。”

我吹着茶,等着三個都認為我是他們主人的人交流信息完畢。聽完晴晚和桃夭的描述,守城眉毛微蹙,轉向我的眼光裏都是擔憂:“如此,如何是好?”我揚眉一笑,“自保無虞,毋須憂心。”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誰怕誰?氣勢還是那樣強啊,三人眼神都是一亮,晴晚輕輕對着其他兩人嘀咕:“就算是失憶了,主人還是主人。”

從守城口中,我知道我是為了一個任務而來到這裏,具體是什麽只有我知道。至于我的失憶,他也完全不知道原因。這麽說八成就是那個派給我任務的人把我的記憶消掉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其他原因。我腹诽,什麽人啊,都忘記要做什麽了任務怎麽能完成啊?(殊不知派給她任務的根本就不是人)

再說我在南二區的家。在找到桃夭之後我又跟着藍染晃了半個月有餘,隐身讓我膩味了。于是在流魂街尋找合适的地方安頓下來,最後在南二區找到一個不常出門、身體很差、身形相似的女孩子。等到她消散在空氣中時我才去那個四面漏風的屋子,冒名頂替這種事要這樣才比較保險吧……第一次顯身,我拍拍身上日月星辰滾邊的冕服,有點驚異;再摸頭上,珠玉冕冠,原來我是這個樣子……看來我還真的有可能是什麽NB的人物,天,“肩挑日月,背負星辰”,能穿這種衣服的絕非泛泛之輩。但是明顯這副樣子是不能出門的,意随心轉,華服消退。看看我現在灰撲撲的衣服,再隐藏靈壓,現在不論誰都會認為我是一個面色蒼白的普通流魂街居民。

九年之間,屍魂界平平穩穩,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最近卻隐隐有波動,因為我發現藍染開始讓他的傀儡替他跟在平子身後,替他處理日常事物,自己和銀、東仙的活動越來越頻繁。不僅如此,他還常常只身潛入技術開發局,我不知道那裏哪個瓶瓶罐罐吸引了他的注意,唯一肯定的就是浦原這次就是那只蟬了。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最近的一個晚上,我正在五番隊隊舍外的走廊上看月亮,突然十二番隊方位映出了滿天星光。我本以為屋內的藍染一定會趕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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