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次兩次不夠就三次五次
第68章 一次兩次不夠就三次五次。
袁清悅後知後覺地發現, 這兩天的唐周恒都格外粘着她,要時時刻刻看着她在做什麽。除了洗澡不在一起,幾乎所有時間都貼在一起。
過于遲鈍的她甚至沒有發覺, 唐周恒平日裏溫和的目光明明看起來幾乎要将她吞噬。
袁清悅坐在唐周恒的身上,兩人的身體挨得很近。
在有暖氣運行的屋內,溫暖而舒适, 加濕器也使得空氣不那麽幹燥。
因為袁清悅最近幾天一直在做噩夢,所以每天晚上唐周恒都會特意在卧室給她點上能夠安神的香薰。
清新淡雅的香薰味道以及牛奶味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
但這樣的香味對于袁清悅來說,遠不及唐周恒身上的氣味濃郁。
她感受着唐周恒身上的香味,讓她近乎要舒服得失去理智的香味在勾引她。
“我愛你,最愛你了。”
唐周恒眸光亮了亮, 哪怕袁清悅在和他說好聽話,他也無所謂了,至少小悅願意說她愛他。
唐周恒已經不在乎袁清悅到底是不是真的愛他了,只要她願意和自己親近, 只和他親近那就夠了。
心理上他無法感化被基因控制的袁清悅, 但他能用身體留住她。
“小悅,真的最愛我嗎?”唐周恒斟酌了許久, 又問出口。
袁清悅眨眨眼,沒有立馬回複他。
從小到大,袁清悅其實思考過很多次關于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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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她只讀過兩年小學, 但也寫過類似于《我的媽媽》《我最親愛的人》以及《某部催淚電影的讀後感》這種命題作文。這些作文的核心肯定是要将人類的愛意描述出來。
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的作文時,袁清悅還犯了難,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如何應付這些作文——大量閱讀例文然後模仿寫作。
十分樸素但十分管用。
但她依舊不知道愛是什麽。
盡管袁清悅無法感知并且理解人類的很多情緒,但她知道家人們都愛她。
只是她并不知道他們愛她的理由是什麽。
至于她對家人們的感情, 比起愛來說,更多是感恩與回報。
如果沒有哥哥、爸爸媽媽和姐姐, 她或許早就死在硝煙四起的街頭了。
唐周恒依舊低着頭,将臉貼在袁清悅的胸口上,聽着她心髒砰砰砰的跳動聲,他控制不住笑着。
似乎在一遍一遍地确認着袁清悅還活着,他們都還活着。
袁清悅低下頭,殘留着保濕乳香味的手捧起了唐周恒的臉,再稍稍将唐周恒的頭擡高一些。
她看着唐周恒的眼睛,只見他的雙眼似乎已經泛起了微微的紅潤。
“小悅,要最愛我,要只愛我,好嗎?”唐周恒微微側着臉,将臉頰遞到袁清悅的手心中,蹭了蹭她的掌心。
哪怕已經見過唐周恒在她眼前哭過很多次,但她每一次都無法抗拒那種看到他眼淚從眼眶溢出時由心底發出的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嗯,哥哥,我最愛你。”袁清悅知道她是愛唐周恒的。
上個月她還去看過一次心理醫生,心理醫生敏銳地發覺她好像談戀愛了,還是和那位每一次都一起陪她來的哥哥。
心理醫生從客觀的角度并不建議袁清悅談戀愛。
一來袁清悅不一定能夠從戀愛中獲得什麽,唯一能獲得的或許是雌性激素分泌;二來和她戀愛的對象肯定不會輕松,甚至可能會因為她的性格有些痛苦,得不到正反饋的感情讓人很痛苦。
袁清悅并不是不關心人,也不是個冷漠的人。
但她确實不适合談戀愛,不過當心理醫生知道她的戀愛對象是唐周恒時,醫生好像也沒那麽擔心了。
醫生還告訴她,如果她總是想和唐周恒親近,也特別喜歡他的親近,那麽她也該是喜歡他的。
袁清悅往他眼角親了一下,那一瞬間,淚水便從眼眶中落下。
砸落在袁清悅的指尖上,相似的溫度讓袁清悅感覺不到淚水本身的熱度,只感覺到那一股潮濕黏膩的觸感。
得到袁清悅如此肯定的回應之後,唐周恒揚起了一個微笑,是計謀得逞的微笑,又或者是釋然的微笑。
他只是輕聲問道:“小悅想要什麽?小悅只要想要,哥哥都可以給你,你想要我陪你玩什麽都可以。”
他一邊說着,一邊擡起頭,在她微張的唇上輕輕地吻了幾下,與剛剛的深吻不太相同,而是一下又一下,像羽毛掃過那樣。
或許是太久沒有和唐周恒做這樣的事了,袁清悅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發軟。
她靠在他的肩頭點了點頭,誠實地說:“想要。”
“好好好,都聽小悅的。”唐周恒仰着頭,親吻着她的掌心。
袁清悅也要為自己那天為了刺激唐周恒清醒時說的那句話負責了——“我才和你只做過一次愛呀,我以後不可能吃素的。”
袁清悅低下頭,直接按在他胸前的胸鏈上。“剛剛是哪裏斷了呀?只聽到了聲音,但是沒看見哪裏斷了。”
她也是第一次那麽近距離地觀看這個胸鏈,總感覺這個東西雖然看起來什麽都擋不住,但是應該很難穿。
“應該是胸前的位置,畢竟這裏比較大塊。”唐周恒認真解釋。
袁清悅低下頭,目光卻被蝴蝶結奪走,她的手直接按在粉色的蝴蝶結上,又淺淺地向下移去,輕輕地碰了碰唐周恒身上那一點凸.起。
哪怕已經習慣袁清悅經常碰他這裏,甚至會在上面嘬一口,但這裏到底還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唐周恒控制不住地圈緊她的腰,低低地喘.息了一聲。
随後,袁清悅勾着唐周恒的脖頸低頭咬了上去,先觸碰到的是她的門牙,緊接着是她的舌尖。
她已經對唐周恒的胸膛了如指掌,知道該怎麽玩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玩的。
漸漸地,她似乎開始吮吸。
口腔裏發出很輕的吮吸聲。
這時,唐周恒抱着袁清悅躺回了床上,讓袁清悅壓在他的身上,自己則被她壓着。
毛茸茸的尾巴歪到一側,依舊不停地搖擺,像是訴說着他有多愛袁清悅。
袁清悅此時此刻才發現床上鋪好了巨大的防水墊子。她這才意識到,唐周恒早就準備好今晚要和她共度良宵。
後來袁清悅才知道,唐周恒帶回家的行李箱裏,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都是為了取悅她。
不知何時,袁清悅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褪去。她下意識地用被子蓋住自己。
唐周恒見狀詢問:“小悅,怎麽了?是不是暖氣不夠大,你感覺有點冷?”
他一邊親吻着她肌膚的任何一處,一邊安撫般說道:“沒事的,等會兒就會熱起來了……”
“你的,也脫掉。”袁清悅将腳抵唐周恒的腹部,扯起胸鏈,“我可以扯斷嗎?”
“可以。”唐周恒頓了頓,“原來小悅喜歡玩這種。”
“我是屬于你的,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袁清悅稍稍用力,将他的胸鏈徹底剝離他的身軀。
不知何時唐周恒的吻已經從額頭到嘴唇再到鎖骨,漸漸親吻到腹部以及腿根。
唐周恒不愧是擁有營養師證的人,在做前菜這一方面他也很拿手。
每當他讓鮮嫩的果實流出晶瑩剔透的汁水時,他都會循序漸進地引導袁清悅。
袁清悅的雙手卻忍不住緊緊地抓住唐周恒的頭發。
“小悅,你愛誰,你最愛誰?”唐周恒問道。
“愛你……”袁清悅眨眨眼,臉上已經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我也只愛小悅。”唐周恒引誘着袁清悅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心情頗好,一遍遍親吻着她。
找準果實最容易流出甜膩汁水的地方,直搗上去。
袁清悅撇開腦袋,臉上的神色有些難耐。
扣在唐周恒鏡頭上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他的肌膚,幾乎要将他的表皮層戳破。
袁清悅疼得厲害,下意識地說出了口,“為什麽?明明之前已經做過了一次,現在為什麽還會疼?”
唐周恒圈着她,一點一點地停下自己的動作,抱着她輕輕地呼氣。
“小悅,是不是很難受?”他溫柔地問道。
“嗯,有點,還是有點疼……”袁清悅回答道。
當唐周恒果真其然了下來,袁清悅又覺得不夠滿足了。
她的觸手悄然伸出,摁住了唐周恒的腰,似乎在催促他繼續。
“疼就停下來好嗎?”唐周恒蹙眉,溫聲細語地與她說。
他低下頭看着她那因為體脂率比較低而有些平坦的小腹,指尖輕輕地撫摸着她腹部,似乎能感覺到不明顯的鼓起。
“不要,不要停下來。”袁清悅指着那還沒用完的白桃味潤滑.劑,“再放一點。”
“好好好,聽小悅的。”唐周恒知道她現在進入了狀态,肉食系小悅怎麽可能會停下來呢。
剛剛的話不過是欲迎還拒的慣用操作。
他低着頭親吻着她的耳垂,一邊安撫着袁清悅放松,一邊帶着她漸入佳境。
天邊綻放着煙花。煙花絢麗轉瞬而逝,盡管他們看不見煙花,但耳邊隐約能夠聽到窗外傳來的聲音。
袁清悅知道,沒有人知道她和唐周恒在做什麽,但她還是下意識地咬着唇不想發出聲音。
他突然撬開了袁清悅的牙關,袁清悅下意識咬住了的拇指。
被咬到的拇指上,留下了一個很淺很淺的印記。
“小悅,不要咬自己的嘴唇,別咬傷自己了。”
袁清悅渙散的意識又集中起來,發現自己正在咬着唐周恒的手指。她下意識地松嘴放開了力道。
唐周恒卻安撫她說:“小悅,你怎麽咬我都沒關系的,不會疼的。”
于是,袁清悅的牙齒又重新咬了上去,還下意識地輕輕啃咬着唐周恒的手指。
當她加重力度的時候,袁清悅也跟着加重力道咬着唐周恒的手指。
結果人唐周恒的力氣似乎一點也沒用盡,和三天前躺在醫院的他完全不一樣。
袁清悅咬着他的手指,極致的愉悅感讓她快要失神。
“小悅,要你只能愛我。”他輕喘着氣息,目光快要将她吞噬。
“嗯……”袁清悅胡亂地應着,也不管唐周恒說了些什麽話,何況嘴裏咬着他的指尖,她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唐周恒精力意外地好,袁清悅被弄得連帶自己的長發已經緊緊地繞在他的身上。
他像是憋着一口氣似的,磨着她的性子,不讓袁清悅那麽快達到,又想讓她足夠愉悅。言語溫和似水,但動作從沒停歇過。
窗外的煙花不知放了幾輪,屋內屋外的聲音都從未停過。
“不要了,停。”袁清悅搖着頭抽着氣說道,累得想歇一會兒,“唐周恒,唐周恒。”
只要她叫他的名字,唐周恒就會停下來,這是他們約定俗成的規則。
唐周恒果不其然地就停了下來。但并沒有抽身離開。
他将黏在袁清悅額頭上的碎發撥開。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她,沒有繼續動作。
袁清悅有一些愣住了。“哥,你為什麽停下來了?
“小悅不是說不要了嗎?不要了我就停下來。”
“唐周恒……”袁清悅又感覺有些空落落的難受了,她舔了舔上唇,嘴唇也幹得有些難受。
“小悅想喝水了?我喂你。”袁清悅平時容易口渴,尤其是在做體力活時。
唐周恒深知她的習性,早就準備好了恒溫四十五度左右的溫水。
當袁清悅以為這會唐周恒總該抽身離開了吧,結果他就這樣抱着她一起起了身,姿勢一下就變成她坐在唐周恒的身上。
她感到了更進一步的動作,控制不住地低咛了一聲。
唐周恒臉上只是溫和地笑着,仿佛只是單純喂袁清悅喝水而已,實則他們兩人身體都沒有分開。
“小悅,慢些喝。”唐周恒喂着她喝了幾口水,又替她擦幹唇邊的濕潤。
“幾點了?”袁清悅将臉埋在唐周恒的肩窩,又吸又親,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
他放下水杯後,有力勁瘦的腰往前撞去,“小悅,還早呢,還有很多時間。”
袁清悅趴在他的肩上,低咛着,舒爽得近乎要打顫。
“一次不夠就兩次三次五次……”唐周恒低下頭吻着她細密的長發。
要是能永遠做下去就好了,這樣小悅就不會離開他抛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