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要做兼職了

第045章 不要做兼職了

“這幫醉鬼,二斤黃湯進肚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燕子大概是每天都處理這種事情,已經條件反射的撸胳膊挽袖子:“老娘去看看,傷了我的人,非得十倍奉還不可,醫藥費也要翻倍。”

韋爾斯心裏一驚:“在幾樓鬧事?”

“就在這一層。”靜靜看了看韋爾斯和他身後的許巍,兩個人占了個五人包廂,酒水都是最貴的那種。

“去看看。”韋爾斯不容置疑的就跟在了燕子的身後,那女人穿着一雙恨天高的鞋子還能走路走出來威風八面的樣子,真是讓人佩服。

“喂?”許巍趕緊跟上:“韋爾斯,別沖動。”

靜靜一看,麻利的也跟上了。

另一邊,高山君跟小曲倆人縮在角落裏,看着眼前的兩個醉鬼在打醉拳。

兩個醉鬼在打貓貓拳,旁邊還有五六個人起哄擡杠,都喝的面紅耳赤的。

高山君跟小曲小聲嘀咕:“一看就喝高了。”

“又要吐了吧?”小曲擔心的看着這群人。

雖然不是在包廂裏,是在走廊,但是吐了也很難收拾呀。

“真不明白,酒有啥好喝的?那麽大味兒,還辣嘴傷胃,這幫人咋就那麽稀罕啊?灌起來跟不要命似的,還花錢。”還花那麽多錢。

高山君無法理解這種舉動,他覺得像是花錢買罪受。

還有吸煙也是,都知道吸煙有害健康,吸煙等于慢性自殺,還是有那麽多人吸煙,一天不吸煙都不行。

都啥人呀?

就在這個時候,燕子姐來了。

夜店女王的氣場真不是蓋的,一米八點的身高,氣場能高達兩米外去:“都幹什麽呢?”

聲音洪亮,一下子就把走廊上的聲控燈,全都給喊亮了起來。

這下子,原本昏暗的走廊,燈火通明了起來。

大家也能看到彼此的樣子,特別的清楚。

韋爾斯隔着燕子和靜靜,以及她們倆帶着的兩個服務生,兩個安保人員,看到了高山君。

兩個人的中間,七八個醉鬼在鬧事。

高山君縮在角落裏,也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韋爾斯!

在燕子叫人分開兩個打醉拳的,又叫人拉走喝多了的客人,準備把人丢出酒吧範圍內,反正現在點東西,都是先付錢的,不用怕他們沒給夠費用。

高山君沒等跟韋爾斯說話,也沒等韋爾斯板着臉喊高山君的時候,許巍先出聲了:“曲陽?”

韋爾斯扭頭看許巍。

高山君扭頭看小曲:“曲陽?你名字啊?”

小曲、或者說曲陽,也震驚的看着許巍。

都沒聽見高山君說什麽,然而下一刻,這家夥的反應相當的直接,他轉身撒腿就跑。

“站住!”許巍比韋爾斯還要氣急敗壞好麽。

他要扒拉開前頭擋路的人,好去追曲陽。

五樓五號包廂門口,都堵車、不是,都堵人了。

而他要扒拉開的人可不少,其他人還好說,那幾個醉鬼可不好辦:“幹什麽?”

“你先動手的啊!”這就開始動手了。

高山君一看,吓了一跳,再看那邊站着的韋爾斯總監,立刻勇氣上身。

沒辦法啊!

其他人都是一身泡夜店的裝扮,就韋爾斯正兒八經的,還跟白天一樣,走的精英範兒,

看起來就跟這裏格格不入,跟那幫人更不一樣了。

高山君覺得自己應該保護一下總監,于是奮勇向前。

場面混亂的一塌糊塗。

許巍出奇的身手了得,硬是擠開了不少人,去追曲陽了。

而高山君一路過關斬将,韋爾斯仗着身高比其他人高點,眼睜睜的看着這頭小東北虎,把人三拳兩腳踹一邊去,擠到了他跟前,不等他說話,拉着他的手就往五號包房裏頭鑽,外面已經有酒吧的保安來了。

後頭傳來燕子姐的大聲指揮:“把人都給我丢出去,喝多了就回去找媽媽,或者去睡覺,敢在這裏打架,賣了你們的豪車都賠不起知道嗎?”

再往後,高山君跟韋爾斯就聽不見了,因為這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倆人直接鑽進了五號包廂裏,高山君把門一關,松了口氣:“一個醉鬼就夠嗆了,一群醉鬼簡直是災難。”

韋爾斯看了看他:“你是在內涵我嗎?”

“沒,那個,你怎麽在這裏?”高山君趕緊否認,他忘了,總監也喝多過。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的吧?”韋爾斯生氣地看着他:“你怎麽在這裏?”

“我……你看到了,我這是來兼職打工的嘛。”高山君理直氣壯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工作服。

說實話,這一身工作服,穿在高山君的身上,顯得腿長又直,特別顯腰肢。

倍兒直的一個年輕男子,有着一雙清澈污垢的眼睛,太招人了!

夜店裏的服務人員,一般都是這樣的穿着,韋爾斯見得多了,但是沒見高山君這麽穿過。

“你還兼職?不累麽?”韋爾斯不高興極了。

“我們的合同上,沒寫不能兼職啊?”高山君早就研究過了,以前瞞着是覺得沒必要提,現在被堵住了只好老實承認,但他不心虛。

看着這人梗着小脖子的樣子,韋爾斯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是沒寫,但是你怎麽回來這種地方兼職?不知道這裏多亂嗎?”

“不亂啊!這裏很幹淨,我才來的。”高山君沒覺得這裏多亂:“再說了,國家也不許亂起來好麽。”

“你确定?”韋爾斯不太相信:“如果有人在路邊口吐白沫……。”

若是在國外,很多人都會下意識地認為,那家夥瘾犯了!

甚至都會繞道走,就怕那個家夥瘋起來,會傷了自己的。

“羊癫瘋犯了吧?”高山君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只要不是含着肥皂水碰瓷的,八成都是羊癫瘋,那個時候得把人牙關撬開,塞個啥玩意兒咬着……。”

他還有一套應對的辦法,說的頭頭是道,聽的韋爾斯頭都大了:“行了行了,祖國媽媽把我們保護的非常好。”

這是他在國外不會想到的方面。

“啥呀?”高山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換了個話題:“你還沒說,你咋來了?出來喝酒的?你胃口好了?”

他在這裏工作也快半年了,韋爾斯好像沒有那麽時髦的夜生活。

很多時候,他都是在書房,據說會在集團的辦公大樓休閑區那裏,鍛煉身體。

他還看到過,韋爾斯買來的體重秤。

其實韋爾斯氣色好了很多,人好像也健壯了一些。

只是在同一個屋檐下,他也沒太注意。

也有可能是因為冬天穿得厚一些吧?

“我胃口沒好,但是你,以後不許來這裏兼職了。”韋爾斯幾乎要維持不住自己的紳士風度。

“這裏的兼職是固定的,為啥不能來?”高山君還不樂意呢。

韋爾斯想到了一種肯能:“你以前也做兼職?”

“做、做了啊!”高山君老實的承認,自己在做兼職。

“在哪兒?”韋爾斯臉色微沉。

“菜市場啊,那裏有零工,發個廣告、傳單之類的,但那個不固定,賺的也沒這裏多。”高山君說了一下他的兼職小故事。

爬樓梯發傳單最多,但穿羊肉串兒也可以呀!

韋爾斯嘆了口氣,忍不住擡手揉了揉他的頭。

這一刻,他的心情很複雜,這個人獨立自強,他該高興,該欣賞,但他心疼了。

高山君搖頭晃腦:“你嘎哈啊?男人的頭,女人的腰,老虎的屁屁摸不得,懂不懂啊你?別摸了。”

不讓韋爾斯摸,摸的他都癢癢了。

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不許他繼續摸。

“不要做兼職了,與其四處打零工,不如在家,嗯,加班吧?”韋爾斯溫柔的笑了笑:“周六周日加班,可以嗎?”

“你、你沒事吧?”韋爾斯這樣對高山君,高山君心跳有點快,但是更多的是怕:“被髒東西沖了?”

“什麽?”

“沒啥。”高山君嘴上說沒啥,但還是擡手,摸了一下韋爾斯的腦門兒:“也沒熱。”

難道是喝多了?但是韋爾斯上次喝多了,管他叫爸爸,這次喝多了,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嗎?

“我沒頭腦發熱。”韋爾斯拿下了腦門上的那只手:“也沒喝醉。”

握在了手心裏,沒松開,高山君沒在意他的小舉動:“加班只是偶爾,不可能一直加班。”

誰沒事一直加班啊?想一想就人生無望了好麽。

“你可以。”韋爾斯卻告訴他:“你看,我周末在家,需要吃飯,還有房間會亂,需要打掃,你做了就算是加班,有加班費的,我想每一次的加班費,都比你兼職賺得多,對吧?”

根據合同上的規定,加班的工資是翻倍。

“不是,你周末也不能都在家啊?”高山君都聽糊塗了。

“我會經常在家。”韋爾斯剛說到這裏,包廂裏就響起了一陣鈴聲。

高山君立刻站起來,四下找:“誰手機響了?”

這鈴聲不是他的也不是韋爾斯的,而且聲音還挺大,挺悶的。

“在這裏。”高山君馬上就找到了,在沙發縫隙裏,塞着一個手機。

“客人落在這裏的吧?”韋爾斯看了一眼那個手機:“國際品牌,價格過萬。”

“是吧?”高山君拿起手機,接了來電:“喂?你好?”

對面沉默了下,随後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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