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沒有光環的霸總

第三十章沒有光環的霸總

聲浪震天,像是有無形的音浪把衆人都吼退幾步,連剛從前臺走過來的李特助也被震得捂捂耳朵。

可能是發現自己人設有點崩塌,安葉兒淚眼汪汪委委屈屈得走到傅北忱面前,嬌嗲嗲得說道:“對不起忱哥哥,是我太生氣了,都怪王特助!忱哥哥,王特助欺負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傅北忱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墨汁,氣的胸膛起伏視線緊盯宴越清拉着花溪的手,“溪溪,過來。”

花溪下意識搖頭後退兩步,宴越清上前把她攬入懷中,卻沒有把她的心安下來。

“越清,剛剛跟你一起的女生是誰?她那麽漂亮,是你的女朋友嗎?”腦海中一直盤旋着宴越清和一個漂亮女孩相對而坐的場景,他居然還對她笑呢。

“不是的小溪,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宴越清心頭被重重一擊,慌亂拿出手帕給花溪擦淚。

宴越清一直說着要解釋,卻一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聞雪蹲坐在角落看的心累,沒長嘴的人談戀愛真的好累啊!

“忱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你告訴我,我都可以改的。”安葉兒也換上同款淚眼婆娑,擡頭倔強看着傅北忱,“忱哥哥,葉兒心裏只有你,這麽多年了難道還打動不了你嗎?”

好吧,長了嘴的人談戀愛也很累。

“滾開。”傅北忱濃眉緊皺,目光一錯不錯注視着花溪,好一個宴越清,竟然敢讓他的女人哭!

“宴越清,你放開溪溪。”傅北忱推開安葉兒上前幾步,表情語氣冷冽道:“你竟敢讓我的溪溪傷心,你算什麽東西。”

宴越清收起臉上的驚慌無措擡頭,眼神看向安葉兒,輕笑一聲,“傅總,你恐怕沒有資格跟我說呢,聽說安小姐追了你十幾年,這麽多年不拒絕不同意的吊着,很享受吧。”

原來追了十年了嗎?難怪安葉兒說什麽他就信什麽。花溪以為自己早就心死了,怎麽心口好像破了個大洞呢,空落落的,風一吹絲絲的疼。

安葉兒聽到有人為自己抱不平,立馬深情與傅北忱對視表白,“沒關系的忱哥哥,葉兒會一直等你的,葉兒心裏一直都只有你。”

“倒也比宴總好點,吃着鍋裏看着碗裏,宴家家學淵源不過如此。”傅北忱邪魅地勾起嘴角,自動屏蔽安葉兒,語氣不屑,“宴家家風,說出來都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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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什麽家學淵源?你們家裏怎麽了?”花溪吸吸通紅的小鼻頭,看見宴越清面色瞬間煞白,心中又是一沉,“跟那個女孩有關嗎?”

“我......”宴越清面色痛苦,怎麽也說不出話。

花溪失望退出宴越清懷抱,“我知道了。”

原來越清也不愛我。

“溪溪,你過來,往事既往不咎。”傅北忱薄唇輕啓,自以為寬容。

既往不咎,他怎麽還覺得是我的錯呢?哈哈。這兩個男人是在為我戰鬥,還是在為了面子戰鬥呢?花溪內心千瘡百孔,痛苦萬分下第一次對愛情産生了懷疑。

“你弟弟都要死了,你怎麽還不打錢回來!真是個白眼狼,白養你這麽大。”

“明天就把錢打過來,不然就滾回來嫁人!”

這是爸爸氣急敗壞的辱罵和威脅。

“溪溪,剛剛醫生下病危通知了,如果再拿不出錢做手術,弟弟就要......”

“媽媽只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兩個都是媽媽的好寶貝,是媽媽貪心,哪個都不想失去,就當媽媽求求你了。”

“你還跟她說什麽!白眼狼一個,明天再拿不出錢老子就去她單位鬧!”

“.......”

“你果然是一個沒有自尊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至始至終都是一個愛慕虛榮沒有自尊的女人。”

“執迷不悟。”

字字如重錘砸在心頭,疼得花溪五髒六腑近乎扭曲。

花溪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直視傅北忱那深邃的雙眼,做出第一次反擊,高聲嬌喝:“傅北忱你就是個爛人,你有什麽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說什麽?”傅北忱被天神精心雕刻的臉龐爬上錯愕、不可置信。

“我說你是個混蛋,是個僞君子,是個卑鄙小人!比下水道的臭老鼠都不如,心裏陰暗的弱小爬蟲!你除了有錢什麽都不是!”花溪越說嘴巴越順,“嘴上說什麽甘之如饴,心裏全是不甘心的小算盤。傅北忱,你就不配當個男人!”

“嘶~”縮在牆角的聞雪倒吸一口涼氣。

這又走得什麽劇情啊?下午不還是愛答不理的嗎!

從她的角度看去,傅北忱雙拳緊握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臉色黑的要殺人。

包間內氣氛沉悶到了極點,就連安葉兒都乖乖縮在一邊,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王特助猶豫再三,吐了口氣同款姿勢蹲坐在聞雪旁邊。聞雪百忙之中側頭關心,“記得去打狂犬疫苗,王猛男。”

王特助少見的“嗯”了聲,取下眼鏡擦了擦小聲問:“你臉沒事吧。”

“我說我臉有事安小姐會給我醫藥費嗎?”聞雪擡手輕輕揉摸臉頰,又想到上次受傷,收起手機小聲怒聲道:“上次她把我推下樓梯都不給我醫藥費,哪兒有這麽當人的啊!你也不幫我去要,王猛男我看錯你了!”

“我真的多......”

“你放開我!傅北忱你混蛋,你滾開!”

“餘關心你了。”王特助無語。

“我說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傅北忱你耳聾嗎?”花溪不停掙紮,卻怎麽也擺脫不了那只有力的大手。

“別鬧。”傅北忱薄唇緊抿,壓下心中翻湧的怒火。

讓她在外面玩了這麽多天,他都不計較,真不知道在作什麽。

他居然還覺得我在無理取鬧?!花溪留在心底對傅北忱的最後一絲眷戀也崩塌了。

“傅北忱你這個王八蛋!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必須要根據你的想法來啊?所有人都必須聽你的啊?真是個可笑的自大狂!”禁锢手腕的力量逐漸減小,花溪狠狠抽出手臂持續高分貝輸出:“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又非要纏着我做什麽?堂堂澳源的總裁就這麽缺愛嗎!”

傅北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開合數次,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有握拳的力氣越來越大。

沒想到小溪還有這一面,宴越清溫柔得看向花溪,眼底是藏不住的欣賞和愛慕。

“你這個一輩子只能為了生活奔波的低等人又懂什麽是愛?更不用說你還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張口閉口就是愛,真是侮辱了愛這個字。”安葉兒見傅北忱落入下風,深覺現在是籠絡忱哥哥的心的最佳時機,“我的忱哥哥怎麽是你這個只知道錢的虛榮女人能懂的!”

“還有你,我忍你很久了!沒記錯的話你爸爸好像也是你口中的下等人吧?!”花溪順勢把矛頭指向安葉兒,“你除了安石集團什麽都不是,追根溯源我們同樣都是下等人,最配不上傅北忱的就是你了,虛僞做作!不知道你爸媽把你生下來做什麽,倒貼男人嗎?”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安葉兒偷雞不成蝕把米,氣的不停跺腳。心頭像是有一團火在不停亂拱,最後氣的腦袋發懵聚起全身力氣高高揚起巴掌向花溪扇去。

“我要打死你這個賤人!”

“溪溪小心!”

“啪——”

“啊——”

“忱哥哥,我只是愛你啊!我對你這麽好你真的一點也看不到嗎?”安葉兒跌倒在地,手掌無力怪異的垂着,原本柔順貼在背部的大波浪早已淩亂不已,眼淚糊了滿臉,“忱哥哥,為什麽你要這麽對我?這個女人就這麽重要嗎?!”

安葉兒的連聲質問并沒有落到傅北忱耳中。

不顧一切的為他人奉獻,不過是一場徒勞的自我感動罷了。

“溪溪你有沒有事?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被信徒高高供起的神民也永遠不會注意到信徒的付出。

“小溪很好,不需要你這個外人關心,請你放開我的女朋友。小溪是我的女朋友。”宴越清強硬得把花溪拉入懷中,聲線溫柔,語氣卻冷漠。

“花溪,我最後說一次,你過來,既往不咎。”傅北忱氣的胸膛起伏拳頭緊握,鷹眸中燃起兩團火焰。

他那個樣子像是要吃人。

“什麽既往不咎?哈哈哈傅北忱你總裁當傻了吧?!我早就跟你沒有關系了。”花溪把頭輕靠在宴越清胸膛,語氣也逐漸平靜起來,“你是在犯賤嗎?一次又一次找過來,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話,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去你*的臭**!”

花溪說完高昂起頭顱,“小雪,我們走。”像只高傲的孔雀在向衆人展示它漂亮的尾羽。

不知道是不是宴越清有女主光環庇佑的原因,他明明什麽都沒做,氣場卻狠狠壓了傅北忱一頭。

“啊?哦。”一場大戲下來聞雪直接看傻了,希望花溪是真的覺醒了。平心而論,宴越清比傅北忱好很多很多,如果花溪真的能擺脫劇情的話,聞雪希望她跟宴越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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