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小秦醫生
第84章 小秦醫生
同伴話音未落,看到了秦栀栀,猛地閉上了嘴變成了和梁飛同款穩重。
人看見漂亮的事物總是有些害羞,原本還吵吵鬧鬧的三人此刻變成了乖巧的小學生,眼巴巴看着秦栀栀。
少年一向內斂,也不擅長和人交際,三個大高個眼巴巴盯着他,讓少年臉有些熱。
“醫生,我朋友受傷了,您能幫他包紮嗎?”梁飛最先開口,側開身,讓受傷的同伴露出來。
秦栀栀點點頭,随即意識到這樣不妥,接着開口,“坐到這裏,把傷口露出來讓我看看,你填一下表格。”
秦栀栀将手中的登記冊交給梁飛,指了指醫務室內的診療床,同伴嗯了一聲,一瘸一拐坐上了床邊。
梁飛看了眼表格,他之前來醫務室拿過感冒藥,無非是姓名連隊編號這些信息,填了這張表格才能用藥,梁飛站在原地,拿手撐着紙張,開始填寫。
秦栀栀套上醫用手套,戴上口罩,做完這一切後才去看坐在床邊的傷者。
“請把傷口露出來。”少年低聲開口。
同伴喉結動了動,聽話的将褲子挽起,漂亮的少年半蹲在他身前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脆弱卻又充滿美感。神情專注的看着他的傷口,同伴巴不得這個時間再長一點,就連原本刺痛的傷口都從骨縫中透出癢意,心尖像被螞蟻啃噬過一般。
梁飛看到這一幕都快羨慕壞了,心裏已經在暗自想要不要明天他也摔一跤,這樣就能讓漂亮到過分的少年包紮傷口了。
腿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是少年在用指腹摸傷口周圍,“傷口不深。”
三人看秦栀栀的眼睛都快直了,一時之間忘了回複秦栀栀,秦栀栀也不在意,“普通擦傷,接下來我會用雙氧水清創表面,用繃帶按壓止血,在血止掉後塗抹消炎藥物在傷口表面,最後用無菌紗布包裹創面。”
傷者回過神,點點頭,“好的好的,都聽醫生的。”
哪料原本正在傷口面前的少年直起身子,回身去拿梁飛填的單子,面色默然,沒有要包紮的意思,三人沒反應過來唱的哪出。
輕微的響聲響起,三人轉頭一看簾子後面出來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
“李醫生。”梁飛最先認出來,幹巴巴朝醫生打招呼,他還以為醫務室就少年一個醫生,完全沒想到李醫生在後邊。
李醫生嗯了一聲,“我都聽見了,小秦做的不錯,通過考核了,拿材料吧,我來包紮。”
小秦醫生低低嗯了一聲,端着托盤去後面拿藥了。
藥房做了個半隔斷,小秦醫生就這麽消失在了三人眼中。
“诶,收收,眼睛都看直了,怎麽讓我一個老婆子給你包紮不願意啊。”李醫生戴好手套,沒好氣看沉迷美色的三人。
三人聞言讪讪收回目光,“沒,李醫生。”
“小秦是新來的,靈着呢,你們都有點數別欺負人。”李醫生不放心,警告三人。
“您言重了。”梁飛話音未落,小秦醫生端着托盤出來了,梁飛見狀讪讪閉嘴。
“李醫生。”秦栀栀将用到的物品放到李醫生随手能拿到的地方。
“嗯,不錯,你在這邊看我手勢,不懂的問我。”李醫生掃了眼托盤上的物品,一應俱全,顯然是用了心的。
少年點頭,站到了李醫生身側。
包紮傷口是醫務人員的必修課,沾了雙氧水的棉簽毫不客氣浸濕創口表面。
“疼!疼!疼!”正坐着的傷患差點跳起來,被李醫生一把按住。
“不疼洗不幹淨,小心感染,小夥子,你給你朋友按住。”李醫生朝梁飛使了眼色,兩個同伴一左一右将人按住。
清創,止血,包紮,經驗老到的醫生做起來簡直是行雲流水,得心應手。
醫用膠布細致粘住繃帶和傷口,李醫生直起身,“好了,兩天來換一次藥。”
“好。”
打發走三人,醫務室陸陸續續來了人,不過都是拿膏藥感冒藥這些瑣事。
秦栀栀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填寫登記單。
在少年不知道的地方,醫務室來了個大美人的消息傳遍了部隊。
軍隊裏訓練本就枯燥無聊,這件事猶如一滴滾如油鍋的水,讓部隊的士兵們沸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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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頂層會議室,紅木色的長桌前坐滿了軍官,身居主位的赫然是秦屹。
男人穿着軍禮服,帽檐壓的有些低,露出男人略顯淩厲的下颌和唇瓣。冷硬的榮譽徽章綴在男人身前和胸肩,鐵質徽章散發出冷漠的光,似乎能化成實質将人灼傷,讓人不敢直視。
這些徽章代表的正是華國的榮耀,徽章往下是一張圖騰,冷漠的金色與黑色的線條勾勒出狠辣的狼王,這是蒼狼部隊的圖騰,像極了秦屹本人。
秦屹斜睨,漫不經心掃視在座的軍官。
“會議開始。”身邊的副将站起身,朝在座的軍官敬禮。
軍官們坐在位置上朝副将回敬,以表尊重。秦屹沒動,當然秦屹的身份不需要回禮,也沒人敢指責他。
“接下來彙報會議進程。”副将一板一眼念流程。
“首先,第一項,來年預算分配,戰備費用占全體費用的百分之三十……”
“以上就是來年全部預算分配,接下來,第二項,舉手表決。
請同意的舉手,三分之二以上同意本項通過。”
副将念完,不少人舉起了手,還有一部分正在偷偷看張傅風和秦屹的臉色。
秦屹剛剛回歸,還殘留着不少張傅風的勢力,這些人為了牟利獲益甘願成為張傅風的走狗。
秦屹掃視這幫猶豫的人群,已經記下他們的名字。
“不行!我不同意!”張傅風閉閉眼,眉毛狠狠獰住。
“哦?張中将為什麽不同意。”秦屹長眸微擡,不經意開口,但是卻讓在座的軍官們心被提起,氣氛陡然安靜,甚至能聞到空氣中的硝煙味。
“秦上将,後勤保障費用今年直接縮減了百分之二十,你讓我們明年工作怎麽開展?”張傅風一頓,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