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斑駁 沈言就像那海上的浮木
第70章 斑駁 沈言就像那海上的浮木
沈言剛才只顧着找布料沒有感覺, 反倒是這會兒停下來,他一下子覺得有些熱,即使在冬天, 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沈言總算是長了些肉,這會兒稍微肉嘟嘟的臉頰變得紅潤, 一雙眼睛看着魏行笑時亮晶晶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翻找布料也是力氣活, 沈言有些累,氣息比平時要急促些許, 他嘴巴微微張開, 更顯得那雙唇紅豔豔的。
可能是覺得有些口渴, 他不自覺的添了一下嘴唇, 那粉紅色的she頭剛露出頭又滑了進去。魏行的視線也緊跟着進入了那看不見的地方,喉結滾動了一下, 也生了一身熱氣。
沈言笑過後錯開眼, 剛想出門喊小翠和小東過來搬布料,還未動作,就被大部跨過來的魏行抱了起來。
“哥!”沈言驚呼, 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因為一時離地的不适應, 趕忙摟住魏行的脖頸。
“言言……”
魏行的嗓音嘶啞, 望向沈言的眸中也都是化不開深邃和yu望, 直直将沈言吸進去。
剛接觸到這樣的目光, 沈言就頭皮發麻,每次魏行用這種眼神看他,他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
魏行輕吻着沈言紅撲撲的臉頰, 這吻慢慢轉移,逐漸到了脖頸,輕嗅tian允,魏行永遠也嘗不夠這味道。
沈言出汗後,身上的汗味并不濃重,也不難聞,而是帶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令人沉迷。
魏行的鼻xi噴在沈言的脖頸,叫他渾身軟趴趴的。他被這不緊不慢的動作弄的有些受不了,只能伸直了纖細的脖頸,試圖往後逃離。
魏行也不容他後退,騰出一直手托住他後腦,将他往自己這邊按壓。
沈言臉紅的更加厲害,連抓着魏行的手也受不了的微微蜷縮,但下一刻又伸開摟的更緊。
魏行終究還是一個野蠻的狂夫,在細膩的前湊過去後,他便露出了本性,吻上那雙紅潤的雙唇,奪去沈言的全部呼吸,剛才那按住後腦的手也不再安分的拘泥于那處,而是在絲滑的綢緞上胡亂動作。
“別……不要……在這裏……”疾風驟雨中,沈言還維持着一絲理智,知道這不是辦事的地方。
但是魏行卻顧不了那麽多,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的吻更加cu重,直到奪去沈言的全部理智,随着他一起在海中漂浮。
身邊的黑布有了去處,出現在了它該出現的地方。剛巧這布料是沈言給挑給魏行的,純黑色,上面只有一點暗紋,但在室內幾乎看不到。
但是此時黑布上滿是純白,更令人注意不到那絲暗紋。
魏行就像是瘋了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知道憑借本能行事。而沈言就像那海上的浮木,只能攀附着身邊人,才不會被大海的波浪沖走。
明明沒有fa情期那絲茉莉花香的控制,但是魏行卻好似聞到了那絲花香,那麽gou人,令人欲罷不能。
浮木上,不知何時開出了一朵嬌豔欲滴的花來。
在海浪的沖擊上,那朵花經歷了一番洗禮,看起來那麽可憐,連花瓣都像是被揉出了粉紅色的汁水,令人憐惜。
但水花也給花瓣注入了新的生機,那站在花瓣上的晶瑩的露珠,欲落不落,顯得花朵更加嬌豔。
“都怪你!你看這好好的布料,還怎麽用!”
一切結束後,沈言看着身下的布料,被他們弄的皺皺巴巴,上面都是斑駁的痕跡,就像是将牛奶打翻在上面一樣,簡直不能直視。
這不是糟蹋布料嗎?
“怪我,怪我,我去洗!”魏行笑着道歉。
“那你還不快去!”沈言伸腳踹了這人一下,幾乎用盡了剩餘的力氣。
但是非但沒踹疼這可恨的人,反倒是自己被扯到使用過度的地方,疼的抽了一下,突然向後倒去。好在魏行眼疾手快,扶住他将他抱進了懷裏,不然就要倒在那一攤痕跡上。
“別生氣了,我先抱你去吃飯!”魏行讨好道。
剛才運動到中途的時候,他們模糊中聽到小翠敲門,來喊他們吃飯,但是那時他們怎麽可能停下來。
小翠敲了幾下沒有回應,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識趣的自己離開了。
沈言被折騰的渾身酸痛,腿站都站不直,反正家裏也只有小翠和小東,早已習慣他們的膩歪,也沒有拒絕,由着魏行将他打橫抱起,往兩人的房間走去。
剛走到正房門口,小翠就從裏走了出來,見到兩人便笑着道:“郎君、夫郎,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我去熱菜。”
魏行“嗯”了一聲,抱着埋在他胸口不想直起頭的沈言走進正房,給他擦洗身體。
但是兩人一起洗澡,怎麽可能只是簡單的洗澡呢。這洗着洗着就變了味,海浪借着狂風,一直帶着浮木在海中漂浮,直至深淵。
風不休,海浪不止。
小翠的飯菜熱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沒有等到兩人出來吃午飯。
從染病到現在,魏行顧惜着沈言的身體,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沈言,這次卻好像要将以前的份都補回來一樣,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下午過半,沈言才終于吃上了飯,填飽了癟着的肚子。
第二日一早,沈言還未睡醒就被魏行喊了起來。
“哥……幹嘛……”沈言迷迷糊糊,閉着眼睛任由沈言給他穿衣服。心裏卻想着,有什麽事不能等他睡醒再說嗎?
“起來跟着我走上兩圈,你現在身體太虛了,這樣不好。”魏行在沈言耳邊道。
“啊?我不要……”沈言拒絕,掙紮着想繼續鑽回被窩誰家,誰想好人大早上起來鍛煉啊。
“乖,你現在體力明顯不如以前了,走兩圈好。”魏行輕易就制服了沈言,一遍哄着他,一遍給他穿衣服。
鬧這一通,沈言也清醒了,任由魏行動作,疑惑問道:“啊?你從哪看出來的?”
魏行笑了笑,湊近他耳邊:“你想想昨日,才多久你就喊着累……”
即使他剩下的話沒說,沈言也知道言下之意,抓起一旁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你個臭流氓!讓我鍛煉,就是為了這事?!”
沈言覺得不可思議,哪有這樣的人,讓他鍛煉身體就是為了自己能盡興?
說起這個他就生氣,昨日明明那麽久,還那麽多次,他都累的不行了,魏行卻一直不放過他,這怨誰?就魏行這體力放在誰身上,誰能受得了。
要他看,只怪魏行太變态!
即使沈言不樂意,最終還是被魏行哄着除了們,到院子中鍛煉。
其實魏行讓他鍛煉,也不止是因為昨日的事情,而是從昨日後,他徹底确定,沈言最近有些虛。
前幾日,魏行便發現,沈言稍微一動就容易出虛汗,昨日運動時,更是一直流汗,明顯不太正常。
昨日吃過飯,沈言睡下後,他去找了大夫詢問情況,大夫建議讓沈言多動動。
雖說現在沈言身體是養好了很多,但是他們一直不讓他動,卻是不對的,這樣更加損害身體。
為了沈言的身體着想,魏行堅決執行大夫的話。
沈言沒想到,他都穿越了,不用上學了,卻還是要跟着鍛煉身體,讓他夢回了前世上學,每日都要起床跑操的日子。
兩人在院子中走了幾圈,直到把沈言走的熱乎,魏行才放他回去。念在這運動量不大,并且魏行也一起陪同的份上,沈言沒和他計較。
早飯過後,魏行出門去種菜,沈言則是同小東帶上幾匹布料,去了縣裏最大的布莊,想把這些布料賣給他們。
“沈老板!竟是你!你什麽時候做起布料的生意了?”布莊的掌櫃問道。
他聽到店裏夥計說有人來賣布就覺得神奇,一度懷疑夥計聽錯了,反複确認了幾次。他們布莊可是曲江縣最大的,只有別人從他們這裏買布的道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來賣布的。
要不是夥計說這人帶着幾匹上好的布料,他都不會出來。
沒想到出來一看,這人竟是沈言,縣裏現在都知道沈言是個做生意的好手,不認識沈言的生意人很少。
見沈言賣布,掌櫃的竟是生出了一絲危機感。
“掌櫃說笑了,我哪裏會做布料的生意,只是偶然得了一批從南方運過來的好布料,家裏用不完,便想賣給你們!”沈言笑着道。
“竟是南方運來的?有多少?我全都要了!”掌櫃立馬道。
南方的布花色多樣好看,并且做工還好,比他們産出來的布做出來的衣服更好看,也更受歡迎。但是這南方來的布一般他們這個小小的縣城,是很難得到的。
即使現在有了運河,但是布料商也很少在此處做生意。
“掌櫃別急,有不少呢,我帶了幾匹,剩餘的都在家裏,你先看看這些,要是滿意,再去我家拿剩下的布料。”沈言沒想到這掌櫃看都不看,就要買下他手上的布料。
掌櫃豪爽道:“既然是沈老板拿過來的,我自是信得過。”
說着,他摸了摸那幾匹布料,更是滿意:“沈老板這些布料,确實都是好布料,花色也好看,我帶上幾個夥計随你去家裏取剩餘的布料。”
沈言昨日已經基本看過這些布料,每匹都不錯,今日出門,只是從上面随便拿了幾匹。
布莊的掌櫃跟着沈言回家後,看到屋子裏放着的各色布料,高興的合不攏嘴。這麽好的布料,不管用來做什麽都能賣上好價錢。
即使不拿來做東西,就是直接賣給縣裏那些有錢人家,也能掙不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