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別怕,我輕一點
第3章 別怕,我輕一點
在劇情裏,
他将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自己的雌蟲身上。
雌蟲對他言聽計從,不管他做的多過分,哪怕頂着一身的傷,從來沒有反抗過。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下等的軍蟲沒有資格反抗。
S級的軍蟲在軍隊上能有一定的權力。
但這在強大碾壓的E級精神力面前依舊只能匍匐在地。
過分聽話,會極大地放縱人心中的惡念。
他在部隊裏面的名聲極大。
不僅是因為他是為數不多的E級精神力掌控者。
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他整日追在一個下等C級軍蟲身後。
他秉持着真愛原則,不顧其他蟲的看法,不顧父親的阻攔,依舊護着C級軍蟲。
像是腦子有病。
恐怕這場意外也與這個軍蟲有關。
聞焰抽着煙,簡單吸收一下原劇情,将不重要的事情略過。
他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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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不上他,讓他出盡醜的家夥沒資格再得到他的喜歡。
聞焰站在陽臺邊,望着漆黑的窗外。
才站了兩分鐘,他的左腿已經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隐隐作痛。
至于這條廢右腿更是毫無知覺,軟的像團棉花。
一點着力點都沒有。
真想一刀給切了。
殘破的身子,一點用處也沒有。
他不是那個沒腦子的原主。
為了一個不值當的破低等軍蟲,一再的讓自己成為衆軍蟲的笑柄。
偏偏結果最後還完美大結局了。
虐來虐去,兜兜轉轉,最後倆人搞到一起,來了一場純愛游戲。
純純的腦子有病。
這是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他不是那沒腦子的家夥。
玩就得玩點不一樣的。
左右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又不是他求着系統綁定他。
呵,
只希望系統別後悔。
聞焰扭頭看向身後,隔着一層玻璃,看到床邊跪着一個人影。
這裏的等級命令這麽嚴重?
還真聽話。
一句怨言都沒有。
堂堂掌管十萬軍蟲的少将,就這麽被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啧~
太不是東西了。
哦,他可太不是蟲了。
怎麽能這麽對待一個小可憐呢。
聞焰感覺左腿疼的發麻,
“沈游,過來扶我。”
在外面凍久了,他的語氣說不上多好。
現在再重新說一遍,顯得有點兒多餘。
沒一會兒便聽見腳步聲。
聞焰看一眼過來攙扶他的雌蟲,這家夥身上噴了香水?怎麽感覺這麽甜。
有一股醉人的奶香味。
“夫主,您不能站太久,我抱您回床上好不好?”
磕磕巴巴的說完,偷瞄他的表情,唯恐觸動了他那狂傲的自尊心。
聞焰冷眼一瞥“沈少将,別自以為是。”
他還沒有可憐到需要別人抱着他才能回到床上。
不過就是廢了條腿,瘸了一條腿。
他的另一條腿不耽誤使用。
簡直自作聰明。
“滾開!你身上味道太難聞了。”
熏得他頭暈。
沈游被他推得往後踉跄一步,不小心磕到屏風上。
鮮血淋漓的後背傷上加傷,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沈游緊緊咬着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的夫主不喜吵。
本就很讨厭他,他不能再招夫主煩了。
後背上的傷口流出鮮血,染紅了白色襯衫。
聞焰坐在床邊,聞到了鮮血味。
想裝作沒發現,奈何血腥味太濃。
實在難以忽視。
他看一眼站在面前低頭仿佛做錯事的少年。
“把急救箱拿來。”
讓傷者自己去拿藥箱,只怕這種事只有他會做出來了。
少年擡頭看了他一眼,眼裏的擔憂快要溢出來,終歸沒有問話,乖乖的去拿醫藥箱。
“夫主,醫藥箱拿來了,您需要什麽。”
打開醫藥箱,
沈游蹲在床邊,仰頭看着他的夫主。
夫主那天受了很重的傷,臉上也被劃了一刀,粉色的疤痕明顯。
當初一定很疼吧?
如果他能代替夫主疼就好了。
沈游這般想着,情緒有些難以收控,
不料再次被掐住脖子。
他眼底閃過一抹苦澀,掙紮着抓住夫主的手腕“夫主……我錯了。”
定是他又做了什麽事情惹惱了夫主。
下意識認錯,仿佛被刻在骨子裏。
聞焰冷眼微眯“沈游,我臉上的傷好看嗎?”
他手上用力,憤怒的情緒在操控着這副身體。
真是有夠陰晴不定。
別人看他一眼,都會以為是在心裏笑他臉上的疤痕。
詭異的自卑心理作祟,自大自狂……
聞焰不喜歡這副身子的心理想法。
卻很喜歡看見他喜歡的獵物疼。
疼的越狠,他的心裏越爽。
直到跪在他面前的雌蟲臉色蒼白,窒息的被嗆出眼淚。
淚水滴落在他的手腕上,
聞焰看着,驟然收回手“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
命令再次落下。
他能看出少年紅了的耳尖,
這次沒用他廢話,脫衣服的動作快了些。
一件帶血的襯衫落在地上。
沾了血的白色襯衫上像是染出一個個綻放的梅花。
這是噴了多少香水?
感覺整間屋子裏都是醉人的奶香味。
聞焰捏了捏眉心,緩解發脹的頭疼。
怎麽感覺這麽熱?
他揉了揉脖子,餘光瞥到床上的纖細身影。
聞焰動作一頓,眼底劃過一抹晦澀。
這腰也太細了。
感覺輕輕一捏就斷。
聞焰盯着床上人,念頭一發不可收拾。
感覺頭暈的厲害。
強行拽回思緒。他從急救箱裏拿出止血藥膏。
“可能會疼,忍着點。”
沈游背對着夫主趴在床上,能感覺到夫主落在他身上的燙人目光。
他緊張的捏着床單,閉上眼睛,
“夫主……我怕……”
沈游羞得滿臉通紅,扯過被子蓋住頭。
夫主是要與他完成标記了嗎?
過了今晚,他很有可能會懷上夫主的孩子。
唔……
感覺好熱。
聞焰皺着眉頭,不明白雌蟲在怕什麽。
剛剛他抽那一鞭子都不怕疼,怎麽抹個藥就怕疼了?
難道不同的疼也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別怕,我會輕一點。”
聞焰盡可能壓低聲音,可聲線粗的他不管怎麽都體現不了溫柔二字。
沒發火的聲音都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
聞焰看着微微發抖的雌蟲,無奈嘆了口氣。
算了,他還是別說話了,怎麽越說抖的越厲害了?
他還沒動呢,怎麽就疼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