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愧是上過一年學的人,都開始怼人了……”
第31章 “不愧是上過一年學的人,都開始怼人了……”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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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宇智波姚華嘆了一口氣:“不愧是上過一年學的人, 都開始怼人了哎。你知道你小時候……”
“唔唔唔……”
一說到小時候,宇智波佐助急忙捂住她的嘴,緊張地東張西望, 低聲認慫:“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
宇智波姚華眼含笑意地盯着表情複雜的宇智波佐助。
實在沒忍住,逗了一下族長大人家的小兒子。
吃過拉面,宇智波姚華便回了家。
警務部隊的考核她了解過, 分為兩大考核, 一個是基礎知識的考核一個是戰鬥能力的考核。
基礎知識的考核,包括政治, 忍者歷史,文化,共用法規。戰鬥能力的考核,包括戰術, 體術, 忍術,簡單來說就是打架。
說起來,宇智波止水也是警務部隊的一員。上次在村裏看見他的時候, 他穿的黑色緊身作戰服上繡有木葉警務部隊的标志。
要是打他的話, 估計打不過。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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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姚華打開了族長大人授予的秘籍。
開篇第一頁,第一句。
——正确用眼,遠離失明。
“啊?”
宇智波姚華茫然地看着第一頁僅有的一行字。
敢情大家都知道會瞎啊。
她還以為不知道呢。
她皺起眉頭翻開了第二頁。
——萬花筒寫輪眼初次開啓之時, 會根據個人擅長的領域獲得一項專屬的能力,而這種能力的探索要适度,過度的使用會導致失明。
“好熟悉的字跡……好像在哪裏見過。”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
發現在族長大人的桌上看見過。
她嘴角一抽, 這該不會其實是族長大人的唠叨話吧?!
正想着,她突然聽見敲門的聲音, 吓得她一激靈,下意識把東西收了起來。
她跑去開門,果不其然看見了宇智波鼬,基本上晚上來找她的不是宇智波鼬就是宇智波帶土,宇智波帶土是不會敲門的那個。
宇智波鼬說道:“還* 書。”
他的聲音發生了變化,稚嫩的聲音逐漸變得沉穩,聲音也變得渾厚又冷酷。
她歪了歪腦袋,有些不适應。
“看得還挺快,我斷斷續續地看都要半個多月。”
“我聽說你着急進警務部隊?”
宇智波鼬問道。
“噢?”
聞言,宇智波姚華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你們兩父子還天天聊天啊,消息還挺靈通。”
“……”
宇智波鼬不接話,只是眨着眼睛看着她,臉上也沒什麽表情,看起來冷漠疏離,烏黑的眼眸明亮卻映着溫暖的光。
她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移開目光回道:“那不是得不打入內部,你們一個是木葉的上忍一個是暗部,這樣不行吧。”
宇智波鼬道:“雖然我在暗部,但是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幫忙。”
她沒接話,又問道:“是不是還有一本?”
“明天給你。”
宇智波姚華給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等到他走後她把書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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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歸吐槽,宇智波富岳到底是先行者,根據他的經驗掌握眼睛新的形态确實事半功倍。
修習回來,宇智波姚華感應系統打開了任務列表。
【學習0/1《戰争與和平》】
*倒計時72h。
“诶诶?”
前天說好了昨天還,卻沒見到人影。
沒時間了,得趕緊去找他拿回來才行。
宇智波姚華離開家,挑了一個宇智波佐助可能在家的時間段去了他家。
運氣不錯,剛到門口就看見他正打算出門。
她對宇智波佐助招了招手。
他看見就過來了。
“你哥在不在?”
“不在。”
宇智波姚華道:“那去你哥屋裏幫我找一本叫《戰争與和平》的書好不好?”
宇智波佐助想也不想便回道:“不行,不能随便亂翻哥哥的東西,你自己找他要吧。”
這家夥!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剛接過去就打開了,宇智波姚華有些不甘心:“那是我的書,那有什麽的?”
宇智波佐助卻堅決搖頭:“那也不行,我要去練習手裏劍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自從上次從哥哥的東西裏翻出內衣,他發誓再也不翻哥哥的東西了。說着,他轉身就走了,沒有給宇智波姚華說話的機會。
“……”
宇智波姚華只好打道回府。
宇智波鼬不是那種不守時的人,會不會有什麽狀況呢?
宇智波姚華如此想着。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擡頭望着漫天紅霞,陷入了沉思。
宇智波鼬是暗部的人,亂送卷軸肯定是不能亂用,她想了想還有什麽人可以聯系上他,腦海裏閃過卷毛宇智波的笑容。
宇智波止水不一樣,他是警務部隊的人。
那麽媒介是……
打定主意後她換了卷軸,去到了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宇智波止水最先發現的。
傳送卷軸立即亮起法陣,法陣藍紫色的光芒将她籠罩,光芒越來越強烈,等到漸漸淡去的時候,利刃相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身邊的景物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聲爆炸之下,濃煙滾滾。
紫色的煙霧也混入了其中,宇智波姚華落入這煙塵之中,刺鼻的味道也鑽入了鼻子裏,奇怪的是,這種味道她在哪裏聞見過。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宇智波止水的身後,利刃在月光之下閃出一道光芒,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她拿出苦無抵擋了敵人的忍刀。
“謝了,鼬。”
宇智波止水的嘴比腦子快,說完才感覺身後之人的氣息不是他所熟悉的宇智波鼬。
“你怎麽會來?”
宇智波鼬疑惑地問道。
宇智波姚華回道:“謎之第六感。”
說話間,三人的站位形成了一個三角形。根組織的成員配合得很好,攻擊幾乎沒有間隙,這是最好的防禦狀态。
等到煙塵散去,根組織的成員眼前多了一雙寫輪眼。不知道她是怎麽無聲無息地來到兩位宇智波少年的身後。
正當大家都疑惑之際,宇智波止水再次使用了瞬身之術分出了五個幻影,并喊了一聲:“鼬,姚華掩護我。”
“火遁·豪火球之術。”
兩個火遁忍術同時釋放,猛烈的火焰撲向了敵人,在一片火焰之中,大量的手裏劍混入了其中,見狀,敵人并沒有使用忍術抵消,敵人只能通過躲避火焰的空隙打落襲向他們的手裏劍。
幾道寒光閃現,宇智波止水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一一放倒了他們。宇智波姚華和宇智波鼬也趁此機會,解決了餘下幾個人。
火焰落地燃燒了成了一片火海,燃燒殆盡,等到宇智波止水的幻影全部消失,所有根成員們都已經倒下。
宇智波姚華低頭看着冒出紫色煙霧的燃燒物,捂住了口鼻,兩個宇智波見狀,也捂住了口鼻,但與她不同的是,兩人竟然已經無法動彈。
此時,一個戴着防毒面罩的男人緩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到此為止了,宇智波止水。”
男人粗糙的聲音響起,那種發音帶有顆粒感聽起來一點也不連貫的感覺太有标志性了,同樣體型的人基本找不到第二個。
她認得,是缒流。
爆炸之時,那漫天的毒蟲灑下,他們就不可避免地中了毒,不,或許是在更早之前。後來就是他們篤定宇智波一族的人在戰鬥中一定會使用火遁,提前布置了毒草,燃燒後成煙散發毒素,加劇麻痹他們身體。而缒流在後面暗中觀察,就是在等這一刻。他拔出忍刀,面向了宇智波止水。
見狀。宇智波鼬的瞳孔放大,努力想要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但并沒有效果。
相似的情景令他不由得回憶時,傳馬死去那一刻,他面對着面具男,動也動不了,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不管他如何命令自己的身體,到頭來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絕對不能夠再發生同樣的事情。
哪怕拼上性命……
宇智波姚華緊緊盯着閃身至宇智波之術身後的缒流,緊急之下,發動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
缒流感知到空氣中的查克拉發生了變化。
“這是什麽……”
缒流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忍刀,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再往前,仿佛被靜止了一般。
這詭異的變化讓他迷茫不已。
下一秒,他被一股力道踹飛在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現胸口多了一把刀,劇烈的疼痛令他兩眼發黑了幾秒鐘。
等到眼前的景物再次清晰,那如同太陽花形狀的萬花筒寫輪眼映入缒流的眼中。
他緩緩倒下。
再看向擅長幻術的宇智波鼬,他的寫輪眼形狀發生了改變,那是他之前從未見過的形狀。
幻術嗎?
鼬的确很擅長幻術。
他在內心喃喃,可他确實痛得動不了。
怎麽會這樣,他們身上的毒都能麻痹幾頭牛了。
宇智波姚華居高臨下地看着倒下的缒流:“還真是團藏忠心的狗。”
缒流用毒的技巧她見識過一次,幾乎是無聲無息的,記得有一次跟他一起出去做任務,那個男人到最後也是身體被麻痹得動彈不得。所以,越到後面對他越有利,她數了數地上躺着的暗部,一共九名,都在為他争取時間。
缒流震驚地宇智波姚華逐漸模糊的身影,腦袋閃過幾個疑問。
她應該認識我嗎?
不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左手持刀的動作……也似曾相識。
缒流的意識逐漸模糊……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腦海自動閃過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姚華的身影,兩個人的身影在腦海重合了。
有段時間總感覺宇智波鼬的風格和往常不太一樣,體術的水平也不是很穩定,有的時候話多有的時候話少……
宇智波止水道:“謝了,姚華醬…”
拔出缒流腹部的刀,宇智波姚華拿走了他的防毒面具給自己戴上,折返回兩人身邊,關切地問道:“你們沒事吧?”
宇智波鼬有些糾結地倒地的缒流,“他還活着嗎?”
此刻他的眼中竟然流着血,宇智波姚華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但沒有開口去問,只解釋道:“剛剛給了個幻術,他現在是以為自己胸口中刀要死了,其實沒啥大事。”
這種狀況不送醫院是不可能的了。
醫療忍術是隊伍中不可或缺的,按理說女孩子學這個的比較多,但不巧,當初她覺得學醫救不了隊友。現在也只能搞個影分·身攙送這兩位宇智波上醫院去了。
外傷是其次,中毒是最大的問題。
把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送到醫院時,已經半夜了,她又累又困,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怎麽給宇智波止水繳費的她也不記得了。
這是她第一次對敵人使用萬花筒寫輪眼,果然很廢查克拉,再加上來之前還做了修習,她也很累。
怎麽被醫生叫進病房裏的,也記不清楚了。
本來醫生想叫她當個看護,後面好像睡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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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暖暖的陽光照進病房,把整個房間映成了淡淡的金黃色。
宇智波止水睜開眼睛,明亮的光線刺痛了眼睛,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眼睛緩過來再睜開。他的背上是床墊,身上蓋的是白色的棉被,耳邊有醫生和護士的對話,都在告訴他——他現在在醫院。
宇智波止水掃視了一眼病房,除了他一人外,還有另外一人,此刻正在看着他。
宇智波止水一愣。
“鼬?”
“沒事吧?”
同為病員的宇智波鼬關懷地問道。
“現在沒事了。”
宇智波止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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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的人在深夜裏把根組織成員的人都帶了回去進行治療。在上午的時間裏,只有缒流醒過來了,缒流躺在病床上,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慘白。
大和站在病床旁邊詢問:“發生了什麽,你們在和什麽人發生戰鬥?”
對于根的人,一向沒什麽噓寒問暖的環節。
缒流也早就習慣了,說起來,好久之前,大和也是根組織的一員,那是唯一一個成功移植了初代細胞并掌握木遁的家夥,非常地稀罕,甚至被團藏親自培養。
看見熟悉的人,缒流心裏相對比較放松,他回道:“宇智波,止水和鼬。”
“上頭沒有相關命令吧?!你們怎麽能這樣?”大和繃着個臉,似不滿似生氣。
缒流咬了咬牙,面目變得有些猙獰起來:“止水那家夥的……”
他的目光漸冷,沒有說出剩下的話。下一秒,他話鋒一轉,堅定地道:“這是團藏大人最後交代給我們的任務,完成任務,是作為一個暗部,作為一個忍者的全部。”
大和的眸光閃動。
像是看到了過去在根組織的自己,他內心一陣刺痛,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了。
事情過去了那麽久,至今仍沒有任何證據指明,放出九尾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幹的,但這種想法卻似乎被種在根這個組織當中。
缒流的病房外面站着猿飛日斬和旗木卡卡西。
猿飛日斬眉頭深鎖,現在看起來是宇智波止水那極高的天賦和恐怖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讓團藏不得不視為一種威脅。
而根的做事風格從來都是不顧一切地鏟除所有對村內外産生的威脅。
之前他就說過,他對于宇智波一族的人太執着了,也警告過他,但是他沒有聽進去,還做下那麽多的錯事。
他發出一聲嘆息。
“卡卡西,我交給你的事情也到此為止吧。”
“是。”
“和我去看看止水他們吧。”
“是。”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的病房離得不遠,猿飛日斬走了幾分鐘就到了,雙人的病房內,靜悄悄的。
旗木卡卡西打開病房門,猿飛日斬走了進去,看見兩個宇智波少年,一個躺在病床上,一個坐在病床邊,還有一個宇智波少女,趴在空空的病床上還沒睡醒。
猿飛日斬記得她。
他緩緩走進去,輕聲詢問兩位宇智波少年:“身體怎麽樣,毒都清除了嗎?”
特意放輕的聲音像是生怕吵醒了還在睡覺的人又飽含着長者的慈祥。
兩人的姿态一下子板正起來。
“沒什麽大礙了,火影大人。”
“事情我已經了解到了,這件事情是老夫的責任……”
猿飛日斬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說的話,他的眼眸黯淡了起來:“現在團藏也已經确認死亡了,能請你們不要介懷嗎?”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彼此對視了一眼,均露出微驚的神色。
宇智波鼬緩緩開口:“暗部本來就是在黑暗中維護和平的無名之人。”
宇智波止水也認同道:“這算不上什麽的。”
猿飛日斬的表情在聽到兩位宇智波少年的思想覺悟後變得複雜,好半晌,他才說出一句:“謝謝,那你們先好好休息。”
等到門再度被關上。
兩位宇智波少年發現原本正熟睡的人,正盯着他們看。
她不滿地發出質問:“連對根的處理都不說,你們也太好欺負了,要是你們打不過不就白死了嗎?”
宇智波鼬看向她的眼睛,随後瞥了身邊的止水,搖了搖頭:“不想種下紛争的種子。”
“鼬說得對。”
“……”
你還對對對。
宇智波姚華真是沒話說了,這倆難兄難弟真是到處為村子着想。為村子,為和平抛頭顱灑熱血。
她無奈地在內心吐槽着,止水的聲音在剛剛安靜下來的病房內響起:“根的忍者在戰鬥方面都不錯的,我們沒有下死手,或許在将來他們仍舊是守護木葉的重要的一員。”
正是懷抱着這樣的想法,兩人最後才淪落至此,宇智波止水作為宇智波一族一等一的高手,從一開始就下死手就沒有那麽多麻煩事了。看着躺在病床上還笑嘻嘻的宇智波止水,宇智波姚華不禁感嘆:“太溫柔了,止水桑。”
宇智波止水的眉毛揚了揚:“你不是也沒有嗎?”
那是因為……
她是有私心的。
她別過臉,岔開了話題:“說起來你們為什麽又跟根的人打起來了?團藏是不是知道你的萬花筒寫輪眼有什麽能力。”
“是,在團藏出事前我表明了态度,決意要用‘別天神’來阻止這場政變。”
宇智波姚華聽着正直的止水的發言,欲言又止。
真是可惡,你跟高層玩心連心,高層把你踹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