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第 28 章
兩個人完全吵起來了,看起來全有殺人動機。而鴨乃橋論則是重複了一句:“加藤小姐和前田社長的初遇…是編的啊。”然後他狀似不解地看向外村雪,“但是既然是編的,也就是前田社長和加藤小姐早就商量好了?不然前田社長和加藤小姐的講的故事不會這麽相似。”
加藤光被鴨乃橋論這麽一說,咬了咬嘴唇說道:“這有什麽辦法?!要不是編出這樣的故事他家裏的人很難接受我,畢竟我沒有背景,也沒有錢財,結婚根本不可能給他帶來任何的好處!”
“嘁,所以我就說嘛。”外村雪冷漠地說道,“現在你們結婚,你是他法定意義上的妻子,想要貪圖錢財的話只要害死丈夫不就好了,這不就是你的殺人動機?”
“你呢,你不也一樣!”加藤光說道,“你要是員工考核再不合格就要被開除面臨失業的境況吧,難道你手裏會有什麽能夠運轉的資金嗎?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
正當兩位準備打起來的時候,鑒證科在某個地方發現了紅色的濾光片。
“高木警官,鑒證科的登米刑事剛才拿走的證物是什麽啊?”江戶川柯南看那個東西很像是紅色的玻璃片,而高木涉只是下意識地回答到:“那個啊,那個是在現場發現的紅色濾光片,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比起這點來我完全想不明白啊,現在市面上的安眠藥幾乎不溶于水,前田社長拿到安眠藥的時候難道看不見裏面有白色粉末狀的雜質嗎?”
“可能是沒注意到?”灰原哀說道。
“怎麽可能沒注意到啊,一定是加藤趁着前田社長不注意偷偷放進去的,畢竟前田社長可是相當注重細節的人。”外村雪冷笑道,“所以兇手果然就是加藤,畢竟其他兩杯紅酒都沒下安眠藥不是嗎?”
“都說了不是我。”
“所以在場的三位嫌疑人小姐是只有竹原小姐沒有犯罪動機嗎?”高木涉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而鴨乃橋論搖了搖頭,“竹原小姐也是有犯罪動機的,畢竟你們家的公司如果前田忽然遭受了意外情況,是可以直接将前田的公司收購的吧?”
竹原安奈“啊?”了一聲,“你為什麽會知道?!”
“前田社長陷入低谷時期都受到過誰的幫助網上都可以查到啊。”鴨乃橋論拿出了手機,“作為一色警官的助手,這些本事我還是有的。”
竹原安奈陷入了沉默。
“剛好放在能夠直射到前田社長附近燈裏的反射紅光的濾光片?”江戶川柯南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知道兇手是誰了。
“一色警官,這是園子姐姐給我們拍的照片,我們忽然發現照片裏有拍攝到好幾次酒杯的位置,也許對破案有用,就送過來了。”吉田步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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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鴨乃橋論突然出現,看了一眼照片:“……原來如此,這樣就不用擔心前田社長選錯了紅酒……視覺錯覺,也是自然之理。”
那些酒杯是從竹原安奈拿過來開始就放置成了三角形的樣子。
論,解開案子了嗎?
所有人都被一色都都丸召集起來,表示案件已經破了,而一色都都丸沉默了一陣,說道:“給前田社長酒杯裏放安眠藥的是你吧,竹原小姐,你為了讓前田社長能夠拿到你放了安眠藥的酒杯,甚至專門把三個紅酒擺放成三角形的樣子,讓前田社長下意識地拿離他最近的那個,是嗎?”
“外村小姐和加藤小姐都沒有動紅酒的擺放,少年偵探團提供的照片就是證據。”一色都都丸繼續說道。
“……但是如果是我提前放的,安眠藥難溶于水,以前田那家夥的性格很可能不會喝吧。”竹原安奈說道,“畢竟雜質那麽明顯。”
“因為你在那附近的燈上放入了紅色的濾光片吧。”江戶川柯南補充道,“經過紅色的濾光片打在白色的物體上只會反射紅光,照在紅酒上本來就是粉末的安眠藥就更看不見了,至于為什麽是竹原小姐放的……”
“濾光片上恐怕還保留着你的指紋……別小瞧我們的鑒證科啊。”一色都都丸嘆了口氣,說道。
竹原安奈沉默了一瞬,然後咬了咬嘴唇,說道:“嗯,是我做的……我只是,我只是不理解!明明他和加藤姐是互相喜歡的,為什麽非要編造那個故事呢,那個故事,其實是我和他的故事啊!”
“原來如此。”鴨乃橋論說道,而這個時候,一色都都丸也有些意外地看向鴨乃橋論,“诶?論,原來你沒問題嗎?”
“她是殺人未遂,又不是真的殺人,我能有什麽問題?”鴨乃橋論說道。
“……原來還有這種規則嗎?!”一色都都丸沒忍住吐槽道。
“所以,其實前田社長和加藤小姐說的故事其實是前田社長和竹原姐姐的故事嗎?那這樣也太讓竹原姐姐受傷了!”吉田步美說道,“他們是真的像鴨乃橋哥哥和一色警官一樣互相喜歡嗎?”
“……不知道,诶,不是,等一下,為什麽就默認鴨乃橋哥哥和一色警官是互相喜歡的啊!”
“诶?他們不是嗎?”
“一色警官說是朋友啦。”江戶川柯南說道,嗯,至于鴨乃橋論怎麽想,不歸他管,他覺得傲嬌早就退環境了!
皆大歡喜的是,前田社長還是搶救成功,婚禮正常進行,在那之前,前田社長向竹原安奈進行了道歉:“……抱歉,經此一遭我想明白了很多,真正的感情是不需要多餘的故事去修飾的,所以你……”
“抱歉,我不會原諒你。”竹原安奈說道,“我可以祝福你,但不會原諒你的,傷害已經産生了。”
前田社長:“……”
前田社長:“好。”
“說起來,論,你當時為什麽會那麽直接的就确定前田社長和加藤小姐在編故事啊?”一色都都丸在回去的路上問道,“難道是有什麽特殊技巧嗎?”
“笨蛋都都,哪裏有什麽特殊技巧啊。”鴨乃橋論說道,“我只是知道陷入人生低谷後被重要的人拉出來的家夥是什麽樣子的而已。”
啊,也是,自從血之實習案之後因為患上了那種會逼迫犯人走向絕路的病症,所以論過了與世隔絕的五年…雖然仔細想一下這家夥那五年裏除了沒有去做偵探也不算是完全的荒廢時光,又是鍛煉又是織圍巾的。
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被迫在警視廳內進行某種正事的旁聽,黑田兵衛咳嗽了好幾聲,說道:“這畢竟是我們和偵探聯盟那邊的合作,全力逮捕M家的殘餘,偵探聯盟那邊已經确定了不日将有一位M家殘黨逃亡到日本,這是聯合工作,別讓他們小瞧了我們日本警視廳。”
毛利小五郎聽的直打哈欠,最後還是江戶川柯南把這些話記到了心裏,逃亡過來但是還沒犯什麽案子……沒來得及犯案呢吧。
“總之,就是這樣,灰原你平常注意安全。”江戶川柯南說道。
灰原哀打了個哈欠,表示她知道了,然後想到了什麽,忽然問道:“對了,我有聽說在進入帝丹高中前你其實有收到過青藍的邀請,明明是打算以偵探為職業的家夥竟然不進從各種意義上都是頂尖的偵探學校修習嗎?”
“啊,那件事嗎。”江戶川柯南看向了灰原哀,“大概五年前的時候,青藍出了一件學生在實習時期殺掉了所有犯人的案子,我當時一直都覺得那個案子有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到了最後那件案子卷宗甚至都被封鎖了。”
“很好奇的話你去青藍會更好的調查那件案子吧?”灰原哀說道。
“實際上,青藍邀請我的時候我問過他們這件事,但是他們對這件事近乎是靜默,并且明确告知我就算入學我也沒有權限去調查這案子的。”江戶川柯南說道,“身為偵探的好奇心沒法得到滿足,再加上蘭是肯定要升入帝丹高中的,我就拒絕了。”
“而且,青藍教的東西,我爸爸基本上都在夏威夷教過我來着……”
灰原哀:“……”
灰原哀:“啊,說起來,一色警官身邊的那位助手好像就是青藍畢業的吧,算算年齡說不定他是經歷過那個血之實習案的,實在好奇的話,說不定他知道哦?”
“可能吧。”江戶川柯南也不是很确定地說道,“前提是他願意說。”
“來追捕M家殘黨的人,是赫希老師。”鴨乃橋論看向一色都都丸,說道,“這是我收到的通知……”
“啊?!”赫希老師不是一直都在嘴上說着什麽“有關M家的事情不要找他讓他安安靜靜地做解剖這種事”嗎?怎麽突然變了性子要來日本追捕M家的殘黨了?
“據赫希老師說他是因為和芬恩老師猜拳輸了不得已才來的。”鴨乃橋論說道,“另外,都都你應該也知道了,現在警視廳完全是在戒備狀态。”
“是啊,畢竟對手是M家,無論怎樣警惕都不為過。”
“……但是,為什麽逃到日本?”對他這個把M家大部分送進監獄的偵探進行打擊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