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

第 40 章

“竟然死人了?”常磐浩被噎了一下,顯然也沒有想到只是單純的游輪觀星還會出現這種事,不過他沉默了一瞬,接着說道:

“雖然現在游輪還在東京附近,想要靠岸還得等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大部分人都會被吸引去看俄裏姬小姐的節目,最好能在有限的時間內找到兇手,避免兇手二次犯罪。”

“在和我說嗎?”一色都都丸疑惑道。

“嗯,而且帝丹的推理女王小姐也在。”常磐浩說道,“雖然破獲的案子很少但是看報道園子小姐也是和毛利先生類似的偵探呢。”

“……是真正破解案子後就會睡過去那個類型嗎?”鴨乃橋論問道。

常磐浩:“哎呀,沒想到您也會關注這些……”

“這都是我作為一色警官的助手應該做的。”

一色都都丸:……

感覺意外知道那位鈴木園子小姐的推理女王稱號究竟來源于誰了呢。

“那由我去通知鈴木小姐吧。”鴨乃橋論說道,“一色警官還請在這裏勘察現場。”

“我嗎?!”

一色都都丸有些驚訝,但沉默了一瞬後就開始了刑警的工作,只是他學着論習慣性躺在屍體旁邊的時候常磐浩還在想不愧是知名的刑警,斷案習慣就是古怪。

實際上一色都都丸只是将他眼裏看到的東西複述出來而已。

受害人大概是被尖銳的兇器割傷了頸部的大動脈,看對方的表情雙目瞪大,看起來很是驚訝,大概可能是受害人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對他下殺手,陌生人或者十分信任的人都有可能。

但是,問題在于,尖銳的兇器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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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輪上廚房裏的菜刀嗎?

“來觀光的客人都要進行安全檢查,至少我得避免出現麻煩的東西。”常磐浩嘆了口氣,“不過因為來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天文學愛好者,所以大部分帶的也就是相機之類的,有一些可能會利用星空測量經緯度可能會帶格尺,星圖之類……菜刀一類的兇器,我印象裏是沒有的。”

“吶,那常磐哥哥,會不會是廚房那邊有人拿了菜刀一類的物品激情殺人呢?”有小孩子的聲音冒出,“是不是最好找人調查一下廚房有沒有少了菜刀一類的?或者有些菜刀上是不是沾上了不該沾的血跡。”

常磐浩有些意外,“這是——”

“推理女王鈴木園子小姐的助手,因為鈴木小姐很忙所以讓他來幫忙進行一下前期調查。”鴨乃橋論忽然出現,一本正經地胡說道,“可不要小瞧柯南君啊,天才的偵探都是從小就顯露的。”

感覺論在自誇但完全沒有證據。

“好吧,我想這位小弟弟也說的有點道理,我會讓信任的人查一查廚房的。”常磐浩說道。

“另外,都都,照片。”鴨乃橋論說道,“我相機裏的照片顯示這人倒在地上的時間是21點17分,找一找在21點17分前和這人接觸過的人吧。”

“那個,其實,我想說……”常磐浩說道,“為了避免在游輪上出現一些麻煩事,其實我安了監控……”

“這種重要的事還請早點說!”一色都都丸沒忍住吐槽了。

一色都都丸和江戶川柯南去查監控了,但是在鴨乃橋論照片所顯示的地點,只能看到有一個人家夥把這個人拖到了那個地方,而鴨乃橋論照的照片剛好是監控呃視角盲區,常磐浩嘆了口氣,說早知道這樣應該多安幾個監控的,一色都都丸表示沒問題,這不是還能看到誰在那之前到了那附近,能夠從茫茫人海中把嫌疑人鎖定到只剩幾個已經很不容易了。

“一色警官,為什麽會執着于把謎團解開呢?”常磐浩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啊?重要的不是解密,重要的是解密之後會有更多的人因此獲救。”一色都都丸下意識地說道,“啊,看到了,應該就是這三個人是殺死那個人的嫌疑人了。”

江戶川柯南也點了點頭。

現在有嫌疑的三個人在一色都都丸亮出警官證之後就老實了,然後一色都都丸看向他們,開始一個一個問詢起來,關于他們在那個時間都是去幹什麽的,大部分人的回答都是:“這還用問,當然是觀星啊,那裏觀星位置好。”

鴨乃橋論則是拿着這三個人的照片,去詢問游輪在開始之前進行安全檢查的工作人員,這幾個人有誰拿了測量工具。

“唔……測量工具嗎?”這邊的工作人員思考了一下,“我對這位男性有點印象,因為他是拿了測量用的鋼尺。”

“鋼尺?”鴨乃橋論說道,“是那種稍微磨一磨就可以把有厚度的紙張切開的鋼紙嗎?”

“應該是……不過看到這種東西第一反應都是測量用的吧?”工作人員說道,“為什麽突然問這個,難道是有誰的鋼尺丢了需要借嗎?”

“不,只是我的一些個人需要而已,十分感謝。”鴨乃橋論說完之後回到了一色都都丸這裏,緊接着他露出了頭發下的眼睛,說道,“人心鬼蜮,是無法測量出來的。”

“這個表情……論已經把案子解開了吧。”

“一色警官已經完成了推理,所以接下來,就由一色警官來複述他的精彩推理吧。”鴨乃橋論說道,“接下來就是一色警官的主場了,但是,在那之前,讓我們把一位重要的證人,也就是知道三位都帶進游輪上什麽東西的工作人員帶過來吧。”

整個案子其實很簡單,只是那位帶着鋼尺的男性和受害人起了争執,在争執的過程中他一怒之下就用鋼尺殺了人,那種鋼尺稍微磨一磨就可以作為兇殺案的利器,對方見被發現,什麽都沒多說,最後也只是說他自己後悔了,希望能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吶,這位叔叔。”江戶川柯南說道,“殺人和犯其他錯誤是不一樣的,這沒法取得受害人的原諒啊。”

“柯南君,你說的對。”常磐浩說道,“我想,我也不能讓家裏人一錯再錯下去了,一色警官,現在方便嗎?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們說。”

“當然可以。”

在這艘游輪的某個房間裏,常磐浩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家一直是和烏丸家有着親緣關系,本來我也以為這不過是正常的商業聯姻而已,我的外祖父還是那個有名的知名富豪,但是我開始上大學之後,意外發現家裏恐怕跟一個跨國犯罪組織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跨國犯罪組織?”一色都都丸警惕起來,M家,或者是那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

“嗯。”常磐浩說道,“而且更加可怕的事情是,我感覺家裏人除了我都參與到那件事裏去了,我不太清楚家裏瞞着我的原因是什麽,可能因為我從小展現出的性格就不像會認可這種事情的人吧,我其實,也無法接受一直在供養我的東西是受害者的血淚。”

“但是血緣仿若詛咒一樣,我就算再怎麽跟他們關系不好,也很無奈,我畢竟是這個家的一員。”常磐浩似乎很是猶豫的樣子,“但是一色警官和柯南君給了我勇氣,像柯南君那種小孩子都明白的事,如果成年人還不懂或者不懂裝懂的話只能說明成年人有問題吧!我希望他們受到法律的懲罰也不是我對他們沒有感情,而是為了避免更多人的受害!”

“已經有說服自己的道理就不需要來找認同了。”鴨乃橋論說道,“而且血緣并非是阻礙,一色警官知道我是詹姆斯·莫裏亞蒂的後人,但這一點都不妨礙我給一色警官作助手,大家自己都有眼睛,你是什麽樣的人自然會被熟悉的人判斷好,其他人的評頭論足并不會改變真正了解你的人對你的看法。”

“不,在我眼裏論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偵探!”一色都都丸很認真的反駁道,“你甚至會為了殺人犯的生命而封印自己五年的偵探生涯,寧可割斷自己的聲帶也不會讓自己有殺人的過錯……你在很認真的走自己想走的路啊,論。”

鴨乃橋論的嘴角微微翹起,“難道柯南君不優秀嗎。”

“柯南君當然很優秀,但是你知道的吧,論,那是不一樣的。”一色都都丸說道,“論在我的人生中永遠都是特殊的那一個。”

鴨乃橋論稍微有些臉紅,然後他咳嗽了兩聲,說道:“嗯…聽說你們的外祖父生了重病,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嗎?理由就是在這次游輪觀星上認識的天文學愛好者朋友。”

“啊,如果能讓其他人盡快落網的話,當然可以。”常磐浩說道。

鴨乃橋論和一色都都丸離開的時候,顯然心情更加好了,甚至又開始哼起了那個不知名的歌,江戶川柯南向鴨乃橋論打招呼的時候,話還沒有說,鴨乃橋論就說道:“柯南君你怎麽知道都都說我是最特殊的那個。”

江戶川柯南:“……”

幸好他不是單身,不然他高低舉報這人虐待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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