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滅

破滅

“斑，你能有所覺悟，我很欣慰。借由他們家的小子開啓了寫輪眼，也算是這段時間沒有白費。”

“是，父親。”

“還有，今天中午你和泉奈去做飯。”宇智波田島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家，去和長老分享斑開眼的消息了。

宇智波斑愣了一下，他記得，雪悠今天沒出任務。斑心中一緊，立刻往雪悠的房間裏跑。

門沒鎖，很容易就推開了。雪悠已經醒了，但看起來很疲憊，頭發和衣服有些淩亂，強撐着自己坐起來，輕笑一聲，“怎麽了，斑大人，不敲門就進來。不過，不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是咱們倆誰更失禮一點。”

宇智波斑僵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抱歉，雪悠，都怪我……”

宇智波雪悠表情不變，指了指門口，“關上門吧，斑大人，我們說點悄悄話。”

挺讓人誤解的一句話，以雪悠和斑最常出現的相處狀态，會是陷阱也說不定。

但今天是不同的，對宇智波斑來說是不同的。

房間的門被關上，不遠處的泉奈見狀，自覺地去準備午飯了。反正大哥再也不可能和千手柱間見面了，他和雪悠說什麽都無所謂。

而且，聽大哥大嫂牆角這種事多不好，雖然現在還不是，但總有一天會是的。什麽長河短河，只要大哥想得到，沒人能争得過他大哥，宇智波泉奈堅信這一點。

房門關上，只有斑和雪悠兩個人在，雪悠不再顧及形象，放任自己往地板上倒下去。這可吓了斑一跳，以為她暈倒了，瞬身過去扶住了她。

兩人離的很近，宇智波雪悠沒有着急說別的，擡頭望着宇智波斑的眼睛，“我聽到族長大人說的話了，你開眼了，是幾勾玉？”

“一勾玉。”宇智波斑沒有松開雪悠，把她放在被褥上，而是放任自己用這樣半抱的姿勢與她說話。

“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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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雪悠的語氣很平淡，沒有玩鬧似的嘲諷，也沒有祝賀，因為她明白，斑開啓寫輪眼，意味着他舍棄了什麽。

“嗯。”

雪悠低下了頭，不再與斑對視，輕輕搭上少年的手，“是斑的話，有了寫輪眼以後，實力會進步得越來越快的吧，也許有一天，會擁有改天換地的能力也說不定。”到那時，你的偉大夢想，說不定還會實現。

宇智波斑沒說話，只是默默收緊了手臂，雪悠被勒的有點痛，卻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份安靜。

“雪悠，很痛吧。”斑說的當然不是現在，而是昨晚。

宇智波雪悠狀似認真地思考了下：“很痛，但好像沒有冬天的時候，長期被你在戶外毆打痛苦呢。明明可以做室內訓練，不知道你總是執着什麽。”

宇智波斑沒有如往常一樣，因為雪悠的捉弄氣急敗壞，而是輕輕地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烏黑的發頂，“室內那點訓練量哪裏夠，誰讓你一到冬天總是偷懶。明明是對練，你也毆打得我很痛好嗎。”至于我在執着什麽，我在執着不想失去你。

斑的狀态好多了，雪悠也放松下來，感到有些困倦了，萬花筒對精神上的傷害起碼今晚才能恢複。

“雪悠，”

“嗯？”

“一直留在我身邊吧，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沒有回應，斑低頭才發現，雪悠睡着了。斑把雪悠放下，為她蓋好被子。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為了躲避這個問題裝睡。”

斑離開房間後，雪悠的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