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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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水益/文

陸浩庭走到酒櫃前, 拿出一瓶紅酒, 正要開蓋, 徐盈走過來, 提醒道:“不喝酒, 一會還要開車出去呢。”

陸浩庭噢了一聲, 他本來也沒想喝,聳聳肩便順勢放回去。

他動作豪邁地坐下, “我那個大哥, 人看着好相處, 其實是個冷血的, 我才不信他會對什麽人上心。”

徐盈給自己倒了杯水,輕笑一聲,拿出手機輕晃,“昨晚有人告訴我, 你那個冷血的大哥發飙了,把未婚妻搶回家去。”她在他身邊坐下, 想了想, 把昨晚駱秋珉告訴她的事說出來。

“竟然!”陸浩庭拍了一下大腿,“他之前明明沒理會徐呦, 弄得我爸……咳, 不過這才正常, 他是人,是人就有弱點,哈哈哈哈……原來他喜歡徐呦呀, 啧啧啧。”

徐盈得意地笑了,朝陸浩庭依偎了過去。

兩人在沙發上嘻笑着,正鬧了個沒形,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倏地開了,‘砰’的一聲反撞到牆上發出好大一聲響,吓了兩人一跳。

“喝!爸!進來怎麽不敲門!”陸浩庭撓了撓頭,眼見陸建功擡着下巴大步走進來,心中暗自慶幸剛剛沒跟徐盈胡來。

陸建功皺着眉頭看了眼徐盈,淡淡說了聲,“你先出去,我有話跟浩庭說。”

徐盈向來有些怕陸建功,剛見他進門便已經自覺地起身站到一邊,這時聽了這命令式的話,心下雖然有些不滿,面上卻也不敢表現,默默走出門去,臨關上門前,又望了陸浩庭一眼。

陸浩庭忙着倒水,殷勤地遞到陸建功身前,“爸,不是說好晚些一起去張延年家拜年怎麽過來了”

陸建功沒接杯子,看着門關上,徑自坐進沙發,略微發福的身子向沙發後傾,松柔的沙發上立刻凹出了一個深印,他神情舒緩,嘴角揚起,态度傲慢,“陸濯臨出事了。”

什麽陸濯臨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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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浩庭把杯子放到一邊去,忙問:“出什麽事了”

陸建功淡淡睨他一眼,“出車禍,大年初一,真是個好兆頭。”

陸浩庭一時怔在原位,半晌遲疑出聲,“怎麽會突然出車禍爸你……”

陸建功神情更加嚣張,“哼!這就是跟我鬥的下場!”

這聽起來,果真是陸建功做下的手筆,陸浩庭心思急轉,陸濯臨出事的話,新公司無人主持,他們要趁這段時間趕緊想對策,把資産奪回來才是。

他的心情瞬間激昂,立刻把想法說了,不料陸建功撇撇嘴,“就是小車禍,能受什麽傷,公司怎麽會無人主持,這只是小懲戒,我得想個法子給他點教訓,最好讓他一蹶不振,啧,可惜那不孝子是個沒心沒肺的,滑頭得像泥鳅,根本抓不住他小辮子。”

陸浩庭聞言眼睛亮了起來,“不,爸,他有弱點……”他忙把徐盈剛告訴他的事說了。

聽完陸浩庭說的話,陸建功一臉将信将疑,“這又是他放出的煙`霧彈吧他比狐貍還狡猾,如果真看重一個人,怕是不會讓人知道。”

陸浩庭連忙點頭,“就是啊,你說對了爸!你想想,當時在訂婚宴上,他怎麽和你說的他說願意拿陸氏來換徐呦!”

陸建功摸着下巴,回想着那天的事,“沒錯,他确實這麽說,他說一年內會讓出總裁職位,也怪我那時太激動,沒細想就答應了,我當時也以為他喜歡那丫頭,但後來看着不像啊,我倒覺得他是在暗中拉線,拿那丫頭做樣子,不然我怎麽會提前動手。”

想起自己因此受了欺騙,上了當,花了大力氣卻得到一個空殼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生啖了他的肉!

陸浩庭:“所以爸你想,我們都覺得他不喜歡徐呦,他的目的不就達到了”

陸建功眯了眯眼,他們……确實都是這麽想的,所以這是……實為虛,虛為實,好啊,好啊,陸濯臨這一手玩得真漂亮,他哈哈大笑起來,“哎呀我真不得不承認,那小子有點花花腸子,但是跟我比,哼,還差得遠呢。”

他朝陸浩庭招招手,“浩兒,你過來……”

……

市區某醫院,人來人往的急救室,此時有不少人杵在門口張望着室內。

間或還能聽見類似這樣的議論聲——

“那是個明星吧長得也太好看了!”

護士急急走過來,驅散着衆人,“請不要擋住急救室,不要耽誤我們的工作,請大家離開!”

被護士驅趕,人群總算散去,急救室裏的醫生有些無奈地望了眼門口,又望着站在急救室中間不肯走的男人,再次出言相勸,“陸先生,醫生正在檢查,你在這裏站着也沒用,還是先出去吧。”

陸濯臨沉沉看了醫生一眼,依舊是一言不發。

他的左手衣袖高高挽起,手臂上綁了一圈白色繃帶,手背連着手腕處,有一大片青色淤痕,看起來傷得不輕。

一個小護士拿着藥走上前,有些害羞地看着他,小聲說:“我幫你擦點藥吧。”說着就想擡起他的手,陸濯臨倏地把手抽回來,面無表情地掠了眼,緩緩吐出兩個字:“走開。”

小護士剎時瞪大了眼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其他護士見狀忙上前把她拉開。

這些事,絲毫不能幹擾到陸濯臨,他依舊認真地盯着裏面拉起布簾的病床位置。

這時,布簾一動,一名女醫生拉開了簾子,望見站在外面的男人時驀地一愣,随即意會過來,點點頭道:“你女朋友沒事,暈過去而已,一會就醒了,等醒過來再觀察看看是否有腦震蕩症狀。”

她話音剛落,陸濯臨已經大步走進裏間。

徐呦在病床上躺着,她閉着雙眼,蒼白的兩頰看起來格外脆弱,他随即俯低身子,輕撫女孩子的額頭,她的額角,還有一處顯眼的淤痕。

“怎麽那麽傻。”

……

陸濯臨有幾輛慣用的車,大都是黑色的,他想着今天是大年初一,應該帶着喜慶一些的顏色,便選了平時少開的紅色法拉利,結果剛開出車庫,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車子被人做了手腳,剎車壞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他沒有驚慌,冷靜地控制着方向盤,迅速想着應對方案。

值得慶幸的是,因為車上載着徐呦,顧及到她,他沒有像以往一般直接把速度提上去,如果真把速度提上去了,這會降不下來又剎不了車,可就真等着遭難了。

他提醒她檢查安全帶護好頭部,趁着還沒開遠,直接把車子開上綠化道,他想把車卡到樹身上讓車子停下。

‘轟’地一聲震響,撞擊瞬間,他側過身子來護住她,車子一陣劇烈地颠簸,讓他半邊身子都撞上車前身,瞬間發麻。他還記住他懷裏有着徐呦,車子平穩之後,立刻幫兩人解開安全帶,忍着痛拉她出去。

徐呦意外地冷靜,并沒有他以為的吓哭或慌張神色,她只是白着臉看着他無力的手臂,一副想碰不敢碰的模樣。

“沒事,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他摸着口袋,才想起剛剛手機放在車裏,于是走回去鑽進車裏,把手機摸出來。

他拿了手機正要往外退,忽地聽見一陣奇怪聲響,随即是徐呦的一聲尖叫,“小心!”

她沖過來将他探出一半的身子猛然一推,一陣大力撞在他身上,他不知她哪來的力氣,竟然真的将他推動,把人推回車裏去,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聽見一聲比雨聲還要密集的‘嘩啦’聲,車子外落下無數枝葉。

這些都是由于車子剛剛的撞擊,被震斷的枝杆,原本已經岌岌可危,在陸濯臨回去拿手機時,輕微的震動終于引起連串的崩塌,全數灑落。

“呦呦!”

意識到徐呦做了什麽,他飛快回身将站在車子外用手護住自己頭部的女孩子拉進車裏。

女孩子的身體軟綿綿的,已經站不直暈了過去,陸濯臨将她抱在懷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忙去檢查她身上的傷口,手上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最嚴重的,是額上的一處淤腫!

他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将她抱緊,往常淡然的眸子少見地染上慌亂。

千萬,千萬不要有事……

……

男人坐在床邊,眼神專注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子,兩人都是男俊女靓的外形,這副畫面美得讓人不舍得破壞。

尋房醫生帶着護士走到門口,看着掩不住擔憂之色的陸濯臨,微微搖頭,轉頭叮囑護士,“徐小姐身上有點外傷,你去幫忙上點藥吧。”

護士望了房裏的人一眼,一臉不情願,“這種外傷不用上藥都會好的,又沒有破皮。”

“噓!”醫生瞪了小護士一眼,把人拉到門外,“那個男人是誰你知不知道,不要亂說話,剛剛院長都親自來打招呼了,你小心一點。”說完給她使了個眼色,拿着病歷本走了。

小護士便是剛剛在急救室想幫陸濯臨擦藥的小姑娘,第一眼見到這男人時,小護士便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明明知道他女朋友在裏面,她還是克制不住地走上去對他示好。

然而才剛被人用那種态度對待,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想到醫生的話,她一臉別扭地走進病房裏。

她端着托盤走近徐呦,待看清徐呦的長相後,她咦了聲,立刻望向陸濯臨,又看了眼徐呦,接着又看向陸濯臨,如此幾次,一般人見她這副反常的模樣,早開口問了,但陸濯臨是誰他根本不把對方故作姿态的樣子放在眼裏。

他徑自從托盤裏拿出藥,看清發現是跌打酒後,便把徐呦的袖子挽起來,把藥酒倒到手心裏,替她揉散淤青。

小護士沒等到對方發問,不止沒問,人家連看也不看她,她忽然就有些怒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女朋友我見過,她之前在這醫院住了幾天,昨天才出院,有一個男人全程陪着她。”

怎麽樣讓你深情,被劈腿都不知道吧!小護士暢快地想着,不想對面的男人忽地擡頭,一雙眸子銳利地射向她。

這眼神有些吓人,小護士突然有些心虛,咽下口水,“我沒有騙你,你這女朋友不簡單,她在醫院住了幾天,那個男人忙前忙後,出院手續也是他辦的,你最好問清楚……”

她還在喋喋不休,陸濯臨冷冷啓唇,“滾。”

連串的話音嘎然而止。

他再不看她,重新低下頭去,認真地幫徐呦擦着藥酒,絲毫不去理會小護士故意踩出來的腳步聲。

公立醫院就是麻煩,人多又雜,醫護人員的素質參差不齊,他不想讓徐呦留在這裏,但問題是人還沒醒,冒冒然移動對她不好,等她醒了,到時看看情況如何,是否有必要換一家醫院……再說。

幫人擦好藥酒,徐呦還沒有要醒的樣子,幫她蓋好被子後,他出了病房。

今年是大年初一,醫院比尋常時間冷清,醫生也少了大半,他找到值班醫生的辦公室,敲門進去,直接說明來意,想查查徐呦前幾天是否曾在這裏住過。

按理說,病人家屬問這些事,醫生才懶得理會,但是,陸濯臨是個名人,院長得知他受傷進了醫院,立刻通知下去,讓他們多加關照,是以醫生根本不敢怠慢,立刻打開電腦幫他查資料。

二十分鐘後,陸濯臨出了辦公室。

已經接近中午飯點時間,走廊上沒什麽人,他走了一會,忽然停步,從口袋裏拿出香煙,在手指上翻轉幾下後放進嘴裏,咬住煙頭,手在身上摸着時,便見徐呦住的那間病房門開了。

一臉迷糊的徐呦站在門口,正向外打量着。

他快步上前,把人帶進房裏,關上門回身問道:“幾時醒的”

徐呦愣愣地看着他,眼也不眨。

怎麽呆呆的撞傷頭了

陸濯臨皺着眉頭,正想摸摸她的額頭,徐呦突然踮起腳尖,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小手伸到他嘴邊,将他咬在嘴裏的香煙拿掉。

“不要抽煙好不好”

女孩子睜着一雙濕潤的水瞳,神色嬌柔動人,有些細微沙啞的低低嗓聲,帶着點糯帶着點甜。

陸濯臨喉間滾動了一下,些許燙意湧入心間,讓他的心融成一灘水,讓他眉間的郁色散去。

“……好。”

此時下了飛機的徐欽,在機場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根本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麽情況,只好連連拔電話,哪知不管是徐呦和陸濯臨,電話全是無人接聽的狀态。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求評論呀,撒花也好呀,這種無言的沉默太磨人,枯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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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會冶療很好,做我的藥吧

曳羅:我是個戰士!

暴君像捉小貓一樣輕松拎起她冷笑:呵,戰士

這是一個女主一心想當戰士,最後卻成了奶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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