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初擁 “別緊張,別害怕”
第56章 初擁 “別緊張,別害怕”
在那天到來的前幾天晚上, 赫芬克斯帶着貝璎“激活”了剩下的血珍珠首飾。
分別為珍珠手串、珍珠項鏈和珍珠耳釘。
這些珍珠耗費了他大量的血之精華。當初為了提煉出這些血精,他剜了許多心髒血出來,耗損極大, 花了百年時間才完全恢複。
但他覺得值得。
他的新娘值得最好的。
“我會永遠對你忠誠。”他虔誠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貝璎感覺有點不對勁,她看了看手腕上閃爍着幽微紅光的血珍珠,晃了晃潔白纖細的手腕,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這個真的只有防禦功效嗎?”
赫芬克斯對上她銳利的目光,準備好的腹稿頓時不太能說得出來了。
他不想瞞着她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發現了。”
貝璎本來只是诓诓他,沒想到還真的被她歪打正着了。
“還有什麽?”她有些緊張地問道。
赫芬克斯斟酌着道:“嗯……還有一個防止出.軌的功效, 如果我變心或者對你不忠,将魂飛魄散。”
“我願用我的生命做擔保,承諾永遠愛你,永不變心。”
“那這是用什麽做的?”貝璎指着血珍珠問道, 她有了一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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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髒血。”赫芬克斯避重就輕道。
純心髒血沒有這樣的功效, 但說血珍珠的原材料是心髒血也沒問題。
貝璎驚呼一聲,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半響才輕聲道:“……你不用這樣的。”
“但是我想這樣。”他輕柔地吻去了貝璎将落未落的淚珠,溫聲道。
貝璎把手心按在他的心髒處, 輕聲問道:“那你現在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赫芬克斯溫和地道。
貝璎抱緊了他的腰,埋着頭不說話。
赫芬克斯沒什麽哄人的經驗, 只能一下一下輕柔地撫摸着她單薄的脊背, 給予她無聲的安撫。
好一會兒過去,貝璎才擡起頭,眼睛有些紅。
“以後別這樣了。”她悶聲道。
“嗯。”赫芬克斯應了, 看着她有些紅腫的眼睛,十分心疼,溫涼的手心捧着她的臉,輕柔地吻着她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貝璎被他吻得有些癢,笑着躲開,但剛躲開一點距離,就被赫芬克斯握着腰撈回懷裏,按住後腦勺吻了下來。
她坦然地回環着他的脖頸,由着他深吻。
兩人的影子被燈光投射在牆上,看着缱绻極了。
-
五月二十日到了。
這是一場轟動大陸的婚禮。
赫芬克斯在每個郡都開了自助宴席,除了異教徒之外的所有人都可以參加,沒有階級身份限制,宴席持續一天,随時都可以來吃喝。參加這個自助宴席的唯一條件是對他和貝璎送上新婚祝福。
所有人都在震驚他的大手筆,因為西澤察大陸大大小小的郡加起來有三萬個左右,所要花費的錢財非常多。
但赫芬克斯經過這數百年的經營管理,已經累積了巨額財富,這些宴席費用他還是花得起的。
婚禮舉辦的主場地在血族王都。
“您真好看!”侍女驚嘆地道。
貝璎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自謙道:“主要是裙子好看。”
這套婚服依舊是由赫芬克斯親自制作的,原材料是陽月的那些雲,他用了特殊方法保存下來,把它們拆成線,按照設計圖紙縫紉成裙裝。
這樣做非常耗時耗力,但是不得不說,這樣做出來的禮服極為好看,整條裙子上都閃爍着柔和光芒,裙擺上還灑上了許多碎鑽,穿上它就像是把銀河穿在了身上,把星辰披在了身上。
貝璎幾乎感受不到這套裙子的重量,它輕極了。
“走吧。”她帶頭走出了寝殿。
禮儀獅鹫車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禮儀官替她撩開車簾,在貝璎坐上去之後又放下了簾子。
獅鹫帶着車廂騰空飛起,朝着主會場飛去。
……
她被老師拉着手,來到了赫芬克斯面前。
“祝你們永結同心。”凱特納大師慈祥和藹地說道。
“多謝。”赫芬克斯禮貌颔首,小心接過她的手,兩人一起站在禮儀臺前。
由世界意志扮作的司儀站在禮儀臺後,清了清嗓子,鄭重問道:“赫芬克斯先生,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富裕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都将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赫芬克斯铿锵有力地答道:“我願意。”
世界意志又轉頭問貝璎:“貝璎小姐,你是否願意與赫芬克斯先生締結血契,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富裕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都始終願意與他相守一生,不離不棄?*”
貝璎也有力地回答道:“我願意。”
“好的,世界将祝福你們。”世界意志手指擡起,兩束白光飛出,分別鑽入兩人的眉心。
這是祂給這對新人的祝福,祝他們此後,長長久久,無病無災,生活美滿,幸福快樂。
旁邊的賓客眼中出現了茫然,互相對視,不知道這是哪一出。不過雖然這一幕不在計劃之中,但來賓們看赫芬克斯那麽坦然,便以為這也是他設計好的一環,沒把疑問問出來。
赫芬克斯真誠地道:“多謝。”
世界意志:【好好對她。】
赫芬克斯:【當然。】
賜福完畢後,婚禮就禮成了,接下來就是接受大家的祝福,貝璎挽着赫芬克斯的手臂,溫婉地笑着,接受來自賓客的敬酒和祝福。
……
貝璎不勝酒力,赫芬克斯體諒她,提前找了個借口讓她離開休息了,自己來擋酒。
貝璎喝了醒酒湯後,回到了喜房,等着赫芬克斯的到來。
她看着被裝飾的十分喜慶的宮殿,手指一直在下意識地絞緊。她第一次嫁人,不知道等待的滋味是這樣的,既欣喜,又忐忑,既有對當下的緊張,也有對未來的期待。
她有些不安,還好侍女一直在安慰她。
“王後別擔心,陛下那麽愛您,您的初擁之夜一定不會疼的。”侍女的聲音也溫柔,減輕了貝璎的不安。
“算算時間,陛下應該快回來了。”侍女道,“血族并沒有灌新郎酒的習俗。”
一句話,讓貝璎再次緊張起來。
說話間,門就被推開了,一道低沉的男音随之響起。
“都退下,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得靠近這裏。”
“是,陛下。”
赫芬克斯大步走了進來,看到侍女,眉頭輕微皺了皺,冷淡地道:“你也退下。”
“是。”侍女也躬身退下了,臨走時還貼心地關上了殿門。
赫芬克斯不知道因為什麽緣故,站在原地沒動,房間裏只剩他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貝璎悄悄擡頭看了一眼,立刻和他鷹隼般的銳利目光對上了,那眼裏濃濃的占有欲讓她心驚。
這一眼對視終于讓赫芬克斯動了,他朝前邁了一步。
貝璎眼尖地注意到他的眼睛和指甲都變了顏色。
他正在解外套的紐扣,順着她的目光一看,看到了青筋突出的手,動作一頓,正好外套紐扣已經全部解開,于是他把外套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然後去衣櫃裏拿了一條幹淨的緞帶出來。
“別緊張,別害怕,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他低聲道,溫柔地用緞帶縛住了貝璎的眼睛。
這雙手太醜了,他不想讓貝璎看到。
而且等會兒初擁的時候,他怕自己會失态……還是不要讓她看見了。
貝璎眼睛被束縛住,眼前一片漆黑,心裏有些不安,下意識拉住了赫芬克斯的衣角,軟聲喚道:“赫芬……”
(以下什麽都沒有!還不給人家脫件襯衫嗎?熱了還不能脫衣服嗎?麻煩審核看清楚好嗎?!)
赫芬克斯脫下襯衫,把她的手指輕輕掰開,把襯衫丢到一邊,露出了光.裸的上半身。
“別緊張。”他吻着她的手指,把她的手心按在了心髒處。
“馬上就好。”他的心髒在砰砰跳動,像是在為即将到來的初擁而慶祝。
……
緞帶是黑色的,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都删完了放過我吧求求了orz)
……
赫芬克斯又給貝璎講了一個故事。
……
貴族有一樣珍貴的物品掉進了孔裏。
那樣物品價值連城,堪比傳家之寶,貴族心疼極了,于是準備找工具把物品掏出來。
他挑中了一把特制水槍,因為這把水槍噴出的液體具有粘性,可以把物品吸附上來。
但是小孔很窄,工具伸不進去,沒辦法,貴族只能想辦法把小孔擴大些,好讓工具能順利發揮作用,把物品撈上來。
他派出了自己的得力幫手——長蛇。它身軀較窄,柔軟度還高,用來做這項工作再合适不過了。
長蛇得了命令,雄赳赳氣昂昂地準備先進去,為它的主人探路。
長蛇順利進去了,在探索一番後,它給它的主人發出了反饋:裏面沒危險,後面的兄弟可以放心進來。
它靈活地在裏面游走。
……(已删完)
長蛇的唾液有營養液功效,聖女果長勢十分喜人,更加紅豔,貴族看了更開心、更滿意了,又賞給它更多的吃喝權限,長蛇得以在貴族的白領地裏四處梭巡。
長蛇離開後,貴族又派遣了第二支小隊前去探險,這支小隊由五個身材強壯、身形修長的刺客組成,他們身形靈活,足以勝任這份工作。
但因為地形原因,他們只能一個一個排隊進去,于是刺客大哥先進去了。
他在裏面敲敲打打,增大了該地擴容性之後才招呼他的兄弟進來。
于是刺客二哥也進去了。
兩個刺客填滿了小小的地方,後面的兄弟只能在外面幹着急。
為了不讓外面的兄弟等得太久,兩個刺客賣力地對該地進行改造擴容,争取早日讓他們的兄弟都有地可站。
在他們的不懈努力下,孔屋的面積終于增加了,雖然仍然不大,但是可以勉強再進兩個刺客了。
刺客小弟孤苦伶仃地在外面等着,守着貴族精挑細選的工具水槍。
四個刺客在裏面靈活奔走,弄清了孔屋的大部分結構,做出了判斷:無危險,可放心進。
将這個判斷報告給貴族之後,四個刺客都退出了孔屋,和他們的小弟一起,合力将工具推進了孔屋。
但是他們錯估了尺.寸的匹配度,讓工具的推進工作變得有些艱難。
但他們都是很有毅力的人,沒有放棄,堅持不懈,經過一段時間的艱苦奮鬥,終于成功把工具都推進了孔屋。
但是工具需要摩擦加熱,于是五兄弟又開始給工具進行摩擦生熱,來來回回不懈奮鬥,工作地賣力而認真。
貴族對他們的敬業精神大加贊賞。
在刺客們的不懈努力下,工具終于加熱蓄能成功。
水槍噴出了液體,牢牢纏住了物品。
貴族喜不自禁。
這個故事講到這裏就暫時結束了,在結束的同時,赫芬克斯猛地咬住了貝璎的脖頸,把自己的血液注入到了她的血液之中,又把她的血液吸收了過來,和她進行了全身血液的置換。
貝璎被這感覺刺激狠了,全身都下意識地蜷縮起來,卻被赫芬克斯強硬地打開。
“別害怕,別害怕。”他們的身心都已合二為一,靈神共通,赫芬克斯直接在她的精神世界裏安撫她。
血液終于全部交換成功,初擁完成了,血契締結成功,從這一刻開始,赫芬克斯的生命将與貝璎共享,但他更改了血契的雙向強制性,讓它變成了單向共享。
即,他的壽命和貝璎共享,但他的死亡并不會影響她的生命長度。
即使他中途因為什麽意外死亡,貝璎也繼續好好活着。
他把漫長的生命給了她,卻把可能遭遇的危險和意外一個人擔下。
他希望她能長久而快樂地活着。
“再來幾次,嗯?”他輕聲哄道。
貝璎疲憊地搖了搖頭:“我好累,下次吧。”
“好吧。”赫芬克斯憐惜她是初次,沒有勉強,解開她眼睛上的緞帶,抱着她去浴室做了清理。
貝璎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靠着,卻被戳醒。
她幾乎是瞬間就睜開了眼,看向赫芬克斯。
俊美的吸血鬼難得有些尴尬,移開視線,低聲道:“……我禁.欲了五百多年,第一次嘗到初擁的滋味兒,沒能完全克制住……抱歉。”
貝璎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兒……我能理解。”
她的臉通紅,嗓音低到幾不可聞。
“你……你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