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雪山撿到新裝備啦!

在雪山撿到新裝備啦!

琴催動元素力,消耗三點體力形成強力的旋風,将圍在四周的丘丘人吸在空中,造成大量風元素傷害,被強制切換出來的薩滿還來不及說出咒語就被打暈在地。身後訓練有素的騎士配合默契,不放過一直漏網之魚。

凱亞的四周生成寒冰之棱,水深淵法師被凍結,受到的傷害增加。而另一邊的原魔,則是召喚了數不清的丘丘人。

凱亞皺了皺眉,這些丘丘人和史萊姆雖然攻擊力不高,但很費事,琴已經在這裏消耗不少的體力了。他對身後蓄力射箭的安柏說道,“留我守在這裏就夠了,深淵教團在故意拖延時間。”

将面前的兩只火史萊姆解決掉後,琴沒有猶豫,帶着安柏和部分騎士沿着路去往北風狼王的休憩之地。

時一秋無意識地攥着一把野草,戰況算不上焦灼,屬于是單方面的壓制。銀狼倒在地上,掙紮着站起來,光亮順滑的毛發被血液弄得黏糊糊的,其他的灰狼們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時一秋第一次看見這麽血腥的場面,到這一刻,他才深深的意識到,這裏是真實的世界。

深淵使徒揮舞着席卷一切的浪潮之鋒,降下來自深淵的懲罰。

蒲公英随風飄動,白色的花傘落在灰狼的鼻子上。趕來的琴團長把不安分的一縷頭發別在耳後,手中的風鷹劍閃着綠光,風元素圍,對場面上的敵人造成了無差別攻擊。

深淵使徒被逼退了幾步,他強撐着站起來,明明就差一步了。“啧,無知的人類!就算如此,你們也阻擋不了大人的計劃的!”

時一秋豎起小耳朵,做好了聆聽深淵使徒說謎語的準備,然而那漆黑的身影眨眼間就溜進空間的節點裏了。

“……”就放了狠話,真是标準的反派。時一秋為他打不過就跑的行為鼓掌。

在場地中間側躺的灰狼睜開了眼睛,它玻璃珠似的眼球轉動幾下,還在觀察現在的處境。

灰狼靈敏的鼻子聳動幾下,試圖追尋危險人物的氣味,下一秒,蒲公英搖搖晃晃地鑽進它的鼻子裏。它打出一個響亮的噴嚏。其他小夥伴們也逐漸醒來,用嗚嗚咽咽的聲音訴說與回應。

安柏驚喜地轉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灰狼打了結的毛發,壓低了聲音,“琴團長,這群狼都醒來了!它的傷口都不再淌血了。”

琴點點頭,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一旁的羅莎莉亞說道,“辛苦你了,沒有你的消息,我們不可能趕得這麽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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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不允許我參加教團活動,我會更快。”羅莎莉亞眼底青黑一片,慘白的臉讓人覺得她馬上要暈倒。

“不可以!我已經減少了你去禱告的次數了,但你必須每天來詩唱班練習哼唱……”芭芭拉拿出一本書,塞到了羅莎莉亞手中。

“那就讓風神來決定吧!”凱亞從兜裏掏出一枚金幣,右手拇指抵住金幣邊緣,抛出了一個不低的弧線。

北風狼王的殘魂回到了刻有浮雕的門後。見塵埃落定,時一秋朝騎士團揮揮手,試圖引起騎士團的注意。

“咻”地一聲,安柏射出一道箭矢。只聽見枯樹旁邊地草叢裏傳來一陣異常的晃動。

“原來是兔子啊,我還以為是潛伏在暗處的丘丘人呢。”安柏拍了拍胸口,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

“有點……意思,”凱亞從側邊抽出長劍,挽了一個簡潔的劍花,“看來還是得做好收尾工作啊。”

直到最後一名騎士打掃完南側的戰場,時一秋都沒想好要以什麽樣的理由和方式證明自己是世界之外的人。

畢竟,蝴蝶已經振翅,它已經影響到大大小小的事情上了。不會有人為了禽肉攻擊提米的鴿子,艾琳可能還在為打碎木樁而煩惱,琴團長已經帶領着西風騎士擊退了深淵使徒,深淵教團或許也失去了……王子/公主殿下。

未來的事情還會按照預期設定的那樣發展嗎?時一秋不确定。就目前來說,僞裝好身份,茍住才是最好的辦法。

時一秋翻了個身,躺在中空的樹洞裏,他用手描繪天上最亮的幾顆星星,接下來幹什麽呢?

“啊!我的腦子被僵屍吃掉了……”時一秋哀嚎了一聲,沒有哪個主角在穿越了一個多月後還不知道幹什麽。

月光的注視下,有只髒兮兮的丘丘人,他枕着手臂,咬着甜甜花的細梗,試圖理清自己的主線。

時一秋的眼皮在打架。在月亮隐入雲層時,什麽生物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時一秋的睡夢中。

他做了一個夢。像在冰川世紀,海和陸地好像還沒有分得這麽清楚。

這片荒涼的原野北風呼嘯,大地被冰雪覆蓋。沉睡的生物蘇醒,它築起一道牆,提供了避難之所,卑微如蝼蟻般的生命得到了庇佑。生物轉頭又呼呼大睡,而另一種生物在牆外憤怒的攻擊。

最後,風中傳來裏拉琴悠揚的聲音,冰雪也消融。

……

時一秋隐約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東西,他一邊走一遍想着昨晚的夢,可就像一張紙蒙在眼前,讓他本就不聰明的腦袋雪上加霜。

“不重要”,時一秋安慰自己,“這種畫面我見得多了,都是謎語人,只要我不猜就不會有問題。”

時一秋要路過一個岔路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的野豬又直直朝時一秋撞了過來,所幸旁邊有顆大石頭,讓他白撿了幾片獸肉。

“嗯……就是這邊了!”時一秋轉了個向,朝野豬來時的方向走去。

有時候迷之自信确實會帶來一些迷之運氣。時一秋看見這團很好吃的霧氣咽了一口唾沫。這次是金色的地脈花,或許他會賺到一大筆錢。

時一秋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觸碰。快要凝成實體的地脈花一觸即散,濃濃的霧氣包裹住他,就像是母親的懷抱,柔軟又……寒冷。

?!!

時一秋睜開眼,整個人傻眼掉。早上才夢見冰川,現在就到雪山了。濃稠的烏雲密布,把高聳的山峰也襯得可怖了起來。

松樹上的雪積了一層又一層,時一秋搓了搓胳膊,四處張望,尋找下山的路。

天色暗得離譜,附近沒有火把,時一秋怕待會兒下雨,只能找了一條小路上去。雪地之下的樹枝被踩碎,斷裂的聲音在空曠的山野裏響起了回聲。

憑着對雪山丘丘的印象,時一秋左曲右轉,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了看似溫暖的篝火旁。鐵鍋炖了點蘿蔔薄荷湯,冰盾丘丘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不知道是太冷了還是什麽,時一秋覺得自己在發抖,他呼出的白氣也要被凍住了。火堆的溫度可能有零下十度,時一秋站起來,不停地走動來防止大腦崩潰。

最深處,黃色的仙靈照亮了大半個空間,時一秋吸了吸鼻子,跟上它的步伐。星螢洞窟的路四通八達,仙靈永遠不肯好好走路,時不時掉下來的冰錐還要分散時一秋的注意力。

時一秋爬到奇怪的冰的頂端,下來,跳到另一個平臺上。仙靈以前是野人嗎?非要當猴兒,他無法理解。

突然,在某個角落,他的腳磕到了什麽東西。枯枝和殘雪覆蓋在石板上,掀開髒兮兮的一角,時一秋挖出了一個背包。

應該由什麽特殊工藝制成,它的裏面沒有受潮,有封用看不懂的信箋,一些字符還被塗抹掉了。一襲小腰身的旅行外套,羊毛背心疊的整整齊齊,胸口是金色絲線繡的圖案。

深色的褲子上有兩顆裝飾的紐扣,黑緞子領帶比冒險家協會的會服不知道高了多少檔次。

時一秋輕輕觸碰,點擊拾取,把這件看起來就很貴重的衣服收入囊中。之前沒有經驗,他這次又點開背包,對着信箋的簡介看了又看。

似乎是什麽冒險家在雪山探險留下的物資。時一秋對着那封信橫着、豎着、透着光看了好半天,仍無法破解裏面的信息,他放棄了那張脆弱的信紙。

要命啦!怎麽還要重新學語言嗎?可誰去教丘丘人提瓦特語言啊!是要去找那個叫馬斯克的小女孩嗎?!

為什麽不能翻譯啊!一想起系統,他就來氣,這破玩意兒,到底是幹嘛的!時一秋捏了捏那個透明的小方塊。

撒了會兒氣,時一秋才點開背包,準備試試這件帥氣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罵罵咧咧起了作用,他竟然在簡介的右下角看到了一行小字:此道具有效期7天,第一次試用開始計時。

“?!!”為什麽系統總是在一些沒用的地方摳細節,時一秋滿頭黑線。

不過他總算明白上次的冒險家套裝為什麽突然就消失了。如果可以把時間掐準的話,他可以去蒙德找琴團長,獲取這個世界偏離的信息和其他線索。

時一秋很快就做好了決定,沿着小路下去,往蒙德的方向走去。

時一秋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路癡,甚至覺得自己的路線規劃得很清晰。所以當他翻山越嶺,面對寬闊的湖面的時候,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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