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
第 12 章
太陽緩緩西沉,天邊像是被火燒過一般,絢爛的晚霞把整個小村莊鍍上了一層金黃。村莊裏,炊煙袅袅升起,家家戶戶都忙着準備晚飯。
在村頭的一座破舊土坯房裏,二三的臉蛋兒突然變得通紅,嘴角還挂着幾滴鮮紅的血跡。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地看着丁小玲,仿佛看到了什麽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曾經膽小如鼠、唯唯諾諾的小姑娘,如今竟然變得如此強悍,三兩下就把他給收拾了,讓他毫無還手之力。被打疼了,他嗚嗚咽咽地哭了出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還不忘放出狠話:“你等着,我回頭就讓我爹去你們家找你算賬!”
丁小玲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嘲諷道:“哦,算賬就算賬,我們還怕你不成?”說完,她還得意地瞥了躲在身後的白志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我厲害吧?”白志剛探出頭來,雖然聲音還有些顫抖,但還是盡力表現出一副勇敢的樣子:“就是,我們可不怕你!”
此時,夕陽的餘晖灑在三人身上,給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他們正要往門口走去,突然聽到院子裏傳來嗷嗷的一嗓子:“哎呀,你這個不孝子!”那聲音尖銳刺耳,一聽就知道是白家老太太來了。
丁小玲和白志剛對視一眼,心裏都明白,這下麻煩大了。他們趕緊停下腳步,轉身望去。只見白家老太太叉着腰,一臉怒氣地站在院子裏,指着白義滿的鼻子罵道:“有錢你不給我這個娘,你居然還擱家裏吃獨食!”她的聲音洪亮有力,仿佛要把整個院子都掀翻過來。
白義滿一臉無奈地解釋道:“娘,我們已經好久沒吃到大米了,昨天晚上我還瞧你家那米缸都冒尖兒呢,我給你借點兒你都不借。”他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委屈和無奈,眉頭緊鎖,眼神裏滿是無奈。
白家老太太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胡說,那是給你的養老糧,你能随便動嗎?”說完,她還狠狠地瞪了白義滿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白義滿吃掉一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白義滿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娘,你兒子都快活不下去了,你還在乎那點糧食?再說這是小玲兒賣柴的錢,那姑娘剛好點兒,你前一段時間還想給人家配冥婚呢,這是她賺錢買來的吃的,你好意思吃嗎?”他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憤怒和不滿,雙手緊緊地攥着拳頭,強忍着心頭的怒火。
白家老太太一聽這話,一時間有些無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但她又不想在丁小玲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又叫嚣着:“你這個不孝子,居然這麽說話。哎呀,我真是……你那個死鬼爹下去的太早,我怎麽招了你這麽個不孝子啊?”說完,她還假裝抹起了眼淚,那眼淚仿佛說來就來,一點也不含糊,手在眼角胡亂地擦着。
丁小玲聽着這些話,心裏很不是滋味。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白家老太太硬碰硬,只能智取。于是,她将背簍裏的魚拿出來,順手在路邊薅了一把草。因為她在河邊已經将魚處理過了,所以那魚不會發出任何聲響。她将草鋪在下面,魚放在中間,上面又蓋了一層草,僞裝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她拎着背簍,推開門走了進去,笑盈盈地說:“爹娘,我們回來了,手裏還拎着藥呢。”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白家老太太一看到丁小玲進來,立馬瞪大了眼睛,指着她罵道:“你這個喪門星,真是賺了錢也不知道給奶奶買,孝敬你奶奶。就知道拿回家裏面吃獨食,跟你那短命的娘一樣!”說完,她還狠狠地啐了一口,那口水仿佛帶着無盡的怒火和不滿,噴得丁小玲一臉。
丁小玲聽了這話,心裏一陣刺痛。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白家老太太計較,只能忍氣吞聲。她微笑着說:“奶奶,我們倒不是說不給你,只是爹說你家的米缸都已經冒尖兒了,我們這邊兒也算不上什麽寬裕。我娘的身體也不好,你看弟弟餓的,瘦得跟豆芽菜一樣。聽說三伯母家的孩子都已經十一歲了,人家吃得胖乎乎的,你看我弟什麽樣子?同樣都是孫子,我想奶奶一定不會計較的。”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在訴說着一個不争的事實,臉上始終挂着微笑,但眼神裏卻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
白家老太太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挂不住了。她瞪了丁小玲一眼,氣呼呼地說:“我不管,我告訴你,老五,今天你要是不把他賣柴的錢拿給我,我今天就不走了!”說完,她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撒潑打滾起來。她的動作熟練而自然,仿佛這種事情已經做過無數次了,手腳并用,在地上胡亂地蹬着。
白家三嫂一聽這話,也趕緊跟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邊哭邊喊道:“哎呀,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白家老五不守孝道啊,有了好吃的不拿給他娘,擱那兒吃獨食兒!”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吸引過來。說完,她還假裝抹起了眼淚,那眼淚仿佛比白家老太太的還要真實幾分,用手在眼角揉來揉去,都揉紅了。
不一會兒,院子裏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大戲。有的搖頭晃腦地說:“這白家老太太又鬧上了。”有的小聲嘀咕:“這丁小玲也真不容易。”還有的小孩子跑來跑去,興奮地圍着看熱鬧。
白義滿看着這一幕,心裏一陣煩躁。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白家老太太面前,試圖将她扶起來:“娘,你這是何必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兒鬧得這麽僵?”他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懇求和無奈,雙手伸出去,又不敢太用力。
白家老太太卻一把推開了白義滿,哭喊道:“你別管我!今天你要是不把錢給我,我就死在這兒!”說完,她還假裝往地上撞了幾下,那動作誇張而滑稽,仿佛真的不怕死一樣,在地上胡亂地翻滾着。
丁小玲看着這一幕,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家裏窮,要是家裏有錢,奶奶也不會這麽逼他們。她看了看手中的背簍,心裏有了主意。她走到白家老太太面前,蹲下身子,微笑着說:“奶奶,你別哭了。這樣吧,我把這條魚給你,你拿着回家炖湯喝。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別再來我們家鬧了。”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在提出一個合理的建議,臉上帶着一絲誠懇的微笑。
白家老太太一聽這話,眼睛裏閃過一絲驚喜。她看了看丁小玲手中的魚,又看了看白義滿,猶豫了一下。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行!只要你把魚給我,我以後就不來你們家鬧了!”說完,她還假裝擦了擦眼淚,那眼淚仿佛瞬間就沒了蹤影,臉上立馬換上了得意的笑容。
丁小玲聽了這話,心裏松了一口氣。她将手中的魚遞給了白家老太太,然後扶着她站了起來。白家三嫂一看白家老太太得了便宜,也趕緊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一臉得意地離開了。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各自回家忙自己的去了。
白義滿看着丁小玲,眼裏滿是感激和欣慰。他知道,這個家因為有了丁小玲,才變得有了希望。他走到丁小玲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小玲啊,真是難為你了。”說完,他還嘆了口氣,仿佛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他的肩上,眉頭緊鎖着,眼神裏滿是疲憊。
丁小玲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沒事的爹,咱們都是一家人嘛。只要大家和和睦睦的,就比什麽都強。”說完,她便轉身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飯。白志剛也跟着進去了,一邊幫忙一邊跟丁小玲說着今天在河邊發生的事情,臉上滿是興奮。廚房裏傳來了他們姐弟倆的歡聲笑語,讓整個家都充滿了溫馨和幸福。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小村莊裏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火。昏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院子裏,給這個破舊的小院增添了幾分暖意。丁小玲一家人也圍坐在桌子旁,吃着簡單的晚飯。雖然飯菜不豐盛,但他們的心裏卻是暖洋洋的。因為他們知道,只要一家人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
桌子上擺着一碗熱騰騰的魚湯,那是丁小玲用剩下的魚骨頭熬制的。雖然湯裏沒什麽肉,但味道卻異常鮮美。他們一邊吃着飯,一邊聊着天。白義滿講述了自己在田地裏幹活的辛苦,丁小玲則分享了自己在河邊賣柴火的經歷,白志剛則叽叽喳喳地說着自己在村裏跟小夥伴們玩耍的趣事。他們聊得很開心,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已經被抛到了九霄雲外。
突然,白義滿夾了一塊魚肉放到丁小玲的碗裏,心疼地說:“小玲啊,你看你都瘦了,多吃點肉。”丁小玲笑着夾起魚肉咬了一口,眼裏滿是感動。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家裏雖然過得清苦,但卻充滿了愛和溫暖。
丁小玲也夾了一塊魚肉放到白志剛的碗裏,笑着說:“志剛啊,你也要多吃點,長得壯壯的,以後才能保護咱們這個家。”白志剛用力地點了點頭,大口地吃着魚肉,臉上滿是滿足和幸福。
夜色漸濃,小村莊裏一片寧靜。丁小玲一家人吃完了晚飯,開始收拾碗筷。他們一邊忙碌着,一邊聊着家常。在這個破舊的小院裏,他們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
那天,太陽高挂在天空中,曬得大地滾燙滾燙的。姐姐一手提着剛從河裏抓來的大魚,一手擦着額頭上的汗珠,興沖沖地往家裏趕。這魚可真不小,銀白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看得人心裏直癢癢。
剛走到家門口,鄰居家的小胖子白志剛就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條大魚,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他猛地沖上來,伸手就要搶。
“嘿,你這小子,咋這麽不懂事呢?”姐姐一把将他的手打回去,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白志剛可不依,他瞪着眼睛,雙手叉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那條魚明明就是我的,你憑什麽拿走?”
“你這孩子,咋還學會颠倒黑白了呢?”姐姐氣得哭笑不得,她拎着魚,往後退了幾步,“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搶,還惡人先告狀。”
白志剛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他沖上去就要搶魚。姐姐哪裏會讓他得逞,三兩下就把他推得遠遠的。白志剛一個不穩,摔倒在地,疼得他哇哇大哭起來。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欺負了小孩,還打人!”白志剛一邊抹眼淚,一邊大聲喊道,那聲音大得整個村子都能聽見。
他一邊哭還一邊嘀咕:“我要找我娘來評理!”說完,他爬起來,一邊哭一邊往家裏跑去。
不一會兒,黃三嬸兒就氣沖沖地來到了白家門口。她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兩顆銅鈴,仿佛随時都能噴出火來。她指着姐姐大聲罵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怎麽敢打我兒子?你看把我兒子打得鼻青臉腫的!”
白義滿在一旁聽着,心裏直犯嘀咕。這黃三嬸兒,可真是個難纏的角色。他忍不住插嘴道:“三嬸兒,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明明是你兒子搶我女兒的魚,我女兒才動手的。你怎麽能颠倒黑白呢?”
黃三嬸兒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她瞪着眼睛,聲音提高了幾分:“什麽?我兒子搶你女兒的魚?你女兒一個女娃能有什麽本事?分明是你女兒故意欺負我兒子!”
白義滿聽了這話,心裏一陣煩躁。他知道,跟黃三嬸兒這種人是講不清道理的。于是他也不再争辯,只是淡淡地說道:“三嬸兒,咱們也別在這兒吵了。你要是覺得我們欺負了你兒子,那就去找村長評評理吧。”
黃三嬸兒一聽要找村長,頓時有些猶豫了。她心裏明白,村長是個公正的人,不會偏袒任何一方。但她又咽不下這口氣,于是站在原地,喘着粗氣,眼睛不停地往白家屋裏瞟。
就在這時,白家老太太從屋裏走了出來。她看着黃家的人,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她慢悠悠地說道:“我說黃家三媳婦兒啊,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年底收了糧食,老五就會把錢還給你。你現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黃三嬸兒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她皺了皺眉頭,疑惑地問道:“什麽?年底還錢?那可不行!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得馬上賠錢!”
白家老太太聽了這話,不屑地笑了笑。她搖了搖頭,說道:“賠錢?你兒子那是自己不長眼,非要湊上來找打。我們憑什麽要賠錢給你?”
黃三嬸兒一聽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指着白家老太太,大聲喊道:“你們白家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今天要是不賠錢,我就讓你們好看!”
白義滿看着黃家的人那副模樣,心裏一陣冷笑。他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于是他也不再廢話,直接說道:“三嬸兒,你要是再鬧下去,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到時候鬧到村長那裏去,可就不好看了。”
黃三嬸兒聽了這話,心裏雖然害怕,但嘴上卻不肯服軟。她瞪着眼睛,大聲說道:“你們白家的人真是會吓唬人!別以為我會怕你們!”
就在這時,白家的鄰居李大娘路過門口,看到了這一幕。她停下了腳步,好奇地問道:“喲,這是咋回事兒啊?咋都圍在這兒呢?”
白義滿看到李大娘,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他趕緊迎了上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地說了一遍。李大娘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這事兒啊,我覺得你們還是找村長來評評理吧。畢竟村長是咱們村裏有威望的人,他的話大家都得聽。”
白義滿聽了李大娘的話,覺得有理。于是他立刻轉身去找村長,留下黃家的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不一會兒,村長就帶着幾個村民來到了白家門口。他看了一眼黃家的人,又看了一眼白家的人,然後問道:“咋回事兒啊?怎麽都圍在這兒呢?”
白義滿趕緊走上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告訴了村長。他一邊說着,一邊時不時地指着那條大魚,好讓村長明白事情的起因。
村長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黃三嬸兒說道:“三嬸兒啊,不是我說你。你這事兒做得不地道啊。你兒子自己不長眼非要湊上去找打這能怪誰呢?你還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兒子才是啊。”
黃三嬸兒聽了村長的話之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是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她知道村長的話是有道理的,她要是再鬧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于是黃三嬸兒只能帶着自家的人灰溜溜地離開了白家。她在路上還不停地罵罵咧咧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理會她。她一邊走一邊回頭,眼神裏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白義滿看着他們的背影,心裏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事兒總算是暫時解決了。但是他也知道白家和黃家之間的梁子已經結下了,以後兩家人的關系肯定會越來越僵的。
想到這裏,白義滿不禁嘆了口氣。他轉身回到了屋裏,看着正在忙碌的妻子和女兒,心裏一陣愧疚。他知道作為家裏的頂梁柱,他卻沒有能夠讓家人過上安穩的日子,這讓他感到很自責。
白義滿的妻子看到丈夫一臉愁容,便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他身邊問道:“咋了?這是遇到啥事兒了?”
白義滿把事情簡單地告訴了妻子。妻子聽了之後,也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事兒啊,咱們還是得想辦法解決才行。不然的話,以後咱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白義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我正在想辦法呢。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去找份工作幹吧。這樣也能多賺點錢補貼家用。”
妻子聽了丈夫的話,心裏一陣感動。她知道丈夫是為了這個家才這麽辛苦的。于是她握住丈夫的手,溫柔地說道:“嗯,我們一起努力。只要咱們一家人齊心協力,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說完,夫妻二人便又開始忙碌了起來。他們知道生活雖然艱難,但是只要他們不放棄希望,就一定能夠迎來美好的明天。
接下來的日子裏,白義滿一家人都在為生活而忙碌着。每天天不亮,白義滿就起床去田裏幹活。他扛着鋤頭,沿着村頭的小路,一路小跑到自家的田地裏。那條小路兩旁長滿了雜草,偶爾還能看到幾朵野花頑強地生長着。
到了田地裏,白義滿就開始埋頭苦幹。他揮舞着鋤頭,一下又一下地刨着土,汗水順着他的額頭不停地往下流。但他卻顧不上擦汗,只是時不時地擡頭看看天空,期盼着能夠下一場雨,讓田裏的莊稼能夠長得更好。
而他的妻子則在家裏操持家務,照顧女兒和年邁的婆婆。她每天早早地就起床,忙着生火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雖然日子過得很辛苦,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她知道,作為妻子和母親,她必須堅強地支撐起這個家。
女兒也很懂事,她每天都會幫着母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比如掃地、擦桌子、洗碗等等。雖然她年紀還小,但是做起事來卻非常認真仔細,一點都不含糊。
雖然白家的生活依然貧窮,但是他們一家人卻從來沒有失去過希望和快樂。他們知道,只要他們努力奮鬥、堅持不懈地追求自己的夢想和幸福,就一定能夠迎來更加美好的未來。
而另一邊,黃家的人也沒有因為這事兒就善罷甘休。他們知道白家欠他們的錢和糧食早晚都得還。于是他們開始四處打聽白家的消息,想要找到白家的破綻。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白家的人一直都很低調,從來都不惹是生非。他們雖然貧窮,但是卻勤勞善良、樂于助人。這使得他們在村裏的人緣很好,大家都很願意幫助他們。
黃家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心裏更加生氣了。他們覺得白家的人就是在故意躲着他們,不想還錢。于是他們開始四處散布謠言,說白家的人如何如何的不好。
然而他們的這些做法并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同。反而讓更多的人覺得黃家的人是在無理取鬧、故意找茬。這使得黃家的人在村裏的名聲越來越差,大家都不願意和他們打交道了。
黃家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心裏更加着急了。他們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動的話,他們的錢和糧食就真的要不回來了。于是他們開始商量對策,想要找到一個能夠迫使白家還錢的方法。
他們商量來商量去,最終決定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比如到白家門口鬧事、威脅白家人的人身安全等等。他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夠讓白家人害怕,從而乖乖地還錢。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這些做法最終卻害了他們自己。因為他們的行為引起了村裏人的不滿和憤怒。大家開始聯合起來抵制他們,不再和他們有任何的來往。
這使得黃家的人在村裏的日子越過越艱難。他們出門的時候,總是能夠感受到村裏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有時候甚至還有人會在他們背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這讓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