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

第 15 章

這天,陽光正好,灑在村頭的小河上,波光粼粼,像是撒滿了碎金子。丁小玲穿着一件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肩上搭着條麻繩,手裏提着個竹簍,正興沖沖地往河邊趕。她身後跟着的是白志剛,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小夥子,肩上扛着一根自制的竹竿,竿頭綁着個鐵絲網兜,那是他們抓魚的秘密武器。

“志剛哥,你說今天咱們能抓到多少魚啊?”丁小玲邊走邊回頭問,臉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兩個小酒窩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甜美。

白志剛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有我在,還能少了你的魚吃?放心吧,小玲,今天咱們肯定能滿載而歸!”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了河邊。河水清澈見底,偶爾有幾條小魚從水草間穿梭而過,激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丁小玲和白志剛迅速分工,一個負責用竹竿網兜趕魚,一個則負責用竹簍接魚,配合得相當默契。

正當他們忙得不亦樂乎時,丁小玲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被河岸邊的一幕吸引住了。那裏躺着一個面色蒼白、衣衫褴褛的年輕人,看起來像是走了很遠的路,又或是遇到了什麽不測。

“志剛哥,你看那邊!”丁小玲指着那個年輕人,臉上滿是驚訝。

白志剛聞言,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順着丁小玲手指的方向望去,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哎呀,這不是那天給咱們送信的那個書生嗎?他怎麽在這兒?”

丁小玲仔細一瞧,果然認出了那個年輕人,正是前陣子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給村裏每家每戶送了一封信,說是尋找失散親人的那個書生。信中言辭懇切,村裏人都對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真的是他!咱們快過去看看!”丁小玲說着,便快步朝那個書生走去,白志剛也緊随其後。

走到書生身邊,丁小玲蹲下身子,輕輕推了推他:“哎,你怎麽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書生微微睜開眼,看到是丁小玲和白志剛,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随即又因為身體的虛弱而顯得有氣無力。他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快……快把我扶到那邊的草地上,有人……在追我……”

丁小玲和白志剛對視一眼,心中都充滿了疑惑,但還是迅速行動起來。兩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書生扶到了不遠處的一片草地上,讓他靠在一棵大樹下。

“你怎麽樣?是不是哪裏受傷了?”丁小玲關切地問道,同時用手輕輕按壓着書生的胸口,試圖幫他緩解呼吸困難。

書生搖了搖頭,但臉色依舊蒼白如紙:“沒……沒事,就是……就是喝了幾口水,有點喘不過氣來。”

丁小玲一聽,立刻明白了過來。她記得村裏老人說過,溺水的人如果被及時救起,按壓胸口可以幫助排出肺裏的水。于是,她毫不猶豫地雙手交疊,放在書生的胸口上,一下一下地按壓起來。

“咳咳咳……”随着幾聲劇烈的咳嗽,書生終于吐出了幾口渾濁的水,臉色也漸漸恢複了些血色。他喘着粗氣,眼神裏滿是感激地看着丁小玲和白志剛。

“好了好了,沒事了,你再歇會兒。”丁小玲拍拍書生的背,安慰道。

書生點了點頭,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他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那裏,似乎在恢複體力。

丁小玲和白志剛見狀,也沒有再打擾他,而是默默地守在一旁。過了一會兒,書生終于睜開了眼睛,神色也恢複了些許清明。他坐起身來,看了看丁小玲和白志剛,卻并沒有說些什麽,起身就要離開。

丁小玲一把拉住他,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被人打了還是怎麽回事?怎麽一副要逃跑的樣子?”

書生嘆了口氣,眼神裏滿是無奈和失落:“我呢,本來就是個秀才,上個月考試又沒考中。家裏只有一個寡母,她為了供我讀書,已經把家裏的田都賣了。我現在又沒有高中,實在無顏回家啊。”

丁小玲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她看着書生那張憔悴而疲憊的臉,說道:“那你也不能就這麽走了啊!你母親還在家裏等着你呢,她要是知道你沒考好又跑了,得多擔心啊!”

書生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擡起頭,看着丁小玲,眼中閃爍着淚光:“我知道……可是我實在沒臉回去啊……我辜負了母親的期望……我……”

丁小玲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別這麽說!考試沒考好并不代表你不行!你母親供你讀書是為了讓你有更好的未來,而不是讓你因為一次失敗就放棄!你回去跟她好好說說,她會理解你的!”

書生聽了丁小玲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看着丁小玲,感激地說道:“謝謝你……你說得對……我應該回去跟母親好好說說……我不能就這麽放棄!”

丁小玲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你回去好好跟母親聊聊,然後再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書生再次點了點頭,然後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我會永遠記住你們的恩情!”

丁小玲和白志剛笑着擺了擺手,說道:“別客氣啦!咱們都是朋友嘛!以後有什麽困難就來找我們!”

書生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他走得很慢,但步伐卻異常堅定。丁小玲和白志剛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心中都充滿了感慨。

接下來的日子裏,丁小玲和白志剛時常會想起那個書生。他們不知道他最終是否回到了家,是否跟母親好好聊了聊。但他們知道,那個書生已經成了他們心中永遠的朋友。

有一天,丁小玲在村裏的小路上遇到了一個陌生的老人。老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看起來像是走了很遠的路。她的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皺紋,手裏拄着一根破舊的拐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丁小玲心生憐憫,便上前詢問老人是否需要幫助。

老人看了看丁小玲,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緩緩開口道:“姑娘,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李慕白的書生?”

丁小玲聞言,心中一震。她想起了那個曾經躺在河邊、被她救起的書生。她點了點頭,說道:“認識啊!他怎麽了?”

老人嘆了口氣,說道:“我是他母親……他上個月考試沒考好,就離家出走了……我一直在找他……姑娘,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去哪裏了?”

丁小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看着老人那張充滿期待的臉,說道:“老人家,您別着急。李慕白他沒事,他……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情。您放心,他會回來的。”

老人聽了丁小玲的話,眼中閃爍着淚光。她緊緊地握住丁小玲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我一直在擔心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丁小玲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別客氣啦!老人家,您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給您找點吃的來。”

說完,丁小玲便轉身朝家裏跑去。不一會兒,她就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玉米粥和幾個野菜團子跑了回來。她将碗遞給老人,說道:“老人家,您吃點東西吧。李慕白他一定會回來的,您別擔心了。”

老人接過碗,看着眼前的玉米粥和野菜團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了丁小玲一眼,然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丁小玲看着老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心裏也很高興。她坐在老人旁邊,陪老人聊着天。老人告訴她,李慕白從小就很懂事,學習也很刻苦。為了供他讀書,家裏已經賣了所有的田地。可是上個月考試沒考好,李慕白覺得無顏面對母親,便離家出走了。

丁小玲聽着老人的話,心裏更加同情李慕白了。她安慰老人道:“老人家,您別太傷心了。李慕白是個懂事的孩子,他一定會明白您的苦心的。您就在這裏等着他吧,他一定會回來的。”

老人點了點頭,淚水又順着臉頰滑落:“嗯……我相信他……他一定會回來的……”

就這樣,老人在丁小玲的陪伴下,在村裏的小路上等待着李慕白的歸來。丁小玲時不時地陪老人聊聊天,說說村裏的事情,讓老人感到無比溫暖。

終于有一天,李慕白回到了村裏。他看到了等在村口的母親和丁小玲、白志剛等人,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愧疚。他走到母親面前,跪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母親……我回來了……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母親緊緊地抱住李慕白,淚水也順着臉頰滑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丁小玲和白志剛看着這一幕,心中都充滿了感慨。他們知道,這個書生已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歸宿。他們默默地站在一旁,為這對母子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李慕白擡起頭,看着丁小玲和白志剛,眼中滿是感激:“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還在外面流浪呢。”

丁小玲笑着搖了搖頭:“別客氣啦!咱們都是朋友嘛!以後有什麽困難就來找我們!”

白志剛也拍了拍李慕白的肩膀:“是啊!咱們都是兄弟!以後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別藏着掖着!”

李慕白點了點頭,淚水再次滑落:“嗯……謝謝你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母親看着兒子和丁小玲、白志剛等人相處得如此融洽,心中也感到無比欣慰。她知道,兒子已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朋友和歸宿。她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兒子和朋友們聊着天,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聽着丁小玲的話,歐段文心裏頭琢磨了一下,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丁小玲見狀,抿了抿嘴,笑着說道:“你看這樣行不?我帶你去見見我們村的裏正,咱村裏頭正好缺一個教書的先生呢。村裏頭那些孩子們啊,一個個眼巴巴地盼着能讀書認字呢。”

歐段文一聽這話,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就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好啊,那我倒是要試試看。”

丁小玲一看他答應了,心裏頭那叫一個高興,嘴角忍不住往上揚了揚。她轉身就往村頭的小路走去,一邊走一邊跟歐段文介紹起村子的情況來:“咱這村子啊,雖然不大,但人心都挺齊的。就是苦于沒個教書先生,孩子們想學東西都找不着地兒。”

說着,兩人就踏上了那條通往村頭的小路。這條路啊,說寬不寬,說窄不窄,兩旁都是綠油油的莊稼地。這會子正是太陽高挂的時候,陽光灑在田地裏,泛着金黃色的光,一陣微風吹過,莊稼葉子輕輕搖曳,像是在向他們招手。

歐段文跟在丁小玲身後,時不時地瞅瞅兩邊的田地,瞅瞅遠處稀稀疏疏的幾戶人家,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他以前啊,都是在城裏頭待着,很少有機會到鄉下來,這會子一看,倒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丁小玲走在前頭,腳步輕快,時不時地回頭瞅瞅歐段文,見他看得入迷,心裏頭更高興了:“咋樣?咱這村子還不錯吧?空氣新鮮,景色也好。”

歐段文笑了笑,點了點頭:“确實挺好的,跟城裏頭完全不一樣。”

兩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裏正家門前。這是一座挺普通的農家小院,院牆不高,上頭爬滿了藤蔓,門口還擺着幾盆花,看起來倒是挺有生氣的。

丁小玲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就吱呀一聲開了,裏頭探出一個五十來歲的老漢,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喲,是小玲啊,有啥事?”

丁小玲一見裏正,趕緊行了個禮:“裏正大叔,我來給你介紹個人。這位是歐段文歐先生,他在城裏頭教過書,現在想在咱村裏頭找個活兒幹。”

裏正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哦?城裏頭來的教書先生?快請進快請進!”

說着,他就把兩人讓進了屋裏頭。這屋子啊,雖然不大,但收拾得挺幹淨,牆上還挂着幾幅字畫,透着一股子書卷氣。

歐段文一進門,就四處打量起來,臉上露出贊許的神色。裏正見狀,心裏頭對他更多了幾分好感:“歐先生啊,聽說你以前在城裏頭教過書?那學問肯定不錯吧?”

歐段文謙遜地笑了笑:“哪裏哪裏,也就是混口飯吃罷了。不過教孩子們讀書認字,我還是挺有信心的。”

裏正一聽這話,心裏頭那叫一個高興,連連點頭:“好好好,那咱們村裏頭的孩子們可有福氣了。歐先生啊,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咱村裏頭住下吧,教孩子們讀書認字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歐段文一聽這話,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多謝裏正大叔,那我以後就要打擾各位鄉親了。”

裏正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啥打擾不打擾的,你能來咱村裏頭,那是咱的福氣。行了,小玲啊,你帶歐先生去村裏頭轉轉,熟悉熟悉環境吧。”

丁小玲應了一聲,就帶着歐段文出了門。兩人順着小路往村子裏頭走去,一路上丁小玲不停地給他介紹村子的情況,歐段文也聽得津津有味。

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處挺寬敞的空地,上頭擺着幾個石凳子石桌子,幾個孩子正圍在那兒玩耍呢。一見丁小玲來了,孩子們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跟她打招呼。

丁小玲笑着跟孩子們介紹了歐段文,孩子們一聽這是新來的教書先生,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瞅着他。歐段文見狀,心裏頭湧起一股暖流,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他蹲下身子,跟孩子們聊了起來。這一聊啊,才發現這些孩子們雖然沒上過學,但一個個都挺聰明伶俐的,對啥都充滿了好奇。歐段文心裏頭那叫一個高興,覺得自己這回可真是來對地方了。

跟孩子們聊了一會兒,丁小玲就帶着歐段文繼續往村子裏頭走去。一路上啊,她不停地給他介紹這介紹那的,歐段文也聽得挺認真。

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處挺簡陋的屋子前。丁小玲指了指那屋子:“歐先生啊,這就是以後你教書的地方了。咱村裏頭條件有限,你就先将就着吧。”

歐段文看了看那屋子,雖然簡陋,但收拾得挺幹淨,心裏頭挺滿意的:“挺好的,我挺喜歡的。”

丁小玲一聽這話,心裏頭更高興了:“那行,那你就先在這兒歇着吧,有啥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

歐段文點了點頭,沖她笑了笑:“多謝你了,小玲。”

丁小玲嘿嘿一笑,擺了擺手:“客氣啥呀,那你先歇着,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去。”

說着,她就轉身走了。歐段文看着她的背影,心裏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他知道,自己這回能到這兒來,多虧了丁小玲的幫忙。

丁小玲回到家,跟她娘說了歐段文的事兒。她娘一聽,也挺高興的:“那敢情好啊,咱村裏頭總算有教書先生了。小玲啊,你可得好好招待人家,別讓人家覺得咱村裏頭怠慢了他。”

丁小玲應了一聲,就忙着去廚房給歐段文準備吃的去了。她娘則坐在院子裏頭,一邊納鞋底一邊琢磨着這事兒。

過了一會兒,丁小玲就端着一碗熱騰騰的面條出來了。她把面條遞給歐段文,笑着說道:“歐先生啊,也沒啥好吃的,你就将就着吃點吧。”

歐段文接過面條,心裏頭挺感動的。他看了看那面條,雖然簡單,但做得挺用心,吃起來也挺香的。他一邊吃一邊跟丁小玲聊着天,覺得這日子啊,還挺惬意的。

吃完了飯,歐段文就在屋子裏頭收拾起來。他把那些桌子凳子都擦了擦,又把牆上的黑板擦了擦,準備明天就開始給孩子們上課。

丁小玲看他忙活得挺起勁,心裏頭挺高興的。她覺得自己這回可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給村裏頭找來了一個教書先生。

第二天一大早,歐段文就起了床。他洗漱完畢,就拿着書本去了那間簡陋的教室。一進門,就看見孩子們都已經坐在那裏了,一個個都挺精神的。

歐段文笑了笑,走到講臺上,跟孩子們打了個招呼:“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老師,我叫歐段文。以後啊,我就教你們讀書認字了。”

孩子們一聽這話,都興奮地拍起手來。歐段文看着他們那興奮的樣子,心裏頭那叫一個高興。他拿起書本,開始給孩子們上課。

這一上啊,就是整整一天。歐段文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心裏頭那叫一個痛快。他覺得這些孩子們啊,都挺聰明的,教起來也挺有勁的。

丁小玲呢,這一天也沒閑着。她一會兒去幫歐段文準備教學用具,一會兒又去幫孩子們準備午飯。她覺得自己啊,就像是一個大忙人一樣,忙得團團轉。但心裏頭那叫一個高興啊,覺得自己總算是為村裏頭做了一件大好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歐段文在村裏頭也待得越來越習慣了。他跟孩子們處得挺好的,每天都給他們上課,教他們讀書認字。孩子們呢,也都挺喜歡他的,每天都早早地就來到教室裏頭等着他上課。

丁小玲呢,也每天都來幫他忙這忙那的。她覺得歐段文就像是自家人一樣親切。有時候啊,她還會跟歐段文一起去田間地頭走走,看看莊稼長得咋樣了啥的。

這一天啊,兩人又一起去田間地頭散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村口的小溪邊。那小溪啊,清澈見底,溪水嘩啦啦地流着,挺好聽的。

歐段文站在溪邊,瞅着那溪水發呆。丁小玲見狀,笑着說道:“歐先生啊,你這是在想啥呢?”

歐段文回過神來,沖她笑了笑:“沒啥,就是覺得這兒挺好的。空氣新鮮,景色也好,孩子們也都挺可愛的。”

丁小玲一聽這話,心裏頭那叫一個高興啊:“那你就在這兒多待些日子呗,咱村裏頭可舍不得你走呢。”

歐段文笑了笑,點了點頭:“行啊,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我就在這兒多待些日子。”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就轉身往村子裏頭走去。一路上啊,他們不停地聊着天,說着笑,挺開心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歐段文在村裏頭待得越來越久了,也跟大夥兒處得越來越好了。他覺得自己啊,就像是這村子裏頭的一員一樣親切。

這一天啊,是村裏的一個大日子。村裏頭要舉辦一場豐收節,大夥兒都要聚在一起慶祝一下。歐段文呢,也被大夥兒拉着一起參加了。

他穿着村裏頭給他準備的新衣裳,跟大夥兒一起坐在院子裏頭,吃着豐盛的飯菜,喝着香甜的米酒,心裏頭那叫一個美啊。

他看着大夥兒那一張張笑臉,聽着他們那一陣陣歡笑聲,覺得自己這回可真是來對地方了。他想啊,自己以後啊,就在這兒待下去了,跟大夥兒一起過這簡簡單單、快快樂樂的日子。

就這樣,李慕白在母親和丁小玲、白志剛等人的陪伴下,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他努力學習,不斷進步,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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