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

第 25 章

新任知府到任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府城。區段文和白招娣剛下馬車,就感受到了這裏與青陽縣截然不同的氛圍。

府衙氣派非凡,朱漆大門上鑲嵌着銅釘,門前兩尊石獅子威風凜凜。然而,白招娣卻敏銳地察覺到,迎接他們的官員們笑容中帶着幾分敷衍。

"段文,"晚上,白招娣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說,"我覺得這裏的人不太對勁。"

區段文點點頭:"我也感覺到了。前任知府突然病逝,這裏面恐怕有蹊跷。"

第二天,區段文開始正式辦公。然而,他很快就遇到了第一個難題。

"大人,"師爺為難地說,"府庫空虛,連下個月的俸祿都發不出來了。"

區段文皺起眉頭:"怎麽會這樣?賬目呢?拿來看看。"

師爺支支吾吾:"這個......賬目有些混亂,可能需要些時日整理......"

白招娣在一旁聽着,突然說:"讓我來整理吧。我在青陽縣時經常幫段文看賬目。"

師爺有些驚訝,但還是把賬本交給了白招娣。然而,當白招娣翻開賬本時,卻發現裏面密密麻麻的數字雜亂無章,顯然是故意為之。

"這些人,"白招娣冷笑,"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

她把自己關在書房裏,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終于理清了賬目。然而,結果卻讓她大吃一驚。

"段文,"她拿着整理好的賬目找到丈夫,"你看這裏。"

區段文順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只見賬目上有一筆巨額支出,用途卻寫着"雜項"。

"這......"區段文皺起眉頭,"五十萬兩白銀,就這麽不明不白地花出去了?"

白招娣點點頭:"而且你看日期,正好是前任知府'病逝'前一個月。"

兩人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還沒等他們展開調查,一個意外就發生了。

這天,白招娣獨自在府衙後院散步,突然聽到假山後面傳來低語聲。她悄悄靠近,聽到兩個下人在說話。

"聽說新來的知府夫人在查賬?"

"是啊,咱們得小心點。老爺交代過,那件事千萬不能洩露......"

白招娣正要仔細聽,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倒去。她本能地抓住假山上的藤蔓,卻聽到"咔嚓"一聲,藤蔓斷了!

"啊!"白招娣驚叫一聲,整個人向懸崖下墜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白招娣擡頭,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正奮力拉着她。

"抓緊!"男子咬着牙,額頭上青筋暴起。

白招娣借力往上爬,終于脫離了險境。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氣:"多謝公子相救......"

男子擺擺手:"夫人不必客氣。在下姓李,是府衙新來的捕快。"

白招娣這才注意到,男子穿着一身捕快服,腰間別着佩刀。她正要說什麽,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區段文的呼喊聲。

"招娣!招娣你在哪?"

白招娣連忙應聲:"我在這裏!"

區段文匆匆趕來,看到妻子狼狽的樣子,吓了一跳:"怎麽回事?"

白招娣簡單說明了情況,卻隐去了聽到的對話。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回到房間後,白招娣把聽到的對話告訴了區段文。

"看來,"區段文神色凝重,"這府衙裏确實有鬼。"

白招娣點點頭:"那個李捕快來得蹊跷,我們要小心。"

從那天起,白招娣開始暗中調查。她以整理府衙內務為由,頻繁出入各個部門,暗中觀察每個人的反應。

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物——府衙的倉曹參軍趙德。這個人表面上老實本分,但白招娣注意到,他經常在深夜出入府衙,而且每次都會帶着一個沉甸甸的包袱。

一天夜裏,白招娣悄悄跟在趙德後面,發現他來到了府衙後門。那裏停着一輛馬車,車上下來一個衣着華貴的中年人。

"趙參軍,"中年人低聲說,"這是這個月的'孝敬'。"

趙德接過包袱,掂了掂重量:"王員外放心,大人那邊我會打點好的。"

白招娣躲在暗處,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發現了重要的線索。

然而,就在她準備離開時,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

"誰?"趙德警覺地轉身。

白招娣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就在這時,一只野貓從她身邊竄過。

"原來是只貓,"趙德松了口氣,"吓我一跳。"

等趙德和中年人離開後,白招娣才敢動彈。她悄悄回到房間,把所見所聞告訴了區段文。

"這個王員外,"區段文皺眉,"是本地最大的鹽商,勢力很大。"

白招娣點點頭:"看來,他們是在賄賂官員,壟斷鹽業。"

區段文握住妻子的手:"招娣,這件事很危險。你......"

"我不怕,"白招娣堅定地說,"只要能幫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然而,危險來得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快。

第二天,白招娣在街上采購時,突然被一群蒙面人圍住。

"知府夫人,"為首的人冷笑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白招娣強裝鎮定:"你們是什麽人?光天化日之下......"

"少廢話!"那人一揮手,其他人立刻上前抓住白招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突然沖了出來。

"住手!"

是李捕快!他拔出佩刀,與蒙面人打鬥起來。白招娣趁機掙脫,躲到一旁。

然而,對方人多勢衆,李捕快漸漸不支。就在危急時刻,一隊官兵趕到,蒙面人見狀慌忙逃竄。

回到府衙後,白招娣驚魂未定。區段文得知此事,又驚又怒。

"招娣,"他緊緊抱住妻子,"都是我不好,讓你陷入危險......"

白招娣搖搖頭:"不,這說明我們查對了方向。他們越是着急,越說明有問題。"

就在這時,李捕快求見。

"大人,夫人,"李捕快行禮道,"在下有要事禀報。"

原來,李捕快是朝廷派來的密探,專門調查府衙貪腐案。他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但因為身份特殊,不能暴露。

"太好了,"區段文欣喜道,"有李捕快相助,我們定能揭開這個黑幕!"

在李捕快的幫助下,他們很快掌握了趙德和王員外勾結的證據。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收網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趙德突然暴斃!

"是中毒,"仵作檢查後得出結論,"應該是砒霜。"

白招娣皺起眉頭:"這是殺人滅口。"

區段文點頭:"看來,幕後黑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狡猾。"

然而,白招娣并沒有放棄。她仔細回想趙德生前的種種細節,突然想起一件事。

"段文,"她激動地說,"我記得趙德有個習慣,每次收受賄賂後,都會在書房裏記賬!"

他們立刻趕到趙德的住處,果然在書房暗格裏找到了一本賬冊。裏面詳細記錄了每一筆賄賂的來龍去脈,甚至還有幕後主使的簽名!

"是巡撫大人!"區段文震驚地看着賬冊上的名字。

原來,整個府衙的貪腐案,背後竟然有巡撫的影子!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李捕快匆匆進來:"大人,不好了!巡撫帶人包圍了府衙!"

白招娣和區段文對視一眼,知道最後的決戰來了。

府衙外,巡撫仿若被激怒的雄獅,帶着大批如狼似虎的官兵,将整個府衙圍得水洩不通,密不透風,仿若一只鐵桶。那森冷的铠甲在日光下閃爍着寒光,晃得人眼暈,透着一股肅殺之氣。區段文和白招娣并肩站在大堂內,面色凝重得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段文,”白招娣仿若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緊緊握住丈夫的手,那手心裏滿是汗水,她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卻又透着堅定,“我們該怎麽辦?”

區段文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将這凝重的空氣吸入肺腑,給自己增添幾分力量,他微微仰頭,目光中透着決然:“招娣,你帶着賬冊從密道離開。我來拖住他們。”在這生死攸關之際,他只想護妻子周全,哪怕犧牲自己。

“不!”白招娣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情緒瞬間爆發,她的眼神仿若燃燒的火焰,堅定不移,“我們是夫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那斬釘截鐵的話語,在空曠的大堂內回蕩,似要沖破這絕境的陰霾。

就在這時,李捕快仿若一陣疾風般匆匆趕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面色焦急:“大人,夫人,密道被堵死了!”他的聲音仿若一道驚雷,在二人耳邊炸響,讓本就嚴峻的形勢雪上加霜。

白招娣眉頭緊鎖,仿若陷入絕境的困獸,來回踱步,突然,仿若黑暗中閃過一道曙光,她眼前一亮:“我有辦法了!”

她快速湊近區段文,仿若傳遞機密情報般,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區段文先是一愣,仿若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之事,随即仿若看到了希望之光,露出贊賞的笑容:“好,就這麽辦!”

府衙大門緩緩打開,仿若開啓了一道通往未知的命運之門。巡撫仿若凱旋的将軍,帶着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那腳步聲整齊而沉重,仿若踏在衆人的心尖上。

“區段文!”巡撫仿若響雷般厲聲喝道,聲音在大堂內嗡嗡回響,“你勾結反賊,意圖謀反,還不快束手就擒!”他的眼中滿是得意,仿若已經将獵物牢牢攥在手心。

區段文仿若鎮定自若的高僧,不慌不忙,微微拱手,神色坦然:“巡撫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一直兢兢業業,兩袖清風,何來謀反之說?大人莫要冤枉了好人。”他的話語不卑不亢,仿若一陣清風,試圖吹散這無端的污蔑。

巡撫仿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笑一聲,仿若寒夜中的冷風,刺骨冰寒:“少裝蒜!來人,給我搜!”那命令仿若一道催命符,官兵們仿若餓狼撲食般,正要行動。

突然,一聲仿若洪鐘般的嬌喝響起:“住手!”

白招娣仿若從天而降的神女,從後堂穩步走出,身姿婀娜卻又透着無比的堅毅。她手裏捧着一個精致的錦盒,那錦盒在微光下閃爍着神秘的光澤,仿若藏着無盡的秘密。

“巡撫大人,您要找的是這個吧?”白招娣仿若掌控全局的智者,目光灼灼地盯着巡撫。

巡撫眼睛仿若被點亮的燈籠,一亮:“快拿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仿若要搶奪稀世珍寶。

白招娣卻仿若靈動的舞者,輕盈地後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大人莫急。這錦盒裏裝的可是先帝禦賜的金牌,您确定要搶嗎?”她的聲音仿若帶着魔力,讓在場衆人瞬間安靜下來。

巡撫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愣:“什麽金牌?”他的眼中滿是疑惑與猜忌。

白招娣仿若舉行莊重儀式般,緩緩打開錦盒,剎那間,一面金光閃閃的令牌仿若初升的太陽,綻放出耀眼光芒,刺得衆人睜不開眼。這是她在整理府衙庫房時,仿若發現了深埋沙礫中的珍珠般,意外發現的,沒想到今日竟成了救命稻草,派上了大用場。

“見金牌如見先帝,”白招娣仿若高舉神谕的聖女,高舉令牌,聲音仿若洪鐘,響徹大堂,“爾等還不跪下!”

在場衆人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仿若被無形的大手按下,不得不跪下行禮,那膝蓋觸地的聲音,仿若沉悶的鼓點。巡撫臉色仿若被墨染了一般,鐵青鐵青的,卻不得不低頭,仿若鬥敗的公雞,心中滿是不甘與憤恨。

就在這時,外面仿若炸開了鍋,一陣喧嘩仿若洶湧的海浪,滾滾而來。

“聖旨到!”

一隊身着華麗铠甲、威風凜凜的禦林軍仿若天兵天将,護送着一位身着蟒袍、手持拂塵的太監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太監仿若宣讀神谕般,展開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查巡撫某某貪贓枉法,結黨營私,魚肉百姓,即刻革職查辦。欽此!”

巡撫仿若被抽走了靈魂,癱坐在地,面如土色,仿若一灘爛泥,再沒了剛才的嚣張氣焰。

原來,李捕快仿若暗夜中的飛鴿,早就将證據秘密送往京城。皇帝仿若被激怒的龍顏,震怒不已,立即派欽差前來查辦。這一切仿若一場精心編排的大戲,在關鍵時刻,落下了帷幕。

危機解除後,區段文和白招娣仿若浴火重生的鳳凰,因功受賞。區段文仿若被委以重任的天将,被任命為欽差大臣,負責整頓江南吏治,那是一份榮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招娣,”區段文仿若捧着稀世珍寶般,握着妻子的手,眼中滿是感激與愛意,“這次多虧了你。”

白招娣仿若春日綻放的花朵,笑道:“我們是夫妻,本就該互相扶持。”她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陽,驅散了所有的陰霾。

就在這時,一個仿若天籁之音的熟悉聲音傳來:“姐!”

白招娣仿若聽到了世間最美妙的呼喚,回頭一看,只見白志剛仿若歷經風雨後歸巢的倦鳥,風塵仆仆地趕來,他的眼中滿是興奮與喜悅。

“志剛!”白招娣仿若看到了失散多年的珍寶,驚喜地迎上去,“你怎麽來了?”

白志剛仿若考中狀元般興奮地說:“我考中進士了!特意來告訴姐姐和姐夫這個好消息!”他的聲音仿若歡快的鳥鳴,在空氣中跳躍。

區段文仿若欣慰的長輩,拍拍白志剛的肩膀:“好樣的!”那贊許的目光仿若溫暖的陽光,灑在白志剛身上。

更讓白招娣驚喜的是,白家大伯母仿若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來了。

“招娣,”白李氏仿若犯錯的孩子,羞愧地說,“以前是我不對。你......你能原諒我嗎?”她的聲音仿若蚊蠅嗡嗡,帶着一絲顫抖,眼中滿是懊悔。

白招娣看着這個曾經仿若惡魔般虐待自己的女人,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最後,仿若釋然的智者,她輕輕點頭:“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她的話語仿若一陣春風,吹散了多年的恩怨情仇。

處理完家族事務後,白招娣和區段文仿若踏上新征程的勇士,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這一次,他們肩負着更大的使命,仿若背負着江山社稷的期望。

然而,他們仿若置身于迷霧中的行者,不知道的是,一個更大的陰謀仿若隐藏在黑暗深處的巨獸,正在等着他們......

一到江南,白招娣和區段文仿若闖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江南仿若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山水相依,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可在這繁華背後,官場卻仿若一片深不見底的沼澤,盤根錯節,暗藏玄機。

區段文身為欽差大臣,剛一落腳,各種“問候”仿若潮水般湧來。有當地權貴送來的奇珍異寶,仿若想用財富的光芒晃花他的眼;有看似熱情的宴請,仿若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有一些神秘人物送來的匿名信件,仿若迷霧中的指引,卻又不知是真是假。

白招娣仿若丈夫身邊的智囊,時刻提醒着他:“段文,這些看似好意的背後,恐怕都藏着陷阱,我們可得小心謹慎。”她的眼神仿若洞察一切的鷹眼,透着警惕。

區段文仿若深知其中利害的智者,點頭稱是:“招娣,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他的語氣仿若沉穩的舵手,掌控着前行的方向。

而白志剛呢,初入仕途,仿若一只羽翼未豐的雛鳥,懷揣着滿腔熱血,卻不知官場的殘酷。他被分配到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官職,仿若被邊緣化的棋子,可他卻仿若不知疲倦的耕牛,勤勤懇懇,想要幹出一番大事業。

一日,白志剛仿若發現新大陸般,發現了一些同僚在處理公務時的貓膩,仿若看到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污垢。他仿若正義的使者,毫不猶豫地向上級反映,可沒想到,仿若捅了馬蜂窩,不僅沒得到表揚,反而仿若陷入了泥沼,被衆人排擠,仿若孤舟在狂風暴雨中的大海上漂泊。

白招娣和區段文得知此事後,仿若護犢的父母,心急如焚。白招娣仿若出謀劃策的軍師,對區段文說:“我們得幫志剛,不能讓他被這些人給欺負了。”

區段文仿若思考棋局的棋手,沉思片刻:“嗯,我找個機會和他的上級談談,看看能不能澄清此事。”他的眼中仿若燃燒着希望之火。

與此同時,白家金礦的開發仿若一把雙刃劍,帶來了財富,卻也仿若點燃了導火索,引發了新的利益紛争。一些勢力仿若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盯上了金礦,試圖從中分一杯羹。他們仿若暗夜中的幽靈,施展各種手段,或是拉攏白家的族人,試圖從內部瓦解;或是在生意場上設置障礙,仿若築起一道道高牆,阻礙金礦的發展。

白招娣仿若守護家園的衛士,意識到了事态的嚴重性:“段文,金礦的事不能再拖了,我們得想個辦法,既保證金礦的正常開發,又能抵禦這些外來的勢力。”她的聲音仿若敲響的警鐘,急促而有力。

區段文仿若面臨大戰的将軍,再次陷入沉思:“招娣,我覺得我們可以聯合一些可靠的商家,共同對抗這些勢力,同時,加強金礦的安保措施,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他的話語仿若作戰的指令,清晰而堅定。

"砰!"府衙大門被重重撞開,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巡撫大人,他陰沉着臉,目光如刀。

"區知府,"巡撫冷笑道,"本官接到舉報,說你濫用職權,貪贓枉法。來人啊,給我搜!"

士兵們如狼似虎地沖進各個房間,翻箱倒櫃。白招娣和區段文被逼到角落,眼睜睜看着他們肆意妄為。

"巡撫大人,"區段文強壓怒火,"您這是何意?"

"何意?"巡撫冷哼一聲,"等找到證據,你就知道了。"

白招娣緊緊握住丈夫的手,低聲說:"別急,他們找不到的。"

原來,在得知巡撫要來時,白招娣就立即将賬冊藏在了府衙地下的密室中。這個密室只有她和區段文知道,是前任知府留下的。

果然,士兵們搜了半天,一無所獲。巡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大人,"一個士兵跑來報告,"沒有發現可疑物品。"

巡撫眯起眼睛,盯着白招娣:"知府夫人,聽說你很會管家?"

白招娣不卑不亢:"回大人話,只是略盡綿力。"

"是嗎?"巡撫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白招娣的手腕,"那本官倒要看看,你這雙手有多巧!"

區段文大怒:"放開她!"

"放肆!"巡撫厲喝,"區區知府,也敢對本官無禮?來人啊,把區段文拿下!"

士兵們一擁而上,将區段文按倒在地。白招娣心急如焚,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巡撫大人,"她突然笑了,"您可知道,趙德臨死前說了什麽?"

巡撫一愣:"什麽?"

白招娣壓低聲音:"他說,他在書房暗格裏留了樣東西......"

巡撫臉色大變,立即松開白招娣:"帶我去!"

白招娣帶着巡撫來到書房,指着書架說:"就在那後面。"

巡撫迫不及待地推開書架,果然發現一個暗格。他興奮地伸手去摸,卻摸到一包粉末。

"這是什麽?"巡撫疑惑地問。

白招娣後退一步,微笑道:"是石灰粉。"“放肆!” 巡撫仿若被觸怒的惡虎,瞪大了雙眼,厲聲怒喝,“區區知府,也敢對本官無禮?來人啊,把區段文給我拿下!” 那聲音仿若洪鐘,在府衙大堂內嗡嗡作響,震得人耳鼓生疼。

剎那間,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仿若洶湧的潮水,一擁而上,粗暴地将區段文按倒在地。區段文雖奮力掙紮,卻怎敵得過這衆多蠻力相加,只能怒目圓睜,死死地盯着巡撫,那眼中的怒火仿若能将人灼傷。

白招娣在一旁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心髒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可她深知此刻慌亂無濟于事,只能強逼着自己冷靜下來,仿若在湍急的河流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急速思索着應對之策。

“巡撫大人,” 突然,她仿若變臉的戲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您可知道,趙德臨死前說了什麽?” 她的聲音輕柔,卻仿若一道淩厲的暗箭,直直地射向巡撫的心髒。

巡撫仿若聽到了什麽驚悚之事,一愣,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随即強裝鎮定,粗聲粗氣地問道:“什麽?”

白招娣仿若神秘的占蔔師,壓低聲音,仿若只說給巡撫一人聽:“他說,他在書房暗格裏留了樣東西……” 那聲音仿若帶着蠱惑人心的魔力,讓巡撫的眼神瞬間變得貪婪而急切。

巡撫臉色大變,仿若見了鬼一般,原本漲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他猛地松開白招娣,仿若丢棄一件礙事的物件,大聲吼道:“帶我去!”

白招娣仿若乖巧的引路人,帶着巡撫快步來到書房。書房內靜谧陰森,仿若隐藏着無數秘密。她擡手指向書架,仿若指向一座神秘寶藏的入口:“就在那後面。”

巡撫仿若饑餓多日的餓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迫不及待地推開書架,雙手顫抖着,仿若即将開啓一個能改變命運的寶箱。果然,一個隐秘的暗格出現在眼前。他興奮得眼睛放光,仿若發現了稀世珍寶,伸手便向暗格摸去,滿心期待着能握住掌控一切的關鍵證據。

可當他的手觸碰到暗格內的物件時,卻摸到一包粉末。他仿若觸電一般,手猛地縮了回來,滿臉疑惑地問:“這是什麽?”

白招娣仿若狡黠的狐貍,後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是石灰粉。”

話音剛落,仿若事先約定好的信號一般,石灰粉突然爆開,仿若一朵白色的蘑菇雲,瞬間彌漫開來,迷住了巡撫的雙眼。巡撫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雙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李捕快仿若從天而降的神兵,帶着一隊英姿飒爽的人馬沖了進來。他仿若正義的化身,威風凜凜地亮出令牌,高聲喊道:“住手!奉皇上口谕,捉拿貪官污吏!” 那聲音仿若破曉的曙光,穿透陰霾,帶來希望。

原來,白招娣仿若未蔔先知的智者,早就料到巡撫會狗急跳牆,前來發難。她提前讓李捕快快馬加鞭趕赴京城,請下聖旨。而她故意引巡撫去碰石灰粉,就是為了拖延這關鍵的時間,仿若一場精心布局的棋局,步步為營。

巡撫被順利拿下,仿若被拔了牙的老虎,再沒了嚣張氣焰。府衙之圍解除,仿若一場暴風雨過後,終于迎來了短暫的平靜。然而,白招娣心裏清楚,事情遠遠沒有結束,仿若平靜的湖面下暗藏着洶湧的暗流。

“皇上要親自審理此案,” 李捕快神色凝重地對白招娣和區段文說道,“請二位随我進京。”

進京的路上,白招娣仿若懷揣着千斤重擔,心情複雜得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她明白,此次進京,不僅關系到丈夫的仕途前程,仿若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更牽系着整個家族的興衰榮辱,仿若承載着幾代人的命運。馬車在官道上颠簸前行,她望着車窗外飛逝的景色,仿若看到了自己家族過往的苦難與艱辛,眼神愈發堅定。

朝堂之上,白招娣仿若踏入了一個威嚴莊重的神秘世界。她深吸一口氣,仿若要汲取這莊嚴肅穆之地的力量,将趙德的賬冊雙手呈上,仿若奉獻出一份關乎生死的祭禮。

“皇上,” 她跪地叩首,仿若虔誠的信徒,額頭觸地,聲音沉穩而堅定,“這是民婦整理的賬冊,裏面詳細記錄了巡撫等人的貪腐證據,樁樁件件,觸目驚心,懇請皇上明察。”

皇帝仿若主宰蒼生的神明,翻閱賬冊時,臉色仿若被墨染了一般,越來越陰沉,仿若暴風雨即将來臨。突然,他仿若被激怒的雄獅,拍案而起,怒聲吼道:“好一個巡撫!竟敢如此欺君罔上,魚肉百姓,罪不容誅!” 那聲音仿若驚雷,在朝堂上空炸裂,震得衆人噤若寒蟬。

白招娣仿若抓住時機的獵手,趁機說道:“皇上,民婦還有一事禀報。”

“講。” 皇帝仿若威嚴的審判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民婦父親生前發現一處金礦,卻被貪官害死。如今金礦已查明,願獻與朝廷。” 白招娣仿若慷慨赴義的壯士,言辭懇切,眼中透着一絲決絕。

皇帝仿若聽到了天籁之音,眼前一亮,仿若看到了無盡的財富在向他招手:“哦?金礦何在?”

白招娣仿若熟知地理的學者,将金礦的位置和儲量詳細說明,仿若展開一幅神秘寶藏的地圖。皇帝大喜過望,仿若得到了稀世珍寶,興奮地說道:“好!白氏忠心可嘉。來人啊,拟旨:封白招娣為诰命夫人,賜金百兩!”

然而,白招娣仿若淡泊名利的隐者,叩首道:“皇上,民婦不求封賞,只求一事。”

“何事?” 皇帝仿若好奇的探究者,微微皺眉。

“請皇上準許民婦與夫君辭官歸隐,專心經營金礦,為朝廷效力。” 白招娣仿若規劃未來的智者,話語清晰,眼中透着對未來的憧憬。

皇帝仿若陷入沉思的哲人,沉吟片刻,仿若權衡利弊之後,點頭道:“準奏。”

就這樣,白招娣和區段文仿若掙脫牢籠的飛鳥,辭去官職,回到家鄉。他們仿若勤勞的拓荒者,利用金礦的收益,不僅重振了白家,仿若讓一棵瀕臨枯萎的大樹重新煥發生機,還造福一方百姓,仿若播撒希望的種子,讓周圍的土地開出幸福之花。

白志剛在姐姐姐夫的悉心培養下,仿若一顆茁壯成長的幼苗,很快展現出過人的才能。他仿若胸懷壯志的雄鷹,考中進士後,主動要求到偏遠地區任職,仿若要去最艱苦的地方磨砺自己,立志要像姐姐一樣為民造福,仿若要将這份家族的擔當傳承下去。

多年後,白家仿若崛起的巨擘,成為當地首富。但白招娣仿若不忘初心的賢妻良母,始終保持着勤儉持家的習慣,仿若守護着家族的精神根基。她常常對子孫們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做人要像你外公一樣,正直善良,才能福澤綿長。” 那諄諄教誨仿若家族的家訓,代代相傳。

而她和區段文的愛情故事,仿若一首悠揚的田園牧歌,也成為了當地流傳的佳話。每當有人問起他們的故事,白招娣仿若回憶美好往事的詩人,總是笑着說:“緣分天注定,但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夕陽西下,仿若一幅絢麗的畫卷,白招娣和區段文攜手站在金礦山頂,俯瞰着腳下的萬家燈火,仿若守護着這一方安寧。他們知道,自己的人生雖然充滿坎坷,仿若走過荊棘之路,但終究找到了最好的歸宿,仿若在風雨之後見到了絢麗的彩虹。此刻,他們仿若融為一體,融入這美麗的夜色之中,成為了這片土地永恒的傳奇。

話音剛落,石灰粉突然爆開,迷了巡撫的眼睛。與此同時,李捕快帶着一隊人馬沖了進來。

"住手!"李捕快亮出令牌,"奉皇上口谕,捉拿貪官污吏!"

原來,白招娣早就料到巡撫會來,提前讓李捕快去請聖旨。而她故意引巡撫去碰石灰粉,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巡撫被拿下,府衙之圍解除。然而,事情并沒有結束。

"皇上要親自審理此案,"李捕快說,"請二位随我進京。"

進京的路上,白招娣心情複雜。她知道,這次進京不僅關系到丈夫的前程,更關系到整個家族的命運。

朝堂之上,白招娣第一次見到了皇帝。她深吸一口氣,将趙德的賬冊呈上。

"皇上,"她跪地叩首,"這是民婦整理的賬冊,裏面詳細記錄了巡撫等人的貪腐證據。"

皇帝翻閱賬冊,臉色越來越陰沉。突然,他拍案而起:"好一個巡撫!竟敢如此欺君罔上!"

白招娣趁機說道:"皇上,民婦還有一事禀報。"

"講。"

"民婦父親生前發現一處金礦,卻被貪官害死。如今金礦已查明,願獻與朝廷。"

皇帝眼前一亮:"哦?金礦何在?"

白招娣将金礦的位置和儲量詳細說明。皇帝大喜:"好!白氏忠心可嘉。來人啊,拟旨:封白招娣為诰命夫人,賜金百兩!"

然而,白招娣卻叩首道:"皇上,民婦不求封賞,只求一事。"

"何事?"

"請皇上準許民婦與夫君辭官歸隐,專心經營金礦,為朝廷效力。"

皇帝沉吟片刻,點頭道:"準奏。"

就這樣,白招娣和區段文辭去官職,回到家鄉。他們利用金礦的收益,不僅重振了白家,還造福一方百姓。

白志剛在姐姐姐夫的培養下,很快展現出過人的才能。他考中進士後,主動要求到偏遠地區任職,立志要像姐姐一樣為民造福。

多年後,白家成為當地首富,但白招娣始終保持着勤儉持家的習慣。她常常對子孫們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做人要像你外公一樣,正直善良,才能福澤綿長。"

而她和區段文的愛情故事,也成為了當地流傳的佳話。每當有人問起他們的故事,白招娣總是笑着說:"緣分天注定,但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夕陽西下,白招娣和區段文攜手站在金礦山頂,俯瞰着腳下的萬家燈火。他們知道,自己的人生雖然充滿坎坷,但終究找到了最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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