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閱後即焚

第050章 閱後即焚

第四十六章

仿佛那只雄子就在自己眼前, 做這些事時,西恩·薩洛提斯的視線從未離開過放置終端的方向。

一開始,他跪在床鋪上, 上身筆直挺拔, 顯出軍雌特有的、如勁松一般的風姿。

冷峻深邃的面孔上,一雙長目如鷹隼,敏銳犀利,因發現獵物而閃閃發亮。

他敞開着衣襟,上半身光-裸一半。

肩膀、胸膛、腰腹的線條, 如被尺子規量過一般, 因克制收斂着格外标準, 因暗暗蓄力, 顯出臻于完美的肌肉形狀。

褲子緊繃在腿上, 兩條充滿爆發力、一踢即可踢碎鋼板的長腿彎折着,微微向兩側分開, 露出被勾勒出的肉-感弧度,而那薄薄的貼身布料似乎要承不住裏面的健美軀體,馬上就要被撐破了。

略微昏暗的燈光,從艙室頂部照下暈開,仿佛一層輕紗,将雌蟲柔韌細膩的肌膚輕輕覆蓋,為其添上一層模糊卻誘惑的濾鏡。

他蜜色的身體上有很多縱橫交錯、已經泛白的舊傷疤,顯示着他遭遇的每一場戰鬥。有些只是淺淺的痕跡, 有些卻頗為醜陋。

有些雌蟲會在意雄蟲目光,為了取悅他們, 而去做修複手術。

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西恩從未羞恥于自己的傷疤。它們每一道, 都代表着他掙紮生存的記憶。

現在,雌蟲緩慢地用手撫摸着這每一道傷疤,就像每次阿爾托利會做的那樣。

由上至下、由裏到外。

從側方的臂膀腰腹,摩擦到挺起的胸膛。

從溫柔的撫慰,到略帶惡意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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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回想着那只雄蟲貼覆過來的熱度,呼吸逐漸加快、鼻息開始沉重。

阿爾托利總是會耍點少年的壞心思,還會故意制作出聲音,刺激西恩的聽覺,讓他面紅耳燥、羞恥難耐。

西恩往往很快就會受不了,腰又酸又軟,只能弓起背來,發出帶點輕顫的脆弱呻吟,惹來罪魁禍首的一聲輕笑。

‘這就不行了?我們少将閣下,還是這麽敏感。’

恍惚間,仿佛那只雄子就在身邊。

西恩抿着唇,顫抖的呼吸從鼻腔呼出,腰不由彎折下來,頭深深垂下,将胸膛向下貼去。

在他面前正前方,放置着對方随着軍需物品一起送來的物件,其已經自動加熱到預設的溫度,觸甲發亮發濕,在燈光下閃着迷惑蟲心的光。

‘這麽想……?’

‘不行,太早……閣下要學會忍耐。’

腦海中響起調笑的聲音。

西恩煩躁地悶哼一聲,欲念之口已被打開,他才不要忍耐。

反正那只蟲根本不在這裏,且正在與那只可恨的雌蟲厮混……

念頭滑過腦海,雌蟲想起最初的打算,當即冷笑一聲,一把抓起那個東西,再次跪直,看向終端鏡頭的位置。

曾經,他因為該死的自尊和放不下的臉皮,太看重自己的所謂的“愛情”,不屑于像其他雌蟲一樣想盡辦法去鑽研、讨雄蟲歡心,将他的珍寶拱手相讓。

他以為阿爾托利需要完全純真的呵護,卻忘了對方也是雄蟲。食色性也,本能欲望,和吃飯喝水一樣,需要滿足。

而那只平民雌蟲,卻抓住這個機會,做了所有其他聖廷騎士都不敢做的事。

風險很高,回報卻更高。

相同的錯誤,西恩·薩洛提斯只犯一次就夠。

所以,什麽臉皮、自尊、蟲設統統去死!他只要阿爾托利!

如果對方做不到,他就來幫對方做到!

讓那只雄子明白,其他雌蟲能做的,他西恩·薩洛提斯可以做得更好!且将會做到無以倫比的完美!!

不就是誘惑聖子阿爾托利,他也可以!

西恩對着終端鏡頭張開嘴巴,開始使用那只阿爾托利送來的禮物。

禮物是1:1制作,因此只是初步技巧,就讓雌蟲費了不少力氣。

口水滴答而下,在來回的反複運作下,雌蟲發出無法忍耐的悶哼聲,鼻息越來越倉促,喉嚨深處一片火辣辣地疼,滿下巴都淌着溢出來的津液。

這樣做着的同時,西恩還在觸碰自己的上身。

阿爾托利最喜歡玩弄他這裏,喜歡到有段時間西恩一解開扣子,雄子就會從背後閃現,一把摟住,二話不說低頭開始。

雌蟲明明沒有生崽哺乳,卻硬生生被雄蟲用極高的頻率,将那裏整得又紅又腫,甚至還出現了荷爾蒙失衡,導致一段時間的假性M乳。

現在,這具年輕健康的軀體當然沒有這樣毛病。

但不久前打入的過量激素還沒有徹底代謝幹淨。只要花上足夠久的時間,就會從裏面擠出一點點稀薄液體。

手指涼涼的,西恩擡手,湊過去舔幹淨指縫間的殘液。

他仍目不轉睛地盯着終端方向。

為了确保畫面位置,西恩開啓了終端拍攝時的校準模式。

該模式會自動跟蹤動作聚焦,同時還會投映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實時畫面窗口,供使用者監控查看。

一陣輕微的提示音後,終端鏡頭鎖定住西恩的下半張臉和上半身。

随後,鏡頭移向下方。掠過松開的腰帶、褲子……鏡頭跟着前進、聚焦,将雌蟲兩條強壯的大腿纖毫畢現地錄入進去——

黑色的布料,包裹兩瓣飽滿挺翹的臀。

大腿肌肉随着動作收縮、鼓起。沿着蜿蜒曲線一路向下,便能看到橫跪分開的兩條小腿,正在微微顫抖,在強硬的力量感間,生出一種動态的脆弱美感。

“啊!啊……哈啊……”

西恩上身向後倒去,軟倒在靠墊上。

這玩具做得太TM真了,輕易地将雌蟲的意識擾亂,讓他分不清回憶和現實。他激烈地喘息,眼神開始渙散。

“阿爾托利……你的………好喜歡……”

“想……想……”

西恩加快了速度,可不夠,這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不是溫柔的撫摸、愛憐的親吻,也不是調侃戲谑的話語,或慢條斯理的甜蜜折磨。

他一直、一直喜歡的、想要的,都是阿爾托利帶給他的痛苦,以及仿佛連靈魂都要被撐裂被撞碎的迷亂與瘋狂。

他喜歡對方頤指氣使的冷傲、喜歡他威嚴淡漠的斜睨,喜歡那高高在上的雄子因他生出欲望、跌下神壇,因他變得瘋狂激動。

他想被阿爾托利粗暴地舔咬啃噬、喜歡對方因他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喘息,永遠渴望、不管多少次都不滿足阿爾托利占有他,在彼此狂亂交錯的呼吸中,他們的靈魂交融撕纏在一起……

西恩拿過枕頭,墊下,背部朝下躺倒,随即擡腿屈膝。

終端忠實的将這幕記錄。小窗口裏,特寫鏡頭拉近、聚焦,展現出雌蟲完全袒露的部位。

每隔幾日,西恩都會使用這個禮物。

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對此都格外熟悉,完全可以一氣呵成。

但今日重在展示。

“啊……哈……啊……”

雌蟲半閉上眼,想象着阿爾托利的手指就在那裏。他的指尖冰冷堅實,帶給雌蟲一陣猛然襲上的戰栗。

卻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西恩緊皺眉頭,發出失望的悶哼,咬着下唇繼續探索。

不在這裏,也不在這裏……艹,阿爾托利平日到底怎麽做的?

西恩失去耐心,直接放棄。改為拿起旁邊的東西,開始模仿雄蟲往日行為,仿佛真的是阿爾托利在捉弄自己的獵物。

同時想象着這不是錄攝,而是直播的情況。

阿爾托利就在那頭看着他,雄蟲會無意識地吞咽,臉頰微微泛紅,雙眼明亮得像被雨水澆過一樣。

他如此渴望地看着自己,透亮澄澈的眼神深處,有種臻于瘋狂的沉溺,好像西恩是最強烈的致幻劑,他用盡一輩子的力氣,也無法掙脫逃開。

‘西恩……西恩……’

‘……給我……’

一瞬間,雌蟲身體猛地顫抖起來,火焰燙得他連皮膚似乎都要化了。汗水一滴滴落下,額頭、鼻尖、脖頸、胸腹,都變得濕津津、滑膩膩。

雄蟲的信息素從四面八方将西恩包圍,帶着極強的壓迫感,刺入他的每根神經末梢。

痛苦和歡愉一起攀爬,充盈進雌蟲寂寞幹渴的身體。

這不容易。

經過這麽多次,每一步依然前行得非常困難。

但西恩絕不後退。他的手很穩,堅定、持續地向前。仿佛用一把刀子,正在一寸一寸剖開熟透的果肉。

這是阿爾托利,是阿爾托利……

每每稍有遲疑,這個念頭便翻滾而來,重新喚起雌蟲渾身的燥熱。

他低哼一聲,猛一用力,高昂地嘶吼一聲,綠色瞳孔倏地縮小!

這場自我施加的暴行,在西恩的推動下,更上一層。

若只是為了灌溉,其實雌蟲不必做到這種地步,針管注射非常方便快速,全程不超五分鐘。

而雄蟲的禮物,無法像真品一樣,适時收起觸甲。

只适合前期淺度使用,若像現在這樣繼續,就仿佛用刀子撕割雌蟲此刻格外脆弱和敏感的神經,如被挖出內髒痛苦,讓西恩汗濕的身軀微微顫栗。

“阿爾……托利……啊……”

雌蟲苦苦壓抑的呻吟沖出喉嚨,他抽着氣低聲喊叫,舌尖從張開的口腔中露出,唇邊全是緩緩滲流的口水。

他将臉深埋進另一只枕頭裏,瘋狂地攫取片刻前在那裏落下的信息素。赤裸的胸膛難耐地在床單上摩擦。

‘太慢了……西恩……太慢了……’

恍惚間,又是雄蟲的低低勸誘。西恩再次伸出手指,調整功率。

“啊呃——!!”

雌蟲昂起脖子,發出一絲帶有哭腔的呻吟。

這只強悍高傲的雌蟲,為了一只雄子,将自己艹的神志不清、一塌糊塗。

此時此刻,他勉力睜開雙眼,看向無聲記錄的終端。

“阿爾……”

“阿爾……”

西恩發出一聲聲動情的沙啞呻吟。

“阿爾,你得看着我……”

“只能看着我……”

西恩神情迷亂,呻吟喘息着不成樣子,到最後完全只剩下了獸類瀕死的嘶吼。

往日的鋒銳長眸被生理性的淚水充盈漲滿,高大強悍的軀體覆着蒸騰而出的汗水,在一聲聲低低哭泣中繃直痙攣、不斷顫抖。

“只能有我……”

而就在那一刻,手中的物件也忠實地按照程序設定,将雌蟲平坦的小腹再次撐起一個個微微圓弧,将這片屬于阿爾托利的領地深深标記——

…………

…………

黑發雌蟲躺在一塌糊塗的床上,眼看意識快要跟着睡意蕩進黑沉的虛無,卻被角落亮起的小屏幕勾回。

西恩翻身坐起,拿過終端,停止拍攝。

屏幕跳出“保存完成”的提示,還智能化的列出了最近的通信蟲名單,詢問是否要将其發送?

點擊否後,西恩快速将視頻拉了一遍,也沒臉細看,只掐頭去尾剪去了多餘的片段。

冷靜下來後就覺得剛才行為幼稚可笑。可若不是一時沖突,饒是多活幾十年,他也幹不出這種事。

畢竟腦子想想是一回事,真的拍下來又是另一回事。

但拍都拍了,西恩可不打算浪費。

他點進通訊頁面,給阿爾托利發訊息。

【已到遠征軍基地。】

【你最近在幹什麽?什麽時候出發去德羅薩?】

語氣平靜,佯裝無知,完全看不出之前那會,還想掐着脖子将對面那只雄蟲咬死的意圖。

西恩運氣不錯。阿爾托利在線。

【我到塔爾薩了。和林德元帥一起,有些事情要處理。】

【想我了嗎?什麽時候我們可以再全息鏈接?】

【軍務繁忙,最近不可能了。】

雌蟲一咕嚕爬起,靠到床頭,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地發訊息。

軍團遠征,為了軍事機密,是限制對外通訊的。

但西恩身為指揮部一員,需要随時和後方保持聯系,只要不在作戰,通訊和平日無區別。

包括全息鏈接,雖然程序有點麻煩,也是可以想安排就安排的。

這件事,西恩現在不準備讓阿爾托利知道了。

【你用這個解決吧。】

西恩将剛才的視頻作為附件發送。

發送前,雌蟲将其設置為觀看三次後就自動删除。

随即心滿意足地下床,一邊向清理室走,一邊撥給自己的副官。

【亨德利,我要檢查身體狀況。叫随隊醫生到我房間。】

…………

…………

西恩發訊息來的時候,阿爾托利正和貝卓縮在自己房間,回顧前幾天的進展情況,并對後幾天的行動做細致讨論與安排。

“目前他們已逐漸放下戒心……馬克裏姆還準備向我介紹幾名同他一樣的活動家。”

“時間約在今晚。在他的秘密俱樂部。”

阿爾托利在終端上确認自己的行程,一邊看一邊對貝卓說。

“膽子這麽大?”

圓圓臉的主教十分詫異:“據我們調查,俱樂部有一些發言實在是很……居然敢邀請你去?”

“不怕你現場将他們抓了?”

“因為我是草包呀。”

銀發紫眸的俊美雄蟲仿佛在說什麽誇獎,得意極了:“林德元帥與我們同行,他們還是怕了。”

“與其每天猜測我們在塔爾薩幹嘛,不如主動出擊,給我做一場清白無辜、關心帝國大事的表演。”

“而且,我只要去,他之後就能用聖子的身份為自己背書、賺取更多支持。”

“哪怕有蟲看不順眼想搞他,也得顧及着聖廷,可謂一石二鳥。”

“啧。口口聲聲說我們如何腐敗。結果到頭來,還想抱聖廷大腿。真是兩邊好處都被他占了。”

貝卓氣憤地鼓起腮幫子,使勁咀嚼面前盤子裏的面包,結果咬着咬着,更生無可戀。

“……這太難吃了,居然還能賣100星幣……有沒有天理……”

“這次先不動他,貝卓。”

阿爾托利在桌面交叉雙手,微微一笑,氣定神閑:“只清掃他那個俱樂部的主要骨幹。”

“借此看看薩洛提斯公爵那邊反應……”

“經此一鬧,他那俱樂部樹倒彌孫散,短時間內成不了什麽氣候。密切觀察就行。”

“這招我懂!叫放長線、釣大魚!”

貝卓嘿嘿一笑,歡快點頭,“對了,除了他,還有萊伊和那只雌蟲,你是怎麽——”

貝卓的話沒說完,便被阿爾托利終端發出的提示音打斷了。

這麽多天同行,貝卓從沒見對方的終端響過,似乎是設置了靜音。

可現在,這提示音巨洪亮巨明顯,感覺連聾子也能震得聽力複原。

貝卓本以為雄蟲要生氣——阿爾托利一直都以性情乖戾著稱,雖然最近脾氣好轉很多,看着也沉穩不少,但少年氣性哪那麽容易改變——卻見對方那張臉一瞬就被點亮了!

阿爾托利急急擡起手腕,眉眼同時彎起,是那種喜悅發自內心、怎麽忍也忍不住的甜蜜表情。

“诶诶诶诶?是西恩!”

然後貝卓就被迫吃了幾分鐘的狗糧。

眼睜睜看着片刻前還沉穩優雅的聖子殿下,變身為喜不勝收、滿臉紅暈染開,俨然情窦初開、被戀愛沖昏頭腦的傻子一枚。

當初祝禱儀式,貝卓可是在阿爾托利身後,近距離地旁觀了這兩只蟲的互動。

光複禮的現場布置還有細節,也是他被聖座委托,一手掌控、具體安排。

就連薩洛提斯少将和聖子殿下的服裝,也是他在多個備選方案中挑出來的。

貝卓,表面上人畜無害的聖廷吉祥物,卻很擅長觀察身邊的蟲。

他記不住科爾·舒爾西的臉,是因為那只蟲一看就是在攀附聖子,不是什麽值得他浪費腦容量的存在。

但西恩·薩洛提斯,聖廷短短半月,他看對方和阿爾托利相處,便知這兩蟲有點什麽。

而且是很認真的什麽。

因此現在的這種發展,預料之中,且喜聞樂見。

貝卓喜滋滋地感受着空氣中彌漫的戀愛酸臭,正要調侃幾句旁邊的蟲,就見一個投映窗口突然跳了出來,因為感知到現場有兩只蟲,而自動變換尺寸,

“阿爾托利……好好看着我。”

畫面中的黑發雌蟲笑得肆意張揚,非常惑蟲心魄。像是吸收了所有的日光,

是西恩·薩洛提斯。

貝卓從沒見那只冷冰冰的雌蟲這樣笑過。

還在震驚時,就聽刺啦一聲,對方手落再擡,已撕開了自己的作戰服,袒露出他寬闊的胸膛和一身強健結實的肌肉。

而在雌蟲飽滿胸肌上的左ru,還綴着一只細細圓環,在燈光下閃爍晃動,十分惹眼。

身邊的阿爾托利僵了一下,呼吸轉瞬就變得急促而又沉重。

貝卓臉頰一紅,明白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當即扭頭閃避。

而幾乎同時,阿爾托利一陣手忙腳亂,試圖關掉視頻,卻不知按錯了什麽按鈕,視頻快速拖動、閃過,只聽見少将閣下一連串難受喘息、最後的高昂呻吟以及斷斷續續含着哭腔的“阿爾托利”。

“啪”的一聲。

視頻終于關掉了。

阿爾托利擡頭看向貝卓。

銀發淩亂、紫眸慌張,喉嚨動了動,想說什麽,卻又有點窘迫似得,忍住了沒說出口。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家面包店,就在附近!我還沒有去過!”

“我、我出去一下!”

貝卓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速度跳起,抓了自己的外套,便朝門外奔去。

屋內,阿爾托利心髒砰砰直跳,因為沖擊太過巨大,甚至有些恍惚。

他剛看到了什麽?

是看錯了嗎??

沒有。

阿爾托利堅定地回答。

甚至不用閉上眼,眼前都能清楚浮出剛才的影像。

朝他魅惑笑着的黑發軍雌,矯健充滿力量的軀體,每每看到,都忍不住驚嘆其中蘊含的力量與生命。

那是最原始的美。

剛剛匆匆一瞥,簡直是雌蟲從他夢境裏活生生脫出。

阿爾托利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西恩·薩洛提斯。

日常你可以說那具軀體是冰冷的大理石,高高在上、完美強悍、極具壓迫。是冰冷的殺戮機器。

可在他身下的西恩·薩洛提斯,永遠是熾熱、緊致、情欲勃發的,他野性粗暴,卻又馴服溫順,将強悍和脆弱結合的渾然天成,有種讓蟲着迷的魔力。

那是他的雌君。

只能供他一個人觀賞和占有。

雄蟲再次點開視頻,這次,全身心地投入觀看……

…………

酣暢淋漓、意猶未盡。

阿爾托利靠在沙發上,胸口劇烈起伏,眼神放空、眼角發紅。

他剛剛就着雌蟲發來的視頻來了,渾身都酥軟的無法動彈,卻還是感到不夠和空虛。

看看時間,還早。

阿爾托利起身,回到自己卧室,快速準備好一切物品,舒舒服服地躺下,準備再次欣賞、重溫。

不知道西恩抽什麽瘋,才能拍出這樣大膽火辣的視頻來。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機會極其稀少、再次發生的概率無線趨近于零。

所以,這個視頻他要珍藏一輩子!一輩子!

阿爾托利想象着雌蟲就躺在自己身邊,用那雙濕潤火熱的眼睛看着他,下腹一陣騷動。

迫不及待地再次點開,卻發現視頻卡主了,再點一次,這下,直接變成了空白。

等阿爾托利不耐煩地退出,重新點進去時,只見頁面提示:

【該視頻已達設定播放次數,已成功删除。】

????

什麽鬼?!!!

“怎麽自動删除了??我什麽也沒碰啊???”

聖子阿爾托利從床上跳起,發出痛苦的慘叫。

薩洛提斯少将的反擊,成功完成。

…………

…………

一周前,塔爾薩軍校新學期開幕式成功落下帷幕。

現任帝國情報總監、曾任多個軍團軍團長、參謀長,并為帝國做出過卓越貢獻的一代傳奇軍雌,薩迦·林德元帥出席,并做開場致辭。

這條新聞在星網上引起了廣泛關注和讨論。

剛開始,讨論還很正常。

【林德元帥閣下,好久沒見他公開露面了,随便拍拍還是這麽殺氣逼蟲】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林德元帥履歷,死在他手下的蟲估計能湊夠一個軍團了吧】

【我的偶像!!!多出來活動活動啊,舔着這張臉我都能多吃十碗飯】

【??真假,這大冰塊有啥好吃,感覺含嘴裏牙都要被凍掉】

【何止是牙,血和心髒都要被凍停了,直接一命嗚呼】

【帝國軍雌黑臉排行,林德元帥第二,沒蟲敢說自己第一】

【他比起來,就連薩洛提斯少将都可愛鮮活不少】

【無法想象哈馬迪元帥怎麽會和他成為朋友,還是超級死黨那種】

【哈馬迪那麽聒噪,也只有林德能受得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哈馬迪元帥正常情況還是挺帥的】

【只要不發颠是吧?(偷笑)】

【是挺帥?去掉挺,換成絕壁帥!誰TM能拒絕那張臉?誰TM能?我一只大直雌,因為他,性向都有點危險了】

直到有蟲突然開始神秘兮兮的爆料。

【……我最近聽到一個消息,特別假,但爆料的蟲又有很可靠的消息來源】

【什麽料?和林德元帥有關的?是林德元帥的料?來來來】

【……據說教宗閣下最近一次的伴侶騎士,被教宗肉-體标記了。】

【幾個特征:元帥級別、S級、沒結婚、還活躍在政壇】

【這範圍有點廣吧?扒拉一下還有七八只。】

【哈馬迪?是哈馬迪嗎?這種事情想想只有哈馬迪可能。他可是愛教宗愛的死去活來,很可能铤而走險來這麽一着棋】

【沒長眼啊是最近一次!】

【哈馬迪那都什麽時候了,去年上半年的事了(翻白眼)而且要真是他,他能忍着不說?】

【對啊,這中間教宗都不知道睡過多少只蟲了】

【別說的那麽龌龊!那是治療!治療!對教宗來說就是工作!】

【可靠內部消息:教宗用藥物控制FQ期,一年只有1-2次。】

【那真是哈馬迪?我嘞個去!居然讓他給賺到了!!】

【艹,不敢想象他會有多嘚瑟。】

【沒有點開他的主頁,但腦海已開始自動循環他的小作文。真·精神污染。】

【不是哈馬迪。是林德元帥。】

【是林德。】

【沒錯。可以自己去查,上月末,林德元帥在克斯墨星附近有會議出席。後來就秘密入廷,據說走的很急,還有半天會議都沒參加。】

【啊????】

【開什麽玩笑????】

【不可能吧!!!!!】

【教宗這是在幹啥?我看不懂了,誰來解釋一下?】

【聖座不是說他終身不婚的嗎?咋,年紀大了,要打自己的臉?】

【聖廷這又是想搞什麽幺蛾子?】

【艹,那可是林德元帥啊!!标記誰都不能标記他啊!!!】

【對啊,一只叛軍,還是個殘次種,教宗要真想标記雌蟲,軍部哪個大佬不比他合适?】

【滾滾滾!不能标記林德元帥因為他是獨立雌蟲的象征!!我TM就不信了,感情軍雌都是舔雄派,沒一個正常蟲了??那麽惡心的不平等剝削條款居然也接受了??】

【林德太惡心了!艹,虧他平日裝得各種禁欲高冷,結果還不是高高撅着屁股求艹!】

【不是,就沒一只蟲理智讨論一下這背後的政治含義嗎?普蘭巴圖戰就要開始反擊,林德元帥是後方關鍵蟲,教宗這是要和蟲帝奪權吧!】

【聖廷和蟲帝看着是一家,其實各有利益面和心不和。看看歷史課本就知道,內部争權奪利血腥死了。】

【所以SS級王蟲從不讓教宗進自己精神域。一家蟲怎麽了,一家蟲也分你我,也要防着】

【SS級王蟲都是瘋子,聖廷妄想駕馭瘋子卻屢屢失敗,被蟲帝殺的聖座們都可湊一桌麻将了】

【呵呵,但攔不住願意為聖廷當走狗的雌蟲啊。SS級再牛,也頂不住十只二十只S級】

【十只二十只還是可以的。有真實歷史數據。三百年前那只王蟲,殺了三十多只S級才自爆而亡。帝國國力大傷、一蹶不振,後一百多年沒被星際聯盟其他國欺負死】

【啊提起來就生氣!!!明明是個名臣悍将繁榮朝配置,結果殺完硬生生進入黑暗時代,一堆酒囊飯袋來充數,搞垮帝國】

【現在才被普蘭巴圖打成這樣。真是垃圾死了。我要是軍雌,都沒臉見蟲直接自sha了!】

就是在這樣的暴風雨前夜,又有一批圖片在星網各大論壇悄悄洩出。

是聖子阿爾托利和另一只不知名雌蟲的親昵出行照。

背景是毫無疑問的塔爾薩軍校。

雌蟲很快就被扒出身份,是前聖廷騎士科爾·舒爾西。

甚至還有不知名網友發布了一張兩蟲的熱辣親吻照。

哪怕很快被蟲發現圖片是假的,但風言風語已經傳出,是假是真,已然不重要了。

【項圈出賣少将小心思:心甘情願被标記!】這篇帖子被重新頂起,大量網蟲湧進讨論咒罵。

實時最高贊評論為:

阿爾托利,管不住自己蟲D的垃圾!去死!

第二高贊評論為:

塞爾蘇斯,滿心只有權力的僞君子!去死!

第三高贊評論為——

聖廷,爛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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