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又欲又犟

第六十八章:又欲又犟

“是本王的錯。”

李景淮的手不自覺攬過她,讓她坐到自個身上。

“殿下好狠的心。”

沈姝寧依舊垂着臉,欲拒還迎推開他。

“本王同你道歉還不成麽?”

李景淮難得對她再起心思,極為耐心地哄她。

“可殿下冷落阿寧那麽些時日,阿寧不想輕易原諒殿下。”

沈姝寧抿着唇,水眸含淚,小臉微擰。

又欲又犟的模樣,竟與沈樂窈有兩分相像。

何況她眉眼本就與沈樂窈有相似之處,是以更是讓李景淮心動。

“那你說,如何才能原諒本王?”

李景淮心軟般問她。

沈姝寧朝他勾勾手指尖,李景淮聽話地湊上前:“自然是要殿下時常陪在阿寧身邊。”

沈姝寧輕聲低語,故意朝他耳畔吹氣兒。

微熱的氣息噴薄在耳邊,李景淮身心都變燥熱起來。

“本王答應你。”

他嗓音已止不住暗啞,沈姝寧能感受到他的變化。

她雙手細細撫摸他俊美面龐,話裏帶着氣:“那殿下可得說到做到。”

“自然。”

說話間,他已忍不住将人抱起來,分開着腿坐在他身上。

恰巧此時,門外傳來夏荷的說話聲。

“殿下,妾身來給您送新的參湯。”

她見畫眉站在屋門口,像往常看不到那般自顧自捏着嗓音朝裏面的人輕喚,以為李景淮會如之前那般讓她進屋。

不料,卻出乎她意料之外。

“不必了,阿寧已給本王備下。”

李景淮聲音聽着似有幾分焦急。

夏荷心下疑惑,不敢推門進去,好在門是虛掩着,她順着的門縫往裏瞧,只見他大掌覆在沈姝寧後背,臉埋在她胸前。

沈姝寧衣裙半敞,露出瑩白香肩。

夏荷眼中劃過陣驚愕,眼角餘光瞥到畫眉此刻尚站在邊上盯着自個,趕忙壓下心間翻江倒海的醋意,轉身離開。

聽見外面沒了動靜,沈姝寧便知道自個得逞了。

“殿下,你把阿寧害得好苦~”

她仰着微醺潮紅的臉,神色帶着享受和得意,嘴裏卻說出令李景淮愧疚的話。

“那本王便好好伺候阿寧。”

這麽久沒碰她,李景淮仍舊記得她最受用什麽。

,沈姝寧嘴裏發出陣陣旖旎聲,将這清淨的書房染滿情欲。

倆人折騰到後半夜,李景淮才漸漸恢複神志。

身上黏膩不已,沈姝寧讓他同自已到栖雲院去清洗。

李景淮許久沒有這般愉悅過,并未拒絕她,同她一道回了栖雲院。

清洗完身子,倆人相擁而眠。

接下來的日子,李景淮亦是對沈姝寧多有寵愛,對夏荷不再如以往那般寵溺。

到了沈言湘出嫁的前幾日,沈姝寧才敢回到沈家。

如今她重新獲得李景淮寵幸,才覺腰杆挺直了些,即便是不如沈言湘,可好歹是有人撐着腰的。

她帶了好些賀禮回來,來到玉瓊院給沈言湘。

雖然心裏嫉妒,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

彼時的沈言湘正在清點北齊帝和端妃命人送來的嫁妝,滿滿當當的一屋子,竟讓沈姝寧無從下腳。

沈樂窈也在屋內,沈老夫人讓她過來幫忙。

“大姐姐這回可替沈家争氣兒了。”

沈姝寧邊擡着腳,邊朝她們走來。

“總比你這給人當通房婢女要強得多。”

沈言湘知道她是借沈赫儒和沈言堂的事奚落自個兒,但嘴上也并未讓自個兒落下風。

也不知是不是在定王府裏被夏荷氣得多了,沈姝寧倒是比以前沉得住氣許多,被沈言湘這般教訓也不惱,而是坐在她們面前笑笑道:“自然,嫁給大殿下後你便是正兒八經的翊王妃,可不比妹妹我強着呢麽?”

“你說是與不是,三姐姐?”

話落,她直咧咧看向沈樂窈。

“四妹妹說什麽便是什麽。”

沈樂窈并不與她争。

“三姐姐這是怎麽了,我不過是一段時日不回來,何時竟變得這般沉默寡言了?”

沈姝寧見她們都不搭理她,便自個兒找話。

沈樂窈悄悄看沈言湘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幹活。

沈姝寧讀懂她眼神中的意味,這才仔細朝沈言湘看去,“喲,大姐姐都要出嫁了,該高興些才是,莫不是舍不得大伯和祖母他們?”

沈言湘眼睛有些紅,也不知是忙着出嫁的事鬧的還是真舍不得沈家人。

可她是什麽樣的人沈言湘心裏清楚,嫁給李承硯對她來說是無上殊榮的事,她又怎會因為這些事而擾得雙眼通紅?

莫非是事出反常?

沈姝寧眼裏倒是露出窺探之色。

沈言湘心裏厭煩,臉上裝出喜慶之色,笑回:“誰說我不高興了,我不過是忙着招待宮裏來的姑姑們,又忙着跟她們學皇家禮儀而休憩不夠罷了。”

“我從進屋便沒見大姐姐臉上挂有笑意,還以為大姐姐不高興呢。”

沈姝寧邊說着邊嗑瓜子兒,仿若看不見她怒視的眼神。

“大姐姐,四妹妹,往後你們兩位就都是二位殿下身邊的人了,要互相扶持才是,可別再像在家中似的鬧情緒了。”

沈樂窈放下手中毫筆,趁機勸她們兩句。

此話一出,惹來她們倆人的白眼。

沈姝寧原以為沈言湘會趾高氣揚地打壓自個兒,不曾想她卻像是鬥敗了的母雞似的蔫兒吧唧的,她頓時也沒了興致,拍拍手起身去椒蘭院找邱氏說體已話去了。

心裏藏着事,又被沈言湘一氣,沈言湘也沒了心思,勒令沈樂窈幫她好好清點嫁妝,自個兒進了內室,想來是打算好好休憩一番。

為了這些事勞心勞力一個多月,今日就連沈姝寧都敢來笑話她。

再有幾日便要出嫁,她不想垮着一張臉惹人笑話。

沈樂窈低聲應着,見青鳶也進內室去伺候後,她将袖中藏着的東西放入沈言湘奉為神邸的大紅嫁衣內。

随後若無其事坐回椅凳,仔細替她清點。

日暮時分,沈言湘才放她回去。

回到驚蟄院,楹月忙幫她捏腰肢。

“那些嫁妝都是大小姐的,勞累的卻是小姐您,也不知這是什麽個事兒?”

楹月小臉憤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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