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恢複 “魔尊大人，昨夜爽了吧？”……
第21章 恢複 “魔尊大人，昨夜爽了吧？”……
顧雲州燒了大半筐的符紙，沒燒來帝卿塵，而是燒來了一位身穿水墨寬袍，面相溫和的神君。
顧雲州看着這位陌生的神君，有一瞬出神：“你是？”
“在下池淵，奉神尊之命來給公子傳話。”
“傳話？”顧雲州眼眸一亮，“他願意告訴我了？”
池淵面露尴尬之色：“不，神尊讓我傳話說……讓你別燒了。”
“……”尼瑪老子偏要燒！
見顧雲州要繼續往香插裏扔符，池淵連忙阻止道：“公子手下留情。你再這麽燒下去，我們神尊就要瘋了。”
“明明是他讓我瘋的好不好！”顧雲州放下手中的符抓狂道，“老子各大視頻會員常年svip，平常追個劇到大結局必開超點，他卡在那麽關鍵的地方就是要我的命他知道嗎！”
池淵聽不懂他前面大半段話是什麽意思，只能無奈一笑：“所以神尊派了我來。”
“啊？”
“公子想知道的答案都在鬼界。神尊有令，待神鳥雪鸮恢複正常後，讓我與你們一同前往鬼界，直到弄清楚事情原委。”
顧雲州內心噴出一口老血，合着神尊派個人下來不是為了給他答疑解惑，只是為了制止他繼續燒符打擾神尊睡眠，其它一切還都要自己幹的意思呗？
撬神尊的嘴顯然不現實了。
于是顧雲州把目标轉向了池淵。
池淵：“……”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被神尊坑了。
顧雲州眨巴着眼望着池淵，池淵猜到了他的小算盤，扶額道：“有什麽問題，問吧。”
顧雲州嘿嘿一笑：“你是神君，一定也是見多識廣的，那你知道魂命樹是什麽嗎？”
池淵揉了揉眉心，點頭道：“嗯，魂命樹生長在鬼界忘川河畔，是為那些贖完罪的靈魂提供的恢複靈魂之力的場所。”
“贖罪？”
“人神妖魔仙，死後都會以靈魂狀态走鬼界入輪回，而那些生前罪大惡極的人，靈魂會被扣留在鬼界償還生前留下的罪孽，直到償還完所有罪行，才可入輪回轉世。
“但那些罪孽深重的靈魂償還完債後大多會虛弱到無力入輪回，這時就需要魂命樹來提供修養場所讓他們修複魂魄，直到靈魂重新達到能入輪回的強度。
“當然除此之外，魂命樹據說還有預言生死，指引姻緣等作用，可謂五花八門，真假難辨。”
……怎麽聽起來那麽不靠譜？
“總之靈魂是六界最為複雜之事，一個人的靈魂除了它本身，旁人是說不清的。真相究竟如何，公子還須自行探索。”池淵遞上一張符說，“待公子決定入鬼界時，便用此符傳信于我吧。”
顧雲州前手剛接過符，池淵後腳便沒了身影。
看着這張自己在五分鐘前燒給帝卿塵寫着“在嗎”二字的符紙，顧雲州不禁懷疑神界到底是怎麽做到六界第一的？
這真的不是什麽草臺班子嗎……
算了算了，想那麽多也沒用。顧雲州收好符紙心想，當務之急是回去找欲雪，不知道讓他一個人呆了那麽久，他會不會生氣。
然而當顧雲州急匆匆趕回夢千川房間時，卻見夢千川拿蘋果在逗天欲雪，天欲雪盤腿坐在軟榻上，從被子裏露出來的腦袋眼巴巴盯着夢千川手中的蘋果，一點生氣難過都沒有。
夢千川在天欲雪眼前晃着那個蘋果，笑道：“小雪鸮，想不想吃？叫聲姐姐，姐姐就給你切蘋果吃好不好？”
“師父！”顧雲州在此刻推門而入，“你在對欲雪做什麽！”
逗鳥被抓包，夢千川不禁生出幾分心虛，連忙藏好蘋果道：“沒，沒幹什麽啊…就是怕你的小鳥兒想你想到嚎啕大哭，在哭之前哄哄他而已。”
顧雲州無奈嘆氣，走到軟榻邊坐下摟過天欲雪，天欲雪很自然地拱進顧雲州懷裏，拿頭頂蹭了蹭他的下颚，撒嬌道：“蘋果，想吃。”
顧雲州立馬扭頭看夢千川。
夢千川無奈嘆氣，老老實實遞上蘋果。顧雲州把蘋果掰開，先給了天欲雪一半。
看着天欲雪美滋滋吃蘋果的樣子，顧雲州不禁回想起了他把天欲雪摁在床上吻他*他時的情形，以及情到深處時天欲雪飽含淚水的眼眸和壓抑的哭腔……
遺忘的記憶一旦被想起，就會變得無比清晰。顧雲州越是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記憶就越是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在天欲雪體內發洩欲望時的快感……
靠！這都是什麽要命的想法？！
快停下！
顧雲州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醒，把吃蘋果的天欲雪和看熱鬧的夢千川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天，徒兒你好端端的打自己幹嘛？莫非你被髒東西上身了？！”夢千川連忙拔劍，“來，為師給你驅一驅！”
“不用！”顧雲州一手摟緊天欲雪，一手舉起擋在夢千川面前，“我…我很好…我沒事……那，那個師父天色不早了你早點睡我先帶欲雪回去了晚安！”
說完顧雲州便抱起天欲雪，手忙腳亂離開了房間。
夢千川聽得一頭霧水，天都要亮了，晚什麽安？
顧雲州把天欲雪抱回房間，直到被顧雲州放回床上，天欲雪整個人都是懵的，連手中的蘋果都忘了吃。
“欲雪。”顧雲州在天欲雪面前單膝下跪，神色凝重。
天欲雪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理解他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正經。
顧雲州輕握住天欲雪的手，深吸一口氣道：“欲雪，對不起！”
天欲雪歪頭：“？”
“我…我都想起來了…我在魔界對你做了那種事，事後卻忘得一幹二淨，還把自己瞥得幹幹淨淨以為什麽事都沒有過……總之你打我罵我吧！只要你能解氣讓我轉戶口做鬼都行！”
天欲雪皺起眉頭，顯然不喜歡顧雲州這番話。
他把自己咬了一口的蘋果塞進顧雲州嘴裏，強行給他閉麥。顧雲州卻以為天欲雪是生氣了不想理他，趕忙拔出嘴裏的蘋果繼續為自己辯解。
天欲雪被他吵得頭疼，索性一把抓住顧雲州的衣領，把他提上床摁在身下，再次堵住了他那張叭叭叭沒完沒了的嘴。
因為天欲雪壓在顧雲州身上，所以他用來裹身的被子也順理成章地把顧雲州裹了進去。
以至于顧雲州只要稍微擡眸，就能看到那毫無保留的身軀，加上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和這個吻……
能忍就見鬼了！
顧雲州擡手摟上天欲雪腰身，一個翻身反過來把他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
換成顧雲州吻上來的那一瞬，天欲雪茫然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驚訝。這個吻算不上溫柔，但與新婚洞房時的吻一樣帶着某種療愈之效，讓他四肢百骸都放松了下來。
因此天欲雪沒有抗拒，反而在吻到一定深度時，主動貼近了顧雲州幾分。
而直到身上的人呼吸越來越急促，寒意神湧，天欲雪才知道這個動作給自己帶來了多大麻煩。
彼時顧雲州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面對天欲雪的掙紮，他至多也只能分出一手輕拍着對方的背，哄騙着他說些“我會輕點”之類的假話。
天欲雪咬着唇，緊盯着顧雲州的眼眸覆上了一層水霧，似是以此在控訴顧雲州的惡行。
顧雲州就在天欲雪的控訴下，把這番惡行行到了底。
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天，顧雲州從欲望中抽身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說來也巧，顧雲州醒後沒多久，夢雪婷便來敲了門：“師叔，這都一天半了，你真的不用…先出來吃個飯嗎？”
一天半？不是半天嗎？
顧雲州猛地起身，這個動作驚醒了身旁熟睡的天欲雪。他伸手掐了下顧雲州的大腿，微怒道：“別吵…再吵殺了你。”
顧雲州一臉震驚：“欲雪？你…你……”
天欲雪睜開泛紅的雙眼，一臉疑惑地看他：“我又不是死了詐屍，你那是什麽表情？”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顧雲州試探性地問，“欲雪，你…還記得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嗎？”
“嗯，記得。西海尊主來過，長芝神君來過，神尊來過，你還用符紙和神尊打了一架。”天欲雪眨了眨眼，“至于那些被某人摸毛被某人當鳥逗的事，就不用我再細說了吧？”
“哈哈…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嘛…”顧雲州試圖狡辯，“主要是你那個時候那麽小小的一只，又那麽圓滾滾的…實在是太符合我們那邊人的審美了，我又不是出家的和尚，怎麽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哦？是嗎？”天欲雪坐起身，将身前的白發撩到肩後，露出了大片緋紅，“那這個怎麽解釋？”
顧雲州望着那些“罪證”，頓時心虛到了極點。
“這…這個…我我……我…”
天欲雪示意顧雲州低頭，顧雲州老實照做，把頭低到了比天欲雪還低一些高度。
天欲雪捏住顧雲州的下颚讓他擡頭與自己對視，笑裏藏刀問：“魔尊大人，昨夜爽了吧？”
顧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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